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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贤书院:倾世王妃傀儡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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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玉徵嘴里咕哝了两声,缓缓睁开眼睛。却又在下一刻被一双布满疤痕的手掌轻轻蒙住。

    来人轻声道:“睡吧,睡吧。”

    “唔……嗯。”

    姜玉徵肤若凝脂,因喝酒而面色透着粉红。她而浅浅的回应了一声,忽的抓住那只手压在脸庞边上。

    “别走,一起,一起……”

    那人缓缓低下头,耳朵靠在姜玉徵的唇边,低声询问:“一起?”

    “……一起喝,喝酒。”

    “呵~”他如雕刻般的面容顿时柔和起来,一双墨黑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姜玉徵隐约听见一声笑意,茫茫然睁开眼睛,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她眼含雾气,看不出来人的面容,却依旧感觉的到面前人浑然天成而流露出的霸气。

    她想要努力睁大眼睛去看清楚,却不料眼睛越睁越大,眼里的雾气也越来越多,酸涩难挡,终是沉沉的醉了过去。

    林墨彰盯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红唇被酒水浸染,晶莹点点,在如墨的夜色中,在皎皎的月光下微微嘟起,明艳不可方物,竟是撩人入怀。

    林墨彰缓缓的弯下身子,衣袂翻飞覆在她的身上,靠近,靠近。

    就要触碰到她的嘴唇时,忽然间他眼间蓝光一闪。一个约莫手掌大小的小人出现在姜玉徵的身边,默默地飘在一旁。

    林墨彰凤眸一拧,眉毛微微皱起,瞧着那小人飘啊飘的,飘到了自己的眼前。小人板着一张包子脸,就这么静静待在空中,莫名带来一阵喜感。

    “原来是你这小家伙。”

    他眼眸深邃的望着小傀儡,忽的嘴角一勾,“好了,我不动她。告诉我,你是什么?”

    小傀儡飘了一会儿,又默默的飞回了她衣袖中,消失不见。林墨彰见此,神色中带着几分迷惑,又似转瞬即逝,他浅笑一声:“竟是不会说话么?”

第28章 江湖人不拘小节() 
林墨彰看着倚靠在秋千上睡过去的姜玉徵,夜色醉人,酒气醉人,竟让他也不自觉的醉起来。乌黑深邃的眼眸扫过女子身上,蓦地停在她的长发之上。

    缓缓的伸出手去,将她发间的一枚簪子取下,挽起的发丝随之散落,遮住了几分明艳的容颜。

    他将簪子拿在手中细细摩挲,簪上是一朵小小的红色太阳花,花下用银线勾出了几片祥云,又有几颗珍珠缀在下面。很奇怪的发饰,却不胜美丽,珍珠晃动的中间有几分波光流动之感。

    林墨彰瞧了又瞧,遂将它收在怀里,俯身抱起秋千架上的女子,往房舍里走去。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纱窗透进来之时,姜玉徵刚刚睁开眼睛,她先是睡眼迷蒙了好一会儿,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盯着四周。

    “这里是?”

    她起身,看着房间里陌生的格局,忽的想起昨晚自己孤身一人坐在秋千上喝酒,后来,好似有个人来了……

    可那人是?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却记不太清楚,挠了挠脑袋对自己的记性有些无语。

    叹了口气,果然是该听姑洗的话,酒不能喝多,喝多了当真喜欢忘事。

    这般思考后,姜玉徵也不再多想,走到玄关处将门打开。阳光瞬间照射进来,她眯了眯眼睛,四处张望。

    这不望还好,一望左边却见到同样有个人开着门正一脸懵逼的朝这边往来。

    ……

    姜玉徵愣了愣,尴尬的笑笑:“好巧啊,云公子。”

    云良呆在原地,也伸出手晃了晃,做似打招呼。这般呆过之后,一下子反应过来,咋咋呼呼的叫道:“姜姑娘,你、你、你怎么会在我们这儿?!”

    这傻子,竟然结巴起来了。姜玉徵指了指他,又戳了戳身后的门道:“原来你们住这儿哈,呵呵呵呵。”

    不知道该说什么,姜玉徵只好扯开嘴角一个劲的笑着,“那,那这个房间是、谁、的?”

    “哦,那是林兄的。”云良刚说完,一双眼睛便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打量起来。

    又忽的问道:“诶?姜姑娘你怎么会在林兄的房里,这,这怎么回事儿!”

