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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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骨头身轻如燕,犀利的眼神透露出重重杀意,可是论身法明明想取人性命,但却太注重表现形式,略微浮夸坐相了些。
这样的身法和功法,帝俊见过相似的,吴小俊在他帝俊指点以前也是这样拘于形,还有那谁?哦,对了,想欺负小风的人,那个叫易白虹的东西也是这样。
如此来看,来者不难判定,恐和六合派有些渊源。
很快,帝俊的猜想坐实了,只见道人又一带着雷电的剑光打来,边冲帝俊叫道:“妖道,你为何废我徒儿根骨!辱我六合派名声?!”
辱没六合派?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帝俊又闪开了那道人的一道蓝芒,有些想不起来,莫名其妙。
不过,他又仔细的心里思量的一会,唔,他这人的确有兴趣侮辱人,兴许是的确辱没过他六合派,只不过自己不大记得罢了。
当然帝俊不知,易白虹是这道人的爱徒,道人护短心切,先就为易白虹损了根骨一事哀伤了好久,匆匆赶到京城探望,而后易白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帝俊是妖道,诽谤帝俊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杀了他,还当众修士的面取笑六合派没人时,这道人想也没想就信了。
另外,知道实情的清风道长本就是两面三刀的人,是也不准备为帝俊这个妖道,和风菱那个妖女辩白,因而闹出了现在道人的误会。
然而被人误会这种事,帝俊原本就不在乎,因此,在这个道人愤怒地与帝俊拼命之时,他只淡淡一笑:“辱便辱了,打架的时候废话这么多做甚?”
第177章 以一敌五()
话音一落,道人更怒,他的面上青筋暴跳,手握利剑卷起了一道带着雷电的狂风,青灰的风影如一只锯齿猛兽向帝俊袭来。
同一时刻,黑暗中隐藏着四个人的身影,他们蒙着面,隐藏了气息,见状,其中一人咬牙道:“清寂那个废物,就知道靠不住,刚刚没抓住一招毙命的时机,现在凭他的法术根本杀不了那家伙,不如我们一起上。”
“对!趁今日先把他解决了,清寂在,还能避开我等嫌疑!”另一人也赞同道。
说完,事不宜迟,暗中的四人冲了出来,一同祭起真元同时助力进道人的雷电狂风中
极速狂卷的雷电形成了偌大的气旋,像一团黑雾,从街道一头横着往帝俊跟前袭去。
旋转的黑雾缠着蓝色电芒,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将青石街道整面掀起,仿佛铺盖而下的局势,来势汹汹。
而一瞬之后,暗藏在街道一侧的四人突然同时祭起真元,那一团蓝色的雷电又黝黑了一层。
不过,帝俊似乎没太注意眼前的危机,他的耳朵微动,听着周围的声音,虽然那几人刻意隐藏了气息,但细微的响动却窸窸窣窣的传了出来。
“看来我最近在九州结下的梁子挺多。”帝俊淡淡一笑,却始终没有伸手抵挡向他袭来的雷电。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响亮的马蹄声,啼声似箭,伴随着响亮的喊声:“何人在此闹事!”
