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贤书院:倾世王妃傀儡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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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杪自然而然的回答,刚说完似乎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回头果然瞧着两个人以一种无法言说的表情望着他。
误会了吧!叶春杪懒得和她俩说,梗着脖子又把目光放到林墨彰那儿,说道:“哎呀,说了你们也不明白,不说了!好好看就是,我今儿非得抓住这两人的猫腻。”
大石块后,三人蹲着好好的,叶春杪忽的一动,又往那边移了移,闹出一阵不小的声音。
姜玉徵嫌弃的很:“你又干嘛呢!”
“腿麻了。”
叶姑洗也绝得这样子的姿势不仅猥琐而且不舒服,拉了拉姜玉徵的手腕,轻声说道:“阿徵,要不咱们回去吧。”
“诶!不行!”叶春杪连忙喊。
第96章 他喵的戏精()
姜玉徵还没说话,叶春杪就忙道,指了指前面,一本正经的说道:“别走别走,我有预感,绝对有大事要发生,我要蹲守着,你们也不能走,陪我一起。”
要不然待会儿被墨彰抓包了,他一个人可对付不了啊。
“但是……”
“我不听我不听,你们平日里就对我百般摧残,现在竟然连这个重要的时刻都不陪着我,过分!哇呜呜!”
姜玉徵抚额:真他喵的戏精。
虽然对偷听别人说话三人都是拒绝的,可到底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动,还是暗戳戳的看了起来。其中尤属叶春杪最为激动,恨不得把耳朵和眼睛长到他们两个身上去才好。
“等等,墨彰哥哥!”
林墨彰面无表情:“你还有什么事?”
“我……墨彰哥哥,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是前几日我托冯大哥去佛堂求的。”
大戏,大戏来了。
送礼物?
叶春杪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将耳朵贴过去,一边瞧着那处,一边还为身后这两人做直播解说呢,“送东西了,待我好生看看是个啥?”
不远处纪远岫轻轻柔柔的说着:“这枚玉雕香囊是高人花费了数年雕刻而成,又在佛堂安放许久,保守佛光普照。其间放置了可宁神健气的花瓣,芬香扑鼻,常常佩戴在身上,可做舒缓安神之用。”
叶春杪紧接着:“哇,竟然送的香囊。”
纪远岫:“寄君作香囊,长得系肘腋。墨彰哥哥,这是我为你求来的,送给你。”
叶春杪手肘子顶了顶后面姜玉徵的肩膀,小声猜测道:“你们说,墨彰收还是不收,这可是香囊诶,收的话不就代表墨彰对她也有意思了么!!”
“天,那怎么可以。”
姜玉徵心里乱如麻,本来心里就烦躁的很,此时又听见叶春杪不停的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她很不得一拳把叶春杪拍出去。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也随着感觉做了出来。她心烦至极一下子将叶春杪拍了过去,却没想到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衣摆,竟然连着自己也跟着倒在外面。
两人一前一后的从石块后趴着倒在地上,叶春杪忍不住发出了嗷嗷两声,又被他后面的姜玉徵一锤子:“你叫什么叫,我还没叫呢!”
叶姑洗完全没有弄明白这两人在干啥,怎么她就发个呆的时间两个人就齐齐倒在了地上。连忙站起来,也不再顾忌会不会被林墨彰看见,她忙的过去,正准备将两人扶起来。
这番动静林墨彰与纪远岫自然是听见了,转过身就瞧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倒在地上,而另一个人则站在他们俩身边,三人的姿势都略显奇葩。
纪远岫脸色一变,小声问林墨彰:“墨彰哥哥,他们这是?”
“嗷——玉徵你又踩到我啦!”
“叫唤什么!”姜玉徵拢了拢裙摆,撑着叶姑洗的手臂站起来,然后才一脸嫌弃的将叶春杪拉起来。
叶春杪控诉:“玉徵,你刚才干嘛打我呀!”
“还不是因为你太吵了,偷听就要有点偷听的自觉,那么吵不怕被发现啊!”姜玉徵怼他。
“我这不是怕你们看不见,跟你们说情况嘛。你看墨彰他们——”
第97章 定情香囊?()
叶春杪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跳,连忙摆正了自己的姿势,一本正经的看向林墨彰那边。手缓缓的举起,龇着牙:“好巧啊,墨彰,又遇见你了。”
姜玉徵叶姑洗:无语。
林墨彰眉梢一挑,衔着若有若无的轻笑,缓步朝这边走过来:“不巧。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叶春杪一个激灵忙道:“我们休息,休息呢。”
“休息?”林墨彰明知故问,挑眉道:“在这儿休息?”
“是啊是啊,对了墨彰你在这儿干啥呢?她……”叶春杪指了指站在林墨彰身边的纪远岫。
林墨彰望了姜玉徵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就见纪远岫连忙又将玉雕香囊拿了出来,伸出手站在林墨彰的面前,含情脉脉的说:“墨彰哥哥,这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夜色如水般温柔,阴郁大树下,一抬首一低眸,美人如玉,君子如虹。好一番美景,仿佛良辰吉日,只待君子应了这好意,便可长长久久恩爱到头。
林墨彰没有收,眼睛望着这边的三个人,见叶春杪朝着他挤眉弄眼的,而姜玉徵则是毫不在意的微微低着头,并未看他。
她不会在意罢!
