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逆天:庶女魔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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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应该要高兴的吗?”
一道声音猛然响起,上官蒲苇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勾起唇角,眉宇之间的忧色迅速隐去。暗道:该死,竟然忘记此刻旁边还有人了。
转首面对百里青釉望着他,抿唇笑着,只是那笑意并未达到眼底,亦没有说话,只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百里青釉再次开口。
而百里青釉望着上官蒲苇,看她转而笑颜,好整以暇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孩子看似小而无害,却在不动声色之间演绎来化解自己的危机。更是敏锐的抓紧一切对于她来说有利人或者事情加以利用。
最终这样的对视百里青釉败下阵来,那样墨色的瞳孔幽深让人看不到底,却又清澈的让人深深的陷进去。不得不清咳了一下以掩饰尴尬,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明明已经化解了危机,为何刚才还露出那般的忧色?”他其实不是很想承认刚才上官蒲苇脸上的忧色让他心生不忍和一抹好奇。
虽然是见惯了世家内的嫡庶斗争,但是不很理解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为什么看起来那般的沧桑,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去保护。他觉得这样的孩子不应该出现那样的神情。
上官蒲苇听言,微微一笑,道:“你安知没有其他的危机在等着我吗?”这一次是化解了,那接下来呢?她敢保证接下来的陷阱只怕更多。这一次是把她逐出世家?那么下一次呢?只怕是直接要她和施华茵的命了。
殊不知王沁香打就是先赶出上官家,再来永除后患,只因为外面什么事情都好办,何况是死了个个把人呢!?
百里青釉一时间有些愕然,上官蒲苇这样的回答让他觉得一阵的心酸。的确谁也不能保证嫡庶争斗在一场算计当中一场的胜算能否保证以后的安全。
唇角泛起一抹无奈,一抹心疼。蓦的百里青釉皱眉,暗自问自己,今天他是怎么回事?他是医不假,但是他并不是什么悲天悯人之人,怎么竟然三番两次的为眼前的孩子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情绪呢?
第52章 53不是食欲?莫非?三()
百里青釉望了一眼上官蒲苇,神色当中有一些复杂。抿了下唇,没有再说其他,只道:“走吧!”并率先进了藏书阁。
在进入藏书阁当中有瞬间的错愕,果然是世间能囊括大陆上所有医书的地方只有上官家。眼前的琳琅满目的书籍,纵横交错的书架排列,的确让人惊叹不已。
然,这才是一层,上面还有八层,每一层的医书不尽相同,里面有更高级且更加深奥的的医术。
只是百里青釉才突然想到,神之大陆上的医者由神之大陆之上的医者协会测试鉴定。而眼前的上官蒲苇并没不是医者,那么她是怎么进来藏书阁的?
上官蒲苇在百里青釉的身后跟着,并不知道百里青釉突然停下,而她又是低头走路。所以结果很显然
“嘶,哦,痛”由于惯性受阻的反弹力,直接一屁股跌落在地上,抱在手里的书散落在地。本能捂住了头,屁股又痛;捂住了屁股,额头又疼。最终舍弃了一样,直接捂住了头,认知里屁股肉多,疼就疼吧反正肉多。
但是头不一样,那百里青釉的后背怎么和铁做的一样啊,感觉像是撞上了铁板一般,疼的她想要龇牙咧嘴。
上官蒲苇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嘴角瘪了两下,眼眶中瞬间溢满了水汽,睁大了眼睛,没有让眼泪留下来。
百里青釉见此又想笑又有些担忧,急忙蹲下身子,问道;“你没事吧?”抬手想要拍拍上官蒲苇的头,又觉得有一些不妥。
上官蒲苇揉着头,直到眼底的湿气散去,才望向百里青釉,“你撞一下试试就知道有没有事?”瞪了百里青釉一眼,然后准备拾起地上的书。
只是当视线落在散落在其中的一本书上,拿起一看竟然是‘神农本草经’。皱了下眉,这书应该是她吩咐莫忘随便拿的。
