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一个小道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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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硬憋着,一脸的吃瘪样。
哎呀。
可把旁边几个龙卫看得痛快的。
尤其刚刚被他堵得心塞的龙一,就差没笑出声了。
眼睛转了转,忽然凑到朝露跟前,一脸的殷勤,“不知怎么称呼这位姐姐?在下龙一,我们几个都是大公子的护卫,若是小大师此番进京,便少不得要同行了,小姐姐”
话没说完,朝露冷冷地扫了一眼过来。
龙一顿住,静了片刻后,默默地后退,退到后头龙卫几个身边。
一转眼,就看几个小兔崽子一脸憋笑地看他。
登时瞪眼,“笑什么笑!还不去找大公子!”
龙五忍笑,“龙三他们去了,放心吧。”然后又用胳膊肘戳了戳他,“怎么样,小姐姐好不好勾搭?”
“老子弄死你!”
龙一恼羞成怒,撸着袖子就要揍人!
前头。
朝露听着后头的嘻嘻哈哈,垂了垂眼睑。
“哐!”
锦沐笙将云兮兮直接带进了之前朝露定下的客栈房间。
下山后,云兮兮先到这里来洗漱换衣,而锦沐笙他们就在隔壁定了几间房。
云兮兮被他带着,一路飞得头晕脑胀。
只听那一声门开门关。
才要睁眼看是什么地方呢,就感觉一直紧紧箍着她的手臂松开,将她往前一扔。
“呀啊!”
她轻呼一声。
“砰!”
摔在了床上。
幸好有被褥垫着,倒也不痛。
可还是叫她原本就迷糊的脑袋,又晕了几分。
挣扎着要爬起来。
肩膀就被按住。
她努力瞪大眼,就看到。
锦沐笙那张欲念生魔魅态森寒的脸,从上方,俯视下来。
眉眼如画,鼻若悬玉,菱唇猩红,幽艳绝尘。
云兮兮轻吸了一口气,拿手推住他的胸膛。
颤巍巍地开口,“你要解毒就解毒,我给你血,莫要这个样子。”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隐隐地发抖。
还是怕。这个样子的锦沐笙。
尤其他此时的眼神,跟要吃了她似的。
她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显出怯懦地,强撑着看他。
殊不知,就是这般假作不怕又惊惧颤抖的怯生生模样,反而更能叫人激起压抑在心底的猎食玩11弄之11欲。
锦沐笙看着手下压着的小家伙。
分明都怕死了,却还是要睁大一双水澄澄的眸子,用力地朝他看着。
小小的唇,被她咬的血色翻涌。
倒是更多了一层艳丽之色。
一只小手,跟挠痒痒一般地抵在他的胸口上。
分明是推拒的姿态,却叫他只觉得,反而多了股欲拒还迎的勾11引意思。
他募地勾起一边唇角。
往下又压了压。
“你!”
云兮兮登时大叫,“你,你不要动!”
“嘘——”
锦沐笙低笑,用一根手指压住云兮兮的唇,就如在阴阳城时,云兮兮曾对他做过的一般。
云兮兮登时满脸通红,双眸发颤地看他。
便听锦沐笙含着消音,幽幽说道,“这般大的声音,是想叫外头的龙卫都以为,本宫在欺负你么?”
云兮兮真是又怕又气,一把推开他压着自己唇的手,低吼,“你这样,就不是在欺负我了?你给我起开!”
说着,又用手去推他。
可是,没推动。
其实在阴阳城时,云兮兮就发现了,锦沐笙的力气,有时会大到出奇。
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居然撼动不了半分。
气恼得脸上又红了几分,索性拿拳头砸他,“你起开啦!我给你解毒,你不要欺负人!”
“呵。”
锦沐笙却笑了,抬手,包住她的小拳头,故意反问:“本宫如何欺负你了?”
云兮兮整个手被他全部包住,这才发现他的手居然这样大。
然而又并不蠢大,反而纤细修长,白皙如玉,十分好看。
只是,毒发时,那手上的温度,寒凉如冰。
冷得云兮兮心里一突。
咬牙,“你这不是欺负人么?明明知道我最怕你这样了,还这样子,这样子”
“哪样子?”
