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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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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丫头,把他当打手了?不过,被她依赖的感觉真好

    这次阎王殿前走一遭,也不能说没收获,算起来,收获地珍贵无比。

    下雨天,无事做,锦言编完藤筐,开始收拾那几根漂亮的雉鸡尾羽,女人都喜欢美丽的东西,她也不例外。

    拿在手里反复看,颜色真漂亮啊

    原先看它们交头结颈,举止亲密,以为是一雄一雌,居然两只都是雄的!

    “难道雉鸡也有同性恋的?”

    锦言一不留神,小声将自己的疑惑嘟囔出声,一般来说,动物的本能是交配繁衍后代,从这个角度看,同性恋这种属于精神范畴却会造成物种灭绝的行为,自然界是不提倡的。

    任昆脸色一僵,眸光沉了沉,有点不自然。

    “没说你啊。”

    锦言一耷拉眼皮,继续欣赏自己手中的尾羽。不是放下了,还那么敏感做什么?提都不让提?

    “咳”

    这丫头!

    任昆被噎住,他清了清嗓子,“言儿,你小时候最早记的,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事?”

    这是要转移话题?嗯,一般来说,童年是排在天气、吃饭之后的既保险又安全不出错的话题。

    锦言没揭穿,想了想,最早记事啊

    慢慢有怀念的微笑浮上脸庞:“我师父啊,师父她给我喂饭我以为她是我娘”

    刚穿来时真的以为师父是妈妈呢!

    “我大约三四岁时,也是这样一个下雨天,在正院内室睡午觉,”

    幼年往事,曾经以为永远也不会讲出口的,却有了向她倾诉的欲望。

    “睡得正香时,被吵闹声惊醒,身边一个服侍的没有。是母亲在外厅发脾气。我有些害怕,悄悄贴在门边看”

    “父亲跪在地上,母亲正在责骂他,”

    微顿了顿,那场景仿佛又再次浮现,锦言体贴地摸了摸他有点凉意的手,任昆反手将她的小手包在自己大掌中,她的手又暖又软,将往事的阴寒驱散。

    “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懂,好象在逼问。父亲一直沉默。直到最后说了句:殿下若不是长公主,臣怎会尚主?”

    “父亲刚说完,母亲将茶碗砸了,瓷片飞起,划伤了父亲的脸。他一动也不动,不躲不闪。”

    长公主还真是

    锦言真心无语,原来以为她是求而不得,竟还习惯性家暴!

    “母亲她,对我是极好的,我那时就想女人做娘亲好,做妻子就太吓人了。”

    所以,从小时候就埋下了对女人对异性相处的恐惧?后来发展到厌恶?

    “小时候特别害怕自己长大了要尚主做驸马,有一次母亲说,若是昆哥儿不喜欢读书练武,将来就尚主,做富贵闲人。我吓坏了,从那天起发狠读书练武,不用人催促提醒,每天都早起晚睡,生怕学得不好,将来就如父亲那般做了驸马”

    只握着软软的小手还不够,任昆调整身姿,将锦言揽在怀里,有她在,他才够勇气将那些不堪腐烂的往事笑谈开来。

    怕做驸马,所以自觉学习自我上进?

    这原因着实出乎锦言的预料,尚主做驸马得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才令一个四五岁的小正太自律自强自我激励?

    “怕娶到母亲那样的”

    对着心上人,他不讳言:“后来听说订亲不用尚主了,着实松了口气。只要不做驸马就好。”

    听语气,他当时应该还小,没意识到自己的取向问题?

    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往事什么的,听听就好,反正现在这个被时间打磨得近趋完美的忠犬男人是属于她的!

    “我十三岁之前是用丫鬟服侍的,有个大丫鬟,自小服侍的”

    噫?

    锦言抬起头来,两眼放光,还有个贴身服侍的大丫鬟?我怎么没听说过?难道还有青梅竹马的戏码,因为痛失所爱才性情大变改弯的?