话音一落,只见一匹黑马从北兵营的方向出现,落入道人及四个黑衣人的视线之中,他手中长戟闪着银芒,月色挥洒在戟尖之上,宛如皓皓雪层。
四个黑衣人见状,立即收了真元,凭空消失在黑暗街角,唯剩名曰清寂的道人,还在手持长剑,拨动着他祭起的黑蓝色雷电,如此看来,他是不伤帝俊一二誓不罢休了。
这时,马背上的男子凭空一踩,腾身而起,高大的身影落到了帝俊与雷点气旋的中间,长戟一指,黑靴往地上一跺脚,一阵向外扩张的气旋顿时绽放开来,直直撞上了清寂道人的黑蓝色雷电。
随即,只闻轰的一声,两两相消。
雷泽言并非修道之人,使出的也不是什么法术,他只单凭自己的气魄,就挡住了清寂的攻击,这兴许有些骇人听闻了些。
不过,帝俊见状倒是无甚意外,世有武修之人,无灵气,无灵根,却在武修之道上甚是精湛,有时候精湛得甚至与道门修士长老媲美,他们的身体强硬,以一敌百,若好好锻炼肉体,是完全可达不死之身,刀枪不入之境。
这样的人,在上古之时并不少见,那时他们被称之为巫族,可正是与帝俊争锋相对的族人,相对有名的,共工、后裔、帝江之类大巫,不过他们早已身陨,是否还有巫族存在,这是个暂时无法判定的问题。
当然雷泽言并非巫族血脉,只不过武修的境界高了,看起来和巫族有相似的地方。
如此看来,雷泽言这位禁军大统领一职可不是浪得虚名。
此刻,那叫清寂的道人见雷泽言来了,似有退缩的想法,不过又看了看雷泽言身后的帝俊,立即想到,从自己出手到现在,帝俊未还一招,且似乎脸色不大好,想必紫府中真气不足,正是杀他的好时机,现如今只有雷泽言一人,不如趁机伤他一二,好板回六合派丢掉的面皮。
于是,清寂身法一闪,凭借修士轻如鸿毛的身形,一瞬间穿过了雷泽言这一个人肉屏障,长剑直接往帝俊泥丸宫打去。
雷泽言见状不妙,清寂动作太快,以自己的武术是万万追不上的,大惊之下喊到:“先生,小心。”
说罢,还是拼尽全力,往帝俊所在之处追去,而这时才见到,帝俊伸手从地上挑起一竹竿,如给一幅画钩边一般,轻描淡写,只那么缓缓一抵,便抵住了清寂打来的剑锋。
只闻“呯”的一声,清脆如铜铃,清寂的剑从中折断,截成了两截,随着断剑落地的声响,帝俊的声音传了出来,冷冷道:“本君身子骨再不济,还轮不到什么阿猫阿狗欺到本君头上。”
清寂闻之,看了看地上的断剑,在雷泽言赶到跟前之时,知趣地腾空遁入了云层之中。
“站住!”雷泽言见状,本想追,怎奈不会飞天驾云之术,脚力是慢了些,且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帝俊一阵猛烈的咳嗽,他也就只好不管那清寂道人,忙向帝俊关切道,“先生,没事吧?”
帝俊忍住了咳嗽,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旧病犯了。”说着,便难得客气地与雷泽言道,“今日有劳将军了,多亏这里离将军大营近些,否则我还真不能保证以一敌五。”
“以一敌五?”雷泽言听之,有些不解,他是听到这附近有打斗声匆匆赶来的,赶来之后便见到了清寂那个道人和帝俊,却没有看到四个黑衣人,因而问到,“难道先生还有别的仇家?那先生不妨于奉珏说说,奉珏定当为先生查一查,这天子脚下,暗巷袭人也不能放任不管。”
帝俊还是再次摇了摇手:“我这仇家太多了,还真不好说,兴许那四个人和那道人是一伙的也说不一定,将军不必挂怀,还是先行去营中看看阵法操练得如何了吧。”
雷泽言见帝俊如此关切他这几日帮忙指导军营兵士操练阵法的事,心下不忍,感怀道:“这几日一直劳烦先生教军营这帮粗人,奉珏感激,还累先生这么大晚上前来,真是有愧。不过,奉珏见先生怎么最近身子骨越发不好了,是有何伤在身?”
“我这是老毛病了,最近犯得厉害,就算天上神仙来了,也治不好,将军不必在意,至于指导一事,先前便答应过将军,九州福兮,我能建言的自当建言,因而将军也不必感激。”帝俊说完,径自与雷泽言往大营里走了。
此时,他们不曾察觉,先前帮助清寂的那四个黑衣人并未离去,仍旧躲在暗处听着帝俊与雷泽言的谈话。
第178章 至真至诚()
话说回风菱处,此时,风菱身后的衣襟已湿了大半,她本打算以不变应万变,怎奈她面前的这人也一动不动,这可就让人为难了。
于是,一炷香之后,风菱做了个大胆的打算,她开始挪动脚步,一脚下去很平静,第二脚依然很平静,仿佛漫步一般,理所当然的走向了此人,然后又从此人身旁绕过,往这人背后的天星阁去了。
然,刚走了三步,终于被这人叫住:“站住!你来皇城做什么?”
风菱脚步一停,果然,她不能变成透明的,从这人身旁越过,于是硬着头皮,边揣测着这人的心思,边道:“我说我来散步,你信吗?”
