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掠情:暴君别来无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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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她脸上浮现的笑意顿时一僵。
惊魂不由分说将她拉了起来,叹道:“这样的你真的一点都不可爱,这不是你晚儿,你看看你如今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了,为了他值得么?”
江向晚一把甩开他的手,嘶吼道:“怎么不值得,为了他,我命都可以不要!我活着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他啊!”
惊魂心中涌出涩意,双眸一黯,从怀里掏出来一方手帕,递到她的手中,“擦擦吧。”
江向晚看着手心中的方帕,咬了咬唇,只听得惊魂又道:“不必还了,你用完扔掉便是。”
江向晚抬头,惊魂已经走远,身形略显萧瑟。
北宫喆匆匆来到马厩,翻身跃上他的蹄血玉狮子,狠狠的夹了马腹,朝沐阳的方向奔了过去,希望夕儿不要发生什么事情,不然他必会将慕容清碎尸万段!
安文夕从营帐出逃时顺道从马厩里偷了一匹汗血马,朝沐阳疾驰而去,看着一路上呻吟不断的染病百姓和越堆越高的尸体,黛眉紧紧挽了起来。
济州离沐阳不过百里的距离,安文夕快马足足跑了三个时辰,抵达了沐阳青华宫。
安文夕不待通报,急急地闯进了青华宫。
“快,拦住她,拦住她!”
安文夕冷冷扫了一眼,挥动手中的七节鞭将人全部摔进不远处的湖水中。
一路走来,仅有一些守卫阻拦,故而这一路倒显得有些畅通无阻。
安文夕收了七节鞭,踏进了主殿,殿内冷清的厉害,没有生火龙,就连炭火也没有,甚至连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高阶之上,端坐在龙座上的男子锐利的黑瞳径直的朝她看来。
“凤公子,朕等你多时了。”
安文夕蓦地一滞,心头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眼尾扫了眼四周,觉得这殿内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慕容清你所说的将北宫喆逼至沐阳,就是用瘟疫的办法么?”
慕容清有些玩味的打量着她,眼底有一抹精光,仿佛就像是在看猎物一般,那种直直窥探的眼神令安文夕一阵毛骨悚然。
“真是卑鄙无耻,像你这样残暴的人真是玷污了这身明黄!”安文夕咬牙,扬起长剑指着他,“你赶紧将解药交出来!”
慕容清对于她的谩骂不禁没有半分恼怒,嘴角的笑意反而愈加扩大,一步步拾级而下,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眸光微凛,“凤公子,骂够了?”
“少废话,解药呢,不然的话,咱们似乎也没必要继续结盟了!”
慕容清倏地笑了,“那晚你见过冷绝了吧,就是你们口中的李管家。”
这一句声音不大,却在安文夕心里嫌弃了巨大的涟漪,慕容清这么问,那么那晚他的目的不是要将他们留下,而是想让他们将李管家带走!那么,他现在就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看着安文夕脸上不起波澜,慕容清笑的老谋深算,“十公主。”
安文夕嘴角勾笑,“慕容清,那些百姓皆是无辜之人,赶紧交出解药,我想你想重建北襄,不想得到一座座空城吧。”
“解药?你以为你来到了青华宫,还能出得去?”
“呵,试试不就知道了!”安文夕一把扔掉手中的长剑,蓦地靠近慕容清,趁他不备,抽出腰间的七节鞭将他一圈圈的锁了起来。
“我就不信,我绑了你,你的属下会无动于衷。”
慕容清丝毫没有反抗,任由安文夕绑了个结结实实,半晌幽幽道:“十公主,你现在还能拖得动朕?”
安文夕顿时一惊,蓦地发觉自己四肢一下子瘫软了下来,竟然丝毫使不出力气,不好,她的内力被封住了!现在脑袋也一阵阵发晕,这种症状来得突然却十分剧烈。
安文夕敛了神色,却依稀可以辨出冷煞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冷香。
“慕容清,你对我下了药?”
