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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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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昆忙碌一天,久未到衙门,事情多不胜数。

    户部呆了半天,兵部逗留三两个时辰,正经差事没做两件,就该下班了。

    婉拒了同僚的接风宴请,急匆匆回府。

    顾不得更衣,先去了榴园,见过锦言后,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信:“给你的。”

    说是信,不如说是半张薄纸叠成的字条,什么呀?居然学人递小纸条?

    “你先看着,我去更衣。”

    得意的笑了笑,保管你大吃一惊。自去净房洗漱净面更衣。

    还故做玄虚!

    锦言带着好笑展开了那张纸条目光一扫,顿时怔住了

    久违的熟悉字体,竟然是师父的!

    自打她离了塘子观,真机道长从未给她写过信,凡与观中的书信往来,均是清微执笔,师父从未亲自给过她只字片语,所有的问候都是由清微代劳。

    此番怎么会突然给她写信,还是托任昆带来的?

    瞬间,手中薄薄的纸条就重了起来。

    师父要说什么?

    +++++++

第243章 此心安处是吾乡() 
师父的信奇怪且短,上首无题头称呼,下款处只落了简单的道符。那是师父惯用的个人标记。

    内容

    内容是一小段看似没有头脑的话,锦言却一眼看明白了!

    “前尘已灭,昨日不可留。来去有因,知命无忧。锦言,此心安处是吾乡”

    原来,原来师父早就知道?

    原来师父一直知道她不是她?

    锦言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如遭雷击,四肢僵硬,头脑空空。

    师父之于她,亦母亦师亦友。

    刚穿来时,她虽有颗成熟的心,偏束缚在小小婴孩的身体里。她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师父时的情景

    虽然她很想控制,还是身不由己地方便了湿意包裹着下体,她又羞又窘,吭哧吭哧扭动身体。

    这时,走进一人,身着青色的袍子,发髻挽起,插了枝简单的桃木簪,面如白玉,目光温柔。

    她微笑着看着她:“哎哟,我们的阿言真乖”

    轻手轻脚飞快地解开她的小衣服,换了尿布擦了小屁屁,动作轻柔的将她重新盖好

    锦言呆呆地看着她,看突然出现的如同谪仙的这人,将一套换尿布的动作也做得如行云流水,高雅出尘。

    后知后觉此人是道姑,难道她的娘亲竟是个道姑?道姑还可以生孩子?

    当时她只顾傻呆呆的,脑中闪过各种念头,嘴半张着,口水流出来尚不自知。

    “阿言是饿了?”

    那个仙子般的道姑展颜笑了,取了软巾子将她流下的哈喇子擦干净,用手指摸了摸她的下颌,她就不受控制似的咂咂小嘴巴

    好象真饿了?

    “等等啊”

    青色的身影闪出屋子,她犹自发呆,这是什么状况?她是这具身体的娘亲?

    过了一会儿,青影一闪,端着托盘进来,“阿言,好吃的来了”

    脖子下面被垫上小饭兜,小小的木勺盛着米糊送到嘴边,“阿言,吃饭了,来,啊”

    她温柔又小声的哄着,全身上下散发着安心与温暖,锦言不由自主地张了嘴,一口一口吞咽着。

    过了几日,她才知道这位道姑不是她的娘亲,这是师父,真机道长。

    原来,那时候,师父就知道她不是她?

    内心中惊恐惶然与酸涩,连同那么一些喜悦与委屈,万般滋味,齐齐袭上心头。

    师父早知道了,为何什么也不说,不点破不劝说,任由她自己执着固守?

    无比芜杂的心绪,在最初的惶然过后,委屈加重,好象刚经历过磨难的孩子,忽然发现父母早就知道自己会遇到这些磨难,却一直旁观着,不曾开口提醒过。

    “怎么了?”

    发心处传来轻暖的摩挲。

    任昆换完衣服出来后,发现人不见了,床上只余一个鼓鼓的被窝儿卷,被子外面露了小半个黑黑的小脑袋。

    真机道长说了什么?她将自己裹成了蚕蛹?

    “师父说什么了?”

