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仙-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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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弦眯着眼睛,果然看到天际之中有一道黑影赶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霜弦的内心却很平静。可按理来说,她应该很激动才是。
默默的注视着天际,尘离的情魂确默默的注视着霜弦,好像要一眼把她永远印在心里一般。
“我对你的情越浓,他也会越爱你。弦,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希望他还能一如往惜那般爱你。”说完这些之后,尘离的情魂变得一动不动。
在远处的月焰也看到了天空之中有人飞来,定眼一看,竟然是悟尘。
之前那霜弦跟尘离情魂的话自然被他听的清清楚楚,所以他就对霜弦死了心了。
悟尘是什么人?
那是多次救过自己的人,而霜弦是他的女人,他还会去多想吗?
会,也许还会。
可是,现在的月焰感觉,自己配不上霜弦了,只有悟尘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出如此出色的霜弦。
如果他们站在一起,肯定会特别般配吧?
不禁想着,月焰从那里钻了出来,看着悟尘落在地面。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悟尘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霜弦。她,不是说有事要办吗,难道是来这里办事的?
“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魔界,出现在这里。看来,我们的缘份真是不会断呢!”说着,霜弦笑了笑,心想:一会,你就会高兴我在这里了吧。
想着,霜弦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因为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悟尘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自从她率仙雨阁跟太清门结盟之后,自然也了解到了悟尘与那冷含湘之间的感情,也为他们那段深爱却无法在一起的感情感到可惜。
“你终究还是来了?”尘离的情魂挡在了悟尘与霜弦之间,用一种不友善的态度看着悟尘。
只可惜,此时的悟尘正越过他,跟月焰说道:“你的父母已经安全了,你不必担心了。”
月焰认真的点了点头,心想:我又欠他一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还的清。
“你不理我?”尘离的情魂没有想到,这个悟尘竟然不理自己。
而且,他还发现,悟尘的身体似乎还在排斥自己,不然一见面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融入到悟尘的身体之中才是。
“你本就是属于我的一部份,我需要自己理自己么?”现在悟尘,经过了一些事,也了解了许多东西。
他之所以来这里,也就是为了收回自己的情魂,让自己变得更加完整起来。
“你早已经知道了?”尘离的情魂没有料到,悟尘竟然都知道了。
可是,现在的他,对霜弦还是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说,他虽然知道了一些事,但是并不知道全部。
“回来吧!”说着,悟尘招了招手。
虽然明知道有一这刻,可是尘离的情魂还是不怎么甘心。
“不……”
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那情魂就化成一道红光,注入了悟尘的身体之中。
“你先消化吧,我帮你护法。”霜弦知道,就算现在那情魂注入了悟尘的身体,可是并不代表他现在就会变得跟从前一样,还会爱着自己。
“前辈放心,我也为你护法。”说着,月焰摆出了一副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神情,让悟尘笑了笑。
这,并不是嘲笑,而是高兴。
扫了一眼两人,悟尘没有犹豫,坐了下来。
自入情魂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就被自己两个识海的碧球给瓜分了。无数记忆,涌入自己的脑海之中。
这些,绝大多数是前世的尘离对那霜弦浓浓的爱意。
其实,在那情魂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他已经消化了大半。只是,他没有办法突然面对霜弦。
因为,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就好像你失忆了很久,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你又突然想起来了,也许想起你可能结过婚,可能做错了什么事情。
可是在你后面的人生里,这些东西跟你没有一点儿交集。
沉浸在自己识海里,悟尘任由那些记忆涌入自己的大脑之中。
因为,这些记忆,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不可能去拒绝。现在的他,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所以他要找出自己是谁,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霜弦看着悟尘,心中十分紧张。
她知道,以悟尘现在实力,消化情魂,不用太多的时间,也许几个时辰就够了。
可是,看着悟尘那样平静的表情,霜弦心里越发的没底。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焰也感觉到了霜弦的不安。可是,他却不能说什么来安慰对方,只有时不时的往她脸上看去。
第302章 我是他转世的吗?()
时间越过去,月焰感觉那霜弦越紧张。
没有办法,悟尘不得不从入定之中醒过来。
睁开眼,悟尘就看到了霜弦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正湾湾的望着自己,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
可是,悟尘并没有准备好,真的没有准备好。
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了半天,悟尘终于吐出一句:“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霜弦用力的点着头,说道:“我过的很好,真的很好。”
一站的月焰有些呆了,这算是什么事情呢?
