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幸福-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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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亏的。古时候需要滴血验亲,现在就要两根头发就可以验DNA了,多方便啊。
明知道她不安好心,但是她说的话又的确有道理。赵老思来想去,在他们各自的床上收集了头发,找了自己最信任的老友。
正想着,韩教授推开检测室的门出来了,表情严肃,欲言又止。
果然!赵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自己精明了一辈子,精打细算了一辈子,却在自己的家事上栽了跟头,果然啊,最容易令人掉以轻心的是家贼!
他握着拐杖的手,止不住拼命颤抖。
圣皇集团。
赵金宏看着账本上巨大的亏空,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李,你先出去。”赵香丽冷静地安排道,“封锁一切消息,不准走漏公司的半点风声!”
小李唯唯诺诺地出去,掩上门,在门外露出不屑一顾的笑容。
都要破产了,还在这威风个啥劲儿呢?人往高处走,树倒猢狲散,她当然也为自己谋一个更好的前程了!
走了几步,到了角落里,她掏出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
“喂,岩总?这边差不多了,你那边可以收网了……”
办公室里,赵金宏和赵香丽相对沉默。
赵金宏突然站起来,抓住赵香丽的手就往办公室外面冲,一边焦急地说,“小丽,咱们赶紧走,我那里还有钱,咱们立刻回家收拾东西,家里值钱的,能带走的都带走吧!”
“爸爸,真的一点挽救的余地都没有了吗?”赵香丽挣脱赵金宏的手,静静地问道。
“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们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赵金宏懊恼地说,“赶紧走吧,等着吃官司呢!”
赵香丽突然幽幽地笑了,“我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赵金宏一愣。
赵香丽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悠哉地在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说,“爸,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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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香丽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悠哉地在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说,“爸,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爱蝤鴵裻”
“你说什么?”赵金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赵香丽幽幽地说,“我和泰岩联手吞并了圣皇集团,爸爸。”
赵金宏呆若木鸡,愣愣地站了半晌,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看着赵香丽,希望她告诉自己,她在开玩笑,“小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要和爸爸开这样的玩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赵香丽不耐烦地说,“我准备和泰岩结婚了。虽然您答应将圣皇集团的继承权交给我,但是我又凭什么相信呢?爷爷会同意?赵尹凡会同意?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当然没有儿子亲了!嫁给泰岩,他答应了将圣皇集团交给我管理,爸爸,你就牺牲一次吧,反正圣皇还是姓赵。濉”
“小丽,你疯了吗!”赵金宏痛心疾首,手掌扬起,停在赵香丽脸上的半空,迟迟落不下去,“你怎么会相信泰岩那个小人!你不是喜欢陆沉吗?爸爸不是已经答应你了,要替你想办法的吗,你怎么突然又要嫁给泰岩了?”
“这些年我对陆沉这么好,他却始终厌恶着我,我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赵香丽凉凉地笑了,“选一个自己爱的,不如选一个爱自己的,这是我妈教给我的道理。突然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是你的女儿。我爸死后,我们家徒四壁,我妈妈带着我来找你,说我是你的女儿。爸爸,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们母女俩的照顾。”
赵金宏双眼通红,死死瞪着赵香丽,脑海里一片混乱,江雪的脸,梅茜的脸,交叠重复豹。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糊涂事啊!为了那贱人,竟然将自己的妻子赶走,那么好的儿子,虽然不求上进,但是的确十分孝顺,他却为了这个白眼狼,伤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赵金宏又气又悔恨,身子止不住颤抖,他大喝一声,上前就要扇赵香丽的耳光,门从背后被推开了,泰岩走进来,几步跨到他面前,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腕。
赵金宏扭过头看着他,气得脸都扭曲了,怒道,“泰岩,你这个混蛋,跟你那老不死的老子一样,都是些杂种!”
“骂够了没?”泰岩拧着眉,冷冷地说,“骂够了的话,就卷铺盖给我走人!我没有报警抓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欠下巨款,我若是报警了,你下半辈子就只有在监狱里度过了!”