    不禁有点小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君子了?信到手中居然看都没看!只顾着让她高兴了,其实那信,应该是写给自己的吧?给他的回信。

    “没,没什么。”

    人在被子里,声音有点闷。

    “怎么哭了?”

    任昆敏感地捕捉到她沉闷中的那一丝哽咽:“是不是,想家了?”

    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更多:“等你身子养好了,以后我们找时间回东阳探亲。”

    “哦好。”

    在枕上噌了噌脸,师父不说自有她的道理,再说,即便她说了,自己就会听就会放弃吗?

    不要固执,不要刨根问底,师父对她,从来都是最好的。

    “我只是有些激动,”

    她不好意思了:“师父从来没给我亲笔信呢”

    对了,为何师父忽然给自己来了这么封信?为何信是从你那儿来的?

    对上她的疑惑,任昆宠溺的笑笑:“还不是因为你”

    当时她一直不醒,情况危急,可能的方法他一样也不能漏下,总得一一都试过了才行。

    “你说什么?你用了木字令?!”

    锦言惊讶地呆住了,木字令!你傻了?这个怎么能擅自动用?

    这一两年,朝堂政务任昆很多事不背着她,而且邸抄月月都往榴园送,锦言自然知道木字令意味着什么,对他居然敢用这个往东阳送信,惊诧至极。

    若是皇上多心,这是能被判谋逆的大罪!

    任昆无奈一摊手:“你一直不醒,我总不能干等着”

    当时行事确实急了,先斩后奏不如齐头并进,他应该一边发信一边入宫请罪,这样陛下心里会更好受些,幸亏刘先生几个事后帮他补了请罪折子,否则陛下嘴上不说,心里必定要存了疑

    不过,事后自问,若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如此行事,哪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虑清楚后再做。

    “你”

    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明明知道结果,还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为的仅是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皇上怎么说?会如何罚你?”

    闷声问道,这份情意压得心里沉甸甸的。

    “功过先抵,又罚了一年俸禄,其他的押后再议”

    察言观色,知她心有感动,任昆哪里会放过这么好捕获佳人芳心的机会,本想轻飘飘揭过的,话到嘴边,却换了口风,且让她多感动一些。

    “应该问题不大,虽然朝堂上叫嚷着要严办的不少,不过,只要陛下不多心,总会网开一面的”

    明明是笃定的语气,锦言却听出了一丝不确定。

    “谢谢”

    她能说什么?办事没脑子?下次不要这般鲁莽?还是为了她,不值得?

    “没事没事,师父写了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看?”

    任昆乘机开口:“按说信应该是回给我的只顾让你高兴了,说了什么?”

    “喏。”

    锦言略一犹豫,还是将信递了过去,为了这封信,他付出的不少,反正他也看不明白。

    “前尘已灭,昨日不可留。来去有因,知命无忧。锦言,此心安处是吾乡”

    任昆扫了一眼,乍看是明白了,再一品,好象没明白。

    又读了一遍,这是让他念给锦言听的?

    “师父真乃高人,”

    他赞叹,这写的是什么?

    好象蛮有玄机的啊,让他在锦言耳边说这个,她就能醒?还以为会写什么难忘的童年趣事之类的,还是,这是塘子观特有的另类安慰词?

    他看不懂,不等于锦言不懂。

    她刚才那幅样子,明摆是看明白的。

    “能不能解解惑啊,师父在传授你高深道经?”

    任昆虚心求教。

    锦言摇头:“就是字面的意思,你怎么会看不懂?”

    “好歹指点一下迷津,这几字真经值一年俸禄,不少银子呢。不知甚解,心痒难耐。”

    调侃着再努力一次,她的事情他都想知道都想了解。

    “昨日的事情都过去了,看破放下,难得平常心。已经发生了,纠结无用,当断则断,不要逃避,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差不多就是这样。”

    锦言讲得轻而缓,象是对着任昆,更象是对着自己,让自己接受。

    任昆显然想到的是她此番的遭遇,沉默了一会儿,将她带着凉意的小手握到掌中:“会好的,以后一定会好的”

