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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尘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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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报仇”两字时,凌清眼神蓦然凌厉,口气极为凶狠,长发突然四散飞舞,飘荡在面门,神情极为可怖。

    薛云天和白彩霞心头一凛,情知凌清已要动手,当即握住剑柄,便要反击。只听凌清高声道:“当年我完全不是你们的对手,不知如今我苦修十年,练成了‘雪极功’之后,再与你们交手却又如何?”话一说完,身子一纵,内力所及,脚下雪花四溅,凌空两掌,分击薛云天夫妇两人。

    薛云天和白彩霞两人见掌风劲急,心头也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十年不见,凌清的武功竟精进如斯,当下不敢大意,长剑出鞘,迎上凌清双掌。凌清见两人剑法有如雨点打下,无隙可进,掌势偏转,拍向白彩霞肩头,白彩霞身子不避,左掌倏出,对上凌清手掌。

    两人单掌相对,只听“怦!”的一声,地上雪花四溅,各自退后三步,这一下比拼内力却是难分胜败。

    凌清心头一惊,向后倒掠两丈,双手击地,霎时雪花四溅,白气蒸腾,在她周身萦绕,紧接着双掌奋力拍出,无数缠绕在她周身的雪花如雨点般般打向薛云天夫妇,攻势极为骇人。

    这正是“雪极功”中最强绝学“霜天雪舞”。练成之后可用气机牵引周身雪花攻敌,雪花轻若无物,但被内力说激,发射出去无异于绝强暗器。薛云天和白彩霞自识得厉害,长剑罩出一片光幕,护住全身,任她凌清攻势如潮,也是奈两人不得。

    蓦听薛云天大喝一声,剑气四射,直向凌清逼来,凌清见状大惊,向后急跃,却见薛云天和白彩霞双双抢到,双剑同施,直迫的凌清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只听薛云天喝道:“凌清,快把磷儿交出来,我们恩怨一笔勾销,否者今日便是你葬身之地!”

    凌清樱唇紧咬,不吭一声,脸上透出一股青气,待斗到五十招,凌清终于无法支撑,心中寻思道:“倘若我与其中一人单打独斗,胜负尚难预料,但他们两人联手,我却绝非其敌,幸亏我早有准备,抓了他们的儿子,否者今日之仇是无法报了。”哈哈一阵大笑,双掌拍起地上雪花,迷离薛云天夫妇两人视线,趁机向后一个纵跃,转眼便在数丈之外,只听凌清大笑道:“想救你们的儿子,便跟我来吧!”足不点地,径直向峰顶飞去。

    薛云天夫妇一惊,喝道:“哪里走?”随即双双追赶,三人的轻功都在伯仲之间,既然凌清抢先一步纵跃数丈,后两人想要短时间追上她,却也是不能。却见凌清身形在峰顶上一落,随即拔起,又向东侧峰下飘下,只是手中已提了一人,正是薛鳞。

第6章 雪山陨命() 
凌清拍开薛鳞的哑穴,有意让他叫唤求救,来纷乱薛云天夫妇的心神。

    果然薛鳞哑穴一解,便即大哭叫喊:“爹爹!妈妈!快来救我呀,鳞儿好难受!好难受!”薛云天夫妇见爱子在凌清手上,心神也是骤紧,白彩霞秀目中更是泪如泉涌,叫唤道:“鳞儿别怕,爸妈这就来救你!”

    薛云天见爱子被擒,被凌清提着在半山腰上奔行,饶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也觉心惊万分,可一时间却又追不上凌清,听得薛鳞越哭越凶,不禁脸肌抽搐,双目中滴下泪来,只得叫道:“鳞儿,别哭,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可薛鳞哪里理会,越哭越是厉害,薛云天夫妇两人心如针扎,一颗心全放在了薛鳞身上,只觉脸上雪花扑面,混忘了身在何处。

    凌清见薛云天夫妇果真跟着自己奔行,心中已是大乱,不觉狂喜,心道:“果真如我所料,他们两人果然中计了。无极,今日清儿便要为你报仇了。”想着脸上露出痴迷神色。三人奔行一阵,此刻已来到一处峡谷上空,凌清一手提着薛鳞,足下不停地围着谷中上沿转了一圈,一手不断变化着方位拍动斜立在山壁的岩石,那几块岩石面积虽有丈余,但立地不稳,被凌清掌力一拍,数块岩石纷纷带起大片雪花向谷底滚落,一时间只听轰隆声不绝,好似山崩地裂一般。

