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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剑尊,有病-第20章

小说: 剑尊,有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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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美?”秦芾桃花眼一敛,唇角一翘,方才还烦躁不耐的脸上,现出一点珍珠梨涡,又娇又媚。“宋暗风是个女人?呵,叫她们两过来,我瞧瞧。”

    二人很快到了,秦紫凌率先跳上蜉蝣台,转身将魂不守舍的宋鉴予拉了上来。

    蜉蝣台停下后,二人眼前都是一片金澄火红。虽然蜉蝣台上凉意缭绕,感觉不到传说中的极热,但光看这红红火火的颜色,就从内心深处迸出一个字——热!

    宋鉴予是第一次上蜉蝣台,虽然脸色苍白,可还是忍不住四处打量。

    秦芾慢悠悠开口:“那宋暗风长的什么模样?如何的气势非凡?嗯?”

    宋鉴予额头冒汗,结结巴巴的道:“回秉老祖,并,并不如何,衣着随意,行为动作也是粗俗不堪”

    秦紫凌摇摇头:“姑姥姥,十九倒是觉得,她真是好看。”

    秦芾额头爆出井字,已经大约猜到,这个“不修边幅、行为粗野”的女修是哪个了,手中的扇子也扇的更猛烈些。

    “小十九,你来说说,到底什么模样。”

    秦紫凌道:“穿着紫色布裙,头发挽起,垂落几缕,只戴了一根木钗,就是有点儿像筷子。手上拿着一把油纸伞,哦,还有一根骨头棒子。”

    秦芾龇牙:“骨头棒子?是猪骨头吗?”

    秦紫凌不明白老祖为何问起这个,但那的确是一根猪骨头。

    秦芾冷笑一声,还真的是她!真是出息了,冒用自己徒儿的名号

    她突然恍悟,眉心使劲拧起,厉喝一声:“出去!”同时衣袖一拂,将蜉蝣台扫荡出去。

    但已经迟了。

    蜉蝣台上,一股凌厉冷寒的剑意伴随剑鸣之声,冲涌而出!

    剑意纯粹,极快,极凶,刹那间将秦芾穿了个透。

    见血即收。

    秋光淡里,刹那平静,方才磅礴无比的剑意丝毫不留,仿佛从不存在。只有秦芾倒在榻上,左手按在鲜血淋漓的右手臂上。

    血,很久才勉强止住。可那股侵入体内的森寒剑意,还需时日才能彻底化除。

    秦芾换了衣裳,单独把宋鉴予召了进来。

    宋鉴予浑身发抖,扑通跪下,牙齿撞击声清晰可闻。

    秦芾微微皱眉,仍然温和道:“起”

    宋鉴予大叫起来:“老祖,弟子什么也不知道!那人自称是晏极山剑尊座下,也不曾看她信物,说不准和那魔修本就是一伙的弟子,弟子绝不敢与外人勾结,弟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对了,她拍了弟子肩膀一下,许,许是那个时候,动了手脚!老祖明鉴啊!”

    秦芾嘴角微抽,坚持说完了那半句话:“来回话。”

    秦芾瞥了这少女一眼,问道:“你与小十九同遭险境,你可曾起了歹心?”

    宋鉴予猛地摇头:“老祖明鉴,弟子绝对不敢!”

    “是不敢,还是没有?”秦芾微露冷笑,“你大概不知道,此人睚眦必报,又深知我看重血亲,若是要恶心我,便应当将这道剑意,放在我秦家的小十九身上。现在,她却把这道剑意,放在了你身上。唯一的理由,就是你做了什么,叫她更看不顺眼了。”

    “说!”一声轻喝,问心阵起。

    宋鉴予脚下腾起的紫色符文,如可怕的枷锁,叫她不住颤抖起来。

    “说吧,强敌当前,你是如何做的,小十九又是如何做的?”

    问心阵下,如有虚言,九雷轰顶。

    宋鉴予不敢说谎,只得认了,她的确生了夺宝自己逃命的心思。而秦紫凌却不顾自身安危,一直护着她。

    秦芾微微叹息:“我等修道,本就是一念之间。她来的凑巧,本座问你,若是她不来,你已然做下此事,该当如何?”