“我家和中央是什么关系?我会坐牢?”赵金宏不怒反笑,“老爷子还没死呢!就凭你也想扳倒赵家?不自量力!”
“是吗?”泰岩轻轻地笑了,“赵叔,您恐怕还没看清局势吧?赵家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林家已经倒了,陆家尹家蒋家,也不是昔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名门望族了!其实你做过的最大的错事,还不是误认了女儿,而是当年搞垮了林家。你们都小看了林小桐那女孩子了,林家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单纯无害的?特殊检察院何言默肯为她效命,如今连顾家的人也插手进来了,你们完了。”
赵金宏苍白着脸,声音颤抖,“哪个顾家的人?”
“还能是哪个顾家?”赵香丽冷哼一声,“就是北军区的太子爷,天鹰特战旅旅长顾北琛。”
顾家现在正是风头上,家里从商的是巨亨,从政的是高官,以赵家陆家尹家蒋家现在的局势,联手也无法和顾家抗衡。
赵香丽知道林小桐恨自己,所以她赶快抛弃了这朽木,找了大树依靠。并且主动助她一臂之力,扳倒陆家,希望自己的示好可以让林小桐放过自己。
“顾家的人怎么会插手我赵家的事情?”赵金宏一脸死灰,“小桐……小桐不会这么狠的,阿凡对她那么好……陆沉是她丈夫……”
“她若真是放得下这心结,当年就不会和陆沉离婚。”赵香丽挽着泰岩的胳膊,怜悯地看着赵金宏,“您们好自为之吧!”
泰岩勾勾嘴角,和赵香丽相携而去,留下赵金宏呆呆地站在办公室里,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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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求恋爱自由!我们要求受到平等对待!”
大街上,涌动的人潮,举着的大幅广告牌上,触目惊心的红色字体。
从尖沙咀开始,途经中环,浅水湾,到九龙时代广场,游行的人逐渐增加,一时之间拥堵掉所有的街道,交通崩溃。
“这些人在干什么啊?”一游客忍不住问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风淡云轻地说,“没事的啦,香港时常有游行的啦,只不过这次形势比较严峻,爆发度强一些的啦。”
“我们要求得到恋爱自由权!爱情是神圣的,不分性别的,我们拒绝歧视!”举着牌子带头的男子,长得十分惹眼,英俊的外表,气宇轩昂的气质,游客忍不住又问,“好多明星啊,这带头的人是不是叫莱斯?”
“同性。恋抗议示威游行,怎么能没有他的啦。”出租车司机笑了笑,“香港很多同性。恋的啦,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的啦,但是世俗是不允许的啦,无法传宗接代,就永远无法受到家人的理解和支持的啦。小姑娘,你来旅游的时间不凑巧呀,出门小心一点嘛,他们随时会暴动的啦。”
游客点点头,正要说话,手机响了。
她看见上面的名字,讨厌鬼。
十分不情愿的接起。
“到了没有?”电话里,淡淡的声音。
“堵车啊!你不知道今天香港有游行吗?”她不悦地皱着眉头。
“你在哪里?”
“尖沙咀。”
“离华星酒店很近的,你跑过来吧,晚会要开始了。”电话那边不耐烦地说道。
女子暗骂了一句“我靠”,挂断电话,从包里掏出墨镜架在鼻梁上,飞快地钻出出租车。
街上十分拥挤,但是人行道上很是畅通,她穿着礼服长裙,双手提着裙摆飞快地在街上飞奔,丝绸一样奔腾在背上的头发迎风飘扬。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她大声叫着,埋头一个劲儿地冲。
心里将顾北琛全家问候了一遍,骂得不亦乐乎,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块,高跟鞋绊在上面,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直直地向前倒下去!
完了,要是将礼服摔脏了,顾北琛那个讨厌鬼一定会将自己骂死的,觉得她丢脸,整晚不会给她好脸色!
