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枪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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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耙。”
薛廉冷冷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问你那日我在我家后山中撞见的是你和边羽是与不是?要不是我那日偶然撞见了,怎么会识破你的计谋,对不对?”
薛廉说着指向人群中的那个娇小的男仆,“你可以作证的吧,是谁带我来的这儿?”
偏房面色发白地看着男仆,男仆信口而来,“就是你鬼鬼祟祟地跑到这来,然后我便听到姨夫人的叫声。”
薛廉眉头一皱,这男仆果然是和边羽他们一伙的,自己今天看来有口难辨了。
一言不发的边城脸上阴沉的可以滴出水,刚要说话,薛廉便是纵身一跃朝房顶跳去,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待众人反应过来薛廉畏罪潜逃了已是追击不及。
“薛齐天你儿子竟然做出如此下贱之事,你怎么说!”边城酒意顿消怒喝道。
薛齐天看了一眼薛廉消失的方向,耍起了无赖,“我儿子偷看你姨太洗澡又不是我偷看,要找你找我儿子去,不过谁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就把他大卸八块。”
不顾边城极其难看的脸色,薛齐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原本喜气洋洋的宴会被这一出搅得喜气全无,边城深深地看了一眼偏房姨太和边羽一言不发,这件事疑点重重边城心中若有所思,遣散了众人对此事再不追究。
薛廉逃跑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现如今边城还在气头上薛家铁定是回不去的了,他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避避风头,待风头一过再与薛齐天汇合也不迟。
先到铁匠铺取了长枪,铁匠铺的铁匠不过二劫散仙的修为,按理是不可能在一天时间内将一块星陨石打制成精良的仙器的。
出乎薛廉的意料这铁匠在昨日自己的威逼下,竟然硬生生地打造出了一把黑光油亮的长枪,满意地摸了一把长枪薛廉给它取了一个名字——黑莲。
看着薛公子脸上满意的表情,铁匠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之后的打赏自然不在话下。
出了铁匠铺,薛廉漫无目的地在边雪城的小巷里穿行,不知不觉一阵悦耳琴声如天外之音传入薛廉的耳中。
薛廉停下脚下步伐,原地闭上双眼细细倾听这天籁之音,琴声飘飘然如烟似雾,让人心中自然而然地一轻,就如同遨游九天之外一般,又如天外悬空空鸣清湛。
琴声顿挫,薛廉抬眼望去寻找这琴音的出处,一扇古色古香的窗门半开半掩,窗前悬挂一白银风铃在微风下伶仃作响,伴着飘渺的琴音给人一种旷世之外的感觉。
闻琴声便知其人内心所感,琴音空蝉之中唯缺一份怡然,可见其人心中夹杂期望有人能点上这怡然一笔了无知音之憾。
薛廉兴趣大起想要一睹弹奏这琴音之人的芳容,绕着房宅走了一圈便来到了入口。
抬头望去,醉风楼三个红漆大字的匾额高挂于门前,门前站着个个花姿招展的青女,时不时对着来往的路人抛出妩媚的眼神。
这琴音的主人竟然出自这风尘岁月的青楼之中,难怪有一言:时事多感迁,何憾落风尘。
薛廉整了整衣冠就看见一老鸨笑着迎来上来,“这不是薛公子吗,好久没来我们醉风楼了,我家的姑娘可是对你望穿秋水思念成疾啊,你要再不来我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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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弦扣杀机()
从怀里掏出一颗一阶上品灵石,薛廉看也不看抛给一旁的老鸨,老鸨顿时眉开眼笑一个劲地拍着薛廉的马屁。
随着老鸨进入青楼,楼内景象并不像老鸨说的那样萧条,相反楼内生意繁盛招待青客的青女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是青天白日青客们也不介意白日宣淫。
老鸨对着薛廉说道,“薛公子你是要哪位花魁为你作伴?我们醉风楼的林花魁和周花魁可是想念你的紧啊。”
“我要那会弹琴之人。”
“谈情之人?薛公子见笑了,我们醉风楼里的姑娘虽然没啥本事,但是要说到谈情那可绝对是一把好手啊。”
薛廉眉头一皱这老鸨想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我是说弹奏古琴的人可有?”