    “乱想什么!自始至终我只对你一个动心,只爱你一个。”

    任昆轻轻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自幼习武,个头蹿得快,十二三岁时,身高就与成人相差无几。素日里也喜欢与年纪大几岁的交往。十三岁那年春上,桑大哥请客,二叔家的六哥到了年龄,按族规可以破禁了”

    锦言知道他所说的这个六哥是老叔公的二儿子家的嫡长子,家族排六,论起来是任昆的堂哥。

    至于任家的族规,男孩子可以破禁了,嘿嘿意思你懂得的。

    “席上被哄闹着喝点了酒,几位大哥品评花魁什么的,我听了个半明白半懵懂。当晚夜里就梦遗了。”

    十三岁的青少年,首次梦遗也算正常。锦言关注的不是这个,“你梦中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那时的取向是什么?

    “不知道。没梦到具体的脸或身子,只是很舒服,就发了。”

    那时他多半对女子不厌恶的吧?

    不然也不会听谈论女人才第一次有冲动的。

    是后来发生的事

    其时,深山老林。大雨如注。石洞阴凉。

    俩人守着火堆,认真谈论男人的第一次梦遗对象,颇为诡异,偏两位当事人没这种自觉性,探讨继续进行中。

    “那后来呢?后来再发生时有印象吗?”

    “就那一次,再没有过院里那几个丫鬟,当时有十六七了,要配了人放出去。她求到我这里,想多留半年,等下面的人上手了再出去。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还说你对人家没意思!都违规了!

    锦言鼓了眼睛呷干醋,咬了他下巴一口,快说,怎么回事!

    “那丫鬟贴身服侍,知道我能成人事就起了别的心思,想做通房。”

    想爬床?也正常!

    自小服侍,日久生情,任昆长得又好,贵公子,翩翩美少年,丫鬟动心想献身很正常。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印象深刻,大几岁,懂得多,正好可以给年轻主子床事启蒙,以后抬个妾,生个庶子女什么,做半个主子,也算是小有成就。

    “我哪知她的心思,更不知留下来的话是试探,应下了,就是个别样的讯号。父母关系紧张,府里压抑得很,我常与大哥他们在外流连,偶尔就有喝多的时候”

    年少轻狂啊,如今这颗心有了安放的地方,遇到了对的这个人,他是应该悔恨这般过往,还是感激——

    若没有这种种阴差阳错,他也娶不到锦言。

    “丫鬟趁你喝醉了诱惑你?”

    “嗯。”

    任昆点头,耳根有点发红,毕竟是自己不光彩的过往。

    “得手没?”

    话说,她的心理很纠结的,既想知道他的第一次到底给了男人还是女人,又觉得不管给了谁,反正不是自己,挺不舒服的,不爽!

    “对不起,是我不好。”

    见她面色不爽,忙把人搂紧了,往怀里摁:“醉得糊涂没提防,她又有心,我进了一点觉得不对劲,忙退出来了。以为自己是在外面着了道,将人踢成了重伤从那以后,浩然堂就没用过丫鬟,又脏又恶心。”

    “那丫鬟呢?”

    难怪她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当年任昆自觉被丫鬟算计太没脸了,瞒下了,所以谁也不知道侯爷不近年轻女子,非年长嬷嬷不用的原因。

    “伤得重,没挺过去。”

    “你很遗憾?还是挺内疚的?现在还忘不了?”

    毕竟也是第一个亲近的女人,还进了一点!哼哼!

    “怎么会!”

    他下脚是重,那也是她活该!

    任谁睡得好好地,忽然被硬上弓了也会做出自然防护吧?他那是正常反应。

    “之后,对女人厌恶得不行,距离稍近点就受不了后来成年破禁,就,就去了小倌倌”

    年轻时总希望日子过得绚丽刺激,等身边有了她后,回头再看,却发现当年的绚丽太过张扬荒唐,以至于自己都不忍睹。

    “言儿,其实我,我没传闻中那么放纵,去那里总好过被疑为身体有恙,逼着看医用药”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以前也是这样想的。

    章台走马,本是寻常。世家公子,哪个不是这样?妻妾龙阳,别坏了规矩,误了子嗣就好。

    如果知道有一天自己会娶到她,会爱上她,会自惭形秽,他宁肯被人怀疑不行,也想留一份纯粹来配她的冰清玉洁。

    “对不起”

    +++++++++

第277章 再成一次亲?() 
“干嘛说这个,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

    锦言嘀咕了句,将脸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谁还没有个旧情史?她没想到任昆居然会这么介意他自己的过往。

    “傻瓜”

    她都不追究了,他自己还放不下?

