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兴霸-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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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左慈站在洗漱间门口,方要言语,便被甘宁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说话。她白了甘宁一眼,便在二名侍女的搀扶下去沐浴了。
足足一个时辰后,左慈才从洗漱间走出来。她身披镂空的丝质睡袍优雅的转着身子进入客厅中。此时甘宁正在闭目养神,二名侍女神情恭敬的跪坐在桌案之前。
甘宁睁开眼睛看了旋转身体进入房间的左慈,顿时热血沸腾,差点流出鼻血。他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修长的玉腿,绯红的玉颜,凝脂般的肌肤,圆滚的傲人雪峰……
“大人,你怎么了……”,左慈跪伏在甘宁身旁,伸出玉手扶着甘宁健壮的胳膊问道。
“没事……”,甘宁几乎是用鼻音回应左慈。同时他在腹诽:格老子,都是一百多岁的人,还问老子怎么了,哪个男人能承受如此香艳的场面?
“啊,云梦酒楼的百花浴真是令人无比舒畅啊!大人,你不去沐浴?”,左慈眨着美目柔声说道。
“哦,不必了……”,甘宁长出一口气,激昂的情绪顿时舒缓下来。
“大人,去吗!”左慈推攘这甘宁说道。
甘宁沉默无语站起身体,径直就往洗漱间走去,当他看到跪伏的侍女起身相随而来,便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不要跟随,本人不喜欢别人侍奉!”。
二名侍女闻言,停驻脚步面面相觑。此时,左慈大为不满的说道:“大人,一人沐浴还有什么意思啊……”。其实她心里还是很满意甘宁洁身自好的行为的。
甘宁闻言,就知道左慈故意在刁难自己。他摇摇头,轻笑说道:“慈儿,要不我们来个龙凤浴?如何……”。
“可以啊……”,左慈挪动脚步便向甘宁走去。
“算了,我还是一个人沐浴吧……”,甘宁加快脚步就往洗漱间走去。
左慈见状,顿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会后,左慈捂住笑痛的肚子,吩咐四名侍女离开客厅。
一炷香的时间,甘宁身披睡袍走进客厅。出乎他的意料,左慈并没有去休息,依然跪坐桌案前,显然是在等着他。
“慈儿,你怎么没去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起早赶路啊……”,甘宁眼睛盯着茶具说道。此时,他根本不敢正眼打量左慈。
第375章 南阳郡 (4)()
“废话!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慈儿怎么能安心休息?慈儿发觉,你的身上秘密不少啊,万一哪天慈儿被你卖了,说不定还要替你数钱啊……”,左慈撅着红唇,一脸不满的说道。
甘宁闻言,面带微笑跪坐在桌案前,浅饮一口香茗后,他轻声说道:“南阳郡首屈一指的云梦酒楼就是天奴的产业,兴霸是天奴的主子,那这酒楼不就是兴霸所有吗?……”。
“天奴?天奴是谁?……”,左慈疑『惑』的问道。
“呵呵,说起来兴霸和天奴结缘,慈儿你也是始作俑者啊!天奴就是大太监张让……这是秘密啊!”甘宁捏气传音向左慈说道。一来二去,甘宁就把如何进入张让府邸窃取宝物,高顺如何受伤,最后貂蝉把张让收为巫卫……一一告知左慈。
“哦,慈儿明白了,怪不说啊……那渠帅现在的身份就是替天奴巡视各地产业的使者楼喽!这可是个肥差事啊!”左慈恍然大悟的说道。她知道作为当朝太监首领的张让,其名下的产业绝对遍及大江南北,在天下第一城的南阳郡,其名下的产业绝对不止云梦酒楼这一处。
左慈注视着闭目养神的甘宁,又出声问道:“渠帅,你是怎么勾搭上貂蝉和马云绿的?”。
左慈的这个问题令甘宁感到出乎意料,他暗想:一个半仙之体的修道之人怎么也对男女之情感兴趣啊……不过左慈问的也有道理:他是怎么就和貂蝉马云绿“勾搭”上的了?他为什么没和别的女子勾搭呢?
