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仙侠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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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恒不认为是有人喊他,自顾自的向前慢慢的走着,那喊话的人跑到卢恒面前,气喘吁吁的道:“公子,我家老爷请您务必到府上,老爷有要事同公子商量,还请公子移驾。”
卢恒不以为然的道:’可我不认得你家老爷呀,他找我何事,你在这就说吧。”
那下人看了看街上的人,苦笑道:‘公子,这是却说不得,还请公子移驾府上,老爷是请你就人呢。公子,您可一定要去呀,唉。”
“哦,既然是要救人,到要去一趟,我同师傅修道十年有余,倒也学得些许医术,走吧,去看看。”卢恒笑着,修道人炼药弄丹,那个不是医术精悍,若同世间的郎中一比,怕都是神医的水平,自己倒不畏看病救人,师傅不是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镇南孙员外府上,卢恒刚刚落座,孙员外便从后厢匆匆出来,一见卢恒扑通跪倒在地,老泪横流道:“公子呀,你可要救命那,我就这一个女儿啊,这可怎么办呀。”
“好了,大叔且请起来,待我看看病人。”卢恒扶起地上的孙员外。
“看病,不,不,其实,唉”孙员外叹了口气,一脸凄凄的道:“小女今年十六岁,是我唯一的骨血,我是当作掌上明珠呀,哪知,哪知就是上月,也不知我孙家做了什么孽,小女被五通神所缠,每夜都来祸害小女,本来好好的一个人,眼看就不行了,公子,你可要发发慈悲呀,救救小女。”
“五通神,那是什么。”卢恒不解的问道:“即以神之名,又怎会祸害你女儿。”
“五通神是我们附近村子的人叫起来的,其实是个妖怪,每日晚间腾云驾雾来我们家,祸害小女,”孙员外一脸悲愤的望着卢恒:“我也曾请来两位道长,只是两位道长法力不够,不但未曾降服妖怪,却反被妖怪所害,今日,听人说起公子酒馆里的一番作为,所以冒昧的着人将公子请来,还望公子能帮我们孙家驱除妖怪,救救小女呀。”
卢恒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却并么说话,思量着自己能否应下此事,那孙员外见卢恒一脸沉思,朝旁边的下人一使眼色,那下人会意,转到后堂捧出一个传盘,上面蒙了红绸。
孙员外接过传盘站起来几步走到卢恒身边,将传盘放在卢恒身边的小几上,掀开红绸,里面赫然是一锭锭银元宝,孙员外恭声道:“我听人说公子缺少盘缠,这是五十两,还请公子笑纳,若事成老朽还当重谢公子。”
卢恒望着那盘子银两,不由大笑:“大叔,你这是干嘛,我一个修行的人哪用的着这些,罢了,我变看看这五通神有什么手段。大叔,你且待我去你女儿的房间。“孙员外一阵大喜,这位公子有些手段,但愿女儿就此脱离苦海,当下,领着卢恒来到女儿闺房。
孙员外的女儿十六七岁的年纪,摸样倒是蛮秀气的,只是卢恒看来亏损,若再这样长此下去,怕不久就要一命呜呼了,看的卢恒一阵摇头,可怜了一位好女孩,虽对孙员外道:“你且扶你女儿先去别处歇下,我自在这里等哪妖怪来,你们去吧。”
孙员外有些担忧的道:“公子,你一个人成吗,不再找个帮手。”
卢恒哈哈大笑,道:‘你自管去吧,若我不能降服那妖怪,你便再找个法力高强的来,生死有命,何必为我担忧。”
孙员外叹了口气,没在说话,同下人一起将女儿搀了下去,临走看了卢恒一眼,心下总有些担忧,原巴望着卢恒能将师门长老请来,却不料这卢恒这般自大,前两个道士不也是如此,不肯请人帮忙,才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但愿菩萨保佑吧。
