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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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位看官。
这也难怪军营里总出现一些微妙的谣言,说太一就是都督阁下的面首,可是太一对此充耳不闻,仿佛隔开了世间的一切喧嚣一般,恬静散漫。
而往往真正大智者,才能做到他的这般冷静,于是风菱不由问到:“不过正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太一闻之,将头稍稍离开了一点树干,转过头来,宛如一尊很好的雕像,又是一个绝佳的聆听者,他挑了挑眉,不做言语。
这样的举止已经摆明了让风菱且问无妨的态度,风菱见状也不磨叽,只不过她并没有提出今晚晚膳时讨论的议题,换而言之问到:“凡成仙者必经雷劫,业障越多雷劫越凶,以洗刷业障,但成仙之后,就不必再经受雷劫之苦,那时造的业障该怎么算?”
太一对于风菱的问题有一丝诧异,没有回答,反问道:“我一个合境期的修士,你觉得我应该知道成仙之后的事?”
经太一一问,风菱顿了顿,对了,他说的对,自己一个地仙都琢磨不透的问题,问他这样未成仙的凡人作甚?这一想,风菱才意识到,她虽然断绝了他是帝俊的可能性,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当作帝俊。
风菱对此有些尴尬,低声道:“不知为何,总觉得你应当晓得一些。”
望着风菱略显失望的神情,太一的眼眸中滑过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只见风菱打开了太一送来的酒壶,喝起了闷酒,她不会怀疑这人给她吃的东西中是否有下毒,毕竟他还时不时给她送理疗心痛之症的汤药,要是真想毒死她,他有的是时机,他不过是在潜移默化地攻心罢了。
太一盯着风菱喝下的酒,又将头移靠在了树干上,少有认真地道:“你可知仙者亦三念,善念、恶念、执念,你指的业障不过数量,那是凡人所想,也便是雷劫所因,而成仙之后,只论质量,便无有雷劫,斩三念方有进益,真正因果不沾、轮回不入的圣人,是没有三念的。”
风菱放下了酒壶,不知不觉间她已将壶中的酒喝了个精光,连倒滴也滴不出一滴来。
她愣了愣,仔细思索着太一说的这三念,却还未等思索出结果来,就又听他补充道:“你如今所困只是因为斩不断那善念。”
善念是,风菱的善念在领导雷泽军后激了出来,她有了悲悯苍生之爱,有了同情万物之情,所以她才会无意识地哼唱起返乡曲,但一旦善念出现,就无法轻易斩断,不能斩断,接下来的事就寸步难行。
念及此处,风菱忙问到:“如何斩那善念?”
太一沉静地继续盯着莹润的弯月,话中有话地道:“看你从何出发,为何想斩这善念了。”
说着,他侧过头,笑道:“睡吧,明日你一定能找到斩断善念的法子。”
话音一落,风菱这才觉得有点头晕,原来这酒后颈真大,一不小心就喝高了,顿时便见三影的太一在她眼前晃悠,片刻便睡倒了下去。
第397章 李代桃僵()
夜里的大营格外安静,一间主将营帐中,陈兵正在翻看着竹简,时不时将两指并合起来比划着。
嗯,最近大都督有言,为了提升几位将军的战力值,要让他们参悟道法,寻求武道的最佳成就。
其实,武道据风菱分析就是当年巫族的修习之法,真正练就成大巫那一级别的都是一些不灭不老的家伙,更别说几位祖巫的能力了,算起来上古之时也只有帝俊镇得住他们。
风菱在太阴宫的时候,曾在羲和的一篇古巫趣闻里看到过关于巫族的一些故事。
当然羲和当时写这篇古巫趣闻,其实是她自己的一些与巫族相识的经历,其中特别提到过两人,一人名后羿。
据羲和记载,后羿此人乃巫族中的一大巫,但能力却不比祖巫差,只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评上祖巫的先进行列,当然为何说后羿强过几位祖巫,全因为后羿打造了一把名为“射日弓”的神器。
