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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眭固想到八名部下尽数惨死吴良剑下,自己也被砸伤脚趾,颜面尽失,原来阴沉的脸色更加黑了。
想到这儿,被砸伤的脚趾似乎更痛了,眭固不由得怒火冲天,喝道:“王八蛋,乌龟儿!老子废了你!”
说罢,举起百余斤的独脚铜人,带着破风劲气,重重地轰在吴良后背之上,铜人上所蕴藏的内力在吴良后背上炸开,将吴良的衣衫炸得四分五裂,在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暗红的淤青。
吴良如受雷击,俯倒在地,一支血箭从口中射出,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呕出几大口鲜血。
“小杂种挺耐打的嘛!我可不能打死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活活玩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嘿嘿嘿!”吴良狠狠一脚踩在吴良后背之上,见吴良在他脚下痛苦的呻,吟,心骄心满,颇为得意。
眭固放下手中的独脚铜人,奔到山脚下,折了一根松树的树枝,快步奔回,狰笑道:“小子,你抛弃袁依然,禽兽不如,我今日便替天行道,替袁依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便是背信弃义,始乱终弃,负心汉的下场!”
说着,眭固扬起松枝,不分轻重好歹,劈头盖脸,对着吴良就是一顿猛抽,狠打。
吴良默运十三太保横练的外门硬功,将内劲遍布全身,松枝打在身上,“啪啪”作响,仿佛打在了一块大青石上,吴良没有受到半点伤。
眭固是修炼外门功夫的行家高手,精通所有的外门硬功,吴良的小把戏如何瞒得过他。
眭固冷笑一声,狠狠一脚踹在吴良俊脸之上,将吴良踹翻在地,喝道:“小子,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好妹妹啦?若是再用十三太保横练的外功御打,我马上杀了这小妮子!”
“你打吧!只要你不伤害我义妹,我不运功抵挡便是!”吴良缓缓收回真气,不再以真气抵御,任凭眭固施为。
“这才对嘛!我请你吃松枝炒肉!”眭固阴恻恻地一笑,举起松枝,把松枝当软鞭使,打得吴良头破血流,血肉模糊。吴良手脚都被打坏,鲜血淋漓,不忍直睹。
一旁的公孙摇金柔肠寸断,放声大笑,却又无可奈何。
眭固一连打断了七 八根松枝,累得气喘吁吁,方才住手,而吴良早就倒在了血泊中,默默忍受。
“眭老弟,这吴良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吴良能不能交给老身处置?”独臂老妪出声问道。
“是我糊涂啦,吴良逼得你自断手臂,确实罪该万死,应该交给老姐姐处置才是!”眭固左手拍了拍额头,自责地道。
说着,眭固退到一旁,将吴良留给了独臂老妪。
“小杂种,还认识老娘吗?老娘狠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寝你的皮!”独臂老妪抓起吴良,重重地掴了两个耳光,恶狠狠地道。
“老妖婆,当日在集市上我没杀了你,放你一马,没想你却恩将仇报!”吴艮喘着粗气,冷然道。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废了我一只手,我要砍了你的两只手!嘎嘎嘎嘎!”老妪怪笑几声,捡起地上的独脚铜人,大力抡起,砸向吴良的双臂。
“咔嚓咔嚓”两声轻脆的骨折之声传来,吴良双臂齐齐骨折,吐出几大口鲜血,额头上冷汗哗哗而下,险些疼死了过去。
“眭老弟,听说你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喜好男风,是也不是?”老妪报了大仇,但她并愿意就这么放过吴良,她决定给吴良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嘿嘿!老姐姐,您的意思是?”眭固淫笑一声,与老妪把目光同时投向了吴良。
吴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想到了某种可能,越想越怕,狠不得咬舌自尽,一了百了。但他不能,他若是死了,公孙摇金自然也就活不成了。
眭固与老妪对视一眼,点头微笑,心领神会。
老妪脱下了吴良的裤子,眭固也做好了准备,摆好了姿势,准备霸王硬上弓。
吴良苦笑一声,把头埋进泥土里,泪水汹涌而去,止也止不住,他即将面对有史以来最大的污辱。
