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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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也那么高雅无尘,他颔首,缓缓道:“兴许你真的会,那你靠近一点,让我想明白。”
“我靠近一点你就能想清楚该怎么办吗?”风菱好奇地按照帝俊说的,搂他搂得更用力了些,她的身子有些飘忽,只有借力才能靠他再近一点,所以她很认真的抱紧帝俊的脖子后劲,把整个人都凑到了他的怀里,挨近了脸庞。
而就在这时,风菱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上出现了一只不是自己的大手,帝俊的头低了下来,唇碰到了她的唇瓣,低声回了一句:“嗯。”
第216章 束缚()
此刻,不远处,守在院外的妖圣计蒙见到台阶上两人如此旖旎的一幕,吓得瞪大了眼睛。
他今夜在此守夜,本没指望能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没想到竟会瞄到如此惊骇的画面。
而至于他为何在这?是因为最近天庭那边动荡得紧,先前大闹天宫的事,传得越来越邪乎,而矛头都指向了帝俊,说不准最近天庭那边已经在准备来找帝俊麻烦了。
虽然,天庭那边忌惮帝俊强横的修为,对曾经帝俊的能力都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帝俊身边的几位上古妖圣都知道,现如今,帝俊重伤在身,毁了真元,那身子骨可斗不过天庭那群天兵天将,别说一手遮天,自保都做不到。
因而,在京城叛乱时,帝俊招计蒙他们几人来后,他们都自发的不走了。
为了以防万一,四位妖圣,每夜轮流在帝俊附近守护,今夜就轮到了他这个最不懂凡尘红障的计蒙。
计蒙可真没想到会守在院外看到这一幕,心中大骇:主君他他不仅动情了,还如此不动声色哄人家小姑娘主动凑到他的唇上,这路数太高深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念及此处,计蒙的脸攀上了紫红色,红比当事人还得厉害。
于是,他惶惶地倒退了几步,赶紧伸手准备遮掩,可偏偏八卦心重的白泽突然出现在他一旁,伸手拉开了他即将挡住眼皮的手掌,还晓有兴趣的说道:“哎哟哟,主君就是主君,泡美人都能玩出这么高深的招术,计蒙,学学!”
计蒙闻之,白了他一眼,死活不看后续,直接转过身,也把白泽的身子给扳到了另一头,憋红着脸不说话。
然白泽却兴趣甚佳,摇了摇羽扇,戳了戳计蒙的铠甲,絮絮叨叨个不停:“瞧你不懂风情那样,主君那万年铁树都开花了,你何时才能长出嫩芽啊?就你这样,难怪讨不了英招欢心。”
计蒙闻之,恼羞成怒,一提到英招,面颊更是红过了灯笼,咬牙道:“跟你学你那般风流,呸。”
“谁让你跟我学啊,我这伎俩能跟咱们主君比?我跟你说,就昨天,主君那哄咱们主母高兴的事,你是没见着,做得可谓是行云流水、不露痕迹。”白泽说着,就跟计蒙回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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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傍晚,风菱也似今夜这般坐在屋前台阶上等帝俊和吴唐甫闲聊回来,不过自然,昨日风菱不曾喝酒,也没今晚这般糊涂。
她当时很忐忑,抱着招妖幡,踌躇了许久,见帝俊来后,才为难的与帝俊提到:“夫君道人,我我有事跟你商量。”
话音一落,帝俊便露出了蹙眉的神情,毕竟,如今的风菱喊他往往都直接省略了“道人”这一后缀,只有很严肃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加上。
如此听她这般称呼,一定是遇到了很不好的事,于是帝俊也就沉声问到:“怎么了?你说。”
风菱犹豫了一会,看着站在面前的帝俊:“那个,我知道如何毁了招妖幡的法子了,我我想把招妖幡中的妖族真灵给放出来。”
是了,风菱对此事很犹豫,当然她倒不是犹豫着该不该释放招妖幡中的真灵,毕竟她已经想通了,这招妖幡不仅束缚着妖族,其实也束缚着她自己,她的确应该把招妖幡给毁了,一切回归自然。
但是,她担心的是,这个想法会让帝俊发怒,毕竟帝俊跟着她最初也只是因为她拿着招妖幡,如今她却自作主张的想毁了这妖族至宝。
果然,风菱的话,让帝俊的脸甚是冰沉,她已经许久没见到他如此冰冷的时候,甚至说光看他的瞳孔,就觉得会把她给冻死,冷到脚趾头。
良久,帝俊沉沉道:“是不是我纵容你太多了?你现在都如此之作主张了?你该不是忘了,我当初说过何话?”