甘宁有点难为情,有点难以启口。
“渠帅,你不是很会说话吗?怎么今天变成哑巴了呢?难道你不是真心对待二位妹妹的?”,左慈斜睨这甘宁一连串发问道,“渠帅,慈儿就是糊涂: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二个人,因为阴阳交合,最后的情感居然比孝心还要重,慈儿真是不明白啊?莫非这就是男女之情的可贵处?神秘处?”。
“这个……”,甘宁觉得左慈也说出爱情的一些本质,可是他对爱情也没有过深的研究啊,他思忖一会,便对左慈缓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能叫常人慷慨赴死的‘情’,除掉父母生养之情和救命恩情外,也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情了!慈儿,对于情感,兴霸也不甚明白:只有貂蝉为何能和兴霸走到一起,这不是一厢情愿的原因。兴霸也曾细想这个问题:如果兴霸承诺貂蝉帮助替她报仇,之后也可以拒绝貂蝉的以身相许。但是我为什么没能拒绝她呢?一是兴霸喜欢上了貂蝉,二是貂蝉也需要兴霸的保护,兴霸也需要蝉儿的帮助,如果没有蝉儿的帮助,兴霸至今还如盲人行走闹市区啊……至于云儿,是兴霸不忍伤害一个少女的心灵,机缘巧合一步步走到今天!”。
第376章 南阳郡 (5)()
甘宁想到二位美女,想到怀有身孕的马云绿,神情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机缘巧合?慈儿看来就是诱骗良家女子……”,左慈撇嘴揶揄的说道,她看着甘宁满不在乎的表情,咬着牙齿问道:“渠帅,既然你破了慈儿的道门心愿,你打算怎么和慈儿相伴一生啊?是兄妹还是夫妻啊……”。
左慈这个问题顿时令甘宁不知所措:是啊,他怎么相待左慈呢?
“以兄妹相待吧!……”甘宁唯唯诺诺的回应着。
“嗯,慈儿怎么听的有点口是心非啊……”。左慈口无遮拦的说道,她说完话后,玉颜立即浮起二片红云。
“慈儿,你可以去休息了吧……”,甘宁转移话题说道。
“不行,慈儿还没有吃饭来!哦,金雕和白鹤已经飞到附近了……”,左慈言语之间,便运用奇门遁甲之术打开贵宾房的落地窗。随着一阵寒风涌入,左慈不由得蜷缩身子。不等甘宁催发火热的天龙真气将左慈笼罩,左慈便起身跳过桌案扑入甘宁的怀里。还好甘宁没有睁开眼睛,否则他又看到春光一片。
仿佛温玉入怀,甘宁入手处都是柔若无骨,处子体香直『逼』鼻息。甘宁心里可以把左慈当做妹妹,可是生理上的反应又不是那么回事,难怪左慈说他“口是心非”啊。
左慈拦腰抱着甘宁,任由寒风吹拂着秀发,她凝望着甘宁俊朗的面容,若有所悟的说道:“渠帅,慈儿有一点明白寻常男女为什么飞蛾投火般谈情说爱了,因为冷,一冷,二人相拥就会温暖些……”。
甘宁没有回应左慈,因为他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像当初马云绿羞恼之下霸王硬上弓强行把他就地正法了……他腹想:左慈把男女之间的爱情理解的蛮朴素的,除掉相互取暖,爱情还包括很多因素的,比如通过运动给成熟的身体器官带来的强烈刺激,比如爱情的自私和排他『性』……
当一道金光倏忽从落地窗窜入房间里,左慈才把窗户用意念力关闭。甘宁任由左慈趴伏怀里,他睁眼便看到白鹤周身裹着『毛』毯蜷伏在金雕的羽背上。白鹤的眼眸不再清澈如一汪潭水,而是楚楚可怜地看着甘宁和左慈。金雕则是一如往昔的模样,一副睥睨天下桀骜不驯的样子。
金雕驮着白鹤便往甘宁的身边走来,它伸头便在甘宁的腰间嗅闻,似乎在寻找什么。甘宁和左慈当然知道金雕在找什么,无非就是在寻找小还丹。
甘宁瞪着金雕,故作生气的摇摇头。而他怀里左慈见状,便埋怨说道:“渠帅,你真小气啊!不就是一粒破丹『药』吗?……”。
左慈说着便伸手向甘宁的腰部『摸』去,谁知她藕白的手臂才动,就感觉一件硬物顶着自己的腋窝。当她玉手『摸』到甘宁腰间的乾坤袋,她也明白那个硬物是什么东西了。
第377章 南阳郡 (6)()
瞬间,一股电流从腋窝处窜遍身心,她正想借口离开甘宁的身边,可是她在甘宁转换呼吸之间,发现甘宁的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在害羞恐惧和调皮搞怪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她放开『摸』着乾坤袋的玉手,轻挪身体,用柔软的腰身挤压硬物,同时绯红着玉颜嚷道:“雕儿,白儿,这个男人太小气了,还是慈儿拿培元丹给你们服用……”。
