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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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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又想起塘子观的师父和师姐们,不知自己送的年礼和信都收到没有,虽说是出家人,但往年这个时候观里也是要忙年的,清扫除尘蒸面点做素斋画平安符

    又思及自己的爸爸妈妈,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呢,历来都是最忙的时候,要么是接了party单子做活动要么就是赶场子

    一念起,今世已经太长,长到她要忘记了自己。

    羁绊这个时空,久到要怀疑真实的过往是否存在了,忧虑陡然而起,在自己还没找到回家的路时,把那些熟知的事情会忘记了吧

    夏嬷嬷见一贯笑语宴宴的她神色怏怏,以为是思念亲人,很是安慰劝解了一番。

    如此一来,弄得锦言深刻反省自己是否太矫情了,倒把那点不合时宜的小思绪打消散了。

    长公主安排了一场家宴,与驸马分别都送了礼物。

    永安侯也送了个小匣子,里面装了一万两的银票,锦言心领神会——这是给人间春晓的装修费。

    然后是除夕守夜拜年,第一次在塘子观以外的地方过年,心底总是有些不在状态。

    好在大家都忙,迎来送往的,一天就过去了。

    锦言按着长公主的要求,陪她一起待客,年后的这些日子着实见过了不少的内宅贵妇,锦言打起精神把这些女人哄得开心,人家也揣着好奇观察打量着她——永安侯的夫人呢

    到哪里八卦都是女人的最爱,就如这些女人的话题,无非是胭脂水粉衣服首饰、儿女亲事、孙男弟女,斗妾室小三经验交流等等,除了婆媳关系外,女人们的八卦,古今皆同。

    锦言听得津津有味,古代无娱乐项目,此等话题堪比电视聊天节目。

    在长公主有意的抬举之下,锦言在这些内宅妇人前获得了个温顺乖巧孝道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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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上元节,有灯会。

    京城的灯会十分的热闹,这一日,无论大姑娘小媳妇,家里一般都不会拘着不让出门,多由父兄护着上街看灯。

    特别是白马寺的灯会,更是一席难求!只有最精美的花灯才得以在白马寺展出,除花灯外,灯诗会更是引得读书人欲罢不能

    大周虽说对女人要求不苛刻,但这样不限制恣意地玩上一把的节日,一年到底也没几次。

    早些,长公主就叮嘱永安侯这一日带锦言去看灯:“她在观里长大,哪见过这个?左右你也要上街的,带她去看看热闹见识一番也好。”

    永安侯不置可否,没应声,也没明着拒绝。

    等到十五一早就找不到人了,长公主火大,晓得他是带着水无痕出去了。

    锦言装作不知,劝解道:“公主婆婆,咱们府上也备了好多花灯呢,在府里赏灯,人少清静,再说我以前在观里是不观灯的,好东西要一点点地来,光府里的灯就够我开眼了,到了街上,眼睛岂不是不够用了?花灯入眼却看不过来,要难受好几天呢。”

    长公主就笑,催着她快到园中观灯。

    锦言走在迤逦的长廊,两侧挂满了灯盏,廊下花树上也有不同的花灯闪烁。慢慢走着,慢慢观赏,耳边隐约有府外的热闹喧嚣传来

    锦言在一盏仙女灯前驻足,仿佛在观灯又仿佛在侧耳倾听

    跟在身后的夏嬷嬷笑着指前方一盏走马灯,几名小丫头正围着灯叽叽喳喳,仙鹤过后是竹林,穿过竹林是仕女,不同的花样来回翻动着,锦言也凑过去看得津津有味,孩子一样笑出了眼泪

    (小锦言想家了呢)

第37章 一个人的花灯() 
一路观灯,回到院子,永安侯差人送来一盏精致的鲤鱼灯,锦言让人挂在檐下,红得刺眼,那条胖鱼在风里悠悠地晃着,要游走又无水可依

    那一年,她刚做到总监,接手一个大型灯会的活动。

    夏季公园灯会是那座旅游城市最负盛名的传统之一,那一届规模空前。

    万事俱备,吉时已过,开幕式剪彩的嘉宾却迟迟不到。

    她与主办方协商决定立时启动,不再等候。

    赞助商态度更强硬:“这是我独家赞助的活动,我说了算!必须要等我的代言人到场才行。”

    赞助商是一家地产公司,这是财大气粗的大老板首次露面。

    她看着他,态度更加地坚决:“这是我们代理的活动,我说了算!”

