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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宋朝魔幻档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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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大仙练九天玄魔功正在关键时刻,听得耳边有人吵嚷,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内聚集的精魂之气散失一半,大怒:“谁敢耽误我练功!”声音虽苍老而有力,震得旁边河水为之阻蔽,险些不流。

    韩江柳说:“你用他们精气助你练功,这种邪恶之人,我今必杀之。”边说,又是“刷刷刷”三剑连刺过去。

    镜大仙右手呈爪状,左手持一面小铜镜,铜镜上下翻转,格开了韩江柳的剑招。

    右手抓向韩江柳的咽喉要害部位。韩江柳避开,同时顺势带回宝剑,斜绕镜大仙手腕,镜大仙撤回右手,左手铜镜射出光芒,那光芒如一把长剑直刺天空,而天空亦如一面铜镜,将那光芒反射回来,刺向韩江柳的后心,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韩江柳觉得后心一片灼痛之感,想是已经被镜光所击中。当下不敢怠慢,闪转腾挪,和镜大仙再次相斗,而不出十个回合,已经连续被镜大仙刺中了三次,分别是后心、肩头、大腿。

第三十章 镜大仙的局() 
每个伤处都灼痛难忍,再这样斗下去,非死在这里不可。

    恰在此时,镜小仙和淮中赶到。

    镜小仙说:“妈妈,别打了!”淮中同时说道:“老贼婆,你住手。”

    镜大仙稍稍停了一下,先不看镜小仙,而是问淮中道:“你怎么随便乱跑?”

    淮中说:“你应该回答我,为什么抓我们?”

    镜大仙嘿嘿冷笑:“能够帮我行功,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分。”

    “死在你手里也是福分?”

    “死在谁手里不是死?死在阎王爷手里就很好吗?死在我手里,帮我练成九天玄魔功,倒是你做了一件好事。”

    淮中怒道:“那我还应该谢谢你呗!看剑!”说罢这话,淮中伸臂向前,剑随臂动,已经直刺镜大仙的面门。

    淮中的剑法和韩江柳的剑法并不相同,韩江柳的剑法轻灵,而淮中的剑法稳健厚重,独成一路,但是这一剑刺下去,速度并不慢,因为他深知,镜大仙的武功很高,如果不能出奇招制胜,那么极容易栽到她手里。

    镜大仙说:“你们就这么爱搞突然袭击吗?当我怕了你们不成。”

    韩江柳在那边叫道:“淮中兄弟,小心她的镜光!”

    淮中不语,凝视对敌。

    而这边,镜小仙则站在韩江柳旁边,观察着他的伤势,眼睛里流出了极为关切的神情。韩江柳身上三处为铜镜光芒所伤,所幸伤势并不重。

    镜小仙不好意思替韩江柳包扎伤口,一者因为两个人并不算熟悉,二者,他毕竟是和妈妈打架受伤,如果帮助他包扎伤口,被妈妈看见了,那可不得了。

    镜小仙不住地拿眼睛看着韩江柳,而韩江柳则注视着淮中和镜大仙的争斗,自己挣扎着站起身来,重新投入到争斗中去。

    以二敌一,镜大仙便明显处于劣势了,她的九天玄魔功还没有练成,只靠铜镜光芒这一招,虽然能令韩、淮二人受伤,但自己的处境也很危险。两把宝剑,两种剑招,逼得她左支右绌,渐渐落了下风。

    镜大仙怪着嗓子喊道:“小仙,干什么呢?还不来帮你妈妈的忙?”

    “哦。”镜小仙不得已,也手持铜镜,加入到战团中来,这下变成了以二敌二的情况,如果镜小仙肯拼全力的话,那么韩江柳两个人非输不可,无奈镜小仙的心思在韩江柳身上,始终不肯移开,几次镜光马上要击向韩江柳的时候,都是迅速改变方向,韩江柳始终有惊无险,安然无恙。相反,她攻击淮中的次数则要更多一些,惹得淮中连连说道:“小娘们,你真狠!”

    时间一长,镜大仙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口中呼叱道“小仙,用心打,如果我们败了,我的九天玄魔功就别想练了!”