卢恒捱着孙员外等人走后,慢慢步道孙小姐床边,微微一笑,挥手衣袖在脸上一抹,竟化作孙小姐的摸样,低头看看自己一身道袍,将身子一转,一件女裙便穿在身上,拿起身边的铜镜,照了照,倒是还挺满意,也看不出破绽,捏着嗓子道了声:“公子。”声音倒还真像,可惜一副大男人作派,确实有些恶心。
卢恒侧身躺在床上,静待夜色降临,那时那妖怪便要来了,只是不知妖怪的手段如何,卢恒伸出手,心念一动,不忘就化作一线流苏,翻腾在自己掌间,卢恒轻声道:“不忘呀,今夜便要靠你了,当与我斩妖除魔,也不枉师傅将你交与我。”
夜色渐黑下来,窗外没有月亮,很黑,卢恒心里也有一丝紧张。
第4章 诛妖()
月亮悄悄爬上树梢,风儿吹着树枝轻轻作响,几只蟋蟀叽叽叫着,卢恒叹了口气,心中有些紧张,毕竟第一次捉妖,心中没什么底气,就在卢恒胡思乱想得当儿,外面忽然狂风大作,吹来一团黑雾遮住了月亮,卢恒心中一紧,知道是哪妖怪来了,忙在床上躺好,等着妖怪的来临。
一团黑雾涌进孙小姐的闺房,凝成一个偏矮的壮汉,一脸胡茬,面色发黑,瞪着一双圆鼓鼓的大眼盯着卢恒所化的孙小姐,瓮声瓮气的道:“美人,可想俺了,俺可是想死你了。”
那孙小姐轻托着腮帮,一脸幽怨的看着壮汉:“唉,你当真想我,那会这么久都不告诉我姓名。”
壮汉走到床边,咧嘴一乐:“你不也没问我的名字吗,嘿嘿,俺叫朱九,是我自己起的,当年那保唐僧西天取经的同宗兄弟不是叫猪八戒吗,俺比他得道晚,所以就给自己起名叫朱九,呵呵,也就比那猪八戒差上一筹。”
那朱九伸手要摸孙小姐的脸,孙小姐一下把他手打开,这孙小姐是卢恒所化,若当真被朱九摸来摸去,还不恶心死,孙小姐叹了口气,哀怨的道:‘你可当真喜爱我,若真的喜爱我,便把我接去做你的压寨夫人,也好过整天提心吊胆。”
朱九一怔,没想到孙小姐竟有如此转变,有些犹豫的道:“你怎的想起这般事,我每天都来看你不也挺好的。”
孙小姐叹了口气:’你却不知,我家爹爹不知从哪请来一个少年,听说那少年本事不小,怕你应付不来,该如何是好。”
朱九哈哈大笑:“你却小看我了,想我老朱修炼五百多年,早已练就妖丹,一身本事方圆几百里那个是我对手,前两次你爹请的两个道士不也被我吃了,想这少年有何本事,定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也是给我塞塞牙缝罢了。”
孙小姐格格大笑,心念一动,不忘化作一道流光向朱九刺去,卢恒更是大喝一声:’你且看我是谁?”
卢恒先行放出飞剑,而后大喝一声,分散了朱九的注意力,接着幻化回卢恒的样貌,令朱九一愣,却在朱九一愣神之时,不忘却已透过朱九前胸,带起一蓬血雨,令朱九重伤,待不忘再次斩下时,朱九以回过神来,祭出自己的兵刃,一把大锤,奋力将不忘震开,大吼一声,化作黑雾朝外面冲去,卢恒伸手一接,不忘化作一柄长剑被卢恒握在手中,卢恒身子一纵,脚底乘风,也死命朝朱九追去。
其实朱九已练就妖丹,本不是卢恒所能敌,只是卢恒施计让朱九放松了警惕,有备算无备之下,加上卢恒剑利,朱九一上来就受了重伤,有十分力直使出三分力,是以不敌卢恒,只得狼狈逃跑。
朱九所化的黑雾至向南奔去,一路上卢恒几次祭出不忘,每次却都被磕回,只是每交次手,朱九的伤就重上一分,而卢恒使得是师傅祭炼了二百多年的飞剑,每次攻击只是靠飞剑本身的威力,根本伤不到本体,这就是法宝的好处。
一人一妖,一追一逃,不多时竟奔出百里,朱九却实在挨不住了,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却始终不得停下,若论真实实力,朱九高了不是一点半点,奈何负伤在先,是不得不逃,到如今已是气力耗尽,反观卢恒一路路追来,攻击用的是飞剑,自身也只将法力用在御风飞行上,所耗无几,如今朱九竟无抗衡之力,朱九到如今是知道在跑下去自己就再无还手之力了,索性按下身去,落在一座小山上,化作一颗小树,企图骗过卢恒。
卢恒也降落身形,落在小山之上,四下望去,却真的辨不出那棵是朱九变化的,略一思讨,祭起飞剑,只凭飞剑去辨别朱九,人虽能为变化所惑,但飞剑却能凭微露出的灵气所感,不忘化作一道流光向朱九所化的小树斩落,朱九无奈只得现出真身,用大锤搁开不忘。