“不!”公孙摇金惊呼一声,体内黑莓所蕴含的庞大药力开始冲击被封各处穴道。被封的穴道几乎在一瞬间被冲开,公孙摇金抓起抛在地上的真武剑,狠狠一剑刺入老妪后背之中。
老妪一阵哆嗦,转过头,不可思议的望了公孙摇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老妪倒在地上,挣扎了片刻,终于死去。
就在同时,吴良也是对身后的眭固出手了。
眭固一身横练功夫,十分了得,全身上下就像一块铁疙瘩一样,坚固无比,他的唯一破绽便是他的眼晴。
吴良蓄势已久,一口满含内劲的浓痰从吴良口中射出,这口蕴含吴良毕生功力的浓痰,钻进了眭固眼中。
眭固如同被千斤巨木击中,身子倒飞了七八丈,脑袋在半空中爆炸了开来,仿佛下了一阵肉雨。眭固落入了不远处的草丛中,死得不能再死了,眭固就这样结束了他罪恶滔天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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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私定终生()
公孙摇金撞撞跌跌,扑到吴良怀中,抱着满身血污的吴良,低声抽泣。
“傻丫头,你哭什么?是我的手断啦,你又没事。放心好了,吴良哥哥命大,死不了的。”吴良不忍见公孙摇金为自己担心,强打起精神,柔声安慰。
此话刚刚出手,吴良喉咙一甜,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在公孙摇金的惊呼声中,身子朝后便倒。
吴良身受重伤,早就支持不住了,全凭着保护公孙摇金的信念,方才撑到了现在。如今强敌尽除,公孙摇金平安无事,他彻底放下心来。
身上的伤势一齐暴发,吴良再也支持不住,眼皮越来越重,苦笑道:“金儿,对不起。哥哥累了,想休息一会。”
说罢,吴良闭上了眼睛,耳旁模模糊糊地传来公孙摇金的哭泣声:“吴良哥哥,你不要睡!不要死!这儿好多死人,金儿好怕!不要留下金儿孤零零一个人!……”
吴良心如油煎,怎奈伤势太重,无可奈何,昏死了过去。
当吴良再次醒过来时,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公孙摇金那张清纯俏丽,略带憔悴的绝世娇靥。
公孙摇金此时斜倚在床边,美眸微闭,娇小的琼鼻上微微出汗,吴良能清晰听到公孙摇金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太疲倦了。
吴良发现自已的双手已被木板夹着,里面能闻动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身上的各处伤口都被敷上了草药,缠上了绷带,显然被人精心包扎过了。
吴良一动不动,不想也不敢惊醒公孙摇金。吴良定了定了定神,开始打量起房间的摆设来。
房间不大,茅草做的屋顶,土砌的墙壁,干柴编织的简陋木门,无一不在展示这是一个普通的贫苦之家。
破旧斑驳的土墙上,挂着几张弓,墙角放着几壶箭,还有几个捕兽夹,大都破旧不堪,无法使用,这显然是个败落的山民猎户之家。
正在此时,公孙摇金修长的睫毛眨了眨,缓缓地睁开了美眸。
公孙摇金见吴良醒来,又惊又喜,抱着吴良,哭得梨花带雨:“吴良哥哥,你终于醒来了,金儿好担心你,担心你不要金儿啦!”
“哥哥没事,咱们怎么会在儿?”吴良冲着公孙摇金微微一笑,问道。
“你晕倒之后,我扶将你扶上马背,缓缓而行,我也不认识路,只是在山中乱走。走到黄昏时分,碰到一位的老奶奶,是她把我带到这儿来的。我没有法子,天又黑了,你又受伤不醒,我只好跟着老奶奶来啦!”公孙摇金捋了捋额前的青丝,娓娓道来。她声音甜美清脆,颇为悦耳动听。
吴良见公孙摇金说得轻描淡写,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从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大小姐,却破天荒,头一遭带着自己走了几十里山路,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吃的苦,遭的罪,自然不必多说。
吴良心疼地望着公孙摇金脸上、额头上、手上的伤痕,问道:“金儿,你身上的伤,不要紧么?哥哥好心疼。”
公孙摇金指着额头上的一个鸡蛋大小的硬包,说是在山道上摔倒,撞在山石上,磕出来的;还有手臂上被荆棘树枝划伤的的细长伤口已经结上了薄薄的血痂;而被蚊虫叮咬出来的脓包却未褪去,十分刺眼。
望着公孙摇金可怜兮兮的模样,吴良心中一荡,忍不住道:“金儿,你过来!”
