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谋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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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此事,最得意的莫过于是郑贵妃,她指使严姑姑在宫内散布依提尔瑶和自己即将联盟的谣言,从而令孝靖皇后对依提尔瑶产生疑心,让依提尔瑶在后宫内难以立足。
而最悲哀的莫过于是依提尔瑶,平白无故地卷入郑贵妃与孝靖皇后的纷争之中,此时的她更是忧心,坐立难安,因为她也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最担心孝靖皇后会不会误把自己和郑贵妃为同一阵线。
在这个紧急关头,依提尔瑶端坐在寝室内一边用食指带节奏地敲打楠木桌面,一边若有所思地吩咐:“阿照,快从昨日郑贵妃所送的绸缎中挑出两匹上等的。”
“小主,您是准备要做衣裳吗?”
依提尔瑶猛然从楠木椅子上站起,略显浮躁:“摆驾坤宁宫,拿着去见皇后娘娘。”
第20章 尔瑶巧解流言蜚语()
午时,太阳正高照,坤宁宫内一片宁静。
这时,洛姿从外头走进寝室禀:“皇后娘娘,瑶才人求见。”
正在哄着小皇子常铭的孝靖皇后背对着洛姿说:“准见。”
随即,依提尔瑶带着阿照进内作揖:“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妹妹到访有何事?”言语间,孝靖皇后摆出冷冰冰的样子。
依提尔瑶并没有言语,只吩咐阿照把郑贵妃的贺物呈上来。
“蜀绸?”
“正是,昨日郑贵妃召见妹妹,还送了三匹蜀绸给妹妹。”言语间,依提尔谣还直步走到摇篮边,望着里面的小皇子常铭,笑着说:“这是妹妹送给小皇子的见面礼,望小皇子快高长大。”
此时,孝靖皇后板着脸,并没有言语。
“妹妹本想相邀姐姐一同前去。”
孝靖皇后板着脸,并没有言语,并且视线望向一边。
依提尔瑶双手抚腹回到孝靖孝靖面前,抿下香唇,淡定自如地说:“娘娘可曾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孝靖皇后紧眉梢,有点好奇。
“话说,一农冬日逢一蛇,疑其僵,乃拾之入怀,以己之体暖之。蛇大惊,乃苏,以其本能故,以利齿啮农,竟杀之。”
孝靖皇后点着头,认真地听着。
“娘娘,这个故事告诫世人一定要会分清善恶,在不知道别人心底是否真诚的情况下,不要随意轻信别人,这也是妹妹我的做人准则,分得清善恶,也不能误解好朋友,倘若误解朋友,那这个被误解朋友的下场一定会很惨,世界也将失去至真至善的爱。”
孝靖皇后抿一下唇,低下头思索。
“娘娘,您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不会听信她人的谣言吧?”
“姑姑赐座。”孝靖皇后听完,顿时眉笑眼开地说:“妹妹别站着了,怪累的!”
“谢过娘娘。”言语间,依提尔瑶坐下椅子时,也回一个忠诚的微笑。
其实,孝靖皇后对依提尔瑶依然尚存疑虑,只埋藏心中罢了,日后还会对她留有防备。
此时,国舅爷王献随着侍女洛姿走进寝室内,依提尔瑶微微抬头时,发现是之前为自己披上长袍的男子,刹那间觉得这位男子应该是当今皇上,便作揖:“瑶才人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此时,在场的人都一脸震惊。
“皇上?”孝靖皇后窃笑着说:“皇上此时在上早朝,不在此处。”
依提尔瑶一脸茫然地望着国舅爷王献,不解地说:“这不是?”
孝靖皇后听完,顿时大悦地说:“瑶才人,你进宫以来还没见过皇上吧?怕是认错人了,这位不是皇上,他是本宫的兄长。”
“皇后娘娘请恕无知之过。”言语间,依提尔瑶和阿照立即跪在地上。
王献快步走上前,以半跪的姿势搀扶起依提尔瑶,笑道:“在下呢!不是当今皇上,只是皇上的大舅子,也是就当今的国舅爷,瑶才人你可以称我为要王献王大人。”
依提尔瑶嫣然点头,虽然把国舅爷误认为皇上有些不妥,但是她认得面前的男子,正是刚进宫时为自己披长袍的男子,便对着一旁的阿照耳语了一番。
“奴婢这就去办。”阿照悄言后,便匆匆离开了。
第21章 小鹦鹉惹人心花开()
国舅爷王献望着孝靖皇后,故作神秘地说:“我昨日在宫外的闹市区淘到一件好玩儿。”
“什么好玩儿?能令哥哥神秘兮兮的,妹妹倒要见识一下。”
此时,王献拎起一个木制的鸟笼放在孝靖皇后跟前,手指向笼中之鸟,笑着说:“娘娘你看这鹦鹉,上半截是墨黑色的,下半截是翠绿色的,尾巴细长,由于它从头顶到翅膀上的每根羽毛都带有花斑,如同老虎身上的花纹,所以叫作“虎皮鹦鹉”。”
“虎皮鹦鹉,确实独特!”