朱九法力已尽不济,心下暗自发狠,兜口吐出内丹,朝卢恒砸去,同时揉身而上,举起大锤亦向卢恒砸去,朱九拼着内胆被毁,也要把卢恒毁在手下。
卢恒却毫不畏惧,一面祭出不忘刺向朱九,一面却祭出装飞剑的剑囊,其实这剑囊也有讲究,本是卢恒师傅随飞剑一起祭炼的,想卢恒的师傅也是差点丹成之辈,所练之物,焉有凡品,这剑囊是取九天陨铁加入寒蝉丝所练就,作为飞剑的容物,是何等结实,且能自由变化大小,所以卢恒已经祭出,兜头将朱九的内丹兜了进去,卢恒伸手一招,那剑囊便飞回卢恒手中。
朱九内丹被收,不由张口吐了口血,继而被不忘斩中,斩做两端,就此魂飞魄散,倒在地上现出原形,竟是一头野猪。
卢恒伸手取出内丹,五百年火候,若是自己炼化,怕不能自己省却二三十年的苦修,当下也不迟疑,将内丹祭在空中,盘膝而坐,运转心法,一丝一丝的从内丹中汲取灵力。
一直练到郝霞满天,红日东升,卢恒才停下祭炼,将内丹收好,这炼化内丹也非一日之功,炼化一点就要巩固一阵子才成,贪多嚼不烂呀。
卢恒扛起野猪的两段身躯,展开御风之法,向庆丰镇。
第5章 庆功()
卢恒按落身形,落在孙府天井里,随手将那野猪一丢,向孙员外一家走去。
孙员外和家人自昨夜一宿没睡,干巴巴的等着卢恒归来,又是担心又是焦虑,生怕卢恒也同前两个道士一般,被那妖怪吃了去,若是因此激怒了那妖怪,那可怎生是好,此时一见卢恒归来,不由一家人欣喜若狂,忙匆匆迎着卢恒而去。
“公子,你可回来了,可曾降服那妖怪。”孙员外焦急的问卢恒,心下不免有些紧张。
卢恒朝那野猪一指,努了努嘴:“这便是了,不过是个野猪精,倒是有五百年的道行了,昨夜追逐了一夜才将它斩杀。”
孙员外扭头看着那两段野猪,原来祸害自己女儿的妖怪就是这头野猪,险些没把孙员外气煞,愤恨的走过去使劲踢了几脚,略出了口怨气,知道今后算是平安了,忙将卢恒迎进客厅,吩咐下人去上壶好茶,并安排人设宴款待卢恒,已谢卢恒的大恩。
卢恒无甚紧要的事,便留下来打算好好吃一顿,倒要尝尝人间美味,也是这孙员外安排,否则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才有这机会。
酒宴还快安排妥当,孙员外将卢恒让进内厅,请卢恒上座,卢恒那懂得什么规矩,也不谦让,一坐下,孙员外夫妇加上孙小姐一家三口陪着卢恒饮酒,本来孙小姐不肯来陪,但孙员外却执意让孙小姐来陪卢恒,说是让孙小姐亲自感谢卢恒的恩德,却不知心中所想。
孙员外夫妇不停让酒,着实让卢恒喝了不少酒,竟微微有些醉意,孙员外看卢恒已有些醉意,向下人使了个颜色,下人会意,将酬金端上放在卢恒身边,孙员外欠着身子给卢恒到了杯酒,笑道:‘公子,这是一百两银子,还望公子不嫌寒酸才好,还请笑纳。”
卢恒笑着摇了摇头,却将银子推到一边,对着孙员外道:“我一个世外之人,要这些银钱何用,虽说我法力尚浅,但十天八天不吃不喝也没什么,我如今吃这些东西,不过是已满口舌之欲,大叔还是收回去吧,这与我无用。”
孙员外还带推让,卢恒却摆摆手,手轻轻一挥,将那些银两送到外厅的茶几上,举杯笑道:‘大叔,来我们喝一杯,佛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你我相识一场,怕不也要几百年的修行呀,来,喝酒喝酒”
孙员外看卢恒真的像是不肯要,谁知道这些仙人般的人物想的什么,许是看不上这凡俗之物,心下略作沉吟,敬了杯酒,才斯斯艾艾的道:“公子,我却有一事相求。”
“何事,但说无妨。”卢恒笑呵呵的喝了杯酒,点头应着。
孙员外一指旁边一直未曾说话的孙小姐,叹了口气道:“公子,我们家的事你都知道的,我也不说什么见外的话,您也知道我这女儿被那妖怪祸害了好些天,这身子骨就不成了,我请郎中给看过,郎中说是亏损,怕是没几年活头了,我想请公子给想个法子。”
孙员外‘扑通’跪在地上,招呼孙氏和女儿一起跪下:“还望公子成全,救小女一命,我自当为公子立长生牌位,公子。”
卢恒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