    “嗯,是有些傻。”

    任昆自己点赞:“白白耽误了好些时光,也多添了好多后悔事。”

    他原先也是想逝去时光不可追,现在未来更重要,哪里知道,爱她,情难自拨,愈深愈觉得自己不够好,做得太少,爱得不够,过往太斑驳,起初对她太冷漠,配不上她的好

    “刚明白心意时,想既然喜欢,又已经是夫妻了,那就对你好点,妻室该有的体面都给到,没想你会怎么想,一心以为自己改性子是好事,你自然应该欢喜接受的。”

    “竹泉村老叔公是好意,是我自私。自己想要又觉得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你是我的妻,是应该的没想过你的感受,明知道你不想,还是”

    有些事有些情,他起初不明白,想得不够透彻,慢慢地,情愈深,愈知自己的不足,遗憾与悔恨沉甸甸地压在心底,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不单单是为了她的谅解。

    “是我不好。只顾自己没多考虑你的处境只要派人回府送封信,告诉她我们圆房了,要多照顾你的身体,就不会有事了我明知道母亲的禀性,却没想要去防范,言儿,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喜欢了不早早说出来,顾着自己的脸面,却害你受罪。”

    乖乖的趴在他怀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些过去时光,她没觉得不好,也没觉得受到胁迫,如今听他再说,却嗓子发酸,想哭。委屈得很。

    “在沛郡大丰,无意中听人说才知道喜欢要说,要做,喜欢的女人要娶回家,妻子面前,脸面意气权势都比不得讨她高兴重要。”

    所以他才忽然变了风格换个人似的?从前吝于口的不屑于表达的,都能说?甚至装萌无赖打蛇随棍的水磨功都用出来了?

    “那么多遗憾!越想越觉得若能重来一回就好了,把女人一辈子看重的事都好好地为你做一次。”

    任昆真自责,有些事能弥补,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后悔也没用。

    女人一辈子看重的?都有哪些啊?

    不就是嫁个爱自己的好男人,生几个好孩子,有份好事业额,貌似嫁个好男人就是女人的事业了,有嫁妆产业,有私房银子没有难搞的婆婆小姑妯娌什么的?

    她横向纵向比较过了,自己还可以,不是那最好的,也是靠前的,最短板的,无非是婆婆的那块木板高度决定了整个木桶的盛水量。

    锦言很乐观,很知足,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

    “言儿,我们再成一次亲吧?”

    天知道他有多遗憾,他们成亲时,他漠不关心万事与己无关,拜堂后的婚礼程序一样也没进行,挑盖头合卺结发,全都省了!

    洞房花烛夜,她自己挑的盖头,自己独饮独食独自就寝,他装醉卧榻冷眼旁观,想到这个,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叫你犯混!

    再,再成一次亲?

    锦言愕然,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虽然婚纱照能随便补拍,酒席随时补办,在大周,可不兴这个。

    “太麻烦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累!”

    理解他的遗憾,不等于愿意陪着他折腾,表面的形式感固然是重要的,可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补一次仪式也不等于第一遍不存在,当初没重视就是没重视,她才懒得弄这个呢

    “你不想?”

    他是认真的。

    “不想。比起再成一次亲,我宁愿过成亲纪念日。”

    既然你有遗憾,那就每年补一次好了。

    “成亲纪念日?是什么?”

    他好象明白,又有点不确定。

    “把成亲那天定为我们的重要节日,要举行庆祝仪式,要送礼物,噢,特别是你,要送我喜欢的东西,全天顺着我,让我觉得婚姻幸福嫁得良人,从今年就开始吧?”

    这个主意好吧?

    锦言觉得不错,结婚纪念日啊,既然成亲是人生重要的一幕,太值得每年拿来庆祝一番,提醒珍惜彼此,更利于增进夫妻感情。

    “今年应该是我想想,是花果婚!又香又甜,真好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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