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小侯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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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传出小公子不会哭。
小公子只会大笑,或者抱着那把据说是和他一起降生的宝剑发呆。
小公子
东方天剑在饭桌上埋头扒着饭,对周围家人的疑惑目光视而不见,反正是见怪不怪了。十年来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令人惊奇的事情。比如说不想说话,一直到三岁还是沉默,他们在逗了几次后不见反应,都吓坏了,鸡飞狗跳的要去找大夫。天剑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我不是哑巴,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会儿。”然后又埋头在书房看起书来。虽然他的声音清清脆脆,好似玉石相撞。但听到的人都来不及发出赞叹,全在那里发呆。
真是的,总是要自己开口说话,难不成要去向他们撒娇么?恶心!说其他的又怕他们吓着,不过眼下他们的状况也不轻了。
还是在这里的书堆里面好,没想到内容这么全面,虽不如魔宗那样遍藏武林秘籍,奇闻趣谈。都是一些经史子集,兵法官场记什么的,还有一些东方先辈们的手记。在这种混迹官场数百年的名门望族眼中,魔宗不过是一个历史稍微长一点的江湖帮派罢了。一伙亡命之徒的集合,不值一提。
虽然他们每一代都有那么几个高手。但大的世家只要有钱有权,自然有数不清的武林人士来投效。他们不是为了名利,那还出来跑江湖干什么?
东方世家的人也不会真正去和那些亡命之徒拼命,加上势力庞大,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招惹。久而久之招式都几乎遗失。但是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也习练了一门内功,据说是从一本道家经书引申而来。
天剑此时正拿着那本内功秘籍翻来覆去的看,仔细的衡量了一下,好像不错。虽然具体威力比不过现存道家心法,但体会天心,将全身都置于一种非常平和的状态,用来养生是再好不过了。
所谓内功心法,就是将真气沿着固定的运行路线循环。种类不同,走的经脉路线或者顺序就不一样。天剑全身的经脉早已贯通,先天真气不用催动就在大大小小的经脉里面流转不息。如果要达到某种内功的效果,只要在那处经脉上运气走上一遭就行了。其他的习武之人就算再勤奋,一天之内也得留有几个时辰休息。此时真气便不受控制的外流,将白天的努力抵消了一部分。而天剑真气自动运行,自无此虑,可以昼夜习练不止。再加上本为纯净之身,更是事半功倍,短短几年
就已达到前世巅峰时期的功力,甚至还有所超越,可谓一日千里。
平日闲暇时就来看看典籍,世家数百年的积累非同小可,天剑喜欢在那些兵书上面比划。以前最多就是带领数百人去进攻,冲上去正面拼杀。谁的功力深,谁的兵器好谁就能赢。如果使用阴谋诡计,就会遭到整个武林的谴责,然后就沦为自己的魔道一流了。
可现在看看那些兵法,最会用阴谋的人居然被奉为鼻祖,最为温和的计谋都好像比魔宗还要狠毒,天剑心道:“乖乖,长见识了,这个家伙八成是当年魔宗的始祖吧。”
还有一点就是:美人计作为三十六计的一员,曾经起过的作用数不胜数。小到收买人心,大到亡国灭种都能用得上。天剑对这一部分仔细研究: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英雄难过美人关之类,令人心惊胆战。
天剑不去仔细研究不行,毕竟自己是中了美人计挂回来的。多看一点好防范,否则,下次要是再中的话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他心里胡思乱想,自己找乐子。
心伤难医啊。
云诗好像越来越遥远了吧!自从来到这个身体上,前世的一切渐渐淡去,再想起这个女人也不那么心情激荡了。新的家庭双亲慈爱,气氛温馨,其他的人也甚是亲切,渐渐抚平往日的伤口。自己也沉迷于亲情,时不时也对父母称呼几句,不是那么的别扭了。