这个悟尘,以前真的是爱着霜弦的人,也是霜弦爱的人吗?
可是,他们两人之间,一点都不像啊。这时候,应该有一个大大的拥抱才是。
想着,月焰有些不舍的走开了,他决定把空间留给这两个隔了不知道多少岁月才相认的人。
对此,月焰有的,更多的是祝福。
像霜弦那样的人,的确只有悟尘这种绝世高人才配的上她。
眼里的阴霾少了几分,月焰寻了一个地方开始修练。
不知道为什么,月焰坐下之后,突然发现一股记忆又从他的脑海之中涌。
此时,月焰不禁有些惊异起来,想道:会不会,我也像那悟尘前辈一样,其实就是悲承转世的呢?
想来想去,月焰感觉这个可能性非常之大,特别是他今天看到悟尘吸收了情魂之后,总感觉这些事情自己日后也会面对。
不由的,月焰便不再抗拒那些记忆,任由他涌入。
…………
话说那少年从那乱坟岗下来之后,撇了一眼茶楼的方向,快速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他不知道那恶人是否还在茶楼,只好先暂时回家避避风头。
小镇南河,地属西北荒地与平原交际之处,故而人迹罕至。若有那来往商人,也只会往那镇外的茶楼酒肆而去。
所以,镇中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三两行人快过步而过。至于镇中之人,大多下地或者在那镇外的路旁摆些东西讨生活。
这南河镇倒也不大,只有百余户人,多是务农之辈,不求闻达,只问饱暧。乡里之间极为和睦,相帮之事时有发生。不过,有一户人家却不太受人待见。
这户人家,家主姓石,自称石先生,是一名秀才。石先生是十年之前搬到这南河镇的,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美貌的夫人。
石先生面目和善,成天到晚挂着一副笑容,与谁都谈的来。大家见那石先生举止风雅,满腹经纶,便要求他开设学堂。那石先生见众人要求,也便答应了下来,教些学童断文识字,收点小钱或者米粮度日,一晃就是三年。三年之后,石先生与爱妻产下一子,一家三口过的极为幸福。
不过好景不长,那石承五岁的时候,石先生竟得了一场怪病,死了。不仅如此,石承的母亲也得了同样的怪病,一病就是就两年多。更可怕的是,石先生的两个邻居也得了同样的病,只是病症比较轻,时常头昏脑热,腹泻盗汗。吓的那两家人,忙搬离了原处。倒是那石承,一点事也没有,健健康康的。所以,镇里头就有了关于悲承或石家的风言风语,不再接近石承或石家。
“小石子,你这枚铜钱是假的,别拿出来坑人。不然,我们这药店再也不买给你药了。”一个药铺的小二将一枚铜钱扔在了药柜之上,捂着鼻子说道。
那少年一愣,拿起那枚铜钱看了看,果然发现那枚铜钱与平日的钱铜钱有两处区别。一是那铜钱虽然表面滑亮,但是色泽很暗,不像是铜制成的。二是那铜钱上铸字与往日的不同,一面是“方圆”一面是“乾坤”。
“张哥,实在对不住。这是我家中一角落找来的,当时没细看,所以……”悲承(石承便是日后的悲承)不敢说这钱是从墓中得来,只好编一借口。
没等那悲承说完,那店小二就把一包药扔到了柜子上,不高兴的说道:“若不是看你那份孝心的份上,我才不愿跟你在这讲话。往后,你也少往我们店里跑,你没见那几位客人都走了吗?再说了,这些药对你娘也没什么帮助,你倒不如去那拜仙岭看看,若能挖到一两株人参对你娘的帮助更大。”噼里啪啦说完一堆话,那店小二立马往那后堂退去,不敢与那悲承再有接触。
悲承对这小二的态度见怪不怪,将他说的话牢记心间。当下,抓起那柜子上的药就走出了药房,径直朝自家方向走去。
刚到家门口,悲承就冲里头喊道:“娘,我回来了!”边喊,边朝屋内走去。
走到屋内,一股刺鼻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说不清那是什么药儿,总之极为难闻,让人有种作呕的感觉。
