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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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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与永安侯的关系远没到这一步这份关心就由不得她多想了,亦无法坦然受之。

    这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不应该出现在他俩之间啊

    侯爷心里咋想的?

    咋想的?侯爷自己也不知道。

    做的时候就做了,什么也没想。

    事情过去了几天,回头再想,任昆自己也糊涂了,他这是怎么了?中邪似的!

    女人来小日子是正常,太医都说了,有个小不适应是正常,他跟着瞎紧张什么?下差回府,眼睛就盯着那点子鸡毛蒜皮,琐碎得像个婆子。

    现在想想都不禁汗颜!那个絮絮叨叨嘴碎的人居然是自己!

    偏他还甘之若饴,不以为意

    真是任昆有捂脸的冲动,下回绝不能这样了

    娘炮型的男人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一种,现在自己居然也了这种趋向,那还了得!

    所以一连两天,侯爷晚上都有应酬。

    没有登榴园的门。

    这一日,又有宴请。任昆带着薄醉回府,等洗漱之后,夜已将深。

    虽说是晚上,室内又摆了冰,还是觉得热,睡意全无。

    想到有三日没见到锦言了,心就愈发不安稳。

    半钩月,天如水,就那么清冷淡淡地看着他迟迟无法入睡。

    来来回回地起意,又放下,最后,还是屈从了内心的安排,起身:“去榴园。”

    “不在?”

    听了值夜仆妇的禀告,任昆着实吃了一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就寝?

    他本以为锦言定是已经歇下了,心中打算只悄悄看一眼,看了就走,不惊扰到她的休息,谁知,她竟不在房中!

    “夫人去了哪里?”

    出什么事了吗?这么晚了小丫头向来作息规律,若说天热睡不着或有可能,但夜了还去园子中游荡,这不象是她平常的习惯。

    “夫人嫌热,说去花园中走走,水苏姑娘跟着”

    仆妇陪着小心,不敢看侯爷的脸色。

    嫌热?

    她小日子过了,屋里已经摆回冰釜了,以前从未嫌过热,今日怎么夜里暑气消下,偶有微风,哪会热到需要到园中乘凉了?

    心静自然凉,她素来心如水境,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今日可有外客来访?”

    “回侯爷,没有客人来拜访夫人。”

    有没有外客她不知道,反正榴园没来过客人。

    “可有外头送进来的信件拜帖?”

    永安侯有点悔意,早知就应该问过三福,这值夜的仆妇未必知道的详细。

    果然仆妇想了想,才不确定地回道:“好象定国公府来过人”

    定国公府?百里嫂子?她会有什么事?

    心中着急,顺着仆妇指点的方向往花园寻了过去,竟是一直寻到荷花塘边才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站在池塘中间的曲桥之上,一动不动,纤细的背,站得笔直,她的丫鬟提着灯笼站在桥头,一幅欲提步上前又不敢自作主张的局促不安。

    月光昏淡,有蛙鸣入耳,白日里高挺卓约的荷叶荷花,在黑暗里挤做形状不甚分明的一团,偶有风过,传来沙沙的声响,竟有几分张牙舞爪的狰狞。

    听到脚步声,丫鬟惊慌地抬头,没想到来人是侯爷,她面带意外,忙躬身行礼,尚未开口,便被永安侯制止,他压低了声音,指了指锦言:“夫人站多久了?”

    水苏也放低了声音回答:“来了就一直站在那儿,有半个多时辰了”

    夫人让她在这里等着,她不敢不听,再说夫人也没走远,就在她视线可及范围内。可是,这太反常了,往日这个时辰夫人早就寝了,哪里会到后花园赏荷?再说晚上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赏得什么荷?