眉目微动,唇角一勾,拿起地上的‘黄帝内经’直接塞到百里青釉的手里,道:“其实我对‘黄帝内经’并不感兴趣。呐,给你好好研习吧!”说着就地上爬起来,揉了两下屁股,皱了皱眉,拿着那本‘神农本草经’走到一边的书架,又抽了两本书架放于地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上去,就开是翻开手里的书。
上官蒲苇自始至终的一番动作,虽然看起来有些粗鲁。但是在百里青釉眼底却觉得这是一种对生活姿态的随性,自然而利落。
百里青釉最终挑了眉,抬手摸了一下鼻尖。沉吟了一下,唔,自始至终从她遇见这个孩子开始的交锋他似乎始终处在下风了。
这样的感觉不好,但是又觉得有些无可奈何。
上官蒲苇坐在医书上,双腿伸直,把‘神农本草经’放置于腿上,从第一页开始翻看。不要觉得上官蒲苇在装模作样的对医书存在了兴趣,而是因为这本本草经里也许她能找到他院子里的那一刻奇怪的植株。她想要知道那植株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第53章 54不是食欲?莫非?四()
其他的种植下去虽然也长大了一些,但是唯独那一颗沾染到她血迹的却有些不一样。具体的不一样上官蒲苇弄不清楚,起初在那植株长大且长了花苞。她以为可能是黑玫瑰仰或是黑色的蔷薇,因为那枝叶还是有些相像的。
但是仔细观察却又不对,那多花苞的颜色虽然是墨色,但是在花苞的边缘处上却萦绕着像是流动的暗红色。无论是那一世的记忆,这样奇怪的花她没有见过。
加上她的现在的头发,遇水即可变成火红的颜色,艳丽夺目的有些摄魄。
这样的现象都是记忆里没有的,所以她有些想要弄清楚。而现在对于藏书阁的医书她着实没有什么兴趣,可又没有办法离开。所以只能找一些事情做了。
一只手在很认真的看完一页之后,才开始翻页;而另一只手一会揉揉额头,一会又伸到小屁股的地方揉揉。两两交错。
就这样一晃已经到了午时,上官蒲苇从书中抬起头来,昂起脖子轻微的扭动,让自己的脖子解乏。却不曾想在扭动之间,一抹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上官蒲苇眨了眼睛,微微张了张嘴。墨色的瞳孔就撞进了一双犹如猎鹰一般锐利的眼眸之中。蝶翼般的眼眸眨动间,上官蒲苇听到脚步声,于是本能的低首,视线又落在神农本草经上,手指轻动随意翻页。
“上官小姐,已经午时了。你不饿吗?”百里青釉从上官蒲苇直接看书无视他之后,他也就在一层的藏书阁中走动,他没有盲目的找书,而是先熟悉了环境。知道哪一类的书籍在哪一个书架上面之后又去了二层,同样的先是熟悉环境,以此类推又到了三层,四层
直到不能再上去之后才原地返回,而之前王沁香吩咐厨房做的点心也已经送到了藏书阁的门口等候多时了。所以才走到了上官蒲苇的面前问着。
上官蒲苇微微侧首,斜睨了一眼百里青釉,缓缓的道:“你是府上的贵客,待会自有人来相请去正厅用午膳!”至于她,王沁香绝对是会选择性忽视的。
果不其然,上官蒲苇的话音刚落下,藏书阁的们外就有声音传来。
“百里公子,我家老爷请您移驾到正厅享用午膳!”
百里青釉微一沉吟,他现在是客,客随主便。直起身微微拍打了下袍子,淡淡的道:“知道了。”眼角的视线又落在娇小的上官蒲苇身上,侧面玉润的脸颊神色不动,一派淡然的模样。
心中微微一疼,总觉的这样的神色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很让人觉得心酸。于是放轻了声音,“那我走了!”
上官蒲苇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只摆了摆手。
百里青釉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于上官蒲苇,他觉得有些好玩又有些好奇,更多的却是有些心疼。庶女在这样的世家几乎是举步维艰。
这不初见就让他看到了一场的嫡庶交锋,她淡然冷静,每一句话说前都是深思熟虑。
第54章 55不是食欲?莫非?五()
言语之间配上那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神色,化解了一场危机。
而当人离去,她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随性而为,没有丝毫的伪装。虽然依旧淡然,但是她眉宇之间淡淡的忧,淡淡的哀,淡淡的伤却是在不经意之间流露而出。
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和门外传来的百里青釉的吩咐,“把这些点心送到里面去!”