    薛云天夫妇心头一惊,四下望去,却见山谷四周积雪纷纷而下,披扬流洒,越聚越多,纷纷向谷底急冲而下,而更令夫妻两吃惊的是,凌清却是提着薛鳞急冲下谷,好似不要命了般。

    听的凌清刺耳的大笑声传来:“想要救你们的儿子,那就来啊!”薛云天夫妇明知大雪冲进谷底,若然进谷定是危险万分,但此刻爱子在她手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双双跃下。

    凌清见薛云天果然向谷底跃下,心中大喜,情知对方已然中计。原来凌清十年在这里修炼武功,对这大雪山一草一木均已了如指掌,而这山谷面积虽并不甚大,但四周山壁因是斜坡,因此这些年来积了无数层大雪,只是被山谷四周的一些大石挡住,才不至于向谷底冲下。

    凌清故意将薛云天夫妇引来这里,再将拦住积雪的大石打落谷底,积雪无所阻挡,自然倾泻而下,越聚越多,最终形成雪崩,砸向谷底,在这磅礴的自然灾害面前,谷中人任是你武功在强,也非得送命了不可。

    场中三人尚未落到谷底,四周积雪已纷纷向三人砸下,这山谷本是上窄下宽,上方之人自当首遭其冲。

    凌清见状哈哈笑道:“你们一家三口就都陪我命丧谷底吧!”薛云天大怒,眼见已离凌清不足一丈,当即怒发一掌,拍向她后背,厉声道:“还我鳞儿!”凌清此刻神智大乱,没有丝毫防备,顿被击中后背,狂喷一口鲜血,双手一松,同薛鳞分别向谷中落下。

    薛云天急忙伸手抓住薛鳞的手臂,将他提在了怀里,舒了一口气。

    却在此时,猛听白彩霞一声尖叫,倏地抬眼看去,只见自己三人头顶上空大雪遮云蔽日,向三人冲击而下,而此刻身处半空,已无能力躲避,只能闭目等死。

    电光火石之间,薛云天解开薛鳞穴道,双臂运足内力猛地将他向右上空一掷,口中叫道:“鳞儿!好好活下去!”话一说完,大雪轰然而下,将两人湮没。

    薛鳞撕心裂肺地叫道:“爹爹!妈妈!”只见大雪伴随着震天动地的轰响纷纷泻向山谷,白气蒸腾,薛鳞跌落在一处厚厚雪堆里,倒也无事。原来薛云天当时虽在万分紧急的时刻,却依然头脑不乱,眼见右上方山沿上是厚厚一层积雪,便将薛鳞掷了过去。

    薛鳞穴道一解,虽然四肢僵硬,但依然快步爬到谷边,向下张望,撕心裂肺般地叫道:“爹爹!妈妈!你们快上来,快上来啊!”叫了半天,除了大雪倾泻的轰隆声,哪还有半点回声。薛鳞心神大乱,只觉眼泪都已哭干了,脑中一空,昏了过去。

    已不知何时,薛鳞头脑一清,昏昏沉沉的醒来,却见自己已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四下一望,竟是自己的房间。薛鳞心头大喜,心中想到定是爹爹妈妈将自己带到家的,当即翻身下床,叫道:“爹爹妈妈!”便向外厅跑去。

    薛鳞刚奔进大厅,却见白彩依和段飞两人正站在厅中,双眼红肿,神情极是凄凉。薛鳞大是不解,道:“小姨,段叔叔,我爹爹妈妈呢?”说着四处张望,神情渐渐变得焦急。却见两人身子一颤,眼中都滚下泪来。薛鳞已隐隐感到不对,可他不愿意去想,神情有些僵硬道:“小姨,段叔叔,我爹爹妈妈呢?他们到哪去了?”

    白彩依看了薛鳞一眼,满脸哀痛之色,语带哽咽道:“鳞儿,姐姐姐夫”说到这里,呜咽一声,泣不成声,伏在段飞怀里痛哭起来。

    薛鳞一时间只觉天昏地暗,他已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双眼蓦然间充满泪水,踉跄退后几步,双目空洞无神,但还是凄声道:“说啊,我爹爹妈妈怎么了?”段飞双眼红肿,眼中泪水不绝落下,低眉垂目道:“好,鳞儿,我可以告诉你,但你须给答应我,知道真相之后,不要过度悲伤,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薛鳞身子僵硬,面无表情道:“我明白,段叔叔,你说吧。”段飞喉音滞涩,默然半响方道:“姐姐姐夫都不幸遇难大雪山了,我和彩依赶到时只发现了你。”

    薛鳞霎时只觉天昏地转,发了狂般地怒吼道:“凌清,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吼完几句,全身再也无了力气,跌坐在地上,精气神似乎也被抽走了,当即又晕了过去。

