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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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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她承认,对长公主的身体健康她只有一小小部分的关心,主要是自己,天天被挑剔被骂,真当她是泥塑的元始天尊不会动气啊

    一天几骂,叔叔能忍,姐姐忍不了了!

    “没有!”

    永安侯回答得很是干脆:“过阵子就好了,你忍忍。”

    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叮嘱道:“这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少掺和!”

    什么嘛?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掺和!

    锦言笑容一僵。

    两世为人,她从未觉得自己年纪小,有时看任昆都有点后学晚辈的感觉,二十多岁小年青嘛!搁以前还是职场新人呢

    本尊年纪是不大,她的确是从小婴儿一点点长起来的,稚嫩的身体里有颗成熟的灵魂好不好?

    看她僵住的笑容,永安侯想叹气:

    这个傻孩子,有时看她老成持重象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世事洞明,有时又天真古怪比孩子还纯洁烂漫,这种奇怪的气质偏能很好地揉在一起

    天真的傻孩子。

    挨几天骂就想去改变大河的走向

    永安侯伸手扶住锦言的肩,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知道你心好,但长辈的事情,你管不了。沉年旧疴,病入膏肓,神医也救不得母亲和父亲,他们的关系纠根结底在于起初”

    眼前闪过一幅幅过往的图像,永远的死水与烈焰对峙,冷漠映衬狂燥开头错了,一错再错!

    甚至连他自己,都是错误的见证。

    掌心下是稚嫩的肩膀,纤窄的还不及他的手掌宽厚,可就是这小小的肩头,竟扛着凄惨的身世,成长为暖暖的太阳。

    暖暖的太阳,有了回家的感觉

    这样的温暖与纯净,真不应该被阴云毁了她天天呆在内宅,避无可避。

    好吧,她尽管会孩子气,却不是个胡闹的

    她想试试也好或许她真有办法

    “我没有办法,你有?”

    任昆一摊手,他若有办法早去做了,还能延迟至今?

    “没有。”

    锦言愁眉不展,纠结得很。

    一方面她是真心不想伸手管闲事,这摆明是个出力不讨好的事,且是别人的私事,窥探干涉他人隐私是很没礼貌的!她是文明人,好不好。

    另一方面,她又想改变这种状况,长公主的这种情况严重影响到锦言自身。

    坏情绪就象坏天气,对周围人的杀伤力太强,特别是长公主这样的强权人物,本来伴君如伴虎,还是头有狂燥症的母老虎!

    妈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寒冬腊月的,本就容易心绪低落,她每天去正院请安,都要被长公主浇几盆凉水,从头发到脚跟,有太多能被拿来挑剔说道的地方

    言辞如刀,刀刀见红,是脸红心流血呐!亲!

    她又不是受虐狂,乐意犯贱

    再豁达,也不能挨骂还跟捡了钱似的开心吧?

    每次都要动用一部分的正能量让自己微笑放下的,这也很浪费资源的

    锦言觉得这日子,就象雾霾天被强制出外勤,还勒令不准戴口罩!

    有时还会下冰雹,劈头盖脸的硬砸噢,不是真的下雹子,但那犀利的话语落身上比冰豆子还疼!太难受,太挑战忍耐力了!

    太伤自尊了噢,自尊,她还有这个东西吗,在长公主面前?

    可怜兮兮地摇摇头:“没有,有个主意似乎又不好”

    苦恼地很:“我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不知你听过没?”

    永安侯知道这是个纯粹的自问自答句,不需要他的回答。

    摇头,接着听就好。

    果然,锦言问完了连一丝停顿都没有,接着往下讲:

    “传说有一个很暴戾的国王,因为妻子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他就杀了她。此后每晚都要娶一名女子,第二天早上就杀掉,杀了很多女人。后来有一天晚上他新娶的妻子给他讲故事,一直讲到天亮,故事没讲完,国王想听,就没杀她。第二日晚上接着讲故事,就这样讲了一千零一夜,国王从故事中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再杀人,并且立了这名女子为自己的王后”

    “这一千零一夜讲的故事都是劝人向善的,国王被故事打动的”

    “你要给母亲讲故事?”

    永安侯讶然失笑。

    给母亲讲劝善的故事?要母亲改变行事风格?