这射日弓能追太阳之速,且弓如其名,是帝俊的天敌,曾有回忆称,帝俊和后羿约过一场架。
那时帝俊身化成了十个太阳,只一瞬就将后羿所在的部落灼烧殆尽,而后羿竟将帝俊九大分神给射毁了,也正因两人的这场架,将不可一世的帝俊给削弱到让巫族攻入了天庭。
当时,风菱看到这里时还好好的感叹了一番,自问到,帝俊给削弱了,还能力敌八位祖巫,那他没削弱之前得厉害到多变态的程度。
而至于羲和提到的另一个人是吴刚,吴刚此人来历不明,有人说他是巫族,有人说他是妖族,终究没争论出一个结论,羲和在此书中记载时,戏称吴刚是“巫妖”。
因而,风菱觉着这吴刚和她这位“人妖”也差不多,而据羲和对吴刚的描绘及用词,不难判断羲和与吴刚应该是至交好友。
不过,这就让风菱觉着奇怪了,若说她自己就是羲和,而羲和与吴刚交好,为何吴刚砍她的本命灵根,足足砍了十万年,这么丧心病狂?那也许风菱压根就不是羲和。
然而,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后续记载中羲和提到的她的贴身婢女嫦娥,这嫦娥据写是后羿的媳妇儿,可后来不知为何嫦娥和后羿分开了,被羲和许给了吴刚,风菱怀疑,大约是吴刚不喜欢这门亲事,羲和硬塞给他,因此作为报复砍了自己的月桂树砍了十万年。
总之,风菱最终绞尽脑汁也没得出关于吴刚砍她的可行性结论,她觉着待她日后还能见到吴刚这位巫妖大神的话,她一定得好好问一问。
话说回来,此时的陈兵正翻着风菱给他的御妖宗的人卷认真学习着,这风菱自己著的书有个好处,十分灵活地将武道和仙道融会贯通了,当然这也得力于羲和将巫族的功法记载得十分完善。
巫族之功在于体魄、技巧,而妖族之法在于法诀、奇术,这两者放到一起,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以力证道。
这会儿,陈兵正学习得认真,突闻帐外通禀,苏士通来访,于是陈兵也只好卷起了书卷,匆匆从榻上下来,躬身礼揖道:“军师这么晚前来,有何要紧之事?”
透过昏暗的灯火,苏士通的脸颊显得十分焦虑,同样作了揖,就开口提到了来意:“陈将军,你对今晚苏某所提之事,有何见解?”
苏士通之所以来找陈兵,就是今晚席上他发现,在他提出三条恶毒的军规之后,陈兵并未像他人一般,愤慨满面,而是认认真真的在一旁思考着,若苏士通所料无差,这陈兵应当是唯一赞同他的人。
而就在苏士通问出之后,陈兵顿了顿,一道深思滑过了他的瞳孔,无疑证明了苏士通猜对了。
不过,陈兵好歹是带兵多年,又数四人中最知进退者,老奸巨猾,自然不会一口承认,反而意味深长道:“唔还是看主上的意思。”
陈兵的狡猾,苏士通是知道的,若是换做张广,就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不过他心底着急,也顾不得陈兵在此卖关子,直言不讳道:“陈将军,主上如今心思难定,我等奉主上为主公,此生定当竭尽全力,永世不负,难道陈将军当时在月儿弯时没有这般觉悟吗?”
苏士通的话点中了陈兵的心思,风菱在月儿弯一把火烧毁了荆棘之后,也烧毁了他们几位将军心中的其他心思,只一心奉她为主,为她肝胆。
既然如此,陈兵也不能再畏缩了,他凝了凝眉,道:“军师有何想法尽管说吧,深夜只身找我想必也不是为了来试探我的态度的。”
帐中烛蜡烧得火热,照着两人的心,话既然说开了,苏士通就毫不犹豫地说到了他的想法:“我想推主上一把,既然主上不肯做恶人,就让苏某来做。我想让陈将军带出你的弓箭营,用苏某的办法,押胁三千战俘攻下苟缨县,到那时主上不肯也会肯,而且还可以一解当前北军援兵赶来的燃眉之急。”
“你说什么?瞒着主上攻城?”虽然陈兵有心理准备,早知苏士通行事不通礼数,可还是没想到他会让自己这么做,这可是大逆之事,若非现在雷泽军还未形成大规模的正规军,苏士通恐怕会被斩首论罪。
陈兵急着从凳椅上跳了起来,正准备拒绝,可却晚了一步,被苏士通先用话堵住了口:“一切后果由苏某一人负责,陈将军只管带兵即可,只要将军认定是受苏某蛊惑。”
由他一人负责?
