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仙侠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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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员外‘扑通’跪在地上,招呼孙氏和女儿一起跪下:“还望公子成全,救小女一命,我自当为公子立长生牌位,公子。”
卢恒手一挥,将三人硬是扶起,看了看孙小姐,点了点头:‘嗯,亏损,最多不过六七年的寿命,确实受害匪浅呀,补了精气就好,倒是救得。“孙员外一家大喜,孙小姐更是喜极而泣,忙拜谢卢恒,卢恒将三人扶起,笑道:”谢什么,我们世外之人修的一身法力,所谓何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师傅教我的。”
朝孙小姐招了招手:“你切站到我身边来,我切瞧瞧你到底如何。”
孙小姐虽然害羞,但性命攸关之事,却容不得她退缩,当下站到卢恒身边,卢恒牵起孙小姐的手放在桌上,一手按住手腕,孙小姐羞得便要往回撤手,却那有卢恒的力气。卢恒切了切脉,不由摇了摇头:“却想不到竟亏得这般厉害,亏损,尚且妖气入体。”
孙家人一听不由得脸色大变,这却该如何是好,听着卢公子所言,莫非真的不成了,正自不安的时候,却听卢恒又接道:“不过,幸好我有法子。”
孙家人不由舒了口气,心道:你有法子,干嘛还一惊一乍的,这不是要人老命吗。心下埋怨,面上却毕恭毕敬的道:“那就请公子施展妙手,救救小女吧。”
卢恒一笑,伸手入怀,在那野猪精的内丹上一按,应是抽出一部分灵力,暗捏法决,凝成一粒丹药,随手放入孙小姐的那杯酒里,然后端起酒杯道:“来,我们再喝一杯。”
孙家人看的卢恒拿了一粒丹药丢进酒中,也明白卢恒所为,自是高兴的举杯同卢恒一干而尽,就连孙小姐也是干了杯,哪知喝下后,忽然像是有团火焰在心口燃起,仿佛要将内脏融化一般,卢恒却在这时将手按在孙小姐胸口,助孙小姐形化丹药中的灵力。
孙员外夫妇见卢恒将手放在孙小姐胸口,不由脸色大变,莫不成这卢恒也是好色之辈,若是如此,那不是前门驱狼,后门引虎吗,却不知卢恒自小便长在山上,根本不懂得男女之防,哪知道女子胸口是碰不得的,心下还在叹息,这女子胸口软趴趴的,当真是大小姐,不曾锻炼过,那似我等山野之人,浑身上下就没一点肥膘。
孙员外夫妇虽然脸色难看,但见卢恒再无动作,而女儿也只是坐在那不动,便强行压下心中不快,未曾言语,却见卢恒举起酒杯,笑道:‘来,我们再喝几杯。”
孙员外气的浑身直哆嗦,心道:你占我女儿便宜,你是修行之人,法力高强,我拿你没办法,我忍也就是了,干嘛还说话挤兑我,莫不是想要我老命不成。但却微颤颤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卢恒也是一口干了,道:“大叔,好酒量。来,在喝。“孙员外一连干了几杯,连气带恨不由有些醉了,这时,孙小姐长舒了口气,睁眼望着卢恒,站起来盈盈一拜:”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大恩。”
自家人知自家事,孙小姐却是最清楚卢恒做了什么,虽说卢恒将手放在胸口也让自己很是害羞,但其实卢恒实在助自己化开药力,并非有意占自己便宜,反过来说,卢恒与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又是被妖怪祸害过得残花败柳,便是卢恒真的有意占自己便宜,自己也只得忍了,况且卢恒真要有心,也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的。
卢恒又干了一杯酒,微微一笑:“酒也喝完了,我也该走了,这就告辞了。”
说罢,起身抱了个拳:告辞。话音未落,人却失却了踪影,只留下孙家人膛目结舌,孙小姐暗咬贝齿,轻声道:“爹,妈,我也要学道。”
第6章 乱坟岗()
卢恒在庆丰镇外的一处山丘上显出身形,却是他不愿与人客套作别,厌烦那些凡尘俗礼,索性施展了小挪移之术,一步便出了镇外,这也是卢恒的极限了,转瞬三五里,传说中有大挪移之术,一步便是千万里之遥,但那只是仙人的手段,;卢恒却不敢想象。
摇了摇头,卢恒也不去想那些遥远的事,这里只是他下山的第一步,将来的路还长得很,自己也要游遍九州,增进自己的道行,也不枉师傅的一番期望,想道这,卢恒盘膝而坐,将得自野猪精身上的内丹取出,自己道行太浅呀,这次若非剑利,若非自己先行偷袭,让那野猪精受伤在先,使得野猪精无法使出全部法力,以自己的道行,这次怕是便要栽在这里了,当务之急,自己便是要提高功力,本来提升法力非是一朝一夕之功,但这野猪精的内丹,却能让自己省却两三年的苦修,怪不得师傅说过,便有许多名门子弟,为了提升法力,不顾天心,刻意制造杀戮,得取妖怪的内丹,以至与天下的妖怪无论好坏都与修道人势同水火,自己却要牢记师傅教诲,当要明辨是非,不能不教而诛,当年师傅便能为一初开灵识得小狐狸而与昆仑前辈扛上,师傅便是自己的榜样。