    这你还真敢想!

    锦言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够异想天开的,仿效天方夜谭?

    给公主讲故事,然后再去给驸马讲故事?最后大家整一个故事会?

    还能更不靠谱的吗?

    “忍过几天就好,父亲祭灶那日定会回府的。”

    安慰着苦恼的小丫头。母亲的心结在哪儿他清楚得很,暗想是否也应该劝父亲为了家宅安宁,委曲求全一把。

    锦言知任昆是好意,可是,长公主见着驸马或许会好,或许会更糟,引发新一轮大战也说不定,治标不治本。

    其实吧,长公主不是没有自控力的,她只是不愿意控制自己,反而还惯着自个儿,都老公主了,还自个惯自个儿

    这真是病,得治!

    “公主婆婆上年就不这样的”

    锦言扳着指头回忆过往。

    的确,上一年锦言初嫁,长公主既要摆好婆婆长辈的谱,又不能落个苛责儿媳的名声,倒是控制得还好,尽管也会指指点点,未涉及过多人身攻击,尚在可容忍范围内。

    “公主婆婆身份尊贵,有些话下人们未必敢进言”

    府上这位殿下,绝对是被惯坏的,都中老年妇女了,还拿自己当二八娇娘,行事做派全随心意,执拗得很,喜欢和厌恶界限分明,无关好坏善恶,只关乎于她自己的心情。

    我爱你你就得爱我,我想要的你就得给,我给你的你就必须得要,我生气了你就得哄,我怒了你就要跪安,我高兴了你就得欢呼,我流泪了你得跟着伤怀

    这老丫头长歪了,如小树从来没打过杈,年轮一圈又一圈,她就是长不高,挺拨不起。

    锦言打心眼里好奇皇宫里的孩子啊,能由着她的性子长长公主得多受宠!

    说来说去,长公主就是个不懂爱不懂男人甚至不懂事的小孩子,以为世间不管什么,只要她想要,自会有人心甘情愿全部奉上

    也许真的没人跟她讲过?

    若长公主开窍了,阖家欢喜啊不管她是要为君还是为妻,总之,改变就是好的

    想想就心动,这样看来自己去讲讲故事也是有一定可行性的:“侯爷,若我讲故事惹恼了公主婆婆,她会不会打我?”

    如果存在暴力隐患,那还是免了吧。

    自家事自家知,她就是个假道士不是真菩萨,不能被挨骂还要被挨打。打了左脸右脸再跟上这种境界太高深了凡夫俗子哪成啊

    “不会。”

    忐忑的小模样令人发笑,任昆面上却无比认真:“你不是下人,不会被杖责的。顶多禁足,罚抄书。”

    听起来似乎无碍。

    禁足最好,本就不出府中大门,若一日一次的例行请安被免除,求之不得呢。

    至于抄书,这个更没什么吧,不就是练字?

    “会抄得比较多,”

    永安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多得让你日夜抄写,抄肿了腕子,废寝忘食也未必能完成任务。”

    不睡不吃?锦言的脸色有些难看。

    “还有,会罚跪,不让吃饭,跪到母亲消气为止。”

    永安侯继续风轻云淡补充着。

    锦言的脸绿了,这太没人权了!

    讲个故事就这种待遇!还不如继续挨骂呢!

第93章 全家好和合() 
“皇姐别动怒,”

    兆和脸上浮出委屈的隐忍之色:“是我不会夸人。”

    席间众人面面相覤,兆和公主没说什么吧,长公主怎么又较上劲儿了?

    锦言四下目测,神色尽收眼底,自家这位婆婆的真够高处不胜寒的,没群众基础啊,难道是客场的原因?

    支持的没几个嘛。

    兆和明显是拿她的出身来说事,不就是要笑话她长在道观中嘛,偏还是用的赞赏语气。

    长公主能听出来,其他人自然也能听出来。京里不知道永安侯夫人自幼养在道观的高门夫人就没有!

    这道观之事是事实,还怕人说?她既有心要赞,顺势接下就好,管她话里是什么意思?不值得计较。

    不值得计较?为什么不计较!

    敢给她上眼药!公主怎么了?兆和她这个公主还真不够看的!

