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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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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甲:“而且,我还听说她到处说白沫的不是。”

同事乙:“两人肯定是勾搭上了,小三嫉妒正室的戏码,很正常!”

同事甲:“你说白沫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

同事乙:“应该不知道吧,如果知道,岂不是早就闹起来了!”

同事甲:“说的是,哼,最恨那些不要脸的小三贱人,我老公要是敢在外面乱搞,我就拿剪刀把他的那玩意给剪了,反正被贱人用了我嫌脏,我用不了,别人也别想用!”

同事乙:“哈哈,这招不错!”

……

所有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全部进了白沫的耳朵,待两人走了之后,她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出来。

待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洗着手的时候,她微微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冷嘲热讽。

她之前还在纳闷,前段时间对于她提出离婚的要求,雷逸辰还表现出很激动的情绪,一直不愿和她离婚的。

然后,突然那一天,他就同意了!

原来是又有了新欢!

竟然人家都有了新欢,她再霸占着这正室的位置岂不是很不合适?这样一想,白沫觉得董莉莉不待见她也是情有可原。

关了水龙头,擦干了手上的水渍,白沫回到更衣室,从包里拿了离婚协议书就上了楼去,在行长室外挣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董莉莉。

董莉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神情还有几丝慌张,但随即便消失不见,取而代f之的是一抹怨恨。

看到白沫想进行长室,她立马堵在面前,胳膊环在胸前,做足了行长三儿的姿态,“白姐,你有事?”

白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越过她,敲响了室门,下一秒,里面便传来雷逸辰的声音:“请进!”

白沫看着依旧没让开的董莉莉,说道:“麻烦让一下!”

“我就愿站在这儿!”

董莉莉高抬着头,以一种俯视白沫的姿势站在那里,自以为有多傲气凌然,却不知道,看进白沫眼里,此刻的她不过是只拔了毛的孔雀,不知羞耻地露着自己肮脏让人恶心的一面,自己却还沾沾自喜。

白沫冷笑一声,直接对着紧闭的行长室门开了口,“雷逸辰,你出来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上来也不是为了公事,因心底多少带着些火气,所以直接开口叫了雷逸辰。

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很快,行长室的门被打开,雷逸辰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沫和董莉莉时,神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开了口,“你们这是……”

这一次,白沫没给董莉莉说话机会,直接将手里的离婚协议递了过去,“麻烦签字,至于结婚证,我会亲自给爷爷打电hua,咱们尽快办手续!”

“沫沫……”

看着突然伸到面前的离婚协议,雷逸辰有些惊讶。

前几天不是刚说要考虑两天么?

前两天过去了,白沫一直没来找他,他还以为白沫放弃与他离婚的念头,心底暗自高兴着呢。

这……

怎么突然离婚协议就来了?

而且还要给爷爷打电hua?

她这次是来真的了!

白沫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一脸的冷漠疏离中透着明显的嫌恶,“雷逸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连只低级动物都不如!”

“白沫,你说谁呢?”

白沫的话音刚落,董莉莉就像疯了似地发起疯来,一双眼睛瞪着白沫,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瞪出几个血窟窿来。

白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将离婚协议塞进面色不郁的雷逸辰手里,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只是,疯了似地董莉莉怎么可能简单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抬起巴掌就要朝白沫的脸扇过去,只是刚举起来就被人紧紧抓住,她回头一看,只见雷逸辰一脸阴沉地看着她,满眼的不悦。

心底一紧,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一副充满恨意的表情顿时变得弱弱起来,“行长,她这样说你,你难道不生气?”

“你先下去!”

雷逸辰的嗓音很冷,俊逸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之前,他的确是考虑过和白沫离婚后,然后任随董莉莉跟着他,不为别的,只为董莉莉床上功夫了得。

这么多年,他上了无数的女人,只有董莉莉在床上能让他蚀骨***,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但,从没有想过,和白沫离婚后娶董莉莉。

她只是他的床伴,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看出了董莉莉的野心,原本说的不在乎,其实都是狗屁。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小三不愿意取代正室登堂入室?

哪个不是费尽心思手段用尽也要闹得死去活来,只不过是为了正室的名分!

此刻的雷逸辰,一想到董莉莉的野心,就心烦!于是,对她的态度愈发冷硬起来。

董莉莉还想说什么,却敌不过雷逸辰一记不悦的视线,心不甘情不愿地跺了跺脚,下了楼去。

白沫想走,却被雷逸辰叫住,“沫沫,咱们谈谈。”(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白沫回头,看着他,表情很淡,“该谈的咱们早就谈了,我真心觉得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既然她走了,那么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沫沫……”

其实雷逸辰知道,他和白沫的婚姻走到这一步,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他进了办公室,片刻之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离婚协议,递到白沫面前,“我加了一条,牡丹亭的房子归你,你和奶奶总不能一直租房吧,就当这么多年,我对你歉疚的一点补偿。”

“雷逸辰,当初嫁给你是我一厢情愿,所以你并不欠我任何东西,房子我不能要!”白沫一脸的坚定。虽然,嫁给他三年,受过雷家太多的冷落和屈辱,但白沫始终觉得,雷逸辰不欠她一丝一毫。

这场婚姻的开始,是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受到冷落和屈辱又怎么能怪别人?

“既然想离婚,那就照我的意思去做!”雷逸辰的语气也变得执拗,“如若不然,我就不同意离婚!”

“你……”

白沫有些无力抓狂,“雷逸辰,你这样对我,如果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挺感激你能为我和奶奶着想;但是,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妈妈的想法,你把房子二话不说的给了我,她肯定不愿意,到时候又会上、门去闹。”深深叹了一口气,白沫接着道:“我不想让我的家人再受到她丝毫的伤害,所以,划掉这一条,我依旧感激你!”

