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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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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楚玲领命下楼。

    在室外静候近三个小时,丰自明浑身都冻僵了,脚更被冻得疼了,疼到都麻木了。

    双手踹进裤兜也并没有好到哪去。

    好不容易再度等到门打开,眼睛一亮,下一瞬又暗淡下去。

    从欣喜到失望,由眼睛演绎,很微妙的情绪变化刚好被凌楚玲捕捉到,她心里暗叹口气,“那个。。。。。我姐让你回去。”

    不让叫姐夫,她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了。

    丰自明眼里的失望更浓了,隐约还有受伤的成分,“她还是不愿意见我,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他做错了改还不行吗,她为什么要这么狠?

    付出的感情,真的说收回就收回,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你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回答你。”两人分手的原因,姐姐连爸妈都没告诉,而爸妈不想戳她痛处也忍着没问,她个做小妹再着急也木有办法。

    想到姐姐在房里吹冷风的行为,再看眼前这个前姐夫被冻得发紫的脸,凌楚玲回头朝屋内看眼,再转向他,一咬牙,“我姐铁了心不见你,你站再久都没用,还会连累着她也吹风受冻。”

    “她在房里怎么会吹风受冻?”冻僵了,脑子反应都慢了。

    凌楚玲直言,“她躲在房里吹呀,开着窗户,我刚进去碰到她手都跟冰块样,所以你还是快走吧,不然你们两个都会生病的。”

    答应了姐姐不告诉爸妈,她这番话说得格外轻。

    站这么久都没晃,简单一席话就让他克制不住,踉跄后退,本就难受的心口顿时又像是被针刺,疼得不行。

    连带着眼眶都热了。

    丰自明闭上眼,半响才睁开,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好,我马上就走,你回去给她弄个暖手袋。”

    这天气有多冷,他是体会到了,舍不得让她也受这份罪。

    凌楚玲嗯了声,目送着他转身。

    冻僵了,他的步履蹒跚,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间或还听到他溢出痛苦的轻嘶声,但他没有让自己停止,再难也还是走得很坚定。

    目送他走到大院门口,凌楚玲垂头叹气的也转身回屋。

    她就站了几分钟都觉得冷,难以想象站两个多小时是什么感受。

    刚进门,就见妈妈一手那水杯,一手那暖手袋的疾步走过来,不到半分钟,水杯跟暖手袋都被塞进自己怀里。

    同时听见妈妈说道,“把这些给。。。。自明送去。”

    周素素原本是习惯性的想说姐夫,到了嘴边才又想起,丰自明已经跟自己女儿分手了,再这样称呼不合适。

    长久来养成的习惯,要改掉总还是需要点时间过程。

    凌楚玲闻言,捧着东西就转身跑进寒风中,“姐夫,你等等。”

    丰自明已经走到自己车前,正欲开门上车,闻言顿住回头。

    “我妈让我把这些给你。”凌楚玲把东西交给他,不忘嘱咐,“你到车上先热点水,等暖和了再开车。”

    他车里有暖气,坐着喝点热水,冻僵的身体回暖会快些。

    丰自明接过东西,目光望向那扇打开的大门,对着站在门内的凌母点下头,嘴里说着,“谢谢。”

    这谢,既是对周素素,也是对着面前的小姨子。

    对,就是小姨子。

    就算他们全家都觉得他没有机会了,他还是不会放弃。

    吹两个小时冷风,就是铁打的身体也会出状况。

    毫不意外的,这两人同时于当晚感冒了,体质弱些的凌楚翘还伴着发烧。

    连夜请来平时帮凌家爷爷奶奶检查身体的家庭医生,开吃药又打针。

    当晚,周素素在她房里守了一夜,也断断续续地听她叫了一夜自明,老公,说了许多迷糊话。

    比如好疼,好难受,对不起这些。

    断断续续,除了彰显她对丰自明余情未了,其余是完全不知她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等周素素乘机细问,她又不说了,只是过一会又讲自己好痛。

