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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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之间,绿萝终于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一丝光亮都没有。
身子底下是冰凉的地板,鼻端萦绕着的是一股子很浓的霉味,挣扎着身子站起来,眼睛也慢慢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伸手在四周摸索着,绿萝心里有了底,这是一间空屋子,没有任何家具,墙壁潮湿斑驳,没有窗户,俨然是一间封闭式的屋子。
轻轻扯唇,带出一丝凄凉,墨邪,你打算就这样将我囚禁到死吗?
手肘间传来微微的钝痛,绿萝伸手抹去,黏着半干的血迹,她这才想起,在她被关进房间不到一个小时,一个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抓了她二话不说往外拖去。
在她的挣扎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那时,只顾着和那男人拼命,也没顾得上去看手肘的伤。
没想到,竟然流了血!
摸索着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来,掀了盖子,摸索着将药水倒在了胳膊肘上,一阵微微的刺痛传来,随即,便是舒适的冰凉。
收好了瓶子,绿萝重新坐回地板上,凝神思考,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墨邪突然之间的翻脸无情,让绿萝彻底伤了心,此刻,跳脱了对墨邪的感情,绿萝一下子变得理智起来。
很显然,原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爱恋,至始至终不过是她一人在唱独角戏,她爱着墨邪,而墨邪却压根就没爱过她。
f所有处在深爱中的女人,当得知自己爱的人竟然从未爱过她时,都有生出一种绝望,一股子绝望到想要马上死去的冲动。
死了,就没了痛苦;死了,一了百了!
昨夜,当墨邪当着她的面承认他不过是为了利用她才接近的那一刻,绿萝心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阿娘曾经说过,无论今天经历了多么痛苦绝望的事,你到了明天回头再看,会变得无足轻重,或许到那时,你会觉得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绿萝是感性的,同时,也是非常理智的一姑娘!
从小到大,奶奶教给她很多东西的同时,也教会她勇敢和顽强。
跌倒了,就在原地爬起来,继续走下去!
奶奶还说过,如果累了,就好好歇歇,歇够了再走;丫头,一辈子不短,一个人走,会很难。
绿萝使劲地眨眼,泪水还是落了下来,喃喃自语,嗓音很轻很轻,“奶奶,现在我该怎么办?”
爱一个人,爱了八年,从第一眼的一见钟情到再次见面的覆水难收;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到了最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都是假的!
她想逃离这里,可是被囚禁着,连自由都失去了;这一刻,绿萝哭得好伤心,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阿娘。
她不知道阿娘究竟答应了奶奶什么要求,奶奶才答应让她走出山寨。
绿萝不傻,她这一走,阿娘肯定会受苦,神女不在了,神女的职责怎么办?谁又有那个资格来替代她的位置?
在山寨,神女就是山寨族人的信仰;突然,信仰没了,族人会不会暴乱?
“阿娘阿娘阿娘……”
这一刻,绿萝彻底慌乱起来。
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她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之际,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扇小门被打开,终于有一抹光亮照射进来,还有一丝太阳的光芒。
太阳光线很强烈,绿萝猜测,现在很有可能是中午。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进来,“吃饭了!”随即,一盘子菜和一盘子饭还有一瓶矿泉水从门洞中递了进来,绿萝看着那个门洞,突然爬了过去,喊住了准备关门洞的男人,“大哥,求求你,别关这个小门洞好不好?里面太黑了,我好怕。”
“不行!”
毫不犹豫的拒绝让绿萝差点绝望。
“就开一会行吗?里面太黑了,吃饭都看不见,你等我吃完饭再关好不好?”
绿萝的声音很柔,又散发着小女人特有的娇柔;或许是男人心被她求得软了,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好吧,那你快点吃,让主子看见了,我的下场会很惨!”