“薛公子果然好雅致,我们醉风楼内的姑娘不仅个个国色天香,那琴棋书画也是不在话下。像东香,秀儿……。”
薛廉打断了老鸨,他是被那后院琴声所吸引而来,并不是来这醉风楼寻花问柳的,要说来这风流快活那是原来那个薛廉所擅长的事。
“你说的这些人我都知道,她们弹得琴我也听过,我是想问你这醉风楼最近可有新来之人?”
老鸨风韵犹存地一笑,“薛公子原来说的是新来的闻琴姑娘啊,这就带你前去,不过这闻琴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我只能给你做个引荐至于后面的事就全要看薛公子的本事了。”
薛廉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灵石塞入老鸨宏伟的胸口,“这些你就不必多心,引荐我见一见这闻琴姑娘便是。”
随着老鸨上了楼,一路上皆是左拥右抱的青客,见到薛廉脸色无不一变,生怕自己怀中的骄人便是薛廉曾经的相好。
薛廉却不管那些人的脸色,此行的目的一来打发时间二来心中却是如同火燎一般想一睹奏琴之人的娇容,别无他想只为能近身体验那动人心魄的琴声。
老鸨将薛廉带至一处单独置于一处的偏苑,推门而入,屋内素颜相向的女子见到有人而来,停下手中旋律起身对着老鸨轻轻一欠身。
“薛公子这便是闻琴姑娘。闻琴姑娘这是薛公子,他指名道姓要你为他弹奏一曲,你可得好好表现,惹得薛公子高兴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
打发走老鸨薛廉轻轻扣上房门,细细端详起闻琴来。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青色纱衣,没有丫鬟婢女的服侍,不施粉黛却透着红润。
一头秀发盘于脑后一支普普通通的木簪更显得格外动人,眉宇间夹杂隐隐的哀愁,双眼迷离却不看薛廉一眼,自顾自地坐于琴前,说道,“薛公子想听什么曲子,只要闻琴会的一定让薛公子不枉此行。”
薛廉双眼一亮,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弹出那样清丽的曲目,如今一睹芳容便感到此行的意义已然完成一半。
“你平日里爱弹奏什么曲目便依你自己,不必迁就与我。”薛廉静静站于闻琴身后。
“闻琴不过是个风尘女子,哪里有来的喜好,就是有喜欢的曲目也怕坏了薛公子的情趣,还是薛公子说说想要听什么曲目吧。”
“既然如此,那就千军破吧,我倒要听听琴声清丽的你如何将这沉郁顿挫的曲子弹奏出来。”
闻琴转头正视薛廉,眼中没有多少的波动,“薛公子当真想听闻琴弹奏这曲千军破?”
“自然,快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闻琴收回视线,双手慢慢扶上琴弦,闭上双眼,芊芊玉手在琴弦之上不是翻飞,一曲千军破岚岚而来。
琴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像深海蛟龙舞动,又似百万雄师凯歌,听得薛廉紧闭双眼,身临其境摇手可及。
良久琴音袅袅散去,闻琴用嘲讽地眼神看了一眼痴痴如醉的薛廉,“没想到薛公子竟然也会品琴,却是与传言中的不符。”
“有何不符。”薛廉意犹未尽地睁开双眼,从一边搬来一条椅子坐下,指了指闻琴身前的琴,“没想到闻琴姑娘的琴声可以如此动人,奏响九天凌霄外也不为过。”
“薛公子谬赞了,既然闻琴曲子已弹,薛公子可否移步?”