    宋鉴予如闻雷霆:该当如何?她若间接害死秦紫凌,从此后就是不落天万里追杀,永无宁日。

    秦芾吩咐一声,莫均游即刻收回了宋鉴予的外宗弟子令牌,将人连夜送回了宋家。

    伤口疼痛难忍,剑意在体内穿行,秦芾顾不得热气灼人,定心打坐,两个时辰后,方才勉强压制住剑意。

    即便是压制住了,仍然觉得它时刻蠢蠢欲动。

    秦芾苦笑一声:霍晅这死鸭子,果真睚眦必报,更胜从前。

    霍晅双手握“棍”,猛地扫荡出去,将“宋暗风”的头打偏,脖颈发出嘎嘎一声。一团黑气被砸了出去,滚在地上,倏忽之间,又窜回他体内。

    宋暗风浑身黑气,从地下爬出来后,就不屈不挠的攻击霍晅。霍晅手中骨头棒舞的虎虎生风,砸断了他四肢手脚。

    宋暗风再次冲过来,霍晅终于找到了“窍”,骨棒定住他心口一点,逼出一块黑色晶片。

    玄石被起出,宋暗风趴在地上,不动了。尸身随风化成了森森白骨。

    又是玄石。

    霍晅皱了皱眉,将玄石接在手中,上面还勾着宋暗风的一小缕残魂。

    怪不得还能“诈尸作乱”。

    霍晅心道,本是师徒之分,她原本还想留给他些许尊严,可惜

    霍晅毫不犹豫的施展了搜魂。残魂陷在阵符之中,渐渐化成了一道凉风。

    宋暗风的记忆里,他一直对霍晅孺慕有加,直到被人在体内种下了一枚玄石。他开始做梦,梦里种种都是另一个怨忿满怀的他。

    梦里的宋暗风眼中,整个晏极都没有一个好人。霍晅对他细致入微,全是施舍,无聊之极时,养个徒儿当宠物,消遣时光。

    山主孟子靖对他关爱有加,只是看在剑尊的面子上,看他像个小宠物似的,能逗剑尊一笑。

    其他的师兄弟,表面笑盈盈,内里其实都在等着看,他几时被剑尊厌弃,额,还有,剑尊几时换宠物。

    霍晅看的一脸懵。

    这脑洞突破天际的宠物言论。给宋暗风造梦的大佬,叫人铁服!

    怪不得她未曾发觉,宋暗风何时与魔修接触,原来,是通过造梦。

    不过这玄石上,还有一点残留的意念。

    造梦,便要留下自己的意念,意念足够强大,才能在梦中影响梦的主人,否则,只会被梦主人在梦中反杀。

    霍晅掐了一道寻机诀,玄石上溢出一道若有若无的黑丝,当即循迹追去。

    半空中,忽见两道眼熟的遁光迎面而来,双方极快的擦肩而过。

    云端上匆匆找来的孟子靖:“师姐”

    霍晅:“还活着!”

    那白光已经远在天边,只剩下一点稀薄的尾巴了。

    被无视的戚青寒:

    “师尊是不是没看见我?”

    孟子靖急忙转身,安抚道:“一定是,一定是。必定是有大事忙碌,你看她,忙得都顾不上吃肉了,只能抱着根骨头聊表安慰。”

    戚青寒自顾问:“还是看见了,没认出我来?”

    孟子靖大惊:“这怎么可能?你是她亲传弟子,身上有她的一点意念,怎会认不出来?”

    戚青寒面无表情道:“上次碧沉从海外回山,学了流碧丹染之法,画了我的画像拿给她看,她没认出来。”

    这个渣师!

    孟子靖面上和蔼可亲的抚慰,心里恨恨骂道:渣中之渣!

    霍晅落在小山头,在一处水纹影壁处,将预备逃窜的魔修逮了个正着。

    那魔修一见是个女修,修为不高,但衣着邋遢(?),浑身不见什么值钱的法器(骨头棒子),当即冷笑一声:

    “小娃娃,真是来得巧,本座刚好饿了。”

    霍晅松了口气:“我也觉得真是巧,半道上我饿了,幸好忍住了没去吃东西”

    魔修慢吞吞的解下黑衣斗篷,猛地朝霍晅一扔,随后拔腿就跑。

    斗篷抛过来,化成一团黑雾,将霍晅缠住。霍晅意外不已,三分懊恼:

    是了,这魔修擅长造梦,正是魔门赫赫有名的右护法鹿藏蕉。此人造梦一流,工于心战,但生来胆小,能阴谋诡计,就不会和人正面打斗。哪怕是个无名小修,他也绝不和人动手。

    这不,他功法里练的最好的,就是黄粱一枕和桃之夭夭。

    霍晅岂能让他逃了,追出半个山头,忽见沈流静目露哀愁,从云头缓缓落下。

    这人一袭白衣,从云端而下,浮云坠世一般。

    霍晅望着他白玉般的脖颈,咽了咽口水。

第二十七章 拼师() 
沈流静落下云头,清冷目光隐含幽怨,声音泠雅悦耳,如珠玉相击:“原来在此。你要我带你回山,说为我消愁解闷,怎么又跑出来?”