话音一落,这位青年修士认认真真的打量了风菱一眼,居然点头道:“信。”说完,就这么准备莫名其妙的走了。
风菱见状,愣了愣,这家伙的回答,超过了风菱的预期,但是人都说信了,那风菱自知这种时候再作死的和他说话并无好处,于是,能溜赶紧溜。
可不想,刚走了两步,又被叫住,只听那人在身后问到:“你是何人?或者,你不打算问一问我是何人?”
风菱停下脚步,认真的转过头回答道:“唔这是一个无法得到妥善解决的问题,其一,我不可能自投罗网的告诉你我是谁,让你之后后悔再告发我,其二,你也不可能告诉我,你是何人,你先前没说,就势必不想说,我若要逼你说,前提得我打得过你,显然我打不过。”
风菱的话让这人理了理思路,他好似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突然给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大惊道:“怕我告发你?哎,等等,你不是真来散步的?!”
合着他刚刚说信我是来散步,是说的是真信了?
风菱听到此人的惊骇声,眨了眨眼,对此人的反应目瞪口呆,她再次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位青年修士,一身道骨仙风,怎么看都是脱俗出尘的仙士,不是傻子,可却她说什么就信什么,莫不是他修的是至真至诚之道?
风菱想了想,是与不是,一试便知,于是也不着急走了,就此问到:“先不说我,我问问你啊,这天星阁里面关于十二年前黍实州的记载放在什么位置?”
听到风菱的问题,这人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哦,那个啊,那个在天星阁里一层十四排第二列的架子上。”
骇!果然是至真至诚之道,还修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了吧。风菱暗自猜想,随即,便笑了笑,道:“多谢,那我先走了。”说完,风菱头也不回地就溜进了天星阁,生怕那人反悔来捉拿她。
而这时,这位看起来真挚的道人,很诚恳的点了点头:“不谢。”
话音落定,他望了望天空,却是露出了皎洁的一笑:“时隔十二年,终究还是有人对水患一事起疑了。天子啊,贫道为你隐瞒了十二年,如今大风将起,贫道不知还能守护着秘密到几时,多一个人知道也为九州多一份希望,就只能对不起您了。”
天空的皎月拨开了云雾,轻盈的月光打在宫城院墙之上,宛如披了一层干净的霜花,道人看了一眼天星阁中那一点微末的光影,又兀自念叨:“贫道算到今日有黍实的有缘人到来,可未想到竟是如此年轻的姑娘家,也不知究竟和整场水患有何渊源”
道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伴随着他若有若无的自言自语,渐渐消失了天星阁的门外。
此时,皇宫内院,天子寝殿,金碧辉煌,云顶檀木作梁,碧玉翡翠为灯,柱雕纯金镌,壁画银彩石,殿中摆满了奇花异草,梁上掉着各式鹦哥,还在喳喳学舌。
天子手捧着一杯鸟食,在抖着金笼子里的百灵鸟,笑道:“这孟国的奇珍异宝果然甚多啊,你说小扶这孩子这么贴心,大老远给朕送这么一只有趣的鸟,也是难为他想得到了。只是怎么就和小俊打起来了呢?”
这天子的眉目看起来和睦,就和四十岁左右的老一辈眼神一样和蔼,可是那道和气的瞳孔中若有若无透着凌厉的韵味,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话语听起来像暮色晚年的老人在拉家常,但身旁侍奉的老奴,却听得明白,天子内火很旺。
老奴深知,天子这看似无意地提起公子扶和吴小俊,却实则指代的是这两人背后的孟国孟家和京城的吴家。
可是老奴圆滑,知道装作不知道,只照着市集上传的那般回答道:“咱家听说,就两人争个姑娘,那姑娘先前和吴俊私定终身,可两人因两家关系不和,无疾而终,如今许配了公子扶,因而吴俊喝多了酒争风吃醋,闹了起来,就两个孩子打架,还累得陛下操心了。”
听到老奴的回答,天子将鸟食全扔进了鸟笼中,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坐到了金灿灿的大椅上,揉着脑仁:“你这家伙倒是会说话,专挑朕听着顺心的话说,朕怎么听说吴俊昨晚这事是故意挑战朕的封赏呢?”
老奴一听惊得额头渗出了细汗,赶紧堆着笑脸道:“哎哟,陛下,这老奴就说不准了,陛下慧眼,自然知道这吴家到底会不会做如此不忠之事。”
“哼。”天子又冷笑一声,却是明了道,“朕怎会不知?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