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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步步掠情:暴君别来无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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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起?看来是昨晚他将她折腾坏了,她身子骨娇弱,他不该不知轻重,要了她那么多次。

    “夕儿,起来吃点东西。”北宫喆轻轻摇了摇安文夕。

    榻上的女子脸色有些苍白,依旧紧闭着眼睛,北宫喆顿时惊觉,手掌探上她的额头,并无异常,呼吸平稳且均匀,只是脸色白的骇人。

    “快传清绝!”北宫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觉跃上心头。

    “我这才刚到夏宫,一路舟车劳顿,累得半死,还不让人睡个回笼觉了!”月清绝一脸不情愿的走了过来,还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不想死就立即给朕滚过来!”

    “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人家好怕怕。”

    “给朕闭嘴!”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赫然闯进了他的眼帘,他顿时明了,暧昧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很明显是你纵欲过度,把人家姑娘累着……”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疼疼疼,松手松手……”月清绝赶紧求饶,“动不动就将人丢进斗兽场,那么血腥暴力,怪不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尝到女人味……”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若是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惊慌。

    “她怎么中了息子魂殇这种阴邪霸道的毒药?”

    据说这种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惜以身犯险,最终却是一尸两命。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你以后得克制点了,这毒不适宜行房事,不然她会疼痛致死,还有啊,息子息子,千万不能有孕,不然腹中的胎儿会将母体榨干的!”

    北宫喆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原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这毒如何解?”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

    到下药之人取他心头血做药引。”

    北宫喆眸光深沉,半晌道:“传书左言,让他取那个女人的心头血!”

    “那可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这样阴毒放荡的母妃,他宁愿不要!

    “她什么时候醒来?”

    “这不好说,谁知道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姑娘多久……”

    “啊!疼疼……”月清绝揉着从狼爪下逃出来的手道,“我开服药,喝了就会醒,不过以后,你得禁欲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月清绝,朕以前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知道他的耐心已到底线,月清绝立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砰——”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安文夕醒来之后,满嘴尽是苦涩,胸口处还泛着淡淡的疼痛,刚动了下身子,却发现酸楚不堪,下身更是撕裂般的痛,昨晚的记忆如潮一般涌进她的脑海。

    “公主,你终于醒了!”香茗惊喜道。

    “香茗?”安文夕脸上浮现了一抹喜色,“你怎么在这里?”

    “是皇上让我和箐姑姑来伺候公主。”

    “公主,这是皇上吩咐给您的药。”箐姑姑端进来一碗黑漆漆的药。

    “药?”安文夕的嗓子有些嘶哑,挣扎着坐起身子,突然想起自己浑身不着寸缕,立即用锦被拥住身体,盖住那欢爱的痕迹。

    “他说你身子太弱,需要好好补补。”一道略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女子的面容十分陌生,但那双眼睛倒是有几分熟悉。

    “你是?白衣姑姑?”

    女子点了点头,“皇上宠幸了你,迟早会给你位分,我以后就跟在你身边伺候你,你叫我陌姑姑便可。”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准备洗澡水,我想沐浴。”

    “公主,让香茗伺候你沐浴吧。”

    “不,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安文夕将身体整个泡在水里,水雾缭绕,氤氲的水汽缠绕着浴桶里的小人。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拼命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痕迹,娇嫩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溃烂。

    她无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睁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用你伺候么?”

    脚步声渐进,“公主,是我。”

    “欢凉,你怎么来了?”安文夕忙往下沉了身子,她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屈辱的痕迹。

    “我不放心公主……”欢凉知道安文夕的精神有些崩溃,不知道怎样劝慰她。

    “我没事,你下去吧,我一会就洗好了。”

    欢凉欲言又止,最终转身离开,有些伤痛得需要时间才能抚平。

    安文夕沐浴完毕,吃了些清淡的食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竟然睡了一整天。按着往常的时间,北宫喆这会就该来琼华殿了,她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安文夕忐忑的坐在榻上,一个时辰后,北宫喆也迟迟没有过来,她微微松了口气,掀开锦被,将自己整个埋进松软的杯子里。

    一想起床榻下面的密室里,安放着江向晚的尸身,安文夕一阵阵发寒。北宫喆心里念着下面死不瞑目的江向晚,却和她在上面做了那样的事情。呵……真是诡异的可怕。

    半夜,有一只有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温暖的怀中,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细密的吻,触碰着额头上的那抹柔软渐渐擦过她的鼻子,贴到她的唇边,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渐炙热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

    安文夕拼命的从他怀里逃离,她越是挣扎,他的禁锢越紧,耳畔那一声声呼吸声逐渐沉重起来,炙热的气息令她浑身一颤,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立即顺从的贴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

    “睡吧。”许久,头顶上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这一声略带暗哑。

第三十七章 颠簸() 
安文夕再次醒来已经身在马车上了,她正躺在马车上的软榻之中,华贵的苏绸为帘,车内四角都挂了大红色的香囊,简单又低调奢华。而一旁的香几上放着一些她平常爱吃的零嘴儿。

    “欢凉……我们这是在哪?”

    “公主,你醒了?我们现在正在去往清河的路上。询”

    清河是大夏和西楚的交界处,大夏和西楚商贩聚集之地,商品贸易繁盛。大夏新帝登基不足三月,根基未稳,野心勃勃的西楚便随便寻了个由头,发兵大夏。

    自古权势之争,战火纷乱,何须理由,成王败寇,历史只会记录胜利者,就像被大夏灭掉的安国,会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

    军营向来不允许女人踏足,没想到北宫喆竟然将她一同带去战场,难道他还担心他不在承安她还会跑了不成?

