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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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幸灾乐祸地一叹:“唉,三师兄啊,你啥子时候在啥子地方勾搭了哪个小美妞?还吃完了就走?也忒不道德了吧?”
三师兄已然怔住了:“你你都听见了?”
嘻,小瞧了我叶容!这种事儿还用的着听吗?用根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怎地回事。
我半垂眼睫,但笑不语。
“小小师妹?”三师兄许是慌了,哪里还有半分的凛然之姿?
我轻抚了抚扇面,甚平静、甚淡然道:“三师兄,小师妹我瞧着你新得的那一箱子红玛瑙不错。”
我这话似是狠狠戳了三师兄的心肝儿肺,半晌,他才咬了咬牙,道:“我明儿一早就让人送秦王府上去。”
我“嗤”地一笑:“三师兄,送出去的宝石,泼出去的水啊!”
三师兄垂头良久,终是拍了胸脯,“小师妹若是喜欢,莫说是一箱子玛瑙石头了,就是要三师兄我的项上人头,三师兄也绝无二话!”
哦呵呵,铁公鸡身上拔下了毛,爽!
如此,未出半月,我又从三师兄处得了金银珠宝无数,大大丰盈了我的私库,师父瞧见了亦是震惊不已:“能从小三子手里头捋下东西来,十二啊,你还是头一个!”
哦呵呵!爽!
小白师兄倒是私下里问了问我:“容儿,三师兄可是落了把柄在你手里?”
唉,我叶容紧守信用,得了金银,闭了嘴,从未将那日之事说与旁人,但我叶容更是温良贤德,怎地能在夫君跟前说谎呢?是以,我将那风花雪月之夜,前因后果之事细细与小白师兄一说,小白师兄沉吟良久,才道:“那女子”
我旁敲侧击了多次,三师兄宁愿多送我几箱子金银珠宝,也绝不透露那女子身份,哼,此番倒是情深意重得紧!当初吃完了人家,怎地还撒了丫子跑了呢?哼!
第114章 爱别离(2)()
且再说那南越郡主哲哲。
哲哲不是个省油的灯,那日我甫吹完了风,回了席,那哲哲就喜笑颜开地拉了我的手,“哲哲在京里没个知心人,瞧见叶小姐就和瞧见了亲姐妹似的,不如今儿晚上,哲哲便随着叶小姐回秦王府里同住可好?”
她未爬上小十三的龙床,竟调转了目标,要爬小白师兄的床了?嘻,她这点子小伎俩我怎能看不出来?
“叶容亦是与哲哲郡主一见如故呢!”我半垂了眼睫,笑得温婉又大方,“唉,只不过,郡主高看了叶容了,叶容在秦王府不过是个客人,若是不经秦王同意,便自私带人回去,怕会惹得众人议论叶容不懂礼数呢!只当哲哲郡主可怜叶容,等明儿回了秦王,叶容亲往驿馆接了郡主可好?”
我自是不会招个情敌在家里搁着,是以,第二日,我便让人去哲哲处传了话——秦王殿下脾气古怪,听闻此事大发雷霆,直言不准未过门的王妃与旁人过多接触,是男是女皆不可!
哲哲倒是不置可否,我本以为,哲哲是个识趣的,此事便如此搁下了。
闺秀来袭
转眼秋尽冬来,已然又是漫天飞雪时。
我靠在绣榻上,望着翩然似暮春柳絮的白雪从天而降,一股惆怅慢慢地从心底蔓延,唉,今日尚能见飞雪似柳絮,再见明年柳絮似雪飞,怕是难了吧?
“唰唰——”两个小丫头举着扫把,扫起了积雪。
不一会子,许是骨子里爱讲八卦的毛病犯了,两个小丫头竟然不顾府中的规矩,一边干活,一边说起了闲话,我闲得发慌,自是要听一听的。
其中一个道:“那南越来的哲哲,我当初一瞧,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这不,出了丢人的事儿了吧!”
另一个道:“可不是嘛,这屋里头的叶小姐又是个病秧子,从入了冬,连床都下不来了,哪里还能管得了咱府里的这些事儿呢?那日听张嬷嬷说,她没几天好活的了,怕是叶小姐一去唉”
前一个感叹:“唉,叶小姐一去,怕是南越的哲哲就要占了秦王妃的位子了,就她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咱们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后一个往四处一扫,神秘兮兮道:“昨儿我问了在客院当值的刘嬷嬷,那哲哲身上都一个多月了,也不知是不是咱们王爷的。”
前一个又道:“算算日子倒也差不多,哲哲总不会大胆的这样,拿了别人的种来唬弄咱们王爷吧?”