    长公主脸一沉:“话要堂堂正正地说,你是皇家女,又不是那小门小户出身,没的辱没自己的身份!”

    “是,皇姐说的是。”

    兆和被长公主没脸惯了,向来能屈能伸:“昆哥儿媳妇,若皇姨话不得当,别往心上去。”

    当着众人的面,锦言哪能让她赔罪,忙道:“不敢当。今日府上大喜,事多杂乱,情有可原。”

    听她说得客气,长公主狠狠睕了一眼,也知锦言做为小辈,是不好当众让兆和没脸的,若她真大喇喇地应下,反倒丢脸。

    此事就此掀过。

    有几个小人儿走了进来,有男有女,大的不过十岁,小的三四岁的模样。

    兆和公主喜笑颜开,忙招手:“来,过来,给皇姨姥姥见礼。”

    原来是兆和的孙子孙女。

    真是的,树欲静风不止,这几个小的一出场,就算兆和什么也不说,就够挤兑的,长公主铁定舒服不起来!

    锦言暗自祈祷,但愿这两个女人能安份,今日平平安安早点过去。

    兆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长公主的机会,更何况显摆自家孩子是做长辈的通病:“皇姐,这是我家那几个小的,你以前都见过长大许多了吧?小孩子就是见风长,一天一个模样,看看,有日子没见,还认得出哪个是哪个吗?”

    长公主不可能给小辈脸色看,强打笑颜,一一受了这几个孩子的礼。

    “皇姐,昆哥儿成亲也一年多了,怎么还没动静?”

    女人聊天,无非衣着打扮夫君小妾孙男弟女,新话题看似无害,结合永安侯的实情,着实打脸。

    “不急,卫氏年纪小,晚个一两年再说。”

    有与儿子的两年之约垫底,子嗣这个话题长公主还应付得来:“女人晚点生孩子,大人孩子都妥当。”

    “哪有这样的理儿,早生儿早得福,若能生养,又不是寒门小户养不起,要鬻儿卖女,谁家不盼着早得贵子?”

    满脸的语重心长为你着想。

    锦言看着有些腻歪,半夜渴睡时的蚊子,说得就是她这样的,嗡嗡唧唧在耳边飞来飞去打转转,有心醒来拍死她又觉得不值为此断了好梦,不起来索性出点血喂饱撑死它吧,架不住这份嗡嗡骚扰

    什么人呐,摆出幅为你好的纯良无害模样,处处打锋机明嘲暗讽揭人短处。

    “怎么,本宫说得不对?”

    长公主被撩拨得火起:“若非如此,你府上哪里来得这场喜事?”

    兆和的笑绷不住了,二儿媳清娘正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才有这后面的续弦之事。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不能相提并论。不过,这身子骨单薄的却是不好生养。”

    兆和哪能轻易歇菜?如此就被长公主占了先,这点子战斗力怎么能彼此几十年棋逢对手?

    “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瞅见水公子,象根青竹子似的之前好象在哪听说一耳朵,卫家三房子嗣不丰,亲家太太成亲多年也只得一女,可怜昆哥儿媳妇,自小体弱要养在道观不说,连别个撑腰的娘家兄弟都没有”

    这番唱念做打,端得是情真意切不作伪!

    长公主的脸都绿了,自家事自家知,任昆是混了些,再混,也用不着外人指点!也不能把锦言与水无痕扯一块啊!

    打人不打脸,兆和这是当众搧掌啊!

    长公主立马发彪,抬手就要掀桌子,锦言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公主婆婆,等等!”

    只说等等。不是息怒,不是劝解。

    长公主两眼喷火,手上的动作暂停了。

    今日客多,虽说兆和言语挑拨在先,但她讲得似似而非的又惯扮纯良,自己若真翻脸砸场子倒中了她的诡计,少不得她又要找个人多的时候跑到母后面前哭诉

    若她真要借此事缅怀父皇和她自己的亲娘,再顺带着掉几颗眼泪,母后和皇弟都没脸!

    丫真是做死!

    锦言心下冷笑,贱人就应该一下拍死,不应该给她留条舌头,留口气!还真以为姐姐是个软豆包,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

    看我如何爆你一脸

    “多谢皇姨关心,您真是胸有内宅万家,家家事事清楚,卫府远在东阳,您竟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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