公孙摇金向来对吴良言听计从,对吴良的话,奉为圣旨,自然不会违拗。
公孙摇金俏脸向吴良靠了靠,在极近的距离内,关切地问道:“吴良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吴良闻着公孙摇金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坐直身子,嘴唇正好贴在公孙摇金粉嫩柔软的樱唇上,少女体香如同烈性*,像在干柴上投了一把火,烧得吴良方寸大乱,欲念大炽,极力索取。
直到公孙摇金呼吸渐渐急促,俏脸通红之际,吴良才放过了公孙摇金,心满意足地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公孙摇金。
“吴良哥哥,你干嘛?羞死人啦!”公孙摇金赏给吴良一记小粉拳,俏脸绯红,娇嗔道。
吴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道:“金妹,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我觉得只有这样,才给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嗯~”公孙摇金低低地应了一声,脸上的红晕并未退去,低头颔首,双手搅着衣角,想着自己的心事。
“金儿,你不喜欢么?是哥哥太唐突了。你若不痛快,狠狠打我几下便是。”吴良见公孙摇金低头不语,以为唐突了佳人,心中甚是不安。
公孙摇金轻轻地摇头,慢慢地倚在吴良肩头上,吐气如兰,娇羞道:“吴良哥哥,金儿很喜欢。只是你受了伤,身体要紧。”
吴良怀抱软玉温香,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身在云端,柔声道:“金妹,你待哥哥这般好,哥哥会用一生去抱答你。”
怀中的公孙摇金软倒在吴良怀中,低声私语,互相说着悄悄话,仿佛到了天上云端一般,轻飘飘的,说不出的快活。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吴良和公孙摇金从云里雾里跌回了现实中。
公孙摇金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吴良怀中一跃而起,退到一旁,满脸晕红,低头颔首,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吴良干咳一声,侥是他脸皮巨厚,但亲热幽会之时被人撞破,也不由得面红耳赤,万分尴尬。
只见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头发半白,布衣麻鞋,衣着朴素的老妇人,老妇满脸慈祥和蔼,笑眯眯地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
那老妇见吴良二人面色通红,十分尴尬,将热汤放在床头旁,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继续,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啦!嘿嘿!”
公孙摇金听了那老妇的话,双颊火红一片,连耳根也是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似的,公孙摇金重重地瞪了吴良一眼,心中暗道:“大色狼,都怪你啦!”
吴良身为男子,在此尴尬万分之际,自然得挺身而出,化解僵局,解释误会。
吴良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微笑道:“多谢老婆婆出手相救,在下吴良,在此谢过!我与这位姑娘乃是结义兄妹,老婆婆切莫要误会了!”
“嘿嘿,老身自然懂得!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谁都年轻过,冲动过,后悔过。年轻人,干柴烈火,一触即着,容易冲动,老婆子理解。小姑娘,快服侍你的情哥哥喝了这碗鸡汤,早些休息吧!”老妇对着二人暧昧的笑了笑,叮嘱了公孙摇金一声,不待公孙摇金回答,转身离去了。
待得老妇离开半晌之后,吴良忍不住开口:“金妹!”
“吴良哥哥,你别说话,快把鸡汤喝了。这是老奶奶抓到的野山鸡,她一直奍着,舍不得吃,你快些喝啦,对你的伤有好处。”公孙摇金俏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端起鸡汤,坐到床边,舀起一勺鸡汤,递到吴良嘴边。
“嗯,这老婆婆心肠倒好,咱们得好好报答她才是!”吴良咽下一口鸡汤,沉吟道。
“这有什么啦,日后咱们多给她一些银子便是!”公孙摇金一边细心地替吴良拭去嘴角的残汤,一边随口道,俨然一名乖巧体贴的小媳妇儿。
“金妹,你待我真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呀!”吴良定下神来,又回复了平时的江湖浪子模样,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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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洞房花烛夜()
在此后的三个月时间里,吴良除了每日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