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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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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风菱约莫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或者是低估了心魔的力量,因为就在她放手一搏后,她的脑袋更昏沉了,神识中就像种入了一片无尽的阴霾,鬼泣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不绝,只不过要仔细辨认又听不见是什么声音。

    此刻,风菱眼中离幻境的裂口很近,离自己的肉身很近,可她脚下却如拴着脚链,沉甸甸的,好像被无数魑魅魍魉拖着跑不起来,她杵着招妖幡,宛如杵着个拐棍,往有光的地方走,但最后还是在离缺口很近,近得只有一丈的距离倒了下来。

    “啪”!风菱脱力般地砸了下去,娉颦兴许被风菱的一次反击搅得还未回过神,意外的没有追赶她,把她拽回来,只是看着她倔强的身影倒在了幻境口。

    而风菱此刻的眼眸几近睁不开了,她迷糊的眼中闪过一些又一些极为恐怖的画面,好似有人在追赶着一个弱小的小姑娘,风菱伸了伸手想去抓住那个小姑娘,可是近在眼前的小姑娘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风菱的手镯。

    她突然望着手镯失神,不清醒的脑袋竟想不起这手镯哪里来的,怎会如此出奇的好看。

    风菱看了半响,看着带着一抹清凉,温软沁入心田的手镯,终于想起来了,笑了,哦,是了,这是夫君道人送的手镯,长得和夫君一样好看。

    终于,风菱的眼皮再撑不住了,她盯着手镯,颤了颤睫毛,哑着嗓子,唤了声:“夫君”也许,人在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总会想到一些最重要的东西,那风菱这一声叫唤,无疑让她看清了一件事,原来她最重要的是夫君。

    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原来

    正殿主宴,此时歌舞还在继续,天子倒是耍滑,声称不胜酒,宴过半旬就溜了,徒留下群臣招呼道、佛两门,一会儿谈论诗赋,一会儿谈论民生。

    而这一群人中,话音落得最多的便属帝俊的桌子,常时有人凑着与他聊天,聊得热闹。

    可突然,帝俊的回话戛然而止,捏着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深邃的眸子露出了一道深刻的寒意,不知发生了什么。

    帝俊冷着脸,扫了一眼茫然的雷泽言,淡淡道了一句让人不明所以的话:“雷泽将军可真是找了位好夫人。”他最后三字说得很重,让人闻之胆寒,可是仔细想想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何意,雷泽言的夫人少有人见过,帝俊应当也不曾见过。

    因而,没人觉得这高深莫测的先生会刻意褒赞别人家的夫人,都以为听错了。

    雷泽言有些奇怪,可刚想开口问上一问,却见帝俊已经站起身来,扬长而去,根本赶不上他的步履。

    不消一瞬,偏殿水榭台上,丝竹曼妙的气氛突然停了停,嚼舌根的夫人们都一一抬头看向了突然出现在宴席后的一位俊美男子,黑曜石般的眸子,如天工雕琢的面颊,威慑中带着淡然,平静中带着遥不可及。

    他身披一段赤黑大氅,未绾的长发垂在身后,如染了墨汁的银河瀑布。

    只见他抬手挥了一挥,在空中画了一道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而后视线落在了风菱所坐的矮几处,瞳孔中透出了一丝冰鸷,明明脸上没有波动,但仿佛看到他面颊的人,都奇迹般的看得出他在生气。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定格在了风菱处,只见这个孤山上的女中豪杰不知是不是不胜酒力,已经睡倒在了矮几上,趴着一动不动,而风菱旁还坐着雷泽家的娉颦,她此刻的脸颊没有因酒而生出晕红,反而一脸惨白的呆望着突如其来的男子。

    就在娉颦一动不动,好似呆住了一般的目光中,帝俊跨步走了过来,走到了两人的矮几前,一句未吭,躬身下来,一手扶住风菱的肩,伸过后背,一手环过风菱的膝盖下,将她抱了起来,转身便就离开。

    最后,终于在他赤黑的大氅扫过矮几时,娉颦听到了一句仿佛来自遥远天边,却有近在咫尺的声音:“你想怎么死?”