    夫人自打走到那儿停下来,就一直站着,盯着荷塘看,半个多时辰一动不动。

    这里水草丰茂,蚊虫特别多,她不停地来回跺脚挥赶,还被叮了好几口,夫人一直不动,仿佛她那里没有蚊子

    水苏再大条,也知道情况不对,偏夫人就带了她一个,她既不能走开又不能不听吩咐,擅自上前——

    夫人素来温和,要求很少,但若她开口吩咐了,就一定要照做的。

    夫人让她等着,她就只好原地等着。

    盼着有人来解解围,没想到竟是侯爷,水苏心里高兴,侯爷来了,夫人无论如何也是会给面子的。

    “你先回去,这里有本侯。”

    一听锦言站了半个多时辰,任昆的心象被捏了下,锥心地疼,丫鬟在这里既不方便又没什么用,遂将水苏打发走了。

    他将带来的灯笼挂在一旁的树上,回身放重脚步向桥上走去

    从他出现起,锦言依旧站得笔挺,未曾摇晃半分,对他和水苏的互动,毫无所知。

    几步冲过去,站在那人身侧,探头看过去,任昆心中大痛——

    她竟在无声地流泪!

    净白如瓷的脸上,泪痕明显。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停地滚落,沿着精致的小下巴扑簌簌地落在衣襟上,洇染消失在蓝色的丝绸织物中。

    “怎么了?!”

    任昆心中大乱,伸臂一把就揽上她的肩头,将她带往自己的怀里:“出什么事了?有我在”

    他从未见小丫头哭过,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笑眯眯的,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让她难过到要背着人掉眼泪?

    惊慌中不知帕子放哪里了,他举了袖子去试她的眼泪:“别哭!有我呢,凡事有我!”

    “侯爷”

    锦言没想到是他,更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脆弱悲恸被他看到

    就着他的袖子胡乱抹了抹脸,努力将眼泪收了回去:“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

    脚步微退,要从他的臂膀间闪开。

    任昆见她有退缩之意,手上有力,不肯松开,盯着她再次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事,在这一瞬间,看她孤零零站在黑暗中独自流泪,他心痛得无以复加,疼惜间彻底洞察清楚了自己对她的感情,她之于自己的重要性。

    不舍得她难过,不想她有一点不高兴

    想到她有为难事宁愿躲起来偷偷掉眼泪,也不肯向自己吐露,亦不曾向他求助,任昆的心就象被掐着拧,再想到她或许曾起过意,偏这两日自己故意在外逗留,避开她,心头涌起浓浓的自责。

    来不及去体味自己的发现,整理自己澎湃的心绪,他放柔放缓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语气中多了丝企求::“怎么哭了?说出来多个人参详可好?”

    “真没事,一时伤怀。”

    锦言吸了吸鼻子,他身上有股洗漱过的清新味道,还杂夹着淡不可闻的酒味,两人离得很近,仿佛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脖颈处的触感来自他温热的胳膊,耳边是真切的关怀

    一向强悍的心脏就有了小小的软弱,夜晚悲伤落泪的时候,能有个胸膛与肩膀主动提供依靠,哪怕是片刻的借用,也令人难以抗拒。

    她没有再挣脱,张开手环住他的腰身,将头靠到了他的胸前。

    她破天荒的主动,令任昆张惶的心跳出几分窃喜,情不自禁的收紧手臂,将她窂窂地揽在怀中,脑子里乱成一片空白:“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借我靠靠”

    脸颊之下的这颗心跳得有力又鲜活,生命是多么的美好,一个向来温顺的人,怎么能那么清醒理智地将自己的后事安排妥当,并尽可能让自己在合适的时候悄悄地完结生命,唯恐给其他人带来惊扰?

    锦言的眼泪忍不住又冒了上来:“百里说表姐自尽了”

    ++++++++

第202章 生死之惑() 
表姐自尽了?

    百里说的

    噢,是她!

    任昆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小丫头有事就好!

    锦言的交际圈子很小,她认识的,又与百里霜有关的表姐只有一个,就是云州刺史府张大的和离原配,那个淮安的谁

    表姐姓什么,永安侯还真没留意。

    说起来,锦言与这位表姐扯上关系,与他也有些原因

    知道她是为别人的生死流泪,任昆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就懈下几分:“不是自立女户了吗?何事瘗玉埋香?”

    张大那个混蛋,已经被收监,遭了报应,至于那位平妻,他倒没再关注,不过,没了张大,她一个内宅女子又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那个表姐有嫁妆,手头有余钱,又有百里府上照应,日子应该不会难过,怎么这时候想起要寻死了?