“好好。”
绿萝将地上的饭菜端了起来,狠狠地吃了一大口,然后被呛住了,一边使劲地咳嗽着,一边悄悄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子来,掀开瓶盖,里面立即爬出一个浑身绿色却十分透明看起来十分丑陋的虫子来。
她亲了亲虫子的脑袋,然后闭上眼睛,让虫子趴在她的手心上,片刻后,睁开眼睛,轻轻地用唇语对虫子说道,“小绿,找一个有缘的人,让他来救我。”
那小虫子仿佛是听懂了她才唇语,小脑袋竟然还点了点,突然一下子飞了门洞,瞬间消失在绿萝眼前。
绿萝看着门洞的方向失了神。
小绿就像她的孩子,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她又怎么能冒险让它独自出去。
希望,老天保佑,碰到一个有缘的人,将她带离这个囚禁的牢笼。
她是神女,是要保护人的,而不是害人的!
那个叫白沫的女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毒应该昨晚就发作了,如果她猜测没错,现在那只蛊已经快到她的腹部,这样一来,那腹中胎儿……
绿萝焦灼不安又心疼万分!
……
白沫再一次头痛发作,她翻滚在床上,使劲地用手砸着剧痛难忍的头部,一旁的彩鹰正在打电、话,“头儿,沫沫姐又发作了。”
“啊,好痛好痛,我的头……”
此刻的白沫恨不得拿头去撞墙,可即便在这痛得几乎失去神祗的时候,她依旧没忘记保护肚子里的宝宝。
“彩鹰……把我摁住,宝宝……”一旁站着的彩鹰立马上去,将她的身子紧紧摁住,“沫沫姐,再忍忍,头儿马上回来。”
“毒……毒鹰呢。”
她知道,毒鹰的针能控制她的头痛,“让毒鹰……给我扎针。”
“我来了!”
毒鹰就在楼下守着,听到楼上的动静,立即猜出是白沫毒发作了。
他站在床边,迅速打开一个红木箱子,拿出一个布包来,抽出几根长长的银针,然后抬头看向彩鹰,“摁紧了。”
“知道,你动作麻利地。”
“嗯。”说话的同时,毒鹰已经将手上的银扎在了白沫头部的几个重要位置。
剧烈的疼痛慢慢消失,彩鹰松开白沫的身子,看着近乎虚脱的她,眼眶有些泛红,“沫沫姐,好点没有?”
轻轻点头,此刻的白沫浑身力气被刚刚的那真剧痛折磨得一丝不剩,此刻的她虚脱地躺在那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人影直直地闯了进来,下一秒,白沫的手被抓住,男人的熟悉而透着几分冷冽的嗓音响了起来,“有没有怎么样?”
白沫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一张明显憔悴了许多的脸和那双盛满了焦急的黑眸,张了张嘴,嗓音很弱,“好多了,不痛了。”
“我正在想办法。”
龙昊天紧紧握着白沫的手,幽深的视线落在她那张因剧痛苍白无色的脸上,心底犹如被一只小手狠狠地揉捏着,痛得隐忍。
“我知道,你别担心,那痛我还能忍。”
为了找到绿萝,自前天半夜开始,就一直未曾闭眼;部队那边,自她出事之后他一直都没去,只要不陪她,他一直带人在找。
不分白天黑夜!
只是,G市这么大,即便影子再厉害,在这么短时间内,想要找出一个刻意被隐藏的人,还是很难。
ps:妞们猜猜,究竟会是谁才是绿萝真正的有缘人?
正文 一头禽、兽装小清新,你可耻不可耻【5000+】
那一晚,龙昊天没再离开,将痛到虚弱的白沫抱在怀里,整整一夜。舒悫鹉琻
那一晚,白沫睡得很沉,几乎没醒来过,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将她吵醒,迷糊中睁眼,便看到龙昊天已经下了床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浴室传来水声,他的声音被掩盖在水流间,模糊不清。
从床上起来,下了床套上拖鞋,刚走向浴室,浴室的水声便停了,随即,龙昊天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泶”
“醒了?”
龙昊天随手将手机放在一旁,伸手扶住了白沫,“想去卫生间?”
“想洗个澡,满身都是汗味。铧”
昨晚痛得太厉害,浑身冒冷汗,身上穿的睡裙当时都湿透了,只是,那时那刻,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现在醒来,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帮你洗。”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的脸色微红,抬眼,丢给他一记娇嗔的眼神,“用不着。”
“会很累。”
龙昊天唇角微勾,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笑意。
白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他紧紧握着她手腕的大手上,只听见‘啪’地一声响,龙昊天不但没松开手腕,反而长臂一收,直接将她揽进怀里,双臂交缠,紧紧地抱着。
“小坏蛋,打得这么重,你就不心疼,嗯?”