    周素素只当她是烧糊涂了,神志不清说糊话,只是作为母亲,看着自己孩子伤心受罪,她心疼。

    一家一个重感冒,一家一个失恋者,这个春节丰凌两家都其乐融融,但却并不称心如意。

    遥想着去年,儿子带着女朋友回家拜年的情形,丰母那心真是塞得不行,而她一心塞就免不了要说下自己儿子。

    “听说楚楚回来两天了,你有没有去跟她道歉求复合?”好早前她就为儿子婚事操心,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儿子喜欢,他们家人也都看好的儿孙媳妇,这要是真分了,以儿子最近表现来看,短期是没可能走出情伤,更别说投入下一段感情。

    这个话题对丰母是心塞,对丰自明则是心痛。

    “找了,没见着人。”至那天去他家销毁物品,到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一她都没出去过。

    丰母叹气,良久,“你要想挽回就努力吧,妈我是支持你的,以后,在楚楚结婚前,我不会逼着你娶别人,但如果你没本事,让她嫁给别人了,那你就得乖乖听我安排。”

    这话听着,丰自明说不出谢谢,但也没有顶嘴。

    倒是一旁沉默寡言的丰父发言了,直问,“除了跟姓黎的女人纠缠不清,你是不是还做什么对不起凌家那丫头的事?”

    不怪丰父怀疑,实在是两人这手分的太突然,太蹊跷。

    光是黎美菁一桩,他是怎么都不相信,凌楚翘会决绝到这个地步。

    毕竟,他跟黎美菁并没有那层关系。

    顶多就是在外人看来暧昧了些。

    丰自明微低下头,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坚果盘上,低低的,“可能有吧,我也不知道。”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他都已经跟黎美菁断绝来往了,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原谅自己?

    这一次,他完全搞不懂,她那心是怎么想的?

    “你。。。。。”丰父被他气得一口气端了好一两秒才踹上来,“你真是越活越出息了,连自己做没做坏事都不知道,蠢成这样我都不敢跟人说你是我儿子。”

    丰自明并不蠢,只是对感情上的事稍微迟钝了一些(跟他们家的人比起来)。

    不过,他也没反驳父亲的话,只是起身走人。

272。272:尚好青春都是你83() 
黎美菁老家属于安城某个小县城,春节后她会返回安城找工作。

    凌楚翘找人盯着,自己则是耐心等,这一等到就等到年后一个月才得到消息说,“凌大美女,你要找的人已经回来了。”

    凌楚翘闻言微笑,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找个机会把人抓起来,我要好好会会。”

    她说这话时,语气神态自然的就像菜市场里家禽区老板抓只小鸡那么轻松偿。

    “没问题。”对方的回答也是非常爽快。

    凌楚翘又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了几点要求,然后便挂了安心回教室准备上课。

    找的朋友挺靠谱,第二天就把这事给办好,通知她,“随你想什么时候过来都行。”

    当晚,凌楚翘便按照地址,只身前往。

    到了地方有人在门口迎接,带领她进去。

    见着帮她办事的人,也就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也是安城某纨绔子弟。

    她曾念的高中是安城贵族学校,结识的自然也都是家境不错的人,同在一座城市,偶尔会有联系,只是并没有特别亲密。

    尤其是她谈恋爱后,跟圈里的朋友也只有群体聚会时才会到场,还是偶尔的那种。

    不过这并不影响。

    她需要时还是会有人愿意站出来。

    当然,她所求的都不会是涉及利益的事。

    简单打招呼,寒暄几句,同学带她进房见人。

    黎美菁被反手绑在沙发椅上,嘴巴封了胶带,披散的头发在遇劫持挣扎时弄乱了,糟糟的披在头上,而她微低着头,神情紧绷。

    听到开门声,她转眸看一眼,下一瞬呜呜地剧烈挣扎起来,望着凌楚翘的眼神***裸的愤怒。

    凌楚翘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嬉笑着走过去,拉把椅子坐到她对面,伸手紧捏住她下巴,把她脸蛋抬起来,左右转着观看,末了啧啧几声,“开了眼角,做了鼻综合,打了水光针,填了脂肪,几个月不见黎医生长得是越发漂亮,水灵了,就跟芭比娃娃似的。”

    嘴被封,说不出话,黎美菁就只能仇恨的干瞪眼。

    凌楚翘才不在乎她的感受,紧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脖颈下滑,滑到胸前扒开她外套,再拉开她打底衣的领子,嘴里还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不知道黎医生过去做没做***保养,如果没做,以你现在的年纪,光整脸不整胸,过不了几年这胸可就要下垂了。”