“朕只不过是想让十公主放松一下。”慕容清说着解开自己身上的七节鞭,然后一把撕开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下的小脸莹白如玉,黛眉淡扫,杏目如含秋水,微微带了些怒意,贝齿晶莹,轻咬着那娇嫩欲滴的唇瓣。
“的确是个美人。”慕容清欲伸手挑起安文夕的下巴,她急急后退两步,警惕的打量着他,他的意图她渐渐明了,今日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
慕容清嗤笑一声,“朕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安文夕发觉体内渐渐升起一股燥热,妈。的,这个人还在迷药中混了春药!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守身如玉()
她咬了咬牙,再次握紧了七节鞭,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慕容清,她扬起七节鞭不料却被慕容清一把带进怀里,“你不如跟了朕,做这北襄的皇后。”
陌生的气息令她紧紧挽了黛眉,“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紧”
“性子够烈,朕喜欢!”慕容清拦腰抱起了安文夕,大步跨向内室。
“北宫喆拥有的江山、美人,朕都要一一夺回来!”慕容清狠绝的话飘荡在空荡冷清的大殿内。
欢凉匆匆赶回了安景晟所在的客栈,急急地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来。雠”
“世子,大事不好了,公主被北宫喆带走了,这可怎么办?”
安景晟抬眸看来,神情依旧闲淡,“你不必担心,夕儿是被北宫喆带走了,又不是慕容清,能有什么事情?”他想那北宫喆爱她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伤害她?
欢凉看着安景晟一副闲淡的模样,心中一阵窝火。公主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他听见公主被北宫喆带走的消息就这么无动于衷么?北宫喆是爱着公主,可是谁知道他的爱有多深,公主现在是谋着他的命,祸着他的江山,他难道还依旧能够容得下公主么。
她咬了咬牙道:“欢凉怎么能不担心,公主这夏宫这半年,差点搭上半条命,旧伤未愈便添新伤,晟世子难道怕了那北宫喆,不敢去救公主么?”
“欢凉,你放肆!”安景晟眸光一凛,“你在夕儿面前也是如此不分尊卑么?”
“我……”欢凉单膝跪地道,“欢凉知错,欢凉也是太担心公主,请世子责罚。”
“自己去门前跪上一个时辰!”
“世子,公主她……”
“静观其变,你老实等结果便是,我保证不会让夕儿出事!”
欢凉咬了咬唇,一步步退出房门,身后再次传来安景晟的声音道:“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只会连累了夕儿!”
欢凉脚步一滞,应声道:“欢凉知道了。”
待欢凉一走,华静香慵懒的靠在安景晟怀中道:“你真的要从南昭调兵?”
“不,南昭路途遥远,就是调回了兵马,沐阳一战早就结束了,势必会来不及。”
“哦?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让慕容清和北宫喆相争?”
安景晟微微点头,“夕儿说得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且据我所知,夕儿在凤青轩还有一批人马,相信她会将这些人交给我。”
华静香嘴角微勾,纤柔的靠在安景晟胸膛上,长而卷的睫毛轻垂,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厉色。
袭匀急急忙忙赶来,却看到欢凉跪在房门处,不禁气的跳脚,“我说你是不是傻,他让你跪你就跪,你的主子是公主,不是他安景晟!”
“晟世子也是欢凉的主子。”
袭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从地上将欢凉一把拖起,“走,不跪了,谁爱跪谁跪!”
“袭匀,你放开我!”
“不放,我不允许你这么作践自己。”袭匀不由分说的将她拉近了他的房间。
“你不想救小师妹了?”
“想,可是晟世子说让我等。”欢凉抿了抿唇。
“嘿,我说,今天你的脑子被狗吃了?他让你跪你就跪,他让你等你就等?想救小师妹,跟我走!”袭匀一把拉着欢凉出了客栈。
半个时辰后,欢凉猫着身子警惕的盯着前方的军营,蹙眉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偷溜进军营也就算了,还偏偏找了个侍卫巡逻最多的地方,欢凉恨不得直接将他丢出去。
袭匀讪笑道:“这不是来得匆忙么。”
“嗨,小丫头!”月清绝不动声色的从欢凉身后一把将她捞了下来。
“喂喂喂,你这个人怎么鬼鬼祟祟的躲到我们身后,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袭匀一跃而下道。
“到底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难不成你们想偷窥军中机密?”月清绝双眸不停地在袭匀和欢凉身上打量着。
“我们来找公主。”
“她不在这里。”
“不在?你骗谁呢。”
月清绝冲袭匀翻了个白眼,转眸对欢凉道:“小丫头,别整天在脸上蒙着人皮面具,不透气!”早在枫月谷,他就已经识别了她的身份。
“月公子,你说公主不在这里?”难道公主自己逃了出去,她相信这里绝对困不住公主。
“她去找慕容清拿解药,估计现在差不多该到沐阳了。”
“什么?”欢凉惊呼道,公主怎么这么冲动,那慕容清根本就是无耻小人,怎么可能能从他的手中拿回解药?