“我记得,你说等我死后便取走招妖幡,为了避免招妖幡被他人抢走,顺道护我周全”
风菱自然没忘,正因为没忘,才不敢随意处置招妖幡,毕竟这也是帝俊要的东西,她就这么随随便便把真灵给放了,把招妖幡给毁了,把帝俊置之何地?他又怎么肯?
未等风菱说完,帝俊的声音又从她的头顶响起,这一次风菱甚至从话中尝到了危险的味道:“记得你还胆敢与我提释放真灵的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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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讲到这里,计蒙突然打断了他讲故事的兴致,不解道:“哎,等等,主君为何要发火?主君不是原本就打算释放招妖幡中的真灵吗?只不过风姑娘不肯把招妖幡交给主君,所以主君才一直跟着,如今风姑娘自己想放,主君如何又不肯了?”
白泽听到计蒙的疑问,用羽扇拍了拍计蒙的肩,笑道:“就说你是急性子,你等我把故事讲完。这就是主君哄主母的高明之处,你学着点,还有你该改口了,后面那位早晚也是咱们主母。”
说着,白泽指了指院中坐着的两人,继续讲着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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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的怒气很明显,风菱显然是知道的,她硬着头皮怯怯地看着帝俊,虽然胆战心惊,但仍旧有一股倔强劲:“我记得,可是我想做,虽然我不知道招妖幡前主为何要炼制这样的法宝,但是我现在是招妖幡的主人,我想的是他们不应该被困在一个地方,这都过了数万年了,他们先前的主人已经不在了,让他们一直守在原地,不公平。”
帝俊负手而立,用冷淡的口吻,教训道:“世间大道,强者为尊,何来公平一说?”
“我知道弱肉强食,可这已经超脱自然法则了,凭一人之力就篡改千万法则,那就不对!夫君不也说了,大道三千,任何生灵都可以选择其道,难道就因为一种力量,要泯灭所有的道?他们不该受一个法器的束缚,他们有选择的权利”
风菱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因为她在考虑招妖幡束缚的不仅是妖族,还有她自己,她看着被缚的妖族就仿佛看到自己一样。
她最近经历了太多,看过了太多,一直有个理念在她心底盘桓,那就是,是不是弱者就不配活着,就必须被支配?这个问题不仅之前的虚牛问过,就连她自己也问过,她也是被支配着的。
她不想让招妖幡束缚真灵,其实就是在解放她自己。
风菱顿了一刻,抬着头,咬着唇瓣,终于一字一句的,向帝俊问到:“包括我也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第217章 偶然又珍贵()
风菱记着,就在她遇上帝俊的那一天,帝俊与她说,他陪她到寿终正寝,就因为这句话,风菱感动得想哭上一哭,她一直以为她没有生的权利,没有活到暮雪白头的权利。
她一直希望,如果可以,她可以说她想活着,想活下去。
念头一起,风菱的泪腺就有些上涌之势,她突然很想哭上一哭,带着泪花,带着期许地望着帝俊。
半响,帝俊轻轻的叹了口气,俯身伸出手敲了敲她的鼻尖,一改先前冷冰冰的面容,笑道:“你若真想放,那就放吧,你高兴如何便如何。”
风菱闻之,猛的一怔,就好像心底有股热流在滋滋上涌,暖化了冰裂的土地,一眼之间便春暖花开。
只是转瞬后,风菱内心的郁结倒是解了,但又有个问题让她担忧,宛如一根针猛然戳进了心窝,疼得不得不问出来:“那夫君你呢?你以后是不是就不用跟着我了?”