“这是送给娘娘解闷而用,哥哥深知后宫的人儿没有自由,没有乐趣,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话音未落,孝靖皇后便急忙制止:“哥哥,不可大言不逊。”
“娘娘,这只鹦鹉还会说话呢。”王献说:“娘娘请听。”
鹦鹉啼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孝靖皇后脸上一惊,微微笑道:“有趣。”
“瑶才人吉祥。”王献桌旁的小鹦鹉又啼叫。
“偌,这只小家伙真是机灵。”依提尔瑶笑赞道。
王献捧腹大笑。
依提尔谣问:“那国舅爷,它叫什么?”
“叫什么?在下还没有给它取名字呢!不过说到取名也真是难倒在下了。”王献转身向着孝靖皇后说:“娘娘,何不由您给它取一个名字。”
“取名?“孝靖皇后上下打量一番小鹦鹉,思索一下,目光移到依提尔瑶身上说:“瑶才人,你觉得这鹦鹉应该取何名适合?”
“取名,恕臣妾才疏学浅,不敢班门弄斧。”依提尔瑶略显拘谨。
“无妨,说说你的想法。”
“一只小鹦鹉,一只聪明伶俐的小鹦鹉,一只既聪明伶俐又能给皇后娘娘带给欢乐的小鹦鹉!”言语间,依提尔瑶围着椅子转了一圈,然后思考一下,灵机一动便说:“何不叫小姽婳。”
“姽婳?”孝靖皇后不解地问:“何种寓意?”
“回娘娘,寓意是娴静美好的意思。”话音刚落,依提尔瑶恭敬作揖:“望娘娘永葆青春,幸福常伴。”
孝靖皇后听后,满脸笑容地点头。
不久后,王献对着皇后娘娘说:“时辰已不早,微臣先告退。”
王献也对依提尔瑶稍行了一下礼。
依提尔瑶偷偷目视着王献离开,不敢正眼投去目光。
“妹妹。”
依提尔瑶回过神后,便急忙应答:“妹妹在。”
孝靖皇后命华倩姑姑端上一杯茶给依提尔瑶,并端庄大方地说:“妹妹,这是上等好茶,你尝尝,此乃庐山云雾茶,醇厚味甘,香凛持久,若是合妹妹口味,姐姐便派人送些许去妹妹宫内。”
“妹妹先谢过姐姐赏赐。”言罢,依提尔瑶不太懂大明朝的品茶方法,便伸手端起茶杯,打开杯盖,行云流水地一口饮进。
皇后娘娘见状,便说:“妹妹,品茶方法是浅斟一小杯,先闻其气味,再品其味道,边啜又边嗅,顿觉喉底回甘无穷,令人心旷神怡。”
第22章 尔瑶喝茶呕吐不止()
“听了娘娘的话,那臣妾定要细细品尝。”言罢,依提尔瑶细细地品尝一下,顿觉头昏目眩,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腹中翻江倒海,由下往上冲涌把两腮涨满,嘴巴无法用手捂得严实,腹中再次翻腾而起,顾不得端庄的仪态,头前顷瞬间蹲了下来。
华倩姑姑见状,立即命一旁的宫女端过一个木盆,接在依提尔瑶的下巴处。
依提尔瑶的腹部猛然收缩而起,“哗”的一声,肚中的食物猛吐在木盆内,额头直冒冷汗,喉咙处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而心胸内总算感觉到有点舒畅。
“妹妹,这是怎么了?”皇后娘娘心惊胆战地问道,生怕闹出什么差错。
“回娘娘,臣妾并无大碍,令娘娘担忧了。”依提尔瑶接过宫女递上的手帕,轻轻擦拭嘴角,续说:“也许是妹妹水土不服罢了,所以一时反应较大,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妹妹想先回宫,望娘娘别怪罪臣妾。”
“本宫哪有怪妹妹之意,那妹妹就回去好好休息,调养一下身子。”言语间,孝靖皇后抬头对着门外叫:“张公公送瑶才人回溢香阁。”
依提尔瑶委婉地拒绝孝靖皇后的好意,从椅子上站起作揖:“娘娘不用麻烦公公了,臣妾认识来时的路。”
孝靖皇后一脸茫然看着依提尔瑶离开寝室后,顿时责问:“方才瑶才人怎么喝完茶后会呕吐不止?”