正在心里哀嚎,一双大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上一带,拥进一个怀抱。
女子露出大大的笑容,正准备和救命恩人深情相望,含情脉脉地说一句,“不如我以身相许吧”,一抬眼,却看见顾北琛那张臭得跟棺材似的鞋拔子脸。
“走路不长眼睛。”他放开她,皱着眉,不悦地瞟了她一眼,似乎多看她一眼就会长针眼似的,飞快掉过了头,大步向前走。
女子提着裙摆小跑跟上去,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你是不是担心我走丢,所以来找我了?这么多人,你一眼就认出我了,看来你平时没少观察我啊……”
“大街上就你一个人穿得准备跟英国皇室去喝下午茶似的,想不认出你都难。”顾北琛淡淡地说道。
女子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席地长裙,失落地垂下头,“我又不像你,从小参加这些场合,我根本不知道应该穿什么,什么时候穿……星岚说我穿这个好看嘛……”
顾北琛停下脚步,有些懊恼地瞪着她,“纪可贤,你能不能有一点主见?真是不知道小岚怎么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
女子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眼看他的背影越来越远,赶紧飞跑追上去。
“顾北琛,我知道,你不就是嫌弃我没修养没气质不是大家闺秀么。你直说就是了,不要每次都这样冷嘲热讽地说我!我虽然不比你们这些豪门子弟,但是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啊!”
“你有什么自尊心。”顾北琛笑容漠漠,“自尊到跪在书房门口一天一夜求你父亲将你嫁给我?纪可贤,在我面前你不用像在长辈们面前一样,装贤淑,装温柔。山鸡再怎么伪装,都不会是凤凰。”
“是,我就是占了凤巢的山鸡!我不但占了你妻子的位置,我还占了纪家长女的位置!”可贤冷笑道,“顾北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少自大了,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和你离婚!”
说完,她蹲下身子,将裙摆狠狠撕掉,露出修长美好的小腿,趾高气扬地掉头跑掉。
大街上,人潮涌动,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失神的男子,黑色的丝绸从空中飞落,掉在他的脚边,那抹倔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人群里,就如她的到来,充满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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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大概在下午的时候,我吃了饭马上去写。
从他不解伊
“其实今天选择站在这里,是挣扎了很久做出的决定。爱蝤鴵裻”露天舞台上,当红影星莱斯握着话筒,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出道时间有七年了吧,拍过不少的戏,就像是经历了无数的人生。酸甜苦难,有时候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戏,还是人生。今天和这么多朋友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炒作新闻,我们只是觉得很遗憾,在21世纪的今天,同性。恋依旧得不到大家的认可。我不明白,喜欢男人和喜欢女人的差别,在爱情的本质上有什么不同,我们心甘情愿不要儿子,不要女儿,不要子孙满堂,只是想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而已,可是为什么维持真爱真没困难。我真的很累,常常觉得力不从心,今天是我组织的反对同性。恋的游行,也是我的告别演唱会。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演戏了,希望大家忘记我。”
台下气氛充满硝烟,一触即燃,无数的影迷,同性。恋者围着舞台呼喊,“我们需要恋爱自由!同性。恋不应该受到歧视!”
警车停在对街,无数的警察上前来维持秩序,可是想要围挡暴动的人群,就像是螳臂挡车。有记者直播报道,飞机低低地盘旋在半空中,闪光灯汇成海洋。
台上的人却像是身处幽静的森林,将一切的喧闹置身事外,音乐响起,他的歌声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显得空灵清淡漩。
游行结束,回到酒店,经纪人将他大骂了一通,莱斯淡然地递上了解约书,将骂声关在了门外。
“莱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我解约?你知道要赔偿多少违约金吗?莱斯!开门!”敲门声震耳欲聋。
他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拿着早已经收拾妥当的行李,待门外没有了声息,悄然离去钺。
香港的夜晚,阿根廷的下午。
布宜诺斯艾利斯和五年前相比,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莱斯找到旧时的那幢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