是了,就是这个问题,风菱和帝俊的关系是因招妖幡而已,若是她释放了招妖幡中的真灵,招妖幡再无任何意义,那帝俊是不是就该走了?风菱一直明白,但是却从来不敢去设想,可如今现实近在咫尺,她不想去想,也得接受。
风菱的脸憋得委屈巴巴,在她娇嫩的小脸上明显看出了一道悲伤的情绪。
不过,帝俊却瞅着她这张欲哭无泪的脸,看出了一丝落魄风情的美,她的小脸白了白,却非惨白,相反胜过白雪,吹弹可破。
帝俊不由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负手穿过她的身旁,漫不经心道:“你以为你一下就能释放所有真灵?至少也需要百年。那百年之后再说吧。”
说完,他便往屋内走去了,只是刚走了几步,又停歇下来,补充道:“哦,对了,我认识一些上古妖族,你若需要他们的画像,来释放真灵,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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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对计蒙将故事讲到此处,告了个段落,他眯起了狭长的双眸,美俊的脸上打上了诡笑的气息,孜孜不倦道:“所以,你看主君这路数是不是深得不是一般二般?虽然主君也想释放真灵,但是他不能强迫,而正巧主母一提,他便顺水推舟,但是这舟推得却很有技巧。”
白泽说的极是:如果说风菱不提此事,不想释放真灵,而帝俊却居心叵测引诱她做,那是帝俊的德行问题;但若风菱想做此事,而帝俊随便就答应,便就会显得他并不是从她的角度心思考虑,导致他对她的关心和纵容得不到风菱的知晓,那就是他的智商问题了。
计蒙听完之后,明显的整个人一愣一愣的,待他回过神时,白泽已经准备化烟溜走了,只挥别道:“好了,你继续学学吧,我还得给咱们主母做一些需要释放真灵的准备呢。”
洋洋洒洒的雪花又纷飞的落了下来,院中小径上的石笼烛灯映在雪地之上,潋滟起一道婆娑温润的光影,计蒙紧了紧领口,看了一眼台阶上的两人,还是羞红了脸,遁了。
房门前,风菱的长发落在帝俊的肩上,她勾着帝俊脖子的手有微微松动的迹象,她先前的确是有微醺的状态,也借酒壮胆了,可这会儿猛然清醒了太多,就气势衰竭了。
此时,她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太过惊愕。
眼前的帝俊阖着双眸,匀称的呼吸窜进了风菱的鼻翼,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脸,近在眼前,甚至,若是风菱有时间的话,还能细数他长密的睫毛究竟有多少根。
不过,恕风菱大脑转换不过来,因为她眼前这个人在吻她,吻得那般动情细腻,而他的手竟特别温柔的伸在她的后脑勺上,撑着她随时可能晕眩的脑袋。风菱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吻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她只明白,她此刻的呼吸甚是急促。
良久,帝俊睁开了眼,放开了她,只是并没把她放得太远,唇瓣仍旧贴在她的唇角处,带着他应有的从容不迫的调调,低哑地问到:“你不知道,这种时候该闭上眼睛吗?”
话音一落,风菱迟到的红晕终于攀满了面颊,她刚刚太多吃惊,吃惊到忘记羞涩脸红了,可这人却如此镇定的提醒她在做什么,可真是要命!
风菱倏地打了个机灵,先不管为何夫君会吻她这个深奥晦涩的难题,就现在,她必须考虑如何不尴尬,不让他听见自己心里小鹿乱撞的声音,于是慌忙转而道:“你你不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吗?不是没想明白”
风菱先前稀里糊涂,但她还是记得,先前帝俊是在思索什么很高深的问题,他说他想不出来该怎么办,需要她帮忙,可她究竟帮了什么忙?
来不及细想,帝俊的手掌突然抚过她的脸,像捧起一块美玉一般端详着,不重不轻,深邃的瞳孔映在风菱的眼里,视线交接得如此不留余地,让风菱还想说的话全部堵住在了喉咙口。
这大约是风菱第一次正儿八经接触到帝俊的手掌,竟没有冰凉的寒意,比想象中温暖,他指腹滑过风菱侧脸的轮廓,沉沉地“嗯”了一声,道:“的确,不过不想了,闭眼。”
啊?风菱的疑问还没问出口,未出口的话语就尽数淹没在了他又落下的吻中。
这一回,风菱闭上了眼睛,刚刚松动的小手,又圈紧了帝俊的脖子,她也什么都不想了,总之此刻的一切都很奇妙
天上飘飞的雪瓣打落在了风菱的脚边,化成了晶莹的水滴,她身上还披着帝俊的赤红大氅,肩上连着一片白色雪绒的毛领,好像胭脂上飘着的一抹白色花瓣,绽放着独一无二的美丽。
她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意外,也太欣喜,帝俊吻了她,吻得那么久,那么让她大脑发热。回想,她在明白自己对帝俊的情意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