    在她挥下手示意的那一刹那,璀璨的灯火涂满深色的夜空,流光溢彩,**天上转,梵声天上来;

    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各式花灯在声光电的配合之下,引得赏灯人连连惊呼。

    赞助商气愤的脸在灯光的辉映下光怪陆离,如同开了七彩铺子,她却乐不起来,果然冲动是魔鬼,后续公关费用钱途堪忧啊

    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赞助商没刁难,却有各种的小为难,日理万机动辄运作几亿十几亿资金的大老板,却为了几十万的公关费用,三天两头找她对细项谈执行。

    应对两次后,她耐心尽失:“李总,很抱歉,财务上的事情我实在是不太懂,合约细节也归法律处管,您看这样好不好,我请财务部和法律处的同事,还有本次活动的项目经理一起,集中给您解惑,您看约在哪天?”

    赞助商撑不住,脸上罕见地闪过一丝红晕,原来这男人是要追她。

    在他锲而不舍很有诚意又够笨拙的追求下,他成了她的恋人。

    他一直说对她一见钟情,直到他们第一次上床,男人进入时带着夙愿达成的满足:“爽死了做梦都在想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想上这么嚣张够味的姑娘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想得疼宝贝,你太好了”

    律动中的男人喃喃自语着,炙热的坚硬深深浅浅,不遗余力地充满,她却感到茫然和失落,真相如此?

    那一夜,她妖娆绽放令得他心神失守,梅开数度仍深埋其中不舍得离开。之后,她不再赴他的约,断得干净。

    他招术使尽眼见无果也就放弃了,接下来,身边有美无数。

    她听说,撇嘴,果然愈发地沉醉于工作。

    后来,偶尔会收到他的短信和邮件,看过笑笑删除。不回复。

    等到再见面时,她也有了千帆阅尽的淡定,依旧自信耀目,却多了妩媚少了青涩,他看得不错眼,目光沉沉,如孩子般执拗地要一个为什么的答案。

    她自嘲地笑,彼时年轻,不懂。

    的确是不懂。不懂爱情不懂男人。

    当初她问他为何会喜欢自己,她虽骄傲却不会自认魅力过人,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惊艳,何况他们的初次见面并不那么美好。

    他说正是她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喊着我的活动我做主时,他呯然心动。

    他不知道,正是这句答案成了芝麻开门的咒语,打动她的心。

    她以为那一瞬间他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外表而是内心的不同。

    那时她还年轻,看不上同龄的青涩男生,折服于叶芝的当你老了——“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过你朝圣者的心,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彼时她最得意的是自己的能力,最介意的是别人疑为花瓶的眼光,竟会在意吸引男人的是自己这颗朝圣者的心还是那张美丽的脸

    所以,他在床上的那句话无异于重磅炸弹!

    毁灭她最引以为傲的一切。

    等经过了光阴与男人,才知道叶芝还有一首箭——

    “我想着你的美——

    这一箭

    射入我的骨中,

    一种狂野思想做成的箭。

    没有人能仰视她,

    没有一个人;

    当豆蔻梢头刚刚绽开,

    一个女人;

    修长雍容,又有胸脯和脸蛋,

    肤色艳美,就象苹果花瓣。

    这种美越加亲切了,但因为

    一个理由,我想哭那已经过了季节的旧时的美。”

    所以,不管是心还是身,都是她自己的;

    所以,男人爱女人,生理与外在的吸引实在是太过平常,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不是所有走过的路风景都依旧

    他清了身边的女人又开始约她。

    有时她会赴约,跟他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有时他会扮文艺范儿,嗑嗑巴巴读诗给她听;

    她笑得打跌,心底却叹口气——都市男女,看顺眼了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哪里还要去分辨真情假爱区别呢?