    众人没有听见这一声,唯独娉颦听见了,也唯独她在震惊、胆寒、难以置信中一下颓坐在地。

第125章 无话可说() 
风菱的脑袋很重,重得晕晕乎乎的,她感觉浑身很冷,但没有任何痛意,哦,对了,她没有痛觉,感觉不到,若她能感觉得到的话,就能感觉心魔的力量多么可怕。

    她一定能感觉到体内像钻进了一条冰冷的巨蟒,在咬噬着五脏六腑,要咬断她连通精元的每一条筋骨。

    果然,夫君道人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唬她的,她的确不能乱动真元,不能祭出法力,她会死的

    风菱知道怕了,而就在意识完全冻结的一瞬,风菱看到了一道炙热的火光,烧尽了娉颦结出的幻境,那幻境的壁垒燃着火瀑,烈焰灼灼,一点一点泯灭漆黑的虚空,而她的元神回到了体内。

    随即,一阵微风吹了过来,扬起了弥漫在酒席间的酒香、花香,还有一道熟悉的龙涎檀香,风菱极尽全力,微微睁眼往香味传来的地方看了一眼,看到一件赤黑的大氅在风中猎猎而舞。

    这衣裳看起来有些熟悉,今天是谁穿着来着?风菱觉得一时想不起来,她想再瞪大一点双眼,看看究竟是何人走了过来,可惜却越睁眼越想闭上。

    而后,风菱感觉谁把她抱起来了,稳稳地抱在怀里。她在这人的怀里很舒服,好像从头到脚因心魔来袭的冰凉感被这个怀抱冲散了,温暖如初春。

    不久,风菱迷迷糊糊中,好像被放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脸颊触到了丝绒,她猜这应该是一软床榻,只是这床榻不是自己那个,自己的那个很生硬,只适合练功,不及此塌软和。

    不过,这倒并不是很关键的,关键是此塌虽然软和,却不及那人的怀抱舒服,于是她肆无忌惮的哼了哼。

    随着她的哼唧声,她感觉靠近的床榻边缘一重量微微下压,矮了一截,然后额上覆上了一个温润的触感,像是谁的手,而那手心上又飘来了龙涎檀香的味道,在鼻息中轻慢的游走,还带来了一声低音:“很不舒服?难道我来得晚了,心魔已经开始吞噬了真元?”

    话音一落,风菱感到覆在额上的手掌突然变得滚烫,一道很强的真元打入了她的神海,随即,风菱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脑海中冰凉的魔影被这么一烧,烧得干干净净。

    顿时,风菱厚重的脑袋舒服多了,不迷糊了,她可以睁开眼睛了,只是身子还很是疲惫,丢了很多精气。

    她睁开眼睛,看见一间居室,帝俊完美的侧颜就挨在帘帐的位置,她看见他的脸很严肃,阖着眼睑,并未睁开,眉心蹙得很厉害,半点没有放松,更没有先前那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然,这让风菱看得有些意外和不明白。

    风菱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只是觉得喉咙很干涸,不知是不是刚刚身子很烫烧的,于是只挤出一丝很小的声音:“我”

    未及风菱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帝俊睁开了眼眸,见她醒了,神色终于放松了一丝,口吻却很严肃,道:“我如今渡了一丝修为给你补真元,但你不能习至阳之道,恐来日渡劫飞身时会有麻烦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在,你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风菱听着帝俊传来的声音,很安心,虽然她此刻不明白帝俊口中所说的“至阳”之类的言辞,但他说不用担心,她便不担心。

    当然如果风菱明白今日帝俊所说的话,她就知道,帝俊为何从不教她道法了。因为风菱修的是至阴之道,与帝俊的至阳之道法,完全背道而驰,若帝俊无意间教了她一些自己的道法,会让风菱偏离证道之路,极可能混乱道心,无法飞身渡劫成仙。

    帝俊兀自说完,见风菱弱弱地点了点头,知道刚刚心魔损耗了她的元气,自然不会瞬间活蹦乱跳,于是也没多话,只仍蹙着眉,准备站起来,像是要出去的样子。

    可是帝俊刚一起身,却突然感觉掌心一重,低眸望去,一只柔荑的白手握住了他的手掌,他没有再动,稳定了身形,望着风菱的眼眸,认真问到:“可是哪里很不舒服?”

    风菱摇了摇头,拽他拽得更紧了,却是问到:“你刚刚是不是跟那妖打架了?这会儿还要去?你别去。”

    帝俊看着风菱虚弱中还认真的模样,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实在搞不懂她这会儿突然提出的要求到底源自哪种莫名其妙的思量,便继续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问上一问:“怎么,你觉得我会打输?”

