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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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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十一师兄,却是收了素扇,冲我一挑嘴角,毫不心虚地回望着我。

    大哥说,作为一名闺秀,大庭广众之下,是不宜直视男子的,若然果真看上了哪家美貌男子,就得安排个机灵的小丫头放了风,速速去寻个隐蔽角落,光明正大地看个够。

    此番,十一师兄挑着嘴角望着我,我谨记大哥的教诲,甚是恭敬地垂下眼,心里却是偷偷计较着——

    十一师兄与我同年,我的生辰是在二月十三,这十一师兄岂不是还小我半岁?

    师父果真是个老糊涂!

    亏得我喊了他大半年的“十一师兄”!

    课后,十师兄安慰我,这师兄妹的排名是按了入山的先后,十一师兄虽说小了些,但到底入山在我之前,于情于理我都该唤他一声“师兄”的。

    哼!我叶容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闺秀,既如此,得想一个折中的称呼才好

    有了!

    众师兄都称呼他“小白”,想是我这十一师兄是姓白的,那我以后便唤他

    嘿嘿

    第二日一早,我兴高采烈地靠在床头,等着十一师兄来送早膳。

    不会子,推门声响起,十一师兄转过了屏风。

    “你怎地还不起身?”他随手将食盒放在了我床侧的小几上,侧身坐到我床边的乌木凳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

    我眸光一转,便如那瑶台圣母望着座下不懂事的童子,甚温和慈爱地回望着他。

    半晌,我柔声道:“你这小孩子家家的,日日的来给我送早膳,真真是难为你了。”

    十一师兄似是一愣,接着便有些许不自在地转了头,默默瞅了我床上百寿纹的瓷枕。

    嘿嘿

    良久,他倾身,伸手,开盒,端粥,执勺,喝光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如那行云流水,甚是自然娴熟。

    我赶忙深吸口气,心中默念:“莫要与他计较他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小孩子”

    半晌,十一师兄搁了白瓷碗,扯了素帕,抹抹嘴角,淡淡道:“今日这粥香甜可口,味道很是不错。”

    哼!竟然还来馋我!哼!

    我再次吸气,做出一副慈爱状,道:“你还小,自然是喜欢甜食的。”

    我偷偷瞧见他面上似是现了些红晕,嘿嘿

    我微地一顿,续道:“赶明儿我瞧瞧食谱,给你做几道甜品可好,小——白——师——兄——”

    嘿嘿

    小白师兄收素帕的手登时停在了半空中,半晌,他轻咳一声,接着,甚是平静自然地将帕子塞回了袖中,瞅着我淡淡道:“那便做道荷叶羹吧。”

    说完他便起了身,提了食盒,幽幽踱出了我的绣房。

    唉,今日本想逗他一逗,不想反害的自己没了饭吃,今儿个上午又得饿着肚子了,唉

    我慢吞吞地梳洗完毕,坐在桌前很是伤神。

    唉,饿着肚子,还得上课!

    唉,师父他老人家可万万莫再让我出丑了啊

    我磨磨蹭蹭地起了身,将将开了绣房的门,就见小白师兄又悠悠闲闲地迈过了我镜水居的门槛。

第31章 天籁琴音(1)() 
小白师兄一手摇了素扇,一手提了食盒,面上一片的平静淡然。

    咦,难道他竟是没过瘾,还要再来我面前喝粥馋我?我立在阶上很是不屑地望着他。

    小白师兄深深瞅了我一阵,将那食盒往我手里一塞:“喏,等会子上课,别再闹出笑话。”

    我想起那日兵法课上的事,面上一片通红。

    不过,他他竟又给我端了粥来?

    我心似是微地一动。

    打七月初七,我掌了太息山的膳食一事,许多事上就方便了许多。

    那日,我从绣房的窗子望出去,柔和日光倾泻而下,镜水湖一片波光粼粼。

    不过,可惜,这湖面似是空旷了些,若是能添些添些开着的荷花,我这“芙蕖在望”的院子才能名副其实啊

    我略一思索,翻了食谱,当晚,便给师父端了碗荷叶羹。

    师父一见了我的荷叶羹,眉头却是微地一皱,道:“小十二,你这羹可不是跟着小十一学的吧?”