记得师傅曾说过,修行路上本是千难万难,更是要顺其本心,多积德行善,本一颗善良之心,但修道本是逆天而为,却要心性坚韧,有时除恶既是扬善,当是除恶勿尽,容不得半点心动。
野猪精的内丹在卢恒头上悬浮着,就像无形中有一只手托着,卢恒一点点吸纳这内丹的灵力,却也不忘吸纳天地间的日月精华,就在这荒郊野外缓缓入定,修炼起无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恒突然被一丝灵动所惊扰,从禅定中醒来,此时也是月上柳梢头只是,只是不知又过了几许时日。
那一丝灵力的波动很隐晦,若不是卢恒是在入定中,怕也注意不到这丝隐晦的灵力波动,卢恒站起身,朝那波动传来的方向望去,却是十几里外的一处乱坟岗,卢恒皱了皱眉,一个小挪移,便现身在乱坟岗上,卢恒的骤然出现,显然惊扰了那个波动,还未待卢恒神识探查出波动的所在,那丝波动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卢恒环目望去,这是一片好大的乱坟岗,不知几代,怕不有几里方圆,鬼火点点,卢恒的出现,惊吓了几只正在抛尸的野狗,吓得它们夹着尾巴匆匆逃走,树上呼啦啦的飞起不知多少夜猫子,若是普通人在这样的地方会有何感受。
那丝波动既已消失,卢恒却也不着急,便如散步一般,在这乱坟岗上信步闲庭,慢慢走动,却还恶作剧般,摇头晃脑的吟起诗词:今时明月西墙柳,与君相邀到小楼,举杯同饮一杯酒,往事不堪去悠悠。唉,只是无人欣赏,可叹呀。
逛了大半夜,那丝波动终究未再出现,这让卢恒也很是无趣,待到天明,路上便有了耕田的农夫,远远望来,看卢恒一个人在乱坟岗上转悠,只道这小子怕是昨夜走错了路,在这乱坟岗上碰到了鬼打墙,怕是在这转了一夜了,此时天已大亮,还未曾从磨中醒来,若无人相告,怕是不知还要转到什么时候,当下,便有一个好心的大叔走进乱坟岗,冲着卢恒大喊:“嗨,天亮了。”
卢恒回头看了那大叔一眼,抬头又看看天,心里倒是有些奇怪,难道我看不出已经是早上了吗,干嘛还要告诉我,太阳都出来了,还说天亮了,当真奇怪。
那大叔走到卢恒身边,拍了拍卢恒的肩膀,道:“你是那村的后生,你家长辈没同你讲嘛,怎么还晚上路过这乱坟岗,不知这乱坟岗夜里是走不的得嘛,你这孩子,胆可真大,快回家吧。”
卢恒听罢,却大略听出个什么意思,感情这位大叔是当自己是附近村子的人,以为自己昨夜路过这乱坟岗,结果被鬼缠了,碰上了鬼打墙,虽不知鬼打墙是怎么回事,但稍微一琢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想必就是半夜行路,碰上那个顽皮的鬼,开了个玩笑,让行路的人在此转了一个晚上,想来也不是什么恶鬼,开个玩笑,却不知给行路的人造成了困扰,却也该骂。
“大叔,谢谢你了,要不我还要在这转呢。”卢恒微微笑着,虽不拿这当回事,但却谢得很真诚,毕竟这位大叔却是真心诚意的帮他。
大叔摇了摇头,看着卢恒不以为然的样子:’唉,你们这些小辈,怎的胆子就这么大,转了一夜还不知道怕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
卢恒点了点头笑道:“是呀,大叔,其实我是昨夜听的有动静才过来的,到不知这乱坟岗上有些什么故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行了,打听那些干嘛,赶快回家吧。”大叔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瞪了卢恒一眼:“你这后生怎的不懂事,这乱坟岗上有冤魂,都闹了一年多了,去年还吓死了一个郎中,以后别来乱坟岗了,否则指不定那天被鬼缠上,枉送了性命。”
“大叔,您说这乱坟岗上有冤魂,这是怎么回事,能讲来听听嘛。”卢恒好奇的看着大叔。
大叔哼了一声:“我还要下地干活,哪有时间和你磨嘴皮子,反正告诉你了,以后最好别来这乱坟岗,你是爱听就听,不爱听拉倒,那天丢了小命,别怨大叔没提醒你,行了,不和你这小娃子瞎配了,我去地里干活了,你快回家吧。”
大叔说完,扭头就走,也不再管卢恒听不听他的,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庄稼汉,管不得那许多闲事,他却还要指着地里打出粮食,好养活一家人。
卢恒却不着急,大叔前面走,他就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一直跟到大叔地头上,看着大叔在地里干活,卢恒便找了个树荫坐下,远远喊道:“大叔,怎么称呼呀?”
