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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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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没有修为的妖族,不可能比他活得久,但是重要吗?苏士通觉着不重要。

    可就在这时,却听风菱道:“我家乡没人了。”

    这是苏士通第一次听风菱提起关于风菱自己的事。

    对了,苏士通纵使先前替风菱掌管御妖宗时,也未曾有人说起关于风宗主的过去,人都道,风宗主是石头缝里崩出来的,没有人晓得她有一段不想提起的伤情的过往。

    甚至连青玉,也未曾听说过风菱的家乡。

    苏士通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到风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视线漫无目的盯着前方,深邃的瞳孔中好像有什么令人绝望的事情的在酝酿。

    这时苏士通突然想起了雷泽言,雷泽言是风菱的哥哥,那这么说风菱的家乡是黍实了?所以她说没人了,她的家乡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掩埋于河底了,家没了,如今家人也没了。

    念及此处,苏士通意识到,风菱在伤心,忙想劝慰:“主上”

    然而,风菱却没给他劝慰的时机,又自顾自地问到:“你在家乡的时候,家乡的人对你好吗?”

    这一句让苏士通完全忘了先前想如何劝慰风菱来着。他劝慰风菱,何人又来劝慰他呢?他对家乡不在意,并非是他没心,不过是不值罢了,还是幼时的他,便已精通观星偃月之术,能通过星辰变化预知后事,可家乡的人却把他视为妖中之厄,甚至有一回要烧死他。

    可是这些他不想回忆,五百年了,他不曾回忆,于是道:“不记得了。”

    话音一落,苏士通不安地望着风菱,生怕她觉察到自己说谎,可没想到的是,风菱淡淡一笑,认真盯着苏士通,一字一句道:“我也不记得了。”

第403章 一生之缘下() 
苍柏树上再次漾开了古木的清香,风菱的模样在树荫下显得模糊,或许说是在苏士通婆娑的视线下显得看不清。

    他听她还在若无其事地说着,仿佛是在对着苍柏倾诉着他人的故事,面上是恬淡的情绪:

    “我出生的时候,他人都说我是煞星,怕我躲我,我那时就拼了命的想去接触他们,触碰所谓的温暖,后来发现越寻越远,就放弃了,开始学着遗忘。”

    怎么会?苏士通听着风菱的诉说,却奇迹般的觉着这不是在说她,而是在讲着他自己的经历一般,再接下来的话,让苏士通陷入了沉默:

    “只不过后来我又发现,纵使如何遗忘,在得到温暖的时候,还是会心动,那时我才知道我心底其实还是期望着有人能给予微末的关怀。”

    苏士通顿悟了,他终于在风菱的话里明白,原来他如此苦心经营,如此追逐名利,不过是想多一点关怀,多一点被他人注视到的目光。其实他心底一直藏着这样的俗念。

    这时,风菱的话音停住了,她将视线从远方移了回来,看着苏士通淡淡笑道:“人心这种东西,得而不到,是很累的。既然累,又放不掉,那就得学会苦中作乐。”

    苏士通微微一顿,这才明白,许是风菱知道他的过去,这些话看似是风菱自我追忆,实则若有所指,是刻意讲给他听的,不过却是极为好听,便问到:“如何苦中作乐?”

    风菱扬了扬头,沉吟道:“世间皆苦,乐从中来,苦时像孩童一般玩乐,便消散了极冠之后的苦。”

    话音一落,风菱突然来了兴致,欢快地站起身来,月白的长袍在风中猎物,像是一个俏皮的妖精:“咦,对了,我曾见家乡的孩童玩过一些游戏,不如我们来玩吧,譬如捉迷藏。”

    说着,风菱用俏丽的眸子扫了一眼苏士通和太一两人,目光中传达着一丝任性,却让人无法反对。

    许是,风菱当初说得对,她不是人,她是妖,一个迷惑众生的妖。

    很快苏士通听到了先前一言不发的太一的叹息声,想是太一觉着太过幼稚俗气,不想与她玩,可是也不舍驳她,苏士通无奈一笑,连太一都拿她没辙,更别说自己这么一个手下了,只好表现出也很兴奋的表情:“如何玩?”

    可这一问,却把风菱给问得为难了,她手指杵着下巴,一点也没有平日里主公的样子,像一位可爱的姑娘,嘟囔道:“我也不大晓得,我没与人玩过,只知他们中有人是鬼,负责捉,其他人跑那就这样吧,我当鬼,你们跑!我来追你们!”