    接连几天,薛鳞不饮不食,身子日渐消瘦,任凭白彩依和段飞如何开导劝慰也是豪不管用。第二天,方绮得到消息,也赶来看薛鳞,以前两人在一起时,薛鳞话声不断,但到此刻,却是一言不发,躺在床上尽是流泪。

    “薛哥哥,你还是吃点吧。你已经有三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怎么受得了?”语声哽咽,极尽关怀之意。说话的人正是方绮,这几天她日夜不离的照顾着薛鳞,见他如此模样,也是心如刀绞。

    此刻她正拿着一个盛满了汤圆的瓷碗,拿着汤勺想喂他服下。但薛鳞小嘴紧闭,撇过脸去,绝不服食。方绮心如针扎,见他苍白如纸的小脸已血色全失,情知如此下去饿也饿死了,忽然间灵机一动,冷笑相嘈道:“薛哥哥,我原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却没想到原来是个懦夫,是个大狗熊!”

    薛鳞向来高傲,即使在如今万念俱灰之间,听到方绮蓦然间说出此话,也禁不住心中热血上涌,蓦地坐起身来,扬眉怒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懦夫,大狗熊?”

    方绮见他气势汹汹,却依旧面不改色,把瓷碗放在桌上,冷笑道:“没错,我就是说你,如今伯父伯母为了救你被人所害,你却不知进取,不仅不痛定思痛,苦下功夫练武报仇,却在这里整天不饮不食,已泪洗面,哪里像是个男子汉,简直连个妇孺都不如。以前还好意思说自己要成为天下第一,要风光无限,干一番大事业,也不害臊!如今你这个样子,即便凌清不来杀你,见到你这模样,笑也笑死了!我真是看你不起!”

    薛鳞怒发欲狂,猛地扯住方绮衣襟,双目大张,眼中似欲喷出火来,凶神恶煞道:“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方绮丝毫不露惧色,满脸鄙夷之色,冷笑道:“我就再说一遍又如何,你也不过只会欺负一下老弱妇孺罢了,有本事便去找凌清算账啊?别在我这弱女子面前逞威!”薛鳞气得双手发颤,怒声道:“好!好!我这就去找她,你看着,我薛鳞绝不是懦夫!”说着放开方绮衣襟,发了狂似的叫喊起来,“凌清,你在哪?给我滚出来!”狂奔下床,却不知此刻身子虚弱至极,刚奔出几步便摔倒在地。

    方绮将盛满了汤圆的瓷碗递到他面前,冷笑道:“想要报仇也总得先将身子养好吧,不吃东西饿也饿死了,还何谈报仇。”

    薛鳞一言不发,抓过瓷碗便狼吞虎咽的一口气吃完,大叫一声,疾向外院奔去。厅中的白彩依和段飞见薛鳞突然冲出,一股风般奔向前院,都惊讶万分,赶紧跟随出院。却见薛鳞连声大喝,在院子里竟练起武来,强度异常剧烈。

第7章 剧变陡生()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均是疑惑异常,混不明白为何刚刚还死气沉沉,万念俱灰的薛鳞突然之间精神又异常高涨。眼见方绮正疾奔出来,忙上前询问,方绮将经过讲了,两人这才豁然而解,不禁大赞方绮聪明。

    方绮却双蛾紧蹙,担忧的看着在院子里疯狂练武的薛鳞,道:“希望我刚刚的话没有伤着他。”

    白彩依笑着摇了摇头,将方绮拦在怀里,道:“小绮,你放心吧。鳞儿这孩子从小我看着长大,他不过是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等过上一会,他自会明白你的苦心。还是你有办法,我和阿飞想尽各种法子也无法令鳞儿振作起来,你却办到了。”

    方绮苦笑摇头,眼神中尽是担忧之色。过了数天,江南雄狮堂堂主欧阳正雄邀白彩依和段飞前往总舵商量大事,白彩依不放心薛鳞一个人在家,于是便带了他同去。

    若换在以前,薛鳞来到此地定会东瞧西望,一脸兴奋之色。可如今经历了惨变之后,自觉除了练武已再也无法令他动心的事了。在房间待了半天,见白彩依和段飞走了进来,两人脸色均显沉重。

    只听白彩依忧愁道:“事情果真如此,堂主这次是下定决心要除掉万剑山庄了。”

    段飞叹了一口气,双眉紧皱,也道:“这次堂主截断了狄慕白的退路,俗话说得好‘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好要咬人呢。’这次狄慕白被逼到了绝路,看来与雄狮堂的一场大战已在所难免。”

    白彩依秀眉深锁,叹道:“自从姐姐姐夫遇难后我便再也没有以前的雄心壮志了,如今的我只想带着鳞儿过着些散淡日子,姐姐姐夫说得对,这个世界上并会你武功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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