众宫女太监见状,立即纷纷跪在地上,求饶:“娘娘息怒,望娘娘明查”
这时,华倩姑姑走到刚刚依提尔谣喝剩下的茶杯前,仔细端详一番,竟发现茶渣有些异常,便马上端到孝靖皇后眼前,躬着身说:“皇后娘娘,您快看看。”
皇后娘娘往前倾着身子,低头看了一下茶杯里的茶渣,大怒:“为何茶渣会出现这般异象?”
这时,华倩姑姑端着茶杯,转身责问宫女太监:“方才的茶水是谁负责的。”
跪在前排的洛姿慌张失措地回答:“是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奴婢前日在御膳房挑选茶叶时,正好翊坤宫的严姑姑也在,她就把刚送进宫的新鲜茶叶全取走了,还说……”
“还说些什么?”言语间,孝靖皇后怒气冲天地盯着跪在跟前的洛姿。
洛姿生怕孝靖皇后责骂,便如实交代:“严姑姑还说皇上经常会去翊坤宫,需要上等的茶叶。”
孝靖皇后听完,右手托着额头,深叹一口气地说:“你们都退下吧,华倩姑姑你留下。”
华倩姑姑见宫女公公都退下后,便问:“严姑姑太放肆了,娘娘要不奴婢去把她押过来责罚一番。”
“暂时先放过她,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言语间,孝靖皇后缓缓地从四方椅子上站起,由华倩姑姑搀扶到寝室中央,叹气摇头地说:“连个底下的奴才也胆敢拿皇上来压本宫了,郑贵妃调教出来的人可真厉害!”
“娘娘勿躁。”
第23章 腹黑国舅要吃定你()
坤宁宫外,依提尔瑶迈着小碎步匆匆赶出,希望能追上王献,只见阿照站在门外,便细声问:“阿照,可见到王大人往哪个方向离去。”
“回禀小主,王献往东面而去了。”
“那快点,我们赶紧追上去。”话语未落,依提尔瑶便带着阿照急促地往东面追去,还不忘问:“阿照,长袍是否拿来了?”
“已在奴婢手中了,是这一件吗?”阿照气喘吁吁地跟随其后。
依提尔瑶回头确认一眼说:“没错,就是这件长袍,我们加快步伐追赶上刚刚那位王大人。”
“是,小主。”阿照不敢怠慢,紧跟上依提尔瑶。
宫后菀(御花园)里盛开的杜鹃花,花香四溢扑鼻,引来了一只从远道而来的相思鸟,叽叽喳喳,不时上窜下跃,落在一株杜鹃花上,叼起一片杜鹃花瓣。
依提尔瑶与阿照急赶了一段路后,绕过小弯道,终于看见王献就在后花园前方,便轻声叫喊:“王大人请稍留步。”
王献察觉后面有人好像在叫自己,便回过头一看究竟,原来是依提尔瑶和侍女阿照,便稍作停步等她,脸上露出一丝早已料到的笑容。
“王大人,您让我好找!”
王献作揖:“臣叩见瑶才人。”
“无须多礼。”依提尔瑶稍作喘顺气息后,便从阿照的手中拿过来那一件本属于王献的长袍,续说:“王大人,本宫进宫时,曾与王大人有一面之缘,虽然当初不晓得王大人为何要为本宫披上这件长袍,但如今本宫把长袍归还给王大人您,也算是物归原主!”
突然,天上的相思鸟儿把杜鹃花瓣一丢而下,刚好落到依提尔瑶的发髻上,由于花瓣较轻,她浑然不觉,而且旁边的阿照也未察觉。
依提尔瑶低着头,嫣然一笑地递出长袍,但王献并没有接过她手中的长袍,而是伸手准备取下她头上的花瓣,刚要伸出手时,一旁的阿照便立马拦住:“男女授受不亲,王大人不会不懂吧!”
言语间,阿照眼直瞪着王大人。
“好。”王献轻笑一下,续说:“那你把你主子头上的花瓣拿下来吧!”
阿照恍然大悟地转身一看,便伸手取下依提尔瑶发髻上的花瓣儿。
依提尔瑶嘟着嘴地说:“那王大人现在可以收回长袍了吗?”
王大人笑道:“倘若瑶才人现在把这长袍还给在下,瑶才人日后一定会后悔,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