    垂眸,带着侮辱性的仔细观看,完了松开衣领,“穿着内衣看不出来,不过目测是没整,因为感觉是有点松弛。”

    穿了内衣,谁知道她到底松没松弛,这样说不过是要气气这个老砸婊。

    果然,黎美菁眼里的愤恨又深了些,加大力气,也还是只能发出,“呜呜’的,让人听不懂的声音。

    相比起她的愤怒,凌楚翘是心情不错的轻笑出声,“呵呵,黎医生是不是很想要我帮你撕开嘴上胶纸?”

    “嗯嗯。。。。”黎美菁连连点头。

    伴随嘶的痛呼,是凌楚翘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扯下黏在黎美菁嘴上的胶纸。

    还没扔就听里她大吼大叫的,“凌楚翘你最好是马上放了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呵呵,听起来好怕怕哦。”凌楚翘夸张的缩起脖子,做了个害怕的姿势,转而又好整以暇的问,“比起害怕,我更好奇你想怎么跟我没完?”

    她不急,在进入正题前,先体验把口头把人气炸的感觉也很不错。

    椅子因黎美菁的激动吱吱作响,伴着这响声的还有气急败坏的,“你这是绑架,是违法的,我告也要告死你。”

    凌楚翘状似被吓住,回头对着站在一旁的男人问,“我就跟老熟人聊聊天,你们今天有谁看到我做违法的事了吗?”

    “没有。”老同学很是配合的大声回复,“我只看到你们相谈甚欢。”

    都快把人气炸了还叫相谈甚欢,那不欢该是什么样的情形?

    被绑几个小时,心惊胆战之后又被气得肺叶子疼,黎美菁心理承受力已接近坍塌。

    面对眼前这个自己恨得不行的女人,什么休养都统统顾不上了,张口就大骂,“凌楚翘,你个贱人,你快放了我。。。。。”

    “啪。”凌楚翘起身,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力度太大,打得她自己的手也发麻,

    她甩着手,俯视脸蛋被打偏向一边的女人,低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一听到贱人叫我我这手就条件反射的做出回应,若有得罪黎医生可别往心里去。”

    黎美菁歇斯底里的尖叫,咒骂,“凌楚翘,你会不得好死的。”

    凌楚翘俏脸一沉,再度弯腰白玉般的手轻拍她脸蛋,冰冷出声,“我得不得好死你说了不算,而你接下来的处境好不好却是我说了算,我现在想你要痛苦你就必须得痛苦,我想让你笑你就是痛死也得给我笑出声,不信你大可以再说句惹我生气的话试试看。”

    “你敢?到时自明知道你这么恶毒会彻底甩掉你的。”黎美菁嗓门很大,一副很强势的样子,真实已是强弩之末。

    不提丰自明,凌楚翘兴许还能慢慢的,多陪她玩会,可她提了,凌楚翘觉得心口上的伤疤又被揭开,死疼死疼的。

    她直身退到一边,扭头朝候在一边的男人,冷声说道,“把她给我扒了,脱光。”

    老同学闻言看她一眼,转而扭头朝身边请来的人示意。

    很快,房里便响起女人的尖叫声,求饶声,声声响彻整个房间。

    纵使黎美菁奋力反抗,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还是很快就被脱下扔到一边,接着是毛衣,再怎么挣扎也还是被掀到腋下,眼瞅着就要把脱下,半裸。

    “凌楚翘,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求你放过我,让他们住手。”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求饶声,方才还很不怕死的女人,这会是被逼到崩溃。

    凌楚翘微勾起嘴角,看得差不多了,在毛衣快被彻底脱下时拍手,“停。”

    正把毛衣从头上扯出来的男人闻言住手,回头看向她。

    黎美菁乘机把快被脱下的毛衣扯下去,双手裸露的双手穿进袖子,惊慌失措地,以最快速度把衣服穿好,满心满眼都是惊魂未定的恐惧,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把人给我绑起来。”凌楚翘又改主意。

    为方便脱衣服,黎美菁得到暂时性的松绑,这才有了她刚刚奋力反抗那一幕。

    男人领命,把瘫在地上的黎美菁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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