    昨晚竟是他吗?姜玉徵心下想着,又见那云良嘴里越说眼神却愈发莫名其妙起来,忙摆摆手道:“江湖之人,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对了林墨彰人呢?”

    云良一脸奇怪:“你在他房里,却不知道他人在哪儿,我又如何会知道?”

    确实是不该抱有幻想去问这个傻公子的,她讪讪的指了指门外,说道:“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你也忙去吧。”

    刚一说完,就连忙溜走了。

    留下云良傻公子一脸的震惊,瞧着逐渐消失的背影,痴痴道:“江湖之人,果然不一般,不一般。不似我府里那些闺阁丫头。”

    “当真,是不拘小节的啊。”

    待那身影消失得一干二净,云良抠抠脑壳,走到林墨彰的房间门口,往里面探了探,喊道:“林兄,林兄?”

    还真不在房里啊,这么早能到哪里去?

    这时另有一公子从外走过,提醒他:“云公子别喊了,林公子他极早就出去了,现在估计已经在食堂吃饭。你去那儿找他吧。”

    “原来如此,多谢。”

    云良回房间将自己收拾好了,忽的想到刚才姜玉徵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又想到林墨彰冷峻的面容,不可抗拒的气势。竟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抖了抖身子。将脑海中奇奇怪怪的画面尽数赶去,这才起身往食堂走去。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那两人……”

第29章 要举行暮蝉会?() 
朝槿楼是书院正式学子的舍房,与盈掬楼仅一墙之隔。而在其中的一间房里,叶姑洗正静静坐在桌前等候。直到一个清丽的身影打开门,走进来。

    “阿徵,你昨晚又去哪儿了?”叶姑洗见姜玉徵回来,忙问道。

    姜玉徵摆摆手,想了一会儿说:“还不是昨晚你们都不陪我去,于是我只好一个人在秘密基地了。饮酒对月,美哉美哉。”

    叶姑洗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面带歉意:“阿徵,我错了,这次是因为先生找我去整理文集,实在是不好推脱。下次,我一定陪你。”

    “没事,我逗你呢!”姜玉徵说:“一个人虽然寂寞,但胜在月色撩人,对饮成三人呐。”

    叶姑洗莞尔一笑:“你这三人对饮,未免也太有兴致了。阿徵,一个人去喝酒,真的太危险了,你看,上次不还遇上刺客了吗?”

    姜玉徵拨了拨微乱的头发,坐在铜镜前梳头,随口答道:“上次就是个意外,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不怕一万就怕——”

    叶姑洗还没说完的话蓦地被打断,只听姜玉徵对着铜镜惊疑道:“我的簪子怎么不见了。”

    “簪子?”

    姜玉徵翻了翻袖子,回答:“嗯,就是之前我们去明镜坊做的那个。”

    叶姑洗见此也过来,在桌子柜子里翻了翻,忙到:“那可是你好不容易才做好的,赶紧找找。”

    “对啊,我可喜欢那一个了。”

    两人找遍了屋子也没见到,姜玉徵有些失落的说:“只好再去一趟明镜坊了,只有那儿才有制作的材料。”

    叶姑洗安慰她:“许是昨晚掉在秘密基地了。你别着急,一会儿我陪你去找找。”

    姜玉徵想了想昨晚的秋千架,点点头:“嗯好,咱们吃完饭就过去。”

    “对了,昨晚先生还说了,这两日是新生考核,咱们虽然不上课,但是不能荒废课业,说是等复课时要举行暮蝉会,评课最后分班上学。”

    姜玉徵停下手中的事:“暮蝉会?”

    “是呀,听先生的意思应该和去年的不一样,最后考察完还要依成绩分班。”

    姜玉徵的兴趣被勾起来,笑道:“分班?那可就有意思了。书院里的先生们总算是要翻新了,许是学了学京城里官学的名头。”

    “想来是的,这两年宫学日益更新,吸取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咱们书院当然也不能趋于人后,定要与时俱进才好。”

    姜玉徵点点头:“这样才好。以往书院总是老套的很,我倒觉得,人才的培养不能只靠学问,应要诗书礼义,骑马射箭都有涉猎。”

    “阿徵说得对极了。”叶姑洗嫣然笑道。

    两人在房里说笑着,姜玉徵忽的想到一件事儿:“咱们这便去找找簪子吧,若是真不见了,也好早点去明镜坊,顺便去丁家医馆瞧瞧那人。”

    这般说着,两人便动身往秘密基地赶去。

    “阿徵,你昨晚就是在这秋千上喝酒的?”叶姑洗指着秋千下的酒瓶碎片,问道。

    姜玉徵绕着秋千找了找:“对啊,就是在这儿。怎么没有啊,这簪子还能自己跑了不成?”