    在风菱囫囵吞枣的定义下,捉迷藏的游戏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开始了,苏士通和太一站起了身来,一脸茫然,其中最过茫然的非苏士通莫属,他都一千多岁了,要陪两个小孩子玩游戏,为老不尊。

    不过风菱却是开心异常,看着她如此的笑容,好像也可以为老不尊,只是风菱说的玩法当真可行吗?苏士通同样没捉过迷藏,不知如何玩,总觉着风菱定的规矩哪里不对劲。

    而果然,太一沉着脸,提出了疑问:“你是否觉着你玩得太过随意了?”

    太一的问题,让风菱卡了卡,面红微嗔,却是不服气道:“那你说如何?”

    苏士通看着这样的风菱,觉着其实有的时候风菱的确只是个小姑娘,她是需要保护的,只不过她把自己撑得很强,他看着她,看见太一摆着轻松的步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了手,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平静如水,温润静谧的声音传来:“闭眼。”

    苏士通见状微微一愣,而后他看到风菱似乎是想把太一放在她眼睑前的手给挪开,却又听太一浅浅道:“我教你。”

    话到此处,太一讲述了捉迷藏正确的开启方式,他让风菱背靠大树,从一数到百,然后让他和苏士通藏起来,要风菱数完之后来寻。

    听着太一对风菱的讲述,与风菱如此亲近,苏士通不知为何心中绞了一下,不过在风菱数数的声音传来后,这样奇怪的感觉转眼即逝。

    而后,夕阳之下,苍柏的树枝继续被风吹得摇曳着,三人的身影被夕阳投下,却仿佛变成了孩童的身形,难得的,在天下大乱,战火纷飞的时光中,出现了如此欢乐的一瞬。

    当然,捉迷藏这样的游戏并不适合仙,不过半个时辰,风菱就赌气的不玩了,因为太一让她不要用神念查探,可是风菱每每都要作弊,而她的神念,一念便是千里,苏士通和太一蔵在哪,她一瞬便找到了。

    因而最终的最终,风菱作弊之事被太一一语道出,她恼羞成怒,愤愤下山了。

    苏士通看着风菱走过苍柏之后的背影,轻轻一笑,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太一的声音,在他身旁道:“你喜欢她。”

    苏士通闻之,猛地一怔,忙低头道:“怎敢。”

    “许多人都喜欢她,日后还有更多人喜欢她,都心甘情愿为她去死。”太一仿佛没有听到苏士通的话,又自顾自地说着。而这样的话落到苏士通的耳中,让他放大了瞳孔,不过仅一瞬他又放松了下来,因听太一又道,“我说的是君臣之情,不是男女之爱。”

    苏士通松了口气,赶紧讪笑道:“是士通想多了,士通绝不会越君臣之礼”

    话音未落,苏士通原本还想再解释几句,却见太一将手指放在唇边,道:“点到为止,你是聪明人。”

    是的,苏士通是个聪明人,而他知道,太一比他更聪明,有的解释越解释越是事实,他甘愿为风菱去死,这话说得没错,这世间也有许多人甘愿为她去死,魏庭、青玉他们都可以为她去死,而至于那另一类情感,必须绝口不提。

    苏士通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先生,也喜欢主上?”

    太一转过头来,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仿佛觉得他问了句废话,挑了挑眉道:“平和县内,谁人不知我心系于她?”嗯,的确,在平和县的这些日子来,太一一点也没把他对风菱的心思藏着掖着,像是宣告主权一般,大大咧咧,别说雷泽军知道,就连平和县的街头小贩也知道。

    苏士通无奈叹了口气,的确也只有太一这样的人能像先前那样与风菱亲近。

    他这人看起来是诡谲了些,也让人心存防备,但是接触久了,却让人觉着他骨子里藏着一道像是帝王般的霸气,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谁也无法改变。

    只是这种霸道冰冷的感觉藏得很深,像是刻意隐藏起来了,但是与生俱来,怎么也偶尔会散发出来。

    苏士通望着远处风菱消失的背影,不由道:“主上真是最洒脱之人,这世间三念想必于主上而言并无阻碍吧。”

    “她哪是洒脱小风不过是一向心宽罢了。”