“是不是北宫喆对公主说了什么?”一定是北宫喆激怒了公主!
月清绝耸了耸肩道:“本公子怎么知道他们两口子之间发生了什么。”要是个让北宫喆那小子发现他敢偷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欢凉眸光一敛,对袭匀道:“备马,走!”
月清绝立即拉住了她道:“你这个小丫头笨死了,皇上都去了,还用得着你去,你就是去了,在那里也帮不了什么忙,还是老实的呆着这里等着……”
“袭匀,走!”欢凉直接打断了月清绝。
袭匀身形一闪,带着欢凉直直掠了出去。
“喂喂,我说,好不容易来了,干嘛走这么快?”月清绝看着欢凉的背影道。
——
青华宫内。
慕容清洗浴完毕,拨开一层层厚厚的床幔,看到埋在被子里的小人儿,他抬手解了她的穴道,勾唇道:“朕向来不强迫女人。”
此时,安文夕脸色绯红一片,感觉整个人如同跌进云端一般,四肢瘫软的像一团棉花,脑袋晕成了一滩浆糊,唯一清醒的便是身体内不受控制的***。浑身燥热难耐,那一步步攀升的***夹带着阵阵热浪朝她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全部吞噬,仅有的一点意识也逐渐湮灭。
慕容清颇有兴致的一点点揭开她的腰带,“既然这么热,脱了就好了。”
“不,不要!”安文夕下意识的躲避。
“你会喜欢的,一会你就求着朕来满足你了。”
安文夕慌乱的避开他的大手,这种陌生的气息令她心中不安。
慕容清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想为北宫喆守身如玉?”说着一把将安文夕身上的外衫一把撕烂。
“不,九哥哥!”安文夕蓦地睁开眼睛。
九哥哥?慕容清手中的动作一滞,随即厉声道:“朕真是没有想到有着国恨家仇,你还爱着他!”
“九哥哥,九哥哥,救我……”
他手中的动作越发的残暴,粗鲁的扯下她的中衣、里衣,没想到她的内心深处对他竟然如此依恋,在她意识模糊之际,还叫着他的名字!
“朕是慕容清,叫着朕的名字!”他大力的捏着安文夕的下巴,巨大的疼痛令安文夕眼中恢复了一瞬间清明。
握了握拳,却发现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拳头砸在慕容清身上仿佛是在拂痒一般。她的脑子逐渐混沌起来,慕容清的脸也变得模糊。安文夕咬着下唇,嘴腔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刺激着她的大脑阵阵清明。
“朕让你叫朕的名字!”慕容清敛着眉怒道。
安文夕使出全部的力道,提脚踹向慕容清的胯下。
慕容清脸色顿时一变,若不是她现在中了药,使不出力气,估计他这辈子就给废了,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歹毒!
大手一挥,安文夕身上贴身的里衣也被慕容清扔下了床榻,她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凉了下去。
慕容清看着她身上的亵衣亵裤,刚想一把扯下,突然却改变了注意。
“你所中的一沾娇霸道至极,若是不行房事便七孔流血而亡,朕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慕容清眼底有抹阴狠,他要这个高傲倔强的女人求他,迫不及待的在他的身下屈意承欢!
安文夕死死地咬着下唇,拼命的抑制着身体内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眼底血红一片,在她的意识模糊之际,她的心里竟然渴望无比着那个人的到来。
蓦地,安文夕鼻头一热,殷红的鲜血汩汩流了出来,慕容清顿时一滞,他知道此时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