她靠在他胸膛前,耳畔,是他灼热的气息,扑洒而来,一阵酥麻的悸动。
他从来没叫过她‘小坏蛋’,此刻,听在白沫耳中,竟让她羞涩不已。
“你才是坏蛋,大坏蛋!”
“嗯,一大一小,多般配!”
“不要脸。”
白沫在他怀里扭动着,这样被他逗弄着,身子很难受,虽然仅仅只是抱着,但她的身子却像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难受极了。
“别动。”
男人的嗓音一下子变得沙哑起来。
白沫一下子停止了扭动,变得很乖起来,任由他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然后拧开淋浴,将水温调到最合适的温度。
“脱衣服。”
龙昊天转过身来,幽深的视线落在白沫身上穿着的孕妇睡裙上,那炙热的温度让白沫不但没脱,反而躲进一旁角落里双手抓紧了胸前的衣襟。
面前站着的哪里是人,明明是一头想要发情的野兽。
龙昊天黑眸一沉,看着缩进墙角的女人,抬脚就要走过去,这时,只听见白沫一声大叫,“龙昊天,停!”
一向肆意妄为唯我独尊的男人竟然真的收回了抬起的那只脚,站在原地,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说话,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白沫气得小脸通红,双手揪着胸前衣襟,十分不满地抗议道,“龙昊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都中毒了,你还不放过我?”
“我做什么了?”
某男人无辜地眨眼,那张一贯冷硬无比的脸上竟然透着一丝委屈。
面对男人无辜加无耻,白沫咬牙切齿,“我洗澡你也要跟进来,不是为了那事还是为了什么?”
“哪事?”
男人胳膊交叠放在胸膛前,高大挺拔的身子斜斜地倚在浴室的墙壁上,黑眸深邃,唇角微勾,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不再是冷酷疏淡的气息,而是整个一副地痞流氓准备欺负两家妇女的样子。
白沫咬着唇角,使劲地瞪了男人一眼,“你说哪事?一头禽、兽在哪儿装小清新,你可耻不可耻?”
“禽兽么?”龙昊天突然站立了身子,松开胳膊就朝她站着的角落扑了过来,那势头真的犹如一只发了晴的猛兽。
“啊……”
白沫一声尖叫,下意识张开双手胡乱地抓挠起来,但很快,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固定在头顶位置,随即,一只大手就袭上她胸部位置,企图解开她的睡裙。
“龙昊天,你敢解试试!”
一句底气不足的威胁听进龙昊天耳朵里,就像听到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于是,龙爷淡睨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从上到下,衣扣全解开了。
“啊,龙昊天我和你拼了。”
白沫气极,抬脚就朝他裤裆踢去。
“死女人,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一声怒吼从侧边传了过来,白沫的双手也在同一时间被松开,她赶紧将身上敞开的睡裙裹好,然后转向一旁站着脸色阴沉的男人,撇了撇嘴巴,无所谓的耸耸肩,“对不起,肚子里已经有一个,所以,龙大首长,断子绝孙的问题你大可不必担心,甭管你有多少家业,都会有人来继承的。”说着,白沫低头抚摸着隆起的肚皮,柔声问道,“宝宝,你说对吗?”
仿佛是真的听到了她说的话,小东西竟然非常配合地拿脚丫子抑或是小手在她肚皮上动了一下,白沫感觉到了,惊喜万分。
“天啊,宝宝竟然十分赞成我的说法。”
“幼稚!”
甩给她一记白眼,龙昊天转身走到淋浴下面,关了淋浴,然后看向笑得像只偷了小鸡的狐狸,“爷没时间和你玩。”
“稀罕!”
白沫冲着走出去的男人的身影悄悄吐着舌头。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一个措不及防,将白沫那一调皮的模样全看了进去,顿时黑眸微沉,又折了回来。
白沫一看,慌了,双手抱在胸前,“你干什么?”
“脱衣服!”
“龙昊天!”
然后……
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白沫光溜溜地站在淋浴下面,当温热的水冲洗着她的肌肤,这才真正确定,那男人真的只是想替她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