    我端庄娴雅地一笑,道:“您老人家安心,这羹和十一师兄是没地牵扯的我这羹里头的荷叶是特特去山下折了来的鲜叶子”

    “嗯,小十二倒是很有些个孝心。”说完,师父有些犹豫地执了勺,小尝了一口。

    不一会子,我偷偷瞥见师父的面色很是和畅。我暗地里一喜。

    “嗯,小十二的厨艺长进了不少,”师父边举勺边道,“这荷叶羹清甜不腻,很是爽口。”

    我羞涩一笑,恭敬道:“师父既觉得这羹还可入口,徒儿便日日做了来奉与师父。”

    “小十二真是个好闺女儿。”师父抬了头,笑眯眯地望着我。

    第二日,师父命了九、十两位师兄,下山去寻些开得正好的荷花移入这镜水湖。师父还特别关照了小白师兄,若是他胆敢再打了这些荷花的主意,就把他撵下山,送回爹娘身边。

    小白师兄领了师父的吩咐,眸色深沉地瞥了我一眼。

    我甚是和蔼地扬起嘴角,慈爱地回了他一眼——

    小白师兄还是小孩子嘛,不算男子,莫要和他计较!

    闺秀来袭

    用了晚膳,我照例沐了浴,收拾停当,开了窗,不知何时,竟下起了稀稀疏疏的小雨。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一时之间,我感慨颇多,“正如早上起床时还是风和日丽,晚上上…床时却是凄风苦雨;正如我去年还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闺秀,现下却成了荒郊野岭上的可怜厨娘”

    我站在窗边一边赏着夜雨,一边感叹着世事的无常。

    忽地,镜水湖边似是飘过一个白影。

    我忙收拾了心思,凝神仔细一瞧——

    小白师兄!

    这下雨天的,他跑到湖边做什么勾当?

    不好!

    小白师兄一向胆大包天,莫非他忘了师父的吩咐,要仿那些酸气文人,来个雨夜泛舟?

    小白,你泛舟便泛舟吧,可千万别动我的荷花啊!

    我越想越是不放心,赶忙披了件外衣,举了把三十二骨的油纸伞,匆匆出了院子。

第32章 天籁琴音(2)() 
细雨蒙蒙,荷花妖娆,白袍飘飘的小白师兄驻足在了镜水桥。

    我心下一惊——

    小白师兄难道要投湖?

    不对

    不对

    小白师兄近日吃得好,喝得好,应没什么想不开的事儿才对。

    年纪渐长,我才明白,人是奇怪的物种,并不是吃得好、喝得好就不会寻短见的。此是后话,暂且搁下不提。

    再看小白师兄,还好,还好

    小白师兄转身缓缓步入了四方亭。

    我抬头望了望天——

    也是,雨势稍大了些。

    文人雅士雨中漫步,可是从不会撑伞的,小白师兄一向行为偏僻、性子乖张,虽算不得文人雅士,但他此番也是没有撑伞的。

    我私下猜度,张生与莺莺于破庙相会,难道小白师兄来此四方亭是私会佳人的?

    不对,不对,我太息山只我一个佳人,且我并未与小白师兄相约在此私会,难道

    难道小白师兄与我的某位师兄朝夕相对、日久生情?

    嘿嘿

    我得好好瞧上一瞧才是。

    我缩着身子,偷偷摸上了镜水桥,忽闻曼妙琴音穿透雨丝缓缓袭来。

    大哥说,名门的闺秀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的。

    论起棋艺,我只与爹爹、大哥和师父对过弈,许是爹爹和大哥让我,我一向杀得他们是落花流水,中秋那日,我与师父对弈一局,末了,师父拍了拍我的头,甚是满意地说了句“孺子可教也”,想是我这棋下的尚可。

    论起书画,我叶容自会拿碧玉弹弓的那日就会执笔,那回我描了幅太息山风景图,题了句“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出身书香世家的十师兄看了,连连点头,想是我的书画也是没有丢了爹爹和大哥的脸的。

    可唯在这琴艺上,我总是七窍开了六窍的,教我抚琴的师傅换了一茬又一茬,可直到我来太息山之前,我的琴音仍可用锥心刺骨来形容。我的师父无量居士,最是那天下一等一的风流人物,在琴艺上的造诣颇深,本想让师父指点一二,可我基础实在太差,又加上我这左手仍是不大听使唤,此事便搁下了。