    霍晅看他如此哀愁,心里惊了一惊,不知沈流静是几时认出她来了,也不知如何答话。

    沈流静摇头,目光极重,语声极轻:“你又知不知道,我所有愁烦,都是因你而起。自然也只有你,能解我心中哀愁。”

    霍晅大惊失色。一脸见鬼的表情,死死瞪着沈流静。

    她瞠目而视,沈流静似是轻叹口气,收敛了些许意味不明、言之不尽的神光,带着安抚似的淡笑:

    “你这又是作什么?值得这样惊讶?你既然不愿意面对我,我总是不愿意让你为难的。”

    说完,带着些许眷念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霍晅见他古里古怪的,拔脚追了上去。

    霍晅速度不慢,可却没能追上沈流静,只在河边见着一少年。少年见她过来,冷淡而温静的转身看她。

    这孩子筑基修为,气势沉寂,眉眼有些眼熟。

    霍晅微微颔首,他又转过头去,专注的看着山石对面。

    一群少年少女簇拥而至,中间一粉衣少女,如众星捧月,神采飞扬。她旁边的一个黄衫男子挤开众人,与她并肩而行,殷勤的和她说话。

    男子妙语连珠,惹的身旁人群时而发笑。粉衣少女挑了挑眉,微微侧头听着,目光却浅游慢移,常见的敷衍;偶尔唇角一翘,露出衿贵且凉淡的笑意,得意非凡。

    身侧少年轻声问:“看见中间那个姑娘了吗?”

    霍晅眯了眯眼:“看见了,小姑娘挺得意。看着,挺欠教训啊。”话音刚落,少女手臂轻抬,露出了手腕上的青色龙环。

    霍晅默了,摸了摸自己手腕。

    她手腕上也有一只青色小龙,首尾相吞,小龙栩栩如生,却未曾点睛。

    除了青龙无珠,还有头上那迎风招展的粉色璎珞,身上一簇一簇盛放桃花似的粉色裙裳

    霍晅:

    她小时候,好像真有一段时间,品味是这样的娇气、柔嫩。

    霍晅望着那一抹鲜嫩的粉,眼睛痛,心也痛。

    这欠教训的骄矜少女,总不会是她小时候吧?

    原来她小时候,除了品味有恙,脾气也似乎不怎么好?

    身旁的少年人唇角翘起,定定的看着粉衣少女,心满意足的道:“那就是我喜欢的人。”

    他上前几步,拦在众人面前,见礼过后,自报姓名:“在下沈流静。”

    围观的大霍晅;

    小,小时候的沈流静!

    少女霍晅挑眉一笑,语气真诚,眼神仍旧敷衍,只是不熟的人从看不出丝毫端倪:“静水流深沈道友,好名字呀!”

    诸人都附和起来:“是好,好名字,霍道友说的极是。”

    小霍晅调笑似的轻哼一声:“好名字是他的,你们夸他去。我可要先走了。”

    说完,轻灵转身,随手折下一支半开桃花,玩转着走了。

    余下诸人都围住沈流静问其门派、师承,沈流静并不言语,冷脸的“无可奉告”。后来,径直甩下众人,先往山林中去。

    刚走出不远,就见小霍晅立在山石一角,只露出半个发髻和一串柔软的粉色璎珞。

    察觉人来,她猛然回头,转脸的一瞬间,面上阴冷杀意,轻而易举的转变成轻盈可爱的一抹甜笑。

    她表情并未暴露什么端倪,少年沈流静反而蹙眉,刚要上前,霍晅开口了。

    “你站住!”

    少年沈流静眉心拧的更紧,无声的疑惑。

    小霍晅信口胡诌:“我裙子湿了,正在换呢,你要敢过来,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就得娶我。”

    小沈顿住脚步:“怎么湿了?”

    小霍晅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的一笑:“你说呢?荒郊野外,既没有下雨,我又没有入水,你猜猜,我是怎么光把衣裙打湿的?哎,此处也没有茅房,我刚要完事,突然见到一只浑身彩毛的虫子,被吓的一跳,这不就坏事了嘛。”

    小沈起初仍然警惕的观察着她,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耳尖先红了一片。随后紧紧抿住唇,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坚定的朝霍晅走过来。

    “哎,你你这个孩子,生的白净好看,脸皮可真厚,色中饿鬼、不要脸”

    小沈充耳不闻,坚定的走过去,径直望向石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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