“是!”紧接着又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待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的时候,上官蒲苇赶忙昂起头,一看之下微觉得失望。耷拉着肩膀,瘪了下嘴角,微微叹息了一声。
刚才那一瞬间,那银色的光芒和她在枫树底下看到的一闪而逝光芒是一样的。她绝对不会看错的,唔,也就是说一直在院子里枫树上看戏的人是他?
那一瞥之间,银质的面具,锐利的眼神,殷红的薄薄的唇瓣。唔,看不清模样。好吧这该死的好奇心被引起来了。
上官蒲苇胳膊肘杵在医书上,又叹息了一声。蓦的,她听到到一阵响动,急忙循着方向转头,猛的站起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牢牢的闭上。
带银质面具的少年,望着上官蒲苇,殷红的唇瓣微动,“你刚才很失望?”他没有忽略掉她再次昂首的希翼和瞬间耷拉下来的肩头。面具之下的眼角上扬,彰显她的失望让他此刻的心情还不错。当然这样的心情不错只有少年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从他的银质面具下看到半分。
上官蒲苇皱了皱眉,耳边荡漾着少年淡淡的却又有些让人感觉很优雅的声音。抿了抿唇,歪头挑了眉,“嗯,是很失望!”刚才的那一瞬间的确是很失望,所以她选择实话实说。
少年听言,面具之下眼角又挑了挑,“怎么现在不装了吗?”装无辜扮可怜博同情不是她一直对着枫树做的吗?现在面对面不是更应该的卖力的演出吗?
上官蒲苇挑了挑眉,斜睨了一眼。站起的身子又缓缓的坐下,依旧是之前垫底的医书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果然是他。既然一开始就知道她在装,他偏又假装上当,她求什么,她给什么,显然从自始至终都是故意为之的。那么现在来言语讥讽又是为何?
虽然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面对又是一回事。心底一阵的冷笑,转首看向少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看的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上官蒲苇不管你在心底叫嚣了多少次,自我催眠了多少次。你依旧在心底深处希翼着,这个世界上肯定有那么一个纯粹的人,不会笑话你,不会讥讽你,不会利用你,不会背叛你,不会舍弃你。
当初在枫树底下她就已经发现,虽然她深知没有人会无端的帮助你。也告诉自己既然别人想要看戏,那么就卖力的去演出。
那个时候不想去探知,不想去究根问底。就是因为内心的深处一句藏匿着一抹希翼,
第55章 56不是食欲?莫非?六()
那个时候不想去探知,不想去究根问底。就是因为内心的深处一句藏匿着一抹希翼,可是现在那个人出现了,且说的这般的直接剖白。
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又缓缓的睁开。装?演戏?是为了让别人看不透彻你。在百里青釉面前她随性为之是因为她有些累了,又料定这个人品行不坏,该不是什么小人。再说了就算他说出去,她也有法子让别人根本不会相信。
有信心才会随意一点!
而眼前的带着银质面具的少年,既然从开始就被识破,再装再演戏不是很累吗?既然已经无所遁形,何必让自己累着?
面具少年抿了抿唇,眼眸中的神色上闪过一丝不悦。她和他说话的语气他很不喜欢,让他觉得心底有什么被堵住了一般。憋闷的很,烦躁的很。
抬步之间已经走到上官蒲苇的身边,同样从书架上拿下基本医书执于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下。微侧首望向上官蒲苇,他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黑亮的睫毛整齐地长着,微微地打着卷儿,眼白和瞳孔黑白分明,墨色瞳孔幽深得像是黑水晶,清亮得就像春天的湖面,然而此刻,那湖面上却结满了一层冰霜。
面具少年皱了下眉,殷红的薄唇启开,“你在生气?”他确定上官蒲苇在生气,甚至在自嘲。但是他搞不清她故意演戏,扮无辜,装可怜从他这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他都没有怪罪与她,她生的哪门子气?
只是这傲娇的少年却是忘记了,她上官蒲苇演戏,扮无辜,装可怜完全是您老自己默许的,东西也是你吩咐人弄来的。
这其实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