“不急,我倒是更想听听你平日暗地里弹奏什么曲目,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闻琴惊奇地看了一眼薛廉,“薛公子此话当真?就是但愿薛公子不要后悔就好。”
薛廉笑道,“有何好后悔的。”
“那就是了。”
说完闻琴开始再次弹奏,空气伴随琴弦的颤动变得沉闷起来,薛廉紧紧皱着眉头,仿佛一瞬间整个空间内都被这曲悲伤的气氛所感染。
看着闻琴的背影,薛廉慢慢产生了错觉,此时弹奏的并不是闻琴而是自己一生最爱的妻子。
她身前最爱的便是弹琴,薛廉也乐得陪于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弹奏曲目,耳目渲染之余薛廉对这琴道也是颇有见地。
可惜一别三百万年便是永别,薛廉再也没有听到过妻子的琴音,也再也听不到妻子的琴音了。
“越弦。”
薛廉口中低声呼唤,眼角已是不觉落泪,闻琴的琴音让他想起了那早已与他天人相隔的妻子越弦。
琴声越来越低鸣,空气开始渐渐的压不住悲伤的旋律,突然音符急转直下在压抑了很久之后轰然暴起。
薛廉后心一凉感到一股危机朝他涌来,本能地朝一边躲去,一道风刀从琴中飞出,似有似无的风刀划过后边的文帘,文帘便化作了两段掉在了地上。
“没想到薛公子竟然也是懂琴之人,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琴被你这种肮脏的人给玷污了。”
闻琴的气势陡然一变,只见她从琴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转身朝薛廉刺来。
一剑舞动器动四方,天地为之沉吟低昂。
薛廉脸色一变,闻琴这一剑夹带一股肃杀之气,直刺他而来。
铿锵!
离薛廉额头只有一寸的长剑断成两截,闻琴面色一变,墨画说这玩世不恭的薛廉不过是一废物,她不明白他是如何硬生生折断身为二劫散仙的她手中之剑。
闻琴手中一动出现了一把短剑,这是用来自刎的剑以逃过接下来的屈辱。
抬手就准备抹脖子,薛廉身形一动一把夺过闻琴手中的剑,一掌打在她的胸口,闻琴随即哇地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一心求死的闻琴从地上爬起对着一边桌角撞去,薛廉眼疾手快一把拈花似地将闻琴拉了个来。
一膝盖撞在闻琴的腹部,这样一我见犹怜的美人疼得弓着身子,薛廉一把将闻琴抓住狠狠地按在了桌上,“你就不觉得没给我个说法就赴死太不负责了吗?”
屋内的战斗瞬间结束,屋外的‘美男子’阿狸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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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那傻妹妹()
闻琴不屑地对着薛廉啐了一口,“就你也配说负责。”
薛廉暗闷,在这记忆里也不曾认识这闻琴,万不可能是原先那个薛廉背下的良心债,这闻琴先前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翻脸了,竟然要杀他。
“我是怎么招你了,还是你怎么招我了,我们似乎之前不曾见过吧?”
“当然没见过,就你这种臭名远扬的人谁想见你?”
“那你为何杀我?”
“不为何,就是看你不顺眼。”
薛廉脸色一变,闻琴口中的话一句都不是真的,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是不会说真话了。
薛廉从乾坤戒中摸出一把刀,叮地一声定在了闻琴面前的桌子上,刀子没入桌面一寸嗡鸣着抖动两下,薛廉恶狠狠地说道,“你说是不说,不说我便刮花你这张俊俏的脸蛋。”
“哼。”闻琴冷哼一声,“你还是杀了我吧。”
“想死还不容易?
我倒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待我刮花你这白嫩的脸蛋,断了你的经脉,天天带着你在这边雪城逛个一圈,让大家都好好瞧瞧这是原来那娇滴滴的立牌坊卖艺不卖身的闻琴姑娘,不知感觉是何样?”
“你无耻。”
薛廉冷冷一笑,“我就是无耻又如何,要是放在从前你这种行当早可让这醉风楼的所有人死伤无数次,不过现在不同了,谁为难我我就让谁不好过。快说,你为什么要杀我。”
“就是想杀你为这世间除一祸害,没有别理由。你要杀也好,刮我的脸也罢,废话少说快动手吧。”
闻琴说的硬气但是说到后面声音明显小了下去,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美丽,没有一个女子希望自己的容颜被毁的。
薛廉见恐吓成功,将钉于桌上的刀拔了出来,慢慢地贴在闻琴的脸上,左撇右滑就是不让刀锋没入闻琴的脸蛋,刀背的冰冷让闻琴身体一颤,眼角不觉流下了泪花。
看到闻琴梨花带雨天鉴人怜,薛廉大感意外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你怎么哭了,我又不曾非分与你。”
“我哭得是不能除了你这一世间败类,墨画姐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十恶不赦下流卑鄙的人渣。”
“墨画是谁?”
“墨画不是谁,你听错了。”闻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道。
薛廉一记手刀打在闻琴背上,闻琴头一晕昏死过去了,确认闻琴没有香消玉殒后薛廉一把冲出门跑到楼下。
正在接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