左慈挪动腰身之前,甘宁知道她是无意的,可是左慈挪动身体之后,甘宁知道左慈是在故意使坏了。
格老子,这左慈男人之身时,就和自己处处作对,这成为女儿之身后,更变本加利了……甘宁面对女人,从来没有如此拘谨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甘宁有二世的生活经验,他应对女人也米有多少经验啊。
强烈的生理反应,不是注意到就能克服的,越注意结果越适得其反。甘宁只好闭眼任其顺其自然吧。
左慈拿出二粒培元丹慰劳金雕和白鹤后,也体察到甘宁的呼吸和心跳恢复正常,只是那个硬物还是顶着自己的腰部。
这是为什么呢?左慈很好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故作畏寒的贴紧甘宁,这时她感觉那个硬物轻微的颤抖一下,随着硬物的颤抖,一股温热从她的下身陡然而生。
在温热的刺激下,她的全身开始酥麻,一种莫名的快感诱『惑』她去进一步挖掘硬物的秘密……
甘宁体察到左慈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便强行站起身体,一边转身往洗漱间走去一边轻声说道:“慈儿,我们去吃晚餐吧……”。
在甘宁突然离去的那一刻,左慈突然感觉空虚,感觉失意,还有莫名的伤感……左慈趴伏软垫上,对着甘宁的背影委屈的说道:“渠帅,你对慈儿太粗野了……”。
甘宁闻言,直摇头,他心道:左慈,你令兴霸太伤神了……
等甘宁在洗漱间换好衣服,才走出房门,就看见左慈已经穿好原先的服装在等候他。甘宁屏住呼吸打量左慈一番后,沉声说道:“慈儿,你最好还是用黑纱巾遮住脸部吧!”。
“呵呵,慈儿偏不!”,左慈嘴角流『露』些许坏笑说道,“慈儿现在退出道门还俗了,慈儿不在乎道门那些礼数了!”。
“这……慈儿,南阳郡,我们并不熟悉,万一由于你的容貌惹来是非,如何是好?”甘宁苦口婆心劝解说道。
“哦,慈儿真希望男人为慈儿容貌发生争执来!最好有决斗!”,左慈握紧粉拳对甘宁示威说道,“嘿嘿,慈儿就怕某些人到时候夹着尾巴遛了……某些人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保护好慈儿来!”。
“嗯……”,甘宁脸『露』苦笑,无言以对。他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对侍卫说道:“侍卫,你去帮本公子弄点酒楼的特『色』菜来!”。
第378章 南阳郡 (7)()
“诺!”,四名侍卫恭敬的说道。之后,便有二名侍卫向楼下走去。
“渠……去你的,你什么意思?”,左慈柳眉倒竖,玉手掐着甘宁的腰肉,恶狠狠的问道。
“慈儿,别闹!别让我太伤神……”,甘宁万般无奈,只好坦言相告。
左慈听到甘宁这番言语,顿时想起身为战帅武者的忌讳:战帅虽然是先天之境的武者,但是如要伤神过度,极其容易走火入魔,一身超绝修为便会毁于一旦。
左慈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她只好乖乖的走回客厅,安静的坐在桌案前。甘宁眼看左慈情绪低落,便走到厅堂中间对左慈说道:“慈儿,要不我舞剑给你解闷!”。
“不想看!”,左慈曲起双腿,把头放在膝盖上,无精打采的说道。
“那你变个戏法给我看!”,甘宁温和的说道。
“没意思!”左慈干脆闭起眼睛,不再搭理甘宁。
甘宁见状,只好无趣的迈步走向金雕,谁知金雕也不搭理他,踱步走向左慈身边。格老子,这又是个马云绿啊,以后自己尽量要远离左慈了!甘宁暗自盘算着。
过了一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甘宁闪身向门口飘去,迅速打开房门。出乎他的意料,四名侍卫都是二手空空,并没有带来食物。
不等甘宁出声相问,一名侍卫便躬身说道:“公子,今晚酒楼出了一些变故,无法供应公子需要的菜肴!公子稍等,老板已经去别的酒楼为公子订购美味佳肴了!”。
甘宁感到纳闷:南阳郡第一大酒楼能出什么变故,无法提供给贵宾食物?不可能啊……
“侍卫,你带本公子去前堂看看……”,甘宁缓声说道。
“诺!请公子随小人来!”,侍卫保持职业恭敬的神情说道。随后侍卫转身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