陈兵想了想,的确,苏士通是有胆说这样的话的,就风菱对苏士通的宠爱程度,想必事后,风菱得知他们前去攻城,只要城攻了下来,一个将功折罪,一个还有临机专断权,那十有八九也会恕苏士通无罪。
毕竟苏士通可是风菱一直带在身边的人,让风菱杀了苏士通?那可是比让风菱杀了,空穴来风成为风菱男宠的太一的可能性还低。
终于,左右衡量后,陈兵披上了战甲,取下了弓,道:“如此,兵,恭敬不如从命,请军事一炷香之后在大营之外等我。”
第398章 黑夜肃杀()
夜里两更天,天上的圆月被乌云遮挡住了光辉,黑乎乎的四周格外寂静,苟缨县的居民正值沉睡之中,城门上少许的守卫也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苟缨县是一座距离同乐城最西的县城,平日里消息闭塞,也显有官方军队会经过此地,然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见到的大军是一群银甲红衣的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军队。
这会儿,苟缨县的县令正在家中偏房拥着一名人族小妾缠绵厮混,这小妾是他上个周从临村部落,一个名叫臼什的部落中掳来的,当然若是他消息灵通一些,他就知道,那个叫臼什的部落如今已经被雷泽军攻陷了。
此时,偏房中亮着一盏妖娆的灯火,榻上的被褥被剧烈的运动折腾得七零八落,花布帘帐掉落了一个角,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停地晃动着。
这人族美人原是臼什部落长的陪床丫鬟,模样十分标志,芊芊细腰若杨柳,县令早垂涎已久,不过介于县令家中有个母老虎的夫人,因而他掳劫回来之后,却迟迟不敢下手,只藏于偏房内,以便趁母老虎睡着后,来此处偷欢。
一想到家里的母老虎,县令就觉得心中怒火难耐,毕竟那母老虎长得身宽体盘,脸蛋也还有几许老虎的模样,化形化得并不太好,哪里能和这些个人族美人相比。
当然,这其实也不怪县令夫人,多数被鲲鹏誉为下等妖族之人都化形化得怪模怪样,少有化形化得极美的。
妖族和人族不同,人族最初乃由女娲娘娘所创,捏出来的人形都是女娲娘娘照着自己的模样创造的,有一个好模子,自然也有好品相了。
要想当年上古洪荒最美的两位女神,其一便是这女娲娘娘,其二乃是羲和娘娘,这姐妹倆不知迷倒了多少上古之神,就连到了封神时期,商纣王见到女娲娘娘的塑像,便为之倾倒,题诗一首: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然而,这最后一句直接诱发了封神大战,导致商朝覆灭,由此可见,光塑像便有如此大的魅力,别说真人了。
因而,得了女娲娘娘传承的人族,相比妖族自是多数美如娇花,也因此北族联军在攻入九州之地后,喜欢大肆抢夺人族女子,就连这名县令的人族小妾,都不知被辗转过几人之手,有苦难言。
她只不过是一名弱女子,与多数九州女子一样,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承欢。
偏房的榻上晃动愈烈,可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而且匆忙地如屋外之人仿佛连滚带爬的跑来的。
随着脚步声的响起,屋外的叫喊声也随之而来:“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手下的叫喊声搅坏了县令的兴致,他低头望了望身下的娇躯,又舍不得这温软玉香,便不耐烦的朝屋外吼了一声:“何事明日再议!”
可是不懂风情的手下却再次大喊道:“不行啊!大人!外面有大军打来了!”
什么?县令一惊,兴趣全无。
这苟缨县自十年前北族联军攻入驹齿关后便再无战事,虽然前些日子听闻僧兵攻打同乐城,两军对峙于边境之上,但那是同乐城的事,怎会牵连到后方?莫不是那八万精兵都败了?僧兵已经攻陷了同乐城,朝里面打来了?
想到这里,县令顿时吓的脸色发白,从榻上摔了下来。
慌忙合好中衣的县令,来不及披上甲胄就出了房门,听士兵汇报后,赶到了城门之上,抬眼望去,漆黑的夜里,乌压压的大军仿佛一群嗜血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