后一个感叹道:“若是咱们这儿的姑娘出了未婚先孕的事儿,哪里还有脸面活?也就南越那种蛮荒之地出来的哲哲,还敢四处宣扬,闹得阖府不安。”
前一个亦叹道:“唉,不管在谁的肚皮里,这总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自是要郑重的。”
后一个拢了拢雪,道:“这屋子里头的一死,咱们王爷就要迎新妇进门喽!”
哎呦,我才病了一个多月,就错过了这许多好戏?真真可惜了了!
第115章 爱别离(3)()
“小姐,该吃药了。”不知何时,春纤已端了黑乎乎的药汁子进来,苦涩的药气将一室梅花的清幽盖得严严实实。
入了冬,我便病倒了,师父说,我体内的毒越来越难以控制,我随时都会一命呜呼。温如玉那个无耻小人天天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哪里还记得帮我解毒的事儿?亏得月前五师兄下了山,天天看着他,这才安分了不少。
“春纤,哲哲有孕了?”我捏了块山楂糕,状似不经意地问。
我本以为哲哲是个识趣的,不想,月前,她竟自己去求了太皇太后,正大光明地住进了秦王府!如今,呵,如今还怀上了身孕?
春纤似有些愤然:“小姐别伤心,即便哲哲生下了孩子也是个庶出,左右小姐才是秦王殿下的正妃!”
我端了药碗,淡淡一笑,“那可说不准,等我一死,母凭子贵,哲哲可不就顺顺当当地坐了秦王妃的位子?”
“小姐,”才这一会子,春纤清秀的小脸就挂上了泪珠,“小姐的命真是苦本来奴婢瞧着秦王殿下对小姐情深意切,可,谁知道,那狐狸精才来了一个多月,殿下就就”
我倒是不以为然,我叶容的驭夫之术强悍得紧,小白师兄怎地会红杏出墙呢?
我笑着递了块帕子,“春纤,秦王殿下被小姐我训导得安安分分的,不明不白的女人他嫌脏,不会碰的。”
“小姐,奴婢”春纤似是有些欲言又止,我叶容乃是个善体下情的主子,是以,我鼓励的一笑,春纤擦了擦泪,道:“小姐,哲哲就是个小狐狸精,整日缠着殿下,奴婢奴婢瞧见了三次了”
戏本子里的故事猛然蹿上了心头,男子是以下半身思考的物种,万一小白师兄被哲哲拐上了床
嗯,不可不防!
我赶紧着灌了药汁子,吩咐:“春纤,你先去把外头那两个嚼舌根的丫头处置了,咱秦王府是个清静的地方,容不得这样活泼的丫头!”
春纤垂眸,“是。”
我续道:“你再去请了哲哲郡主来,就说本小姐请她赏雪。”
闺秀来袭
哲哲着一身天水碧的罗裙,极清浅的颜色,似春日嫩叶上的露水染就,袖口裙摆绣着黄色的腊梅和水仙,最简单素雅的款式,哪里还是那晚马上一舞的艳丽女子?分明是个温婉柔和的大家闺秀!尤其是她眉目间的一点轻愁,即便我是个女子,心里都有些痒痒的,直想抚平她的秀眉。
唉,男子皆爱这样百变的女子啊!小白师兄他
“叶小姐。”哲哲清浅一笑,比窗外的黄梅还要清丽。
我猛地回了神,笑道:“春纤,郡主有了身孕,还不赶紧扶着?”我又吩咐:“来人,赶紧着把煨在暖炉上的燕窝粥拿来,给郡主暖暖身子,郡主身子娇贵,可不能着了寒。”
哲哲只是扶着春纤的手,坐到了一旁,浅笑着看我指挥东,指挥西,并不言语。
第116章 情难自抑(1)()
自从得知小白师兄便是我的未婚夫君,我心中那块沉了两年多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这几日,我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心中畅快不少。
十师兄见我如此,登时热泪盈眶:“小师妹,你可算是好了,你都不知这些时日,我过得有多辛苦
“先是对着师父那个老糊涂在山上呆了三个多月,本想着等你回来,我俩好生说说话,不想你却是一直愁容满面,又见你和小白和小白有了私情,我心中更是万分的难受,只觉生无可恋,现下见了你如花容颜,师兄我才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说着,他便要来拉我的手。
小白师兄见状,轻咳一声,道:“十师兄,容儿是个闺秀,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圣人教诲,你可要牢记”
十师兄愤愤打断他的话:“你还不是”
“你怎忘了,我与容儿早已有了婚约?”小白师兄语气淡淡,眸中却是透了些自得。
登时,十师兄哑口无言,我却是面上滚烫。
小白师兄身子不好,这几日,我想着,我虽则是个未过门的妻,但也应善尽为人妻的本分,好生照料他才是,是以,往清泽院逛的次数便多了些
这日,我端了给小白师兄补血的川穹当归炖乌鸡,往清泽院送去。
九师兄与十师兄见了很是愤愤,俩人一合计,便要来抢我特特炖与小白师兄的汤。
小白师兄靠在床头,凉凉说了句:“想喝汤,让你们媳妇儿炖了去!”