    他发誓。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再轻践她,让她受委屈。

    俩人静静相对了一会儿,任昆率先开口:“你病着的这几天一直有帖子来,百里嫂子、林大人府上、安亲王世子妃等,都要过府探望,怕扰了你休养,我都拦下了。若是憋闷了,想找人说说话,就给百里嫂子下帖子,让她过来陪陪你。”

    锦言生病的消息甫一传出,百里霜就差人过来,来了好几回,都没见着人。在大门上都直接被拦截了:

    “烦劳世子夫人挂念,侯夫人眼下精神不济,无法见客,过几日再给您家夫人下帖子。”

    门房一板一眼回复,侯爷吩咐了,不管是谁,只要是要见夫人的,一概婉拒,天王老子来了没侯爷的允许,也不准往二门里请。

    锦言顿了顿:“还是先不见吧我明天写封信差人送给霜姐姐,林大人府上、安亲王世子妃那里,过几天再说。”

    内患未平,现在不适合见外人,凭白遭猜忌。

    任昆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一痛:“不要想太多,你想见就见。”

    “先不要了”

    摇摇头,轻声道:“那两天迁怒与你,是我的不对你说的对,日后总要相见,抬头不见低头见。事情总得说开了,总躲着也不对,是非对错的,已经发生了,揪着不放,是跟自己过不去”

    那日任昆说长公主要来探望,气头上被她拒绝了,还讽刺了他一顿,现在,虽然对长公主还是无法释怀,比起那日的激愤,要平和了许多。

    事发后未见长公主一面,先见了百里霜,没准儿会让殿下误会她向百里诉苦,或是将家丑告知于外人,凭白让长公主记恨百里,给她拉仇恨值。

    “我”

    对上她的宽容与善解人意,任昆很想郑重其事的说几句能表明心迹的话,却想不出来,没有合适的语言可以表达此刻的心情,他是不是又让她受委屈了?

    “谢谢”

    道谢声里带着湿意。

    +++++

第244章 宽恕的力量() 
霜寒冷寂,长公主一夜反侧,鸡鸣前下定决心,待任昆上朝办差后,自己就去榴园,见锦言。

    这个决心下得艰难,在长公主以往的人生字典中,不知道何谓低头认错,除了驸马任怀元外,她没有跟人服过软,尤其还是个晚辈。

    心之煎熬,与鞭笞无异。

    可是,昨天她听到回禀,侯爷已经着人拾掇永安侯府了!

    虽说修整的是花园子,这个消息也给了长公主极大的惊吓,昆哥儿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个,怎么忽然找了人重新布置花园?

    还安排了风水师去看风水,花园、正院、客院、大门,全都转过了,说是要把整个府邸布置成风水宝地,特别是看正院时,昆哥儿还特意提了要求,要夫妻和美有利子嗣!

    这是真要准备分府搬出去?!

    长公主顶着明显的青眼圈起床,柳嬷嬷领人进来服侍,梳洗更衣整装理容,又服侍着用了早膳。

    长公主心中有事,下意识地希望时间过得慢些,用了比平时多一半的时间才用完了餐饭,抿了口茶,微皱眉:“何嬷嬷几时能好利索?”

    “回殿下,昨日奴婢去探望过,她瞧着精神还好”

    柳嬷嬷不敢怠慢,斟酌着语句回复殿下的问题。心里话,殿下啊,何姐姐几时病好不是由您决定的?

    话问出口,长公主恍然记起是自己让何嬷嬷回家养病的。

    前时,锦言没醒,做为知情人,有何嬷嬷一块分担安慰,最好不过。

    等锦言醒了,永安侯来过,再看何嬷嬷,长公主就不自在,心里不舒服,这么大的事,她从头到尾,前因后果全清楚,还不惜惹怒主子也要说情,力挺侯夫人

    她不但亲眼目暏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将锦言逼上绝路,亲手扼杀了自己心心盼望的金孙,还曾经数次制止无果

    这么一个人老在自己眼前晃悠,无异于活动的人形提醒牌子,随时随地让她无法忽略自己的错处

    长公主如何能受得了?

    虽然何嬷嬷已经很自觉地不着痕迹的减少在殿下面前的存在感,还是不成!

    “你近日精神疲惫,做事不上心,若是病了,就回去养好了再回来,别过了病气。”

    殿下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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