    “是。”镜小仙答应着。

    就这样,四人两组,斗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把淮中和韩江柳逼到了河边。

    路两边的河流有些像平原地区的芦苇荡,沟汊纵横,七拐八扭,而那水流方向也非常不一致,有的向东流,有的向西流,甚至一条水沟中,左边水向东,右边水向西,怪异非常。

    在一条稍稍宽一点的小河边,镜小仙和镜大仙两条铜镜的光芒将淮中夹在中央,令淮中动弹不得。向左动,则镜大仙的镜光能够制其于死地,向右动,则镜小仙的镜光能够直接刺穿他的咽喉。

    镜大仙嘿嘿冷笑,问道:“你服吗?”

    淮中怒目而视,并不说话。

    此时韩江柳站在淮中的旁边,也不敢稍加动弹。因为镜大仙说:“那小子,你可以不服,你的伙伴会因为你不服,死在这里!”

    淮中说:“韩将军,不要管我,和他们拼了。”

    韩江柳怎么能忍心呢,自己和淮中一路风尘,出生入死,早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怎么能不想办法救淮中呢?

    可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不是眼前这两个女人的对手,无论怎么打,都是一个输。

    韩江柳说:“我认输。”

    “认输就好。”镜大仙说。

    “只求你别伤了淮中的性命。”

    “那不行!”镜大仙回答得极其坚决。

    韩江柳刚才眼见镜大仙以人的魂魄练功的过程,因此说道:“你练功需要用活人,如果眼下我自杀了,魂魄就会离开我的身体而去,你练功就用不上了。”

    “那又怎么样?”

    “如果你放淮中一条生路,我不会自杀,我乖乖地让你练功。”

    “哼哼,我放了他,留下你,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区别吗?眼下,你们两个谁都走不了!”

    站在旁边的镜小仙却忽然转过脸来对镜大仙说:“妈妈。”

    “什么事?”

    “你放了他们两个吧。”

    “凭什么?”

    “他们两个怪可怜”

    “发善心,你太善良了。”镜大仙显然对镜小仙说的话非常不满。

    “妈妈,我再去引两个别的人代替他们。”

    “用不着!”镜大仙板起脸来,怒道,“你不要再说了!”

    镜小仙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韩江柳把宝剑放到地上,证明自己投降了。

    镜大仙甩过一条绳子来,说:“别人在这镜谷里走不出去,不用绳索,但是你们两个不行,不绑起来我还真不放心。”

    那条绳子如同有生命一样,自动缠绕在韩江柳的身上。

    镜大仙又甩过另一条绳子来,缠绕在淮中的身上,两个人就都动弹不得了。

    镜大仙说:“小仙,我们走。”

    “是。”

    边走,镜大仙边对镜小仙说:“既然你向他们求情,我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这样吧,我开恩,九十九个人,我把他们两个安排到最后,最后一天用他们练功。”言下颇为不舍,仿佛是给镜小仙很大面子似的。

    这句话,韩江柳和淮中都听到了,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远去的背影,淮中说:“这哪是开恩,这简直是受罪。”

    韩江柳懂淮中的意思,早晚都是同样的死法,晚死比早死更难受,因为死之前的恐惧比死本身更可怕。

    但是他劝淮中:“别灰心,我们总能想办法出去。”

    两个人被缚绑绳,倒在河边,不能动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个又饥又渴,小河里的水倒很清澈,但是只差那么一点距离喝不到。

    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韩江柳睁开眼睛,只见又和上次睡过去醒来一样,重新躺在树林边缘。他叫醒淮中:“淮中,醒醒,醒醒。”

    淮中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惊诧道:“妈的,又是这种情况。”

    不远处,另外的几十个村民也逐渐醒来,看到淮中他们两个被绳子捆住倒在这里。纷纷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韩江柳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向众人说了一遍,众人无不伤感。

    那个爱哭的年轻村民,又是抱头痛苦。

    淮中愤怒了,说:“你有完没完,成天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那个人带着哭腔说:“那你说,咋办?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不也被绑住了吗?”