“那我给你一笔钱……”

“那就更不需要了。”白沫摇摇头,轻笑着将手里的协议再次递了过去,“你能爽快地签下这个,就是对我最好的给予。

雷逸辰无奈地接过,划掉他添上的那一项,随后再次递给了白沫,“那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做朋友?”

“最好陌路。”白沫笑了,“爱你的女人太多,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假想敌,很烦的!”

“对不起!”

雷逸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表情有几分尴尬。

“一切都结束了。”白沫摇摇手里的离婚协议,“那我下去了,你继续忙。”说着,转身朝楼下走去。

雷逸辰一直站在原地,一双黑眸一直看着白沫离去的身影,直到白沫走远了,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三年的婚姻终于结束了,可为何,他心里却是浓浓的失落和不舍?

到底失落什么?

又不舍什么?

……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羊都数了好几千只,她却没有半分睡意,又失眠了。

至于为什么会失眠?

原因,她很清楚!

想某个男人想的!

离半月之期还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已经思念如狂,恨不得立刻见到某个男人,虽然他成天冷得像座冰山,一见面就将她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但是,她就是好想他,好想!

心底浓浓的思念犹如洪水般涌来,想堵都堵不住。

拿出手机,看着将近凌晨的时间,心底猜想着,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任务进行得还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越想,白沫就越思念,划开手机屏幕,她点开一个号码,犹豫了良久,才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你还好吗?”

一句话,四个字,却诉尽了她对他的思念。

这样的信息她每天都会发,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了一个怎样奇葩的客户,有时,她也会告诉他今晚做了什么饭菜……

可,他从来都没有回复过!

其实,白沫没想过他会回复,只因为在临走之前他都交待过,任务特殊,可能不会随身携带手机。

她知道,有可能她每天发过去的信息到现在他都没机会打开过,但是,她依旧在发,每天一条,过去七天,她已经连发了七条。

不一样的内容,却诉说着一样的思念。

她想,他会懂!

只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像她想他那样,思念如狂!

正文 十二年前的噩梦重现(6000)

太阳犹如一个大火炉,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热量,炙烤得地面滚烫得都能煎熟荷包蛋。舒悫鹉琻

又到中午休息时间,整个银行大堂没有一个客户,白沫正想进去找顾初夏,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一看,见是张婶,莫名的紧张起来,“张婶……”

“沫沫,你快来医院,你奶奶又进抢救室了。”

张婶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白沫顾不得去问发生了什么事,立马应道:“好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hua,冲进主任室请了假,白沫连衣服都没换,直接拿了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当她赶到医院时,医生正好拿着病危通知书找家属签字,“赶紧签字,病人还在抢救!”说着,医生便将笔塞进白沫手里膈。

此刻的白沫完全懵了!

十岁那年的记忆再次蜂拥而至,恐慌、不知所措一股脑袭来,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十年前,爸爸重伤被送进抢救室,妈妈失踪不见,奶奶当场晕倒,当医生拿着病危通知书放在她手里,让她签字的时候,她还天真地问医生‘是不是我爸爸醒了?止’

“什么醒了?是快没救了,你赶紧签字,里面还等着呢。”

十二年前医生的话依旧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不是因为医生冷血没有丝毫同情的话让她忘不了,而是‘快没救’三个字带给她的那种绝望的恐惧感,犹如一记烙印印在她当时只有十岁的幼小心灵上。

还记得,不等她签字,手术室里的灯突然熄灭了,抢救的医生都走了出来,随后,爸爸也被推了出来,只是,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蒙上了白布……

那一幕,一直是白沫的噩梦!

虽然整整过去了十二年,但噩梦依旧未醒,午夜梦回,她曾无数次被吓醒,然后抱着被子泪流满面。

而现在,当那张熟悉的病危通知书再次放在她眼前时,白沫在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抓紧了医生的手,撕心裂肺的恳求道:“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奶奶,求求你……”

“我们会尽力!”医生指着签名的地方,神情有些焦急,“你赶紧签字,不然来不及了。”

白沫一边恐慌得流泪,一边颤抖着手拿起笔,因为太过于恐慌,铅字笔几次从她手里掉落,看得一旁的医生急到不行,“你赶紧啊,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白沫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握着那只笔就想握住一座大山,费劲了她所有的力气才签下自己的名字。

医生进去了,白沫依旧站在原地,脸上一片苍白,如水的眸子间都是恐慌,那种将心搁在烧红的铁板上煎熬的滋味,给人一种无言的窒息。

一旁的张婶走过去,伸手将白沫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不安的样子,心疼得安慰道:“沫沫,别急,你奶奶

一定没事的。”

张婶的声音让白沫终于从浓浓的不安中解脱出来一些,她看着张婶,问道:“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事?奶奶的病怎么又复发了?”

“唉,”张婶摇摇头,“你那个妹妹,可真是不懂事啊。”

“滟滟?”白沫微愣,“她怎么了?”

“她怀孕了!”

“什么?!”张婶的一句话,犹如一记闷棍砸在白沫的头上,瞬间就蒙了。

“唉,”张婶继续叹息着,看着白沫的眼神透着几分可怜,“今天中午,我和你奶奶刚吃过午饭,你奶奶正要午睡,你妹妹就回来了,她一回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你奶奶面前,说自己怀孕了;刚开始时,你奶奶的情绪还算稳定,生气地数落了滟滟几句就问她孩子是谁的?”说道这里,张婶犹豫了,想说却好似又顾及着什么,只看着白沫。

白沫不傻,想起上一次在牡丹亭发生的那一幕,又结合此刻张婶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无力地扯了扯唇角,“雷逸辰的。”

不是反问,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张婶一听,连忙点头,“沫沫,你都知道了?”

“你继续说。”

此刻的白沫,突然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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