“承儿,你回来了。”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从那屋内的右角传来。
悲承急步走到床边,扶起他那久病卧床而日渐消瘦的母亲。
或许是由于用力,悲承手臂之上传来一阵痛,险些要扶不住自己的母亲。不过,悲承紧咬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承儿,你这是怎么了,面色这么难看。”那瘦的只剩包骨的石母瞧见了悲承的表情,便出声问道。
看着母亲的眼神,悲承自知瞒不住自己的母亲,只好据实相告,将那茶楼所发生之事一一说给自己的母亲听,连自己扯下那恶汉布囊之事也告诉了母亲,只是没有说自己自己掉入坟墓一事。
岂料,那石母听闻之后怒道:“悲承,往日你爹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来。若你要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罢了,省得看到你做这败德之事。”
“娘……”悲承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喃喃道:“那是个坏人,我……”
“什么坏人不坏人,善恶岂是你一眼能分辨。去,趁着还没铸成大错之前,将东西送还于人。不然,你就不配做石家子孙。”石母虽然体虚,但是骂起人来却毫不客气。
“娘,你别动气。孩儿知错了,这就将东西还人。”说着,便扶自己的母亲躺下。
也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石母看了一眼悲承,接着说道:“承儿,你要切记‘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与你爹不期求你闻达,但也要问心无愧,你知道了吗?”
“孩儿知道了,孩儿这就去还东西。”说着,悲承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就要出门却被他母亲唤住。
“承儿,这是件玉钗你拿去当了吧,换些米粮回来。我可怜的孩子,这几年真是苦了你了。”
悲承一愣,犹豫之下并没有接过那支玉钗。他知道,这是他爹送给他娘的定情信物。自从他爹去世之后,他娘就时常对着这支玉钗发呆。
环顾一下家中,叹了口气,家里已找不出一件东西可以拿出去当了。这两年中,他把能当的全当了,换些米粮跟药之类的,只剩一堆没人要的书堆在墙角。
“拿去吧,听话!”石母知道悲承在想些什么,于是语气之中带上了一些强硬之味。
悲承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思,只好含泪接过那支玉钗,飞快的跑了出去。
就算那悲承再懂事,再老成,可也只是七岁多的孩子。跑出去之后就痛哭了起来,却不敢哭的太大声。因为,他怕自己的母亲听了会难过,他更不想母亲听到自己无助的哭泣。
等到悲承赶到镇外茶楼的时候,茶楼内只剩下几个店小二和那说书的老者,并没有看到那名被他抢了布囊的汉子。
失望之下,悲承便问那老者:“老爷爷,今天那个欺负一位姐姐的大汉去哪了你知道吗?”
老者认出悲承正是被那恶汉欺辱过的少年,便说道:“恶汉那时平想出来追你,却不料那个姑娘突然挡住了那恶汉的去路。恶汉不悦,大手一挥欲推开那姑娘,可没料到,那恶汉的手竟然断了,然后恶汉呼天抢地的就跑了。”
“跑了,往哪边跑的?”悲承听闻那恶汉竟然断了手,不由的喜道。
“往中原方向去了,还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