呵,真是自作多情。
林墨彰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不再看她,低下头瞧着纪远岫美艳的面容,笑道:“既如此,就多谢纪姑娘了。”
叶春杪见此,立刻恨铁不成钢般的咬了咬牙。
纪远岫喜上眉梢,连忙将手里的香囊轻轻柔柔的放在了他的手掌中,柔柔俯身,娇声唤道:“远岫仅以此香囊,愿墨彰哥哥长命安康,从此朝朝暮暮,唯见君安。”
林墨彰并未细看那玉香囊,“你有心了。”
姜玉徵转身离去。
叶姑洗连忙跟上。
林墨彰微愣,目光紧紧跟随着姜玉徵的身影,直到那影子消失不见。叶春杪顿时气得不行,既气姜玉徵那若有若无的心思,又气林墨彰这般的见异思迁!
“天色也渐晚了,墨彰哥哥,我就先回去了。”纪远岫瞧着他既然已经收了自己的礼物,又见姜玉徵毫不在意的离开,心里顿时开心的不得了,连忙娇俏的喊了几声‘墨彰哥哥’后,就盈盈然转身离开,徒留一脸气愤的叶春杪与神色莫名的林墨彰站在这儿。
叶春杪恨铁不成钢,几步跨过去,质问:“墨彰,你不是不喜欢纪远岫吗,那你作甚收她的东西,你这是,你简直,要气死我!”
这个东西?
“不过是普通的香囊,你为何这样激动?”
“激动?”叶春杪怒极反笑:“激动都是小的了,我恨不得把你的脑袋钻开,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东西!还普通的香囊,呵,墨彰啊,你难道不知道闺中少女都是常以香囊定情的吗!不管普通还是不普通,总之香囊就不行!”
竟是定情之物。
林墨彰脸上寒气骤涨,他僵硬着低下头看了眼手里的香囊,那冰凉的触感仿佛都在嘲笑他的无知。
叶春杪还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林墨彰眼底划过一丝亮光,他蓦地抄起叶春杪的手腕,将手里的东西一把塞了过去。
叶春杪一脸莫名:???
第98章 玉雕香囊()
低头看着手里的玉雕香囊,扁着嘴巴,做哭腔哼道:“你干什么啊。”
林墨彰一本正经,拍了拍他的肩膀:“送你了。”
而后衣袂翻飞,毫不犹疑的转身快步离开。
叶春杪实在是无语,感觉到手心的冰凉,他对着月光仔仔细细的瞧了瞧,这才看清了这玉雕香囊的原貌。
瞧着这触感,若他没猜错的话,竟是冷白玉雕刻而成。上面透雕着四仙莲花座,莲花瓣瓣位于香囊口之下,四方围堵。而香囊透雕身上则刻着片片的浮云,大块大块的弯曲图案,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透露着银光,美丽极了。
而玉雕的最上方,是半朵莲花下扣形状,上缀有三颗雪白的珠子,浑厚圆润,左看右看都是个难得的宝贝。
只是刚才那纪远岫所说,其间有异花为料,可安神定气。叶春杪低着鼻子闻了闻,果然觉着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芳香自香囊口传来。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赞叹道:“果然是个宝贝,不错不错,只不过是那纪远岫的。若是丢了,岂不暴殄天物,太过可惜?”
他眼睛珠子滴溜溜的转着,里面泛着精光,“有了!”
嘿嘿嘿。
“不如将这个交给玉徵,若来日被纪远岫见着,定然会瞎想,再然后就断了那人的心思,岂不是好事一桩?”叶春杪心下这般想着,觉得这个方法真的特别特别好,顿时整个人都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就这样好了,极好,极好。”他满足的点点头,拿着玉雕香囊就往姜玉徵的住处走去。
房间里。
如莹的月光从纱窗透进来,将床边的人儿照亮。姜玉徵坐在床上,默默地收拾着行李,东西虽多,然收拾的井井有条。
叶姑洗端着一碗菜粥走进来,小口的喝了喝。问道:“阿徵,你做什么,明天是要出门吗?”
“是啊,明日最后一天假了,等下次休息就得再等上一个月,所以明天我打算去滁州城中心一趟,你知道我性子的,闷不得,这几日事情又多又烦,我得出去好好玩玩。顺便去一品阁喝点酒过过瘾。”
叶姑洗调笑:“我看着最后一个才是你的目的吧!”
“真是瞒不住你,姑洗你都不知道一品阁里的那陈年女儿红,真是酒香四溢,闻者欲仙欲死。”
“这么夸张?”叶姑洗笑道。
姜玉徵将要带的东西包好,这才站起来,走到桌前说道:“虽说是有点夸张,不过那滋味可难得,人生难得潇洒,当乐之时就得乐呀!”
“我也好想去,不过先生让我明日去帮着整理卷宗以及分班之事,恐怕会忙到很晚。”
姜玉徵揽着她的肩膀:“那我就替你去,把你的那份儿也喝掉,嘿嘿嘿。”
又这般没个正经,叶姑洗失笑。
收拾好之后,便打算早早沐浴了休息,却没想到叶春杪这个时候跑了过来。“妹妹,玉徵——”
姜玉徵趴在床上问道:“谁啊。”
“是哥哥,这么晚过来做什么?”叶姑洗答道,疑惑着走过去开门。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床上的姜玉徵发着牢骚:“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第99章 一心一意()
叶春杪笑嘻嘻的走进来,一来就听见了姜玉徵说的话,皱了皱鼻子,自恋的很:“什么嘛,谁说我没有好事了。我这会儿过来,就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
叶春杪坐在凳子上,洋洋自得的晃了晃脑袋。
“什么好消息啊。”叶姑洗好奇问。
“嘿,你们瞧!”叶春杪手一晃,便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玉香囊,“喏,就是这个咯。”
叶姑洗坐过去,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十分诧异:“这不是刚才纪远岫送给林大哥的那个——”
“正解。”
姜玉徵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