第404章 万众一心() 
刑场之上,苏士通的回忆到此结束,他其实有些纳闷,究竟太一那时为何会称风菱为“小风”,怎么看风菱都长过太一,且太一在风菱面前,对风菱的称呼一向是“风宗主”,从未用小风这样的,没有任何人用过的叫法。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临死之人,死前考虑这样的闲事,倒显得太不尊重刀斧手了,于是苏士通沉沉的闭着眼,自顾自地念道:“主上,这一生,士通到底是做不来洒脱了。”

    刀斧手的刀没有犹豫地落了下来,那一刻,苏士通真感觉到了来自地府的寒意,不过只是一瞬,一缕发丝落地,头到底还是留下了。

    只见刑场中出现了一支箭矢,以迅雷之速射飞了刀斧手的刀,顺道在刀柄之上射穿了一个窟窿,再一看射箭之人便是具有神勇之力,百步穿杨的陈兵。

    随即便听到陈兵的声音,激动地喊到:“都督有令,饶苏士通一命!”

    听到陈兵的传话,在场的所有军士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而很快他们通通跪了下来。

    陈兵剧烈的喘息声还在持续作响,刑场中却鸦雀无声,他见状不由感叹,自己英雄救英雄想必是震撼了士兵,让他们感动。

    就在陈兵陷入激动于风菱终于肯饶恕苏士通,感叹于自己来得及时,沉迷于自己一箭射飞大刀的机灵时,陈兵的背后伸出了一支玉手,拍在他的肩上,阴沉地说到:“兵器来得不容易,你欠我一把大刀。想如何还?兑成银子,还是军饷?”

    听到身后的声音,陈兵打了个激灵,他就说这些人怎么激动得跪下了!原来是主公在他身后一同来了!

    陈兵猛地转过头,急忙跪下,要想风菱可是爱财如命的主,他先前倒是威风了,这会儿得赔钱了,于是忙磕头道:“主上恕罪,我我是心急军师。”

    话音一落,陈兵抬起头来,看着风菱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台上,想起一炷香之前,在帐中之事,究竟风菱为何饶了苏士通死罪的

    ————

    一炷香之前,主帐之中,在所有将军都劝阻无效时,眼看着刀斧手已就位,而帐外士兵通传请风菱下令即刻行刑时,陈兵真的要急出眼泪了。

    而就在那时,唯一没求情的魏庭突然跪下声称:“主上,属下还有一言。”

    风菱见状,神色中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松了松口,道:“你说。”

    “属下觉得,要斩的话,应当连陈兵一块斩了,陈兵虽被蛊惑,同样触犯了军法,不足以将功折罪!”魏庭说得义正严辞,一点也不像随口说说的玩笑话。

    当然,这样严肃的场合中,他也不可能开玩笑。

    陈兵看着魏庭严肃的表情,心底冒出了无限的惊愕,这小子!这么想让自己死?都什么时候了还落井下石,说好的好兄弟同生共死呢?不就是先前拿他的钱买就喝,没还钱吗?斤斤计较

    而就在陈兵心中嘟囔时,魏庭又再次补充了一句,道:“同样,属下认为,不仅陈兵应该军法处置,弓箭营也应当受军法处置,集体问斩!”

    话到此处,陈兵明白了,魏庭不是想杀他,而是想救他,还想救苏士通。

    对,风菱可以下令斩首苏士通,也可以斩他,但是风菱绝不可能下令处置现如今足足有五百人的弓箭营,那么做的话,风菱就成了暴君,风菱爱惜将士,一定会下令撤销。

    念头刚起,平日里脑袋最不灵光的张广站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到:“主公陈兵与我等出生入死,亲如兄弟,我等和陈兵曾结拜,同年共死,他若死了,我亦不能独活。”

    话音一落,帐外出现了吵杂的声响,不知何时弓箭营的所有人都跑到帐外求情。

    在弓箭营的带头下,雷泽军的所有士兵都跑来求情,终于风菱松口了,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帐外,对着三军将士喊道:“尔等皆忠义,我若今日杀了苏士通,岂不是背尔等于不顾!如何带尔等持正义之师,历万千之难!令,苏士通免以死罪,记以备案,日后将功补过。”

    风菱的话一出,在场之人,全全谢恩叩拜,这万众一心的场面是从未有过的。

    就在陈兵也叩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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