锦沐笙不松手,反而又去摸她泛红的耳珠,低笑,“是这般?”
手往下,撩开她本就有些松开的衣领,指尖朝里探去,“还是这般?”
“锦沐笙!”
云兮兮被他的寒凉手指挑逗得浑身发麻,“你混账!放开我!”
锦沐笙垂眸,一张绝世美颜中,一点润透笑意徐徐绽开。
仿佛冰雪千封的雪原之上,一抹清风四散开来。
却不是温和清雅的,反而带着一股子来自天地间的极冷之寒,不动声色地侵占了心神后。
待反应过来时,神识已经完全被攫取而侵占。
云兮兮瞪大了眼。
看着眼前这似仙似妖更似魔的锦沐笙。
他低垂着一双黑眸看向自己时,能看到他那鸦翅般黑而分明的长睫,在他极美的眼睛底下,投射出一道淡淡的青影。
仿佛上了浓重的眼妆,邪美的勾人。
云兮兮只感觉,在这样的眼神里,她的周身明明是寒霜笼罩,却又仿佛置身灼热火烧的滚烫顶端。
第147章 逼迫,吞噬()
“放开!”
她挣扎起来,只怕自己再被他这样看下去,心神都要被融化成了灰烬。
“本宫若是不放呢?”
锦沐笙笑着,指尖动作依旧没停,这一回,却是将她领口的扣子彻底挑开,露出那截纤细柔嫩的脖颈。
以及脖颈下,小巧精致的锁骨。
他眯了眯眼,盯着那锁骨中间的凹陷处,眸色渐深。
云兮兮骤然察觉到了危险。
心下大慌,“你若是再这样,我就,我就再不理你了!”
“”
本只是情急之中喊出的话。
没想到,却让视线紧锁的锦沐笙微微抬眸,反而朝她看了一眼,反问:“不理本宫了?”
云兮兮一怔,下意识点头,“对!你要是再敢随便咬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你松开我,我给你放血呀啊!”
不想,话没说完,原本只是略带一点子戏玩恶意的锦沐笙。
突然伸手,一把撕开了她的领口。
让她的一侧肩膀,骤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锦沐笙!你疯了?!做什么!!!”
云兮兮这一下也恼了,手足并用地朝他用力踢打!
却被锦沐笙一把抓住双手,死死地按在脸颊两侧,双脚也被他压住!
云兮兮气的双眼冒火。
用生平从没有过的最凶最凶最凶的语调,狠狠地吼道,“你又闹什么!”
锦沐笙冷眸幽凝,从上方无情无绪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许离开我。”
“?”
云兮兮一怔,抬眼看他。
便见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许离开我。你是我的,不许,你离开我!”
那语气,不同于他平时的冷漠,毒发时的邪魅。
霸道,阴森,有种偏执的扭曲。
云兮兮眉头一蹙,就见他缓缓低头,猩唇微张,露出里头雪色齿尖。
又要来咬她!
心下微急,刚要说话,忽然脖子上有个东西掉落下来。
原来,是那半块双鱼佩。
一直被她戴者藏在衣服内,如今衣领突然被锦沐笙撕开。
那玉佩便从衣领内掉了出来。
浓郁的翡翠之色,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润泽通透。
锦沐笙失控的眼睛,在那颜色上,停留片刻,竟停下了动作。
云兮兮心头一松,忙轻声道,“刚刚是我说错了,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然而,锦沐笙却没动。
只是保持着靠近云兮兮的姿势,问:“不会离开我?”
“嗯,不会。”
“真的不会?”