    淮中都想张嘴骂人了,说道:“我被绑了,你帮我解开啊,好歹我们也是同患难的。”

    韩江柳说:“求各位把我们身上的绑绳解开。”

    众人听这话,过来七手八脚替韩、淮二人解绑绳,无奈那绑绳异常坚固,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没办法解开,反倒像是越弄越紧了。

    流水村村长说:“二位,没办法啊,我们弄不开。”

    韩江柳说:“弄不开算了,那个老婆子邪门得很。”

    村长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那位周康兄弟还没有回来。”

    正说到他,周康气喘吁吁地从远处回来了,他倒没有迷路。

    韩江柳等人喜道:“周康兄弟,你回来啦!”

    周康说;“是啊,简直气死我了。”

    “怎么了?”“怎么回事?”“出了什么状况?”众人纷纷询问。

    周康说道:“我和韩将军、淮队长去追那双尾灵犀,追到了三叉路口,我们三个各走一条路,我走的是右边那条路,一路向前,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双尾灵犀的踪迹,我想,肯定是我走的方向不对了,那我就退回来吧,但是退不回来了,在我的四周,长出了一人多高的芦苇,那芦苇又多又密,遮挡住视线,让我跟本看不到远去有什么,弄得我晕头转向。你们猜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

    “我就说一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话一出口,那些芦苇就长粗了圈儿;我又说,‘真是怪透了’;那芦苇又长且一圈,我说,‘真见鬼’,芦苇还长;我说,‘原来你们是听话就长啊’,芦苇接着又粗了一圈。我明白了,这种芦苇听不得人说话,人一说话,它就变粗,于是我就只好闭嘴不说话了。”

    可是就因为刚才那四句话,芦苇已经变成碗口粗细,一支挨着一支,密密匝匝,把我困在中心,像一座监牢,我简直连一根手指头都伸不出去,只能抬头看到那井口一样大的天空。

第三十一章 墓中的铁盒() 
“竟然有这么怪的事情!”众人均觉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还有什么?”

    “我在这芦苇监狱里左踢又踹,又运起轻动想要从上面跳出去,总是不成。”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那个爱哭的年轻人带着哭腔问道。

    周康说:“我向上纵,这芦苇随之向上长,我俯下身,这芦苇就随之变低一下,而无论它变高还是变低,我都没有办法跃出去。我心想,这下完蛋了,我非死在这里不可,如果我死了,怎么对得起韩将军和淮队长,怎么对得起你们对我的殷殷期盼呢?”

    “后来呢?”

    “后来,我尝试了各种办法,用刀砍、用手撕,用牙咬,都毫不见效。最后,我蹲下来,用手去挖芦苇的根部。”

    “能挖得动吗?”

    “地面很硬,我费了老大力气,才挖出来一个很小的坑,我看到了芦苇那盘根错节的根,我用小刀把芦苇的根斩断一节,这回管用了,断了根的芦苇马上就枯萎下来,迅速变小、变细,成为一株枯草。”

    “接下来,你又按照同样的方法对付另外那些芦苇了吧。”

    “不用,我会缩骨术,只这一查芦苇的缝隙,已经足够我出来了,我运用缩骨术从芦苇监狱中出来,心情一下就敞亮了。”

    众人纷纷赞道:“周兄弟的本领果然高明。”

    周康说;“我出来以后,却转向了,不知道东南西北,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我来时候的道路。别说是追双尾犀啊,还是回来找你们啊,都谈不上了,只能走到哪里算哪里。我就那么漫无目标地向前走。走了大约有两个时辰吧,你们猜我遇到什么了?”

    淮中说:“周康,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也许你的经历对我们大家有帮助。”

    “我遇见了一座坟墓。”

    “嗨。”众人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这有什么可说的。”

    周康说;“这座坟墓上不大,坟头草几寸高,显然时间已经不短了。坟前有一块墓碑,碑上刻着死者的名字。”

    “这不奇怪。”韩江柳沉吟着说,不知道何以周康对这座坟墓这么感兴趣。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那座坟前墓碑上刻着的字是“爱女怀钰之墓”。

    墓主人的名字和周康未婚妻的名字是同一个字,这样一来,无疑激起了周康的思念之情,周康便不由得细看看这座坟墓,细看之下,发现墓碑下面的砆座上,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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