    繁华落尽后,当初那个青涩纯真冒傻气的小女生早就飘散在风沙里,对于眼下,一瞬间的心动是真实的就可以了,谁离了谁都可以活得更好更幸福——

    分开的这几年,他身边一直没缺过美女,结过婚又离了,有一个儿子跟着前妻

    因了儿子,他时常与前妻联系,有时也会在前妻处过夜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

    也享受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与他结婚,至少目前没有这样的念头。

    在她的圈子里,男女交往,都会礼貌地不去过问对方的过去,不去打探人家的隐私,除了在一起的时间,各有各的生活。

    他的过往与她无关,更不想这份过往与自己的生活相关。

    但若他们有未来,他的这份过往,他的前妻他的儿子,势必还会继续在他们未来的生活中出现

    她不想要。

    花灯年年,她觉察到自己的矫情,总想在最对的时间里独占一盏最初的那盏最对的灯,却懒得去修正,已经没有渴嫁的兴致。

    所以

    她抬起右手伸八字做手枪状指在自己额头:

    所以,你完了!

    现在只有卫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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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灯摇曳,锦言借着夜色与灯光,放肆地沉溺了一回。

    回头,还是笑语盈盈无忧无虑的侯夫人,照样有八卦的心情:

    “嬷嬷,你说侯爷带着水无痕公子出去,还给咱们送灯,水公子心里会怎么想啊?”

    真的好奇,不懂耶!

    永安侯既然陪着自己心爱之人出去了,又当着他的面,给自己的妻子送灯,那水无痕听说是极为出色的人物,任昆也没有把他拘在内宅(当然,井梧轩怎么着也不能算是内宅,在前院呢),在他名下置办私产不说,自己在外的不少产业都交由他打理,与朋友一处也都带着,看重之意,毫不避讳。

    由此,水无痕身兼情人管事知己等数职于一身。

    “他一个小相公,谁管他心里想什么!想什么都没用!”

    犀利的夏嬷嬷永远是这么地一针见血。

    锦言哀叫一声倒在榻上,哎呀嬷嬷,人家原想的是断背山的生死之恋,还没开始yy呢,你怎么就给掐死了!

    “等以后,以后各地的花灯想看哪里就去哪里看。”

    夏嬷嬷轻揉着锦言的肩头,温言劝慰着。

    刚才锦言盯着那盏鲤鱼灯发呆,脸上神情恍惚,充满着悲伤思念惆怅幸福与痛苦

    各种表情同时出现,整个人都飘忽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化风而去

    夏嬷嬷只觉得心都被揪了去,迭声借口外面冷,硬拉着她回屋,直感觉到她回神,这心方才放了回去。

    锦言笑着点头,嬷嬷坚定地支持娘最初的决定,相处时日愈久,她愈觉得永安侯不是良配。

    “嬷嬷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这样放肆的沉溺与软弱,她不允许自己再来一次。

    细思及花灯之夜,锦言归结为太闲了,一个人无所事事又吃喝不愁时,就容易想东想西,要不然她在塘子观呆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有想呢?

    彼时她忙着学画符念咒背药方,忙着摘花种草打坐修行,忙着跟清微斗嘴抢吃果子。

    说到清微,她收到清微的信了,还有一大包的刺梨干一大包的桂圆干。

    清微在信里说大家都很想她,喜欢她送的礼物,刺梨干和桂圆干只有这么多了,因为她离开远嫁有一段时间没心情,结果过了摘刺梨的日子,又忘记了晒桂圆,给她捎的是一大半儿,小半儿留着自己吃,要省着点吃,因为她肯定会早早吃完,吃完了就没有了,不要再写信要了,要也没有了

    锦言扬着信哈哈大笑,这个吃货!

    回头让人包了几大包的干果子蜜饯,托人捎去,又在信里叮嘱她不要忘记了挖春笋制笋干,春潮涨了桃花小银鱼干也要多晒些,还有制百花香时也要多做几块,回头弄好了赶紧捎来

    且不说清微收了信是否要跳脚,锦言自己先忙了起来。

    人间春晓的装修方案定了,李掌柜找人做活儿,该订做的订做,该特制的去特制,锦言只提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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