    “你再想想,昨晚就在这儿吗?可还去过什么地方?”

    姜玉徵闻言蓦地顿住,忽然间想到今早在林墨彰的房间里醒来,难道是落在那里了?

    “阿徵,阿徵?”

    姜玉徵收回心思:“没事,我想起了一个地方,应该是掉在那儿了。”

    “是哪里?我陪你去。”

    姜玉徵忙摆摆手:“不用了,我们先去丁家医馆瞧瞧,之后,我自己去找就好,想来应该是掉在那处了。”

第30章 遥月相离() 
丁家医馆。

    两人刚刚进门,准备去看刺客。却不想一只脚才跨进来就被丁大夫拉住,只见他一脸的愧疚:“姜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晨没有看住那人,让人给跑了。”

    姜玉徵拧眉:“跑了?”

    “是啊,今早学徒去给他换药,却见房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了这一封信。”

    说着,丁大夫便将信递给了姜玉徵,说道:“想来是昨日我去出诊,只留下一个学徒看店,他定是玩去了没看住人,老朽实在是愧疚啊。”

    丁大夫这般说着,掏出怀中的银两就要还给她,姜玉徵忙推脱:“无事,他本就狡猾,定是待不住会想方设法逃掉,这些银子您收好,就当做这两日为医馆带来的麻烦,赔礼了。”

    “两位姑娘真是客气了。”

    姜玉徵拉着叶姑洗坐在医馆内的书桌旁,打开手里的信封。里面却只寥寥写了几个字。

    “遥月相离,墨归期。”

    叶姑洗细细念着这八个字,将信纸铺在桌上,眼里满是疑惑。

    “阿徵,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姜玉徵也是一脸的疑问:“他既然留下这话,定然其中是有联系的,只是不知,与我们是好是坏。你看这遥月二字,笔锋清瘦,规规矩矩,而这后面三个字,却是潦草凌乱,下笔凌厉。”

    叶姑洗瞧着那字体,确实如此,点点头,眉间不减愁思:“想必他下笔之时,心中是带着怒气的,怕只怕这怒火所对之人该是?”

    两人抬头对视一眼,似互相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姜玉徵眉头稍拧,点点头:“林墨彰。”

    细长的手指指着信上狂草的‘墨’字:“墨归期,归期……或是他又在琢磨什么杀林墨彰的法子吧。”

    叶姑洗将那纸折好,说道:“那我回去就把这信交给哥哥,让他带去给林大哥。顺便好好问问这几日的事情,以免再生祸端。”

    姜玉徵站起来,瞧了瞧这医馆内看病拿药的人们,清亮的眼睛里不由得带着一股哀伤之意,她默默的垂下头,低声呢喃:“江湖之大,果真是人心最难懂。”

    “人心?”

    “是啊姑洗,你难道不觉得近日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就好像有一个牢笼,在一步一步的锁住我们,让人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姜玉徵眉头深锁:“纵然好像所有事情都在告诉我们,这所害之人,是林墨彰。可我总觉得,从他来书院的那一刻,便与你我甚至整个书院所有人紧紧套在了一处。逃不掉的,不行!”

    姜玉徵忽的拍向桌子,双眸似水,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起,她挑眉说道:“不管是谁,不管他想要做什么,若是想要破坏这一切,我必定拼尽全力抗衡。”

    她抓着叶姑洗的手,义愤填膺的说道:“姑洗你说,会不会是我想的这样。”

    叶姑洗忙的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阿徵,别担心,不会的不会的。”

    “可是,我、我有预感,这事绝对不简单。”

    叶姑洗劝道:“阿徵,我知道你最是舍不下书院和我们,不会的,这只是巧合而已,也许只是林大哥在外游历多年,得罪过什么人罢了,你千万别多想。等我们回去之时,哥哥想必已经从林大哥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

    姜玉徵沉沉的闭上双眼:“希望如此。”

    她仔细的思考片刻,对叶姑洗说:“你将那信给我,我去拿给林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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