“嗯,真的不会。”
短暂的静默后。
锦沐笙突然再次往下。
云兮兮一惊,却感觉,自己露在外头的肩膀,被轻轻地咬了一下。
有点痛,又有点痒。
她瞪了瞪眼。
俯下身来的锦沐笙却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轻轻地笑了起来。
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她细腻又敏感的脖颈肌肤上。
笑声低邪,幽幽似鬼音绵绵,叫闻者不寒而栗,却又让云兮兮在那萧寒之音中,听出那无穷无尽的寂寥与孤独。
她被按住的手早已被松开。
似要抬起,将压在身上埋在脖颈旁边的大妖孽给推下去,却终究只是五指轻轻收紧几分,没有再动。
直到那笑声停下。
锦沐笙再次开口,在她耳边吐气如丝一般地轻轻说道,“记住这句话,兮兮,你,这一世,都是我的。”
那声音里,摧枯拉朽一般的侵略感,骤然袭来。
云兮兮眉头一皱。
下一刻,脖子上,被撕咬的疼痛,铺天盖地卷袭而来!
她猛然色变!
抬手就打!
“锦沐笙,你这个混蛋!!!唔。”
锦沐笙咬住她脖颈上那个新肉覆盖的粉嫩细腻的伤口处,任由她捶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另一手,捂住云兮兮愤怒喊叫的小嘴。
贪婪地吞噬着喷涌入口的鲜血时。
嫣红的菱唇,微微勾起。
——云兮兮,若你敢背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再醒来时,云兮兮盯着床顶双眼发直,浑身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最后的意识明明还是初夏骄阳灼热,此时却已是灯火初上,光影晃动。
她轻轻地动了下,脖子上的伤口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嘶。”
不由蹙眉,下意识抬手要去碰。
便听床边不远处,幽幽凉凉的声音传来,“不要乱动,还没上药。”
云兮兮一听那说话声,气就不打一处来,很想抄起个什么东西把那个混账东西直接砸成个稀巴烂!
可脖子又是在太痛了,让她动一下都跟要命似的!
这般连气都没法出,当真是又憋屈又难过。
猛地咬住唇。
一旁,锦沐笙走到床边,看了眼床上斜着眼睛不看她的云兮兮。
想起两个时辰前,他清醒过来时的场景。
小小的一只,被他紧紧地压在身11下,早已昏迷了过去。
脸上白的不见一丝血色,脖子上全是血,连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他的口腔里,全是她那甜香诱人的味道。
身体里,还有一个恶毒无比的声音,在不断地怂恿着他。
叫他生生活吞了这么个小小的人儿!
可他怎么舍得!
当看到她那张羸弱几乎不堪一折的小脸时,他就恨不能给自己一刀!
分明不想这样对她残忍地掠夺,可每每毒发时,也不知道为何,只要遇上她,他的神智与欲11望,便跟蛮荒的凶兽爆发了血性一般,丝毫地克制不住。
等清醒过来时,便是让他悔之不及的这般模样。
第二次了。
上一次,他咬了她,将她独自一人丢在破庙里。心下记挂,曾无数日夜反复心念。
不知她到底如何,不知她是否危险,不知她是否生气。
可当在阴阳城倏然醒转,第一眼看到她时,心头的狂喜,简直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饶是如此,他却从不是会主动表达心中所思之人。
依旧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以为小丫头会介怀之前他的不辞而别,也会将他留在那样危险的地方不管不顾。
却不想,她连问都没问,就一直拉着他的手,没有松开过。
危险时,难堪时,面对魑魅魍魉凶兽压迫时。
都没有过丝毫的犹豫迟疑。
第148章 救赎,醒来()
锦沐笙到现在还记得,她从黄金坊的高处,义无反顾地朝着自己扑下来的场景。
狰狞凶兽在她身后掀起惊涛骇浪,万千险象之中。
她却朝自己,笑意盈盈,伸出手来。
好像他十八年来,从不敢奢求的那一道光。
照亮他早已腐烂腌臜的沼泽血渊,让他那早已被黑暗侵蚀的灵魂,得到了一丝救赎。
当时他就想。
这一生,绝对都不能再放开这个女孩儿。
可他,又做了什么?
再一次地,伤害了她。
从醒来后,两个时辰,他一直就这么安静地坐在屋里,看着床上连呼吸都是轻软绵甜的小家伙。
生平第一次,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站在床边,看她气恼地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