其实,扮小孩挺好玩的
第8章 硝烟()
云诗,早就该嫁人了吧,天剑双眼迷离,紧紧握住剑柄。可能是灵魂曾经居住在那把剑里,握住的时候感到说不出的亲切。真气也把剑当做身体的一部分,自由的流入流出,毫无隔阂。而且真气在里面游走一番后竟然略有增加,天剑在惊讶之余就日夜抱着它。搞得母亲取笑:“以后你就娶了这把剑吧。”
天剑摇摇头,娶亲,好遥远。
时间已到五月,大草原上牧草茂盛,牛马肥硕。
风临关,位于山海关外一百里地,是防范后金的前方哨所。
边关外面的农夫一脸的汗水,看着自己耕作的大块农田,盼望着今年的好收成。后金的大军已经好几年没有来了,今年应该也不会来吧。
一个农夫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隐隐有闷雷声传来。站起身来对着初升的太阳极目远眺。
农夫眯了眯眼,忽然看见草原上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席卷而来,尘土飞扬,马刀闪亮。农夫大叫一声,差点瘫倒在地。而后疯了一般向关门奔去。边疯狂大叫:“鞑子来了。”民间都称后金人为鞑子。
边关内警钟长鸣,士兵纷纷登上城头,看着远处奔来的大队人马倒吸一口凉气。这次来的人也太多了吧,横着就有好几里地的长度,也不知道有几排。远远望去无穷无尽的骑兵铺天盖地而来,在城外二里地处齐刷刷勒住马步,数万人鸦雀无声,只是盯着城池。沉重的压力涌上每个人的心头,天地间只有群马的喷鼻声。
边关守将大惊,忙令关闭城门,燃起告急烽火,所有守城军队上城墙。
来不及赶进城门的不少农夫在关卡外无助的哭喊着,城墙上面的士兵中也有不少是他们的亲人,城墙上下顿时号哭一片。守将无奈,令手下把那些激动的士兵强行带下去,默然看着城下的民众。
有时候,战争就是那么残酷,虽然不忍心却无可奈何。如果现在开门,自己用什么来抵挡那些疯狂冲击的骑兵?一旦城破,那就不是几十条人命的问题,而是全城数万人鸡犬不留。
看着那些士兵期盼的眼神,守将叹了口气,叫他们去找几根长绳,能从城墙上面拉几个是几个吧。
蓦地,后金军队齐齐大喊,提马前冲,暴雨般的箭枝呼啸而来。城墙上面数十个来不及躲藏的士兵瞬间变成了箭垛,城外的百姓尸横遍野。
箭雨、石块、利刃来来往往,杀声震天。
守将微睁双眼,被血红的一片刺了一下。心中默念;“开始了。”
数年间闲置的长城烽火燃起滚滚浓烟,直冲天穹。
卫城。
东方孤在城头遥望狼烟,沉吟不语,连夫人到来都没有感觉到。
“夫君,你再想什么呢?”东方夫人一身白色衣裙显得很娴静,半点没有生过孩子的模样。
“你看这万里锦绣河山,却只能任由外族践踏,我等身为武将却束手无策,又怎能不感到悲哀。”叹了口气:“朝廷并不信任武将,有了点功劳就极力打压,怎能不让将领寒心。兵部那些文弱书生又能拿出什么主意,整天就知道防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朝廷的体制不是咱们能说得上的,不管怎么说这样做都防止了武将作乱。这大概也就是明月王朝能维持三百年的原因吧。有前朝的藩镇擅权,哪个皇帝不吸取教训。”夫人宽慰道:“用上我们的时候能尽多少心就尽多少心,对百姓有个交代就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战争总是要死人的,看看那些无辜的士兵们吧。后金每一次来攻城略地占去的国土不说,无论胜负如何,都会有数万弟兄血洒疆场,不知道会造成多少悲剧。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防不住不说,整个国家被拖得精疲力尽”东方孤愤愤不平。
“算了,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改变的,就少去费心思了,要是被那些御史知道了,少不了要参你个妄议朝政的罪名,到时候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夫人微笑道。“眼下战事再起,听说后金这次来势汹汹,朝中的老爷们恐怕早就慌了手脚,你还怕他们想不起你这个百胜伯么?”
东方孤稍稍解了一丝闷气,心头冒出疑问:“我去上战场你怎么反而显得很高兴,你就对我那么有信心?”
夫人瞟了他一眼:“这几年你不是和你本家的几个大员一起鼓捣什么红衣大炮,每天神神秘秘的,连妾身都瞒着,你还当我们娘俩是你自己人么?”