    这世上,有会吃饭不会做饭的人,就得有我这样,会听琴不会抚琴的人。

    我叶容虽不会抚琴,但耳朵还是很灵光的。此番琴音,我猜应是高手所为。

    不经意瞟向四方亭,我目瞪口呆——

    小白师兄于亭中席地而坐,膝上摆了张七弦琴,手指往那蚕丝做的琴弦上轻轻一按,随手一拨,曼妙琴音就如那高山流水,娓娓流出。

    登时,我悟了——

    人果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

    好比我叶容,闺秀出身,才貌俱佳,只是命不久矣;好比小白师兄,生性顽劣,恃强凌弱,不想琴艺尚佳。

    不过,小白师兄这才艺却比我的实用得多。

    倘若哪天,小白师兄身上没了吃饭的银子,他就可往那饭馆、茶楼里弹上一曲,掌柜或可施舍一二块干馍的;可若换了我,不等我摆出棋盘或蘸妥了笔,就得被小二撵了出去。

    是以,小白师兄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的嘛!

    忽地,小白师兄琴音似是一顿,我疑惑地抬头望向亭中,小白师兄眸色深沉地瞅着我,我不避不闪,直直回望着他。

    我与他,隔着朦胧的雨雾,还有半湖的灼灼荷花。

第33章 要美人不要江山(1)() 
这日,吃了早膳,师父命十师兄洗碗,叫了我、九师兄和小白师兄说话。十师兄甚是哀怨地看着我们随师父进了书房。

    “小十二,给你救命的第三株苦叶细辛有了消息了。”甫一坐定,师父就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心中一动——

    上苍终究还是怜惜我的啊!

    师父看了我一会儿,端了我泡的八分烫的老君眉,缓缓补充道:“这第三株苦叶细辛原存于金陵徐家的,可年前却是不明不白地失了踪,直到半月前有人给徐家投了信,求万金赎细辛,现下徐家正手忙脚乱地筹措万两黄金。”

    师父一顿,淡淡然环视了我们三人一圈,我赶忙抬头殷殷切切地望着他。

    他老人家巍然不动地啜了口茶,才继续道:“小十儿要留在山中习字,三日后,你们师兄妹四人就结伴下山,去金陵徐家凑凑热闹吧!”

    九师兄和小白师兄一听能光明正大地下山,很是雀跃。

    而我掰着手指头数了两遍,九师兄、小白师兄和我,怎地都是三个人。

    难道果真如十师兄所说,师父已然老糊涂了,连三个和四个都分不清了?

    “午后,小五儿应该到了,此番,就由你们五师兄陪着你们下山。”师父瞅了一眼仍在欢呼雀跃的九师兄和小白师兄,淡淡补充道。

    听师父如是说,两位师兄立马就像那霜打的茄子——蔫了。

    听师父如是说,我心甚安。否则,我们师兄妹四人,对着一个老糊涂了的师父,岂不是永无下山的那一日了?

    十师兄目光炯炯地告诉我,我们这五师兄,整个儿就是一传奇人物。

    五师兄相貌堂堂,风度出众,文采斐然,十六岁上就学成下了山,是众师兄里学成下山最早的一个

    我听了半天,终于明白,我这五师兄,传奇就传奇在能在师父他老人家苛刻的眼皮子底下,十六岁上就学成下了山。

    午后,我在师父的书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人见了我,拱手一揖——

    果然是常慕。

    “小师妹,在下长慕。”还是如暖阳般的温润嗓音。

    只是小师妹?我目瞪口呆,难道这常慕就是传说中的五师兄?

    “小师妹,在下长慕,”常慕见我没甚反应,缓缓重复了一遍,“长长久久的长,薛长慕。”

    薛?

    常慕啊常慕,你怎生和师父一个毛病的,说话都喜欢先说一半的啊

    常慕,不,薛长慕,薛长慕见我仍呆在原地,赶忙解释:“在下本姓薛,可出门在外甚是不便,只得把姓氏隐了去,以名为姓,化名常慕,还望小师妹见谅。”说完,薛长慕又是一揖。

    嗯,也对,我很是理解,顶着个皇族的姓氏,在外招摇定是不大方便的。

    比如,薛某某去青…楼逛了一圈,末了却发现忘记带银子打赏给姑娘,事后,姑娘无须打听,直接奔向京城,找到最大的那栋宅子,就能向薛某某的叔叔伯伯、爹爹娘亲或是媳妇小老婆们讨银子了,这可就不大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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