九、十两位师兄登时便如那刺破了的皮球——泄了气,我绞了绞衣摆,羞怯怯道:“谁是你媳妇儿”
“容儿,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怎地现下竟不认了?”小白师兄哀怨看我。
十师兄垂了头,似是颇有些落寞,九师兄却是吧唧了嘴,啧啧两声。
“师师兄”我甚是娇羞地推了推他,虽是实情,但他如此说了出来,我总是面上过不大去的。
五师兄来看小白师兄,道,他的伤已好了大半,但身子仍是虚,最近,天儿仍有些反复,需得好生保养,莫再受了风寒才好。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一大早,天色便有些阴沉,未至正午,雪花便如玉叶银花纷纷而落,因想着五师兄的话,我赶紧奔到了清泽院。
小白师兄正靠在暖榻上品茗赏雪,纷纷扬扬的白雪,衬着他如画的眉眼,如墨的长发,真真是勾人得紧
我甚不庄重地咽了咽口水,歪到了他的身旁,“师兄”
他嘴角微地一挑,抚了抚我的面颊,道:“我那抽屉里摆了盒黑白棋子,反正闲来无事,你且拿了出来,今日,你我对弈几局可好?”
我窃喜——
我的棋艺可是得了师父称赞的,此番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可别怪师妹我手下无情啊!
半晌——
“容儿,我让你半子可好?”小白师兄左手执白,挑着嘴角望着我,迟迟未落子。
“师兄,我让你两子可好?”我反问,哼,竟敢瞧不起我,小白,我定要让你好看!
小白师兄笑看我一眼,哒的一声,白子落盘1。
注:1现代围棋规则是先黑后白,而在古代,水平相当的两人对弈(敌手棋),执白先下,水平低与水平高的对弈(饶子棋),高手执白,水平低者执黑先下。此番,小白与叶容孰高孰低嘛嘿嘿
第117章 情难自抑(2)()
没一会儿,我往那棋盘上细细一瞧,心下甚惊——
白子已然成了合围之势,我那黑子已是强弩之末。不想,小白师兄棋艺如此了得
我俩直从午后战至日落,可每局都是我输他半子。
我很是沮丧——
爹爹和大哥真真是狡猾,原来每次下棋都是有意让我,让我误以为自己棋艺高超,不想竟连个小白师兄都斗不过,真真是丢脸。
后来,听十师兄偶然提起,我才得知,并非是爹爹和大哥扯谎,而是小白师兄棋艺太过高超——师父他老人家棋艺天下无双,皇朝无人能出其右,可唯有小白师兄能与师父战了平局。如此想来,我的棋艺应不算太遭。
此番,我却是想着,小白师兄,你就不能偷偷让我一子半子的,保全一下我闺秀的颜面吗?
在清泽院用了晚膳,地上已铺了半尺多高的积雪,我便厚颜无耻地爬上了床,赖了小白师兄:“师兄你看,现下天色已晚,外间积雪又甚厚,我这一路回芙蕖院,若是脚下一滑,摔了跤,又得害你白白担心一场,不如我今晚便歇在你的房中,你看如何?”
小白师兄挑了挑嘴角:“容儿,此前我没甚力气,并不能对你如何,可现下,我身子已好了大半,你倒是不怕我对你无礼?”
我一愣,小白师兄他
“师兄你嗯,你乃正人君子,我自是信你。”我喃喃道,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软玉温香在怀,哪还有几个男子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