    何事瘗玉埋香?她一早就铭了死志

    锦言心头发酸,眼泪忍不住往上涌,那么好的一个女子,她曾怒其不争,怪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护不得自己的儿子,滥做好人,甚至,对害了自己的丫鬟胭红姑息养奸

    原来那个时候她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归宿,只是心愿未了,仇怨未报和离的目的,并不是想以后再嫁,只是不想死了还顶着张家妇的名份

    “她留了遗书,要下去陪两个孩子”

    锦言想起百里霜转述的遗书内容又感悲伤,人死如灯灭,就算到了下面,哪里就真能找到自己的孩子?

    “不急慢慢说”

    任昆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不是她的事就没什么担心的,至于那个表姐谁的是生是亡,还不能令永安侯心伤几分,放下心的他不由心猿意马。

    天边月皎皎,身边荷香渺渺,凉风习习,拥着怀中香香软软的身子,只觉得这一刻的时光太过美妙,最好永远能停留在此。

    所以任昆不但没劝她节哀顺便反是细细地询问事情的始末,只要她的心思一直在表姐这件事上,一时半会儿就想不到将他推开,再度礼貌得体。

    “嗯”

    锦言既伤心表姐的轻生自尽,又感怀自家的身世,一时真没想到借任昆的胸膛依靠,是否到时间该还他了,更没心思去思量永安侯的亲近行为是否反常。

    心已乱成麻,且浸满了苦楚、惶然与困惑。

    表姐冷静无声的离世方式,再次引发她心中对于生死的困惑。

    她一直抱着的早死早投胎,死了就能再回过去的信念,是对还是不对?

    表姐性情良善,独身远嫁。

    娘家不得力,嫁得中山狼。二房平妻虎视眈眈。她一直退避忍让,不争不抢,逆来顺受,只想守着儿子,只求她们娘仨有个容身之所就好。

    甚至与百里府的疏远,也是迫于张大的威胁。

    张大摸透了表姐的软弱,向来能抓到她的软肋,刚成亲时,他会拿休妻做威胁,表姐清楚娘家父亲,一旦自己真被休弃,必然是死路一条,且还连累了其他姊妹说亲。

    及至有了孩子,她的软肋又多了一个,张大只要一提孩子,她就退让了。

    她以为自己无欲无求,只要一个栖身之所。

    她以为虎毒不食子。

    殊不知,自己和孩子的存在本身就挡了别人的路!更不知,人一旦为恶,尚不如畜牲!

    善良的人总会对丑陋的现实抱着善意,总以为别人不会坏到那种程度,结果这份善良的想象却要了两个孩子的命!

    那一刻,她的心死了

    即便心已死,她对张大还抱有一丝幻想,她以为不管怎样,他总归也是儿子的父亲;她以为没有哪个父亲能对儿子的惨死无动于衷;她以为若自己能找出凶手,张大应该会给孩子们一个交代,真相大白之时,她再去地下团聚不迟。

    没想到,刚提此事,张大就将她痛打一顿,威胁若再敢提半个字,就立刻休了她

    坏人不知,再软弱的人,为母则刚。

    她生了与张大玉石俱焚的念头,哪知尚未实施,先出了平妻中毒之事。

    接着又被诬陷,不得已只好向百里霜求救。

    她本意是不愿麻烦别人的,性情温软善良的人,总是怕自己给别人带来麻烦,总是会看轻自己

    后面的事,是顺势而为。

    和离出府,自立门户。

    然后百里霜做推手,散播张大抛弃发妻之事,张大遭弹劾,至于他酒醉落马掉牙割耳之事,则是桑成林安排的黑手。

    接着永安侯出手,张大彻底玩完,张府衰。

    张夫人看在平妻娘家的关系上,对平妻还算照顾。她的脸一直未好,病急乱投医,听说城外栖云寺有高僧圣手,于是前往求医。

    结果被告之,此病无解。

    高僧字里话意说的是:此乃佛祖惩诫,施主想是犯了杀孽,何时得到死者的宽宥,何时无药自愈。

    这番话大师并未避人,一旁的香客听了个全面。

    平妻大怒,羞愤急出,不小心踏空台阶,从栖云寺一百九十九级的台阶上一滚到底,摔得血肉模糊。

    府中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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