那大叔却不理睬他,自顾自的干活,心道:这哪来的后生,怎的这般讨厌,转了一夜,也不怕鬼来着,还不快点回家,却跑来烦我。
卢恒见大叔不理睬他,也不着恼,看着有些干裂的地陇,喊道:“大叔,这地太干了,该浇水了吧,要不这庄稼怕要少打不少粮食。”
第7章 行雨()
卢恒问了很多的事情,终于将那位大叔惹烦了,气冲冲的走到卢恒身边,将手中的锄头使劲一摔,瘟声道:“你这后生怎的如此讨厌,你不做事也就罢了,却来惹人讨厌,你怎的就不回家,你家父母就不管你吗。”
卢恒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家不是这的,离这怕有几百里路程,我是出来游历的,家里已没有人了。”
那大叔一愣,知道却是触了卢恒的痛处,脸上浮起一丝歉意:“哦,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娃子你别怪大叔,没成想你也是个苦孩子,唉。”
卢恒毫不在意的笑了:“大叔这是说的那里的话,我怎么会怪你,有道是不知者不罪不是,不过我想问问那乱坟岗的事,你说那里有冤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叔一坐在卢恒身边,拍了拍卢恒,有点诧异的看着他:‘你怎的就爱问这些事,也不知道害怕,其实我也是听人说的,听说这里乱坟岗上,这一年多了,每夜都听见有女人在哭,都说是个女鬼,去年有个走方的郎中给人看完病,回去的晚,路过这乱坟岗,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乱坟岗上,说是被吓死的,打那以后,在没人敢晚上走这里,你昨晚没见到什么吧?““能看见什么,若是真的见了鬼,现在还能坐在这和你说话吗。”卢恒摇了摇头,心里却在猜想昨夜那丝波动会不会就是传说的女鬼,可是怎的自己就发现不了呢,今晚再去看看,想道这儿,抬头望着大叔道:“大叔,还不知您怎么称呼呢?”
“我姓程,大号金勇,”大叔呵呵笑道,看起来倒是很乐观:“小时候我胆小,老爹就给我起来个名字叫勇,盼着我能勇敢一点,呵呵。”
卢恒微笑着看着老程,觉得这人很厚道,不似自己接触的老掌柜那般势力,也不似孙员外那般圆滑,只是普普通通的庄稼汉,自己今早在乱坟岗,很多去做农活的村人都看到了自己,却只有他劝告自己,但愿好人能有好报。
“程叔,看你这地里都干成这样了,你怎的不浇点水,这样下去,不都干死了。”卢恒即打定主意就不再追问乱坟岗的事,反而关心起庄稼来,庄稼人不就靠这点粮食过活吗。
“唉,别提了,都一个多月没下雨了,小河沟里也都干了,要挑水就要到五里外的大河里跳水,这一天能挑多点,靠天吃饭那,希望老天爷能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庄稼人,不然今年怕是又要饿死人了,难那。”老程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都已经晌午了,不如你便到我家去吃饭吧,你一个人也不容易,家里也很久没来客人了。”
“好啊,我倒是正没地方去呢。”卢恒笑着答应了下来,转念一想,这程叔家里看来也不宽裕,自己一去势必还要破费,自己不妨拿点什么,心下一转,别有了主意:“程叔,你且等我一等,昨天我还抓了几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