    只见风菱微微泛白的唇心微动着,正儿八经地向他投来了担忧的目光,努力地用沙哑无力的嗓音,回答到:“你还病着,别跟人打,万一病加重了怎么办?等我好了,我再去打回来,你就好好养病。”

    风菱的话说得那么小声,却说得那么认真,纵使此时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打着窗花,仍旧听得很清晰。

    原来,这种时候,她在担心的竟是这个?明明现在不好的人是她自己。

    “你”帝俊闻之,习惯性的准备说出——你哪来的自信打得过?可是话到口中,他突然顿了顿,指尖微微一颤,不经意地反手握住了风菱的细手,彻底放下了微蹙的眉心,眼底的波光回到了平常那般了然又平静韵味,甚至说多了一抹从未有过的轻柔。

    只闻他改了口,淡淡的,带着安抚的口吻,道:“我先前说我病着,是唬你玩的。”

    此话一出,帝俊沉沉的观察着风菱的表情,因为换做平常的风菱,若听到他这样回答,风菱一定会气得三尸暴跳,和他闹一闹脾气,不过今日却是没有。

    她竟然没恼,反而露出了一脸舒心的笑意,舒舒服服的躺在软枕上,释怀道:“那就太好了,我还担心你先前已经和那女妖打了一架,伤了神,重了病呢”说着,风菱心宽地,突然安安心心的睡着了。

    而正因为她很快地入睡了,她并不会感觉到帝俊握着她掌心的手又重了一层,眉梢露出了一道深深的笑意,这丫头,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第126章 天帝() 
初冬的雨有些微冷,冷冽的风加上霜冻的雨,在窗台上结出了一层晶莹的窗花,可是此时,风菱的塌前却是温暖得好入睡。

    哦,不对,风菱此刻睡的不是自己的塌,是帝俊他老人家大发慈悲,把她抱回来,也懒得区分,直接就放自己塌上了。

    此时,风菱安静的睡着了,额间还偶有香汗冒出,帝俊低眸看了一眼握着风菱的手,没有挪动半分,好似也不准备动了一样,于是冲空气中喊了一声:“青玉。”

    话音一落,屋中出现了一道绿色的光影,不消一瞬,青玉露出了身形,而在她出现后,看到床榻上风菱虚弱的模样,慌张地跑到了床前,大惊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为何婢女在招妖幡中未曾察觉?”

    是了,青玉因为没有肉身,只能在招妖幡中蕴养修炼,但是若风菱有危险,她自然就会出来护着,这是帝俊将褚犍真灵丢给狐狸精炼化的原因,为的就是帝俊顾及不到风菱时,她可以帮忙。

    可是,今天青玉并没有遵守职责,她一点也没察觉到风菱当时被娉颦压制,甚至连风菱动用招妖幡,她都没有感觉。

    不过,这也不怪她,一则娉颦实在太强了,掩盖了周围的天机,隐藏了打斗的气息,青玉纵使在招妖幡中,也被蒙蔽了感觉,二则风菱没有叫青玉,她没有机会叫,就算有机会,以娉颦的道行,青玉出来也不过送死。

    帝俊没有回应青玉的问题,只仍就在握着风菱的手,淡淡道:“这些不是你该问的,你只用下去,按本君说的方子给娘娘熬药。”说完,帝俊空着的一只手凭空画出了一道金色符文的药方,丢入了青玉手中,便不在说话。

    青玉领了药方,点头领命,也识趣的不在多问,躬身退出了门去。

    可不曾想到,青玉刚踏出门槛,便看到了别院中的两个女子身影,一人在前,一人像是伺候在后,在清冷的雨中不声不响的出现,随即竟对着屋子突然跪了下来,匍匐在地,如拜上天一般。

    青玉见状微微一愣,但顿时就察觉到尾随在后的人身上弥漫着妖气,让她警觉地冲前者大喊了一声:“你是何人?”对,后面那人怎么看也只是丫鬟身份,而前者才是主子,要问得先问主子是谁。

    可是,青玉话音一出,却没有迎来回应,那个看似主子的女子仍就跪着雨中,一言不发。

    而这时,屋内传出了帝俊漫不经心的声音,似有一分提醒道:“青玉,还不去煎药?”

    青玉闻之,明白了,屋外跪着的人也不是她该关心的事,于是捏紧了手中的药方,打了一把油伞往厨房快步走去。

    待青玉一走,终于,跪着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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