    安文夕掀开车帘,外面天色才刚放亮,看来他们天不亮就出发了。

    欢凉打开食盒,一阵诱人的香气迎面而来,一下子将她肚子里的馋虫勾了起来,软软糯糯的稀粥泛着糯米的清香,暖意滑过喉管,一直蔓延到她的胃里。

    “欢凉,再给我盛一碗……霰”

    话音刚落,车帘被人掀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遮住了她的视线,宽大的手掌将她手里的玉碗接过。

    “不用了,我饱了。”安文夕往里靠了靠身子。

    北宫喆给她盛了一碗粥,又将她爱吃的几样菜一一夹到小碟子里,随即撩了车帘下了马车。

    月清绝骑在马上,看着一脸寒霜的北宫喆戏谑道:“呦,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

    北宫喆没理他,直接越过他上了马。

    “我说,要不要让我传授你几招追姑娘的方法,好歹咱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一代情圣。”月清绝不死心道。

    后面的青玄暗暗佩服他的勇气,皇上的脸色都黑成锅底了,这月公子还收不住口,他脸上的伤难道不疼了么?

    惊魂淡淡瞥了他一眼,这人真是嘴贱,上赶着找抽。

    “公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安文夕小口的抿着玉碗里的稀粥,吃着小菜,北宫喆不在,她倒显得有些自在。

    她慢条斯理的看向欢凉,“我现在不过是他的笼中困兽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既然我来了,就要让他不舒坦。”清澈的眸光渐凉。

    “公主,你的药。”

    望着欢凉手中黑漆漆的药汁,安文夕不禁拧了眉头,她身体好好的,为何总是要吃药?

    “你拿下去,我不想喝。”

    “这乌漆墨黑的,味道也怪,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我也觉得不喝的好。”欢凉咕哝道。

    “那就倒了吧。”

    欢凉直接撩开车帘,顺着车辙将碗里的药汁全部倒尽,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哎哎,我说,你的女人也太败家了,知不知道这药里面有多少名贵的药材,有几种更是千金难求,更何况本公子半夜就开始熬,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怎么说倒就倒了?”月清绝肉疼的厉害,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北宫喆脸色微沉,一把勒住了胯下的蹄血玉狮子,将手里的缰绳甩给月清绝,直接跃上马车。

    “皇……皇上……”欢凉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北宫喆从欢凉手里夺过碗,然后将剩余的药汁全部倒进碗里,沉声道:“喝了它,不许再倒掉!”

    “我不喝,我自己的身体我比谁都了解,又没有生病,吃什么药?”安文夕拒绝道。

    “你身子骨弱,这药给你补身子。”北宫喆端着药凑到安文夕唇边。

    刺鼻的味道令安文夕不悦的别开了脸去,北宫喆猛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气,随即捏住安文夕的下巴,将唇凑了上去,霸道的挤开她的唇齿,将嘴里的药汁一股脑的渡到她的嘴里。

    “唔”安文夕惊慌的将身子往后倾,她怎么也没想象到北宫喆竟会用如此无耻的手段来,更何况欢凉还在一旁看着,她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北宫喆将安文夕挤在车壁上,直到她将嘴里的药汁全部吞下去,末了他还意犹未尽的描摹了一圈她的唇形。

    唇上传来的酥麻令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北宫喆看着呆滞的安文夕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口吻凉淡道:“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喝?”

    安文夕双颊顿时红了个彻底,一双杀人的眼睛狠狠绞着北宫喆,咬着下唇,从北宫喆手里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朕以后都不介意帮你喝!”语气冰凉,却带了淡淡的暧昧。

    安文夕满口尽是苦涩,紧紧抓着手里的药碗,抑制着将药碗砸向他的冲动。

    欢凉怒视着北宫喆,恨不得将他丢下马车。北宫喆感受到身后的寒意,凌厉的眼锋扫向欢凉,随即撩开车帘,低低浅笑出声。

    帝王身上散发的凌傲之尊

    压迫的欢凉不敢与其对视,心头掠过阵阵心悸。

    这一上午安文夕都呆在马车里,好在马车足够宽敞舒适,倒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上午用膳时也没有停止前进,看来清河之战吃紧了!

    安文夕放下车帘,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呕——”由于马车的震荡,安文夕胃里一阵翻滚,不受控制的将腹中的食物吐了个干净,污秽之物将月白的地毯污染了一片。

    “皇上,不好了,安姑娘吐了……”欢凉立即掀开车帘对北宫喆道。

    靛蓝色的身影闻言立即掠过众人,掀帘而入,看着安文夕微蹙的眉头,问道:“怎么了?”

    “回皇上,马车上太颠簸,安姑娘她胃里不舒服。”欢凉正收拾着安文夕吐得污秽,听到北宫喆问话立即回道。

    北宫喆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给安文夕擦了擦嘴角,端起香几上的茶水凑到安文夕唇边,“喝口水,漱漱口。”

    “呕——”安文夕对着北宫喆再次吐了起来,本来上午吃的就不多,刚才已经吐过一次,现在腹中已空,只吐了些酸水。

    看着被污渍沾染的靛青色衣摆,安文夕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北宫喆没有注意安文夕的神色,先给她漱了漱口,随即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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