“意外,完全是意外,”东方孤干笑道:“只是为了防止你费心,那些粗活你还是不要沾身的好。”
“我倒是听说那里都是些火药啦、铁浆啦什么的危险的很。”夫人冷冷道:“你也不想一想,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剑儿可就”眼睛竟然红了。
东方孤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忙道:“夫人,那绝对没事的,我只是去视察那些工匠的工作进度,都是离得远远的。”
看见夫人没反应,赶紧转移话题:“夫人,你看剑儿都十岁了”
母子连心,东方夫人立刻抬头问:“那又怎么了?”
东方孤偷笑:“他都十岁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再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一脸的不正经。
东方夫人回过神来,递给他一个大白眼:“死相!”
后金大军压境,朝野震惊。
皇帝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冷冷面对下面吵成一团的大臣们。
几个年老的官员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把手中的奏折砸到对方的脸上。对方也不甘示弱,引经据典,连圣人都给搬了出来。
龙椅旁的小太监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暗自心惊,对着下面几个平日交好的大臣猛使眼色。可是他们却都神情激动地争论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上方传来的信号。仍在自顾自的争吵不休。
第9章 封侯()
眼看皇帝脸都青了,马上就要爆发,小太监急声道:“肃静,朝堂之上不得喧哗。”
皇帝闻声,向小太监那扫了一眼,把他吓得一身冷汗,内衣都湿透了。
大臣们安静下来,几个聪明的见气氛不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吵啊,”皇帝道:“你们倒是给朕吵出个办法来。”
兵部尚书章裕上前道:“启禀皇上,臣请招募新军,兵伐北疆,杨我国威。”
旁边的几个大臣纷纷进言:“皇上,今年南方遭遇大旱,灾情严重的地区已经发生暴乱,虽然被驻军弹压下去,可是却拖住守军根本无力对北疆支援。东部倭寇骚扰频繁,海警乍起,东部军队时刻警戒不可妄动。国库空虚早已不堪重负,如果强行募军,不仅耽误农时,国家也无粮无饷。
群臣默然,这是实情。
“吏部,此次海警背信弃义再度进犯,你说怎么办?”皇帝开口问道,目光肃然:“山海关以南无险可守,一马平川,如果攻破后果不堪设想,海警可以直接威胁京城。”
“启禀皇上,海警可汗乃蛮夷之人不通教化才有此举。请皇上下旨对其赏赐加倍,以安其心。”吏部尚书李催信小心翼翼的上前说道。
“既是蛮夷,也无信义。那你十年前却为何力主与他们签订什么秘密盟约。什么以战胜之师主动求和,简直奇耻大辱。朕都不敢给你说出去,要是传扬出去,什么国威都没了。”皇帝冷冷道:“再说赏赐,朕原以为,百万两银、二十万匹绢已经够多了,可结果呢?要是再给难不成你让朕去喝西北风。”
群臣哗然,当初这个盟约只有少数几个人参与讨论,他们都不清楚,见皇帝脸色不好马上安静下来。
见他们都不再出声了,皇帝道:“礼部,你以为呢?”
礼部尚书哆嗦着上前:“臣以为,上次议和的条件中,有一条是让我们处置当时负责镇守山海关的东方将军。而我们只是夺了他的兵权,是不是后金人不满意,我们可以将他召来收押”
皇帝大怒,抄起桌上的砚台就向他头上狠狠砸去,礼部尚书头上鲜血直流,昏了过去。
群臣面无人色。
皇帝冷静了一会儿,问道:“当年那个东方将军叫什么?”
大臣们都有点奇怪,皇帝怎么问起了这个不相干的问题。兵部尚书章裕道:“他叫东方孤,当时被封为百胜伯。”
“百胜伯,”皇帝脸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神色,“拟旨,百胜伯忠君爱国,功勋卓著,加封为百胜候,擢为辽西巡抚,总领北疆军政。具体由礼部再行商酌,就是要告诉他,只要他能挡住后金,朝廷将不再过问辽西事务。”
群臣大惊:“皇上不可违背太祖圣训,现在如此将来后患无穷啊!”
“闭嘴。”皇帝喝道:“拿主意啊,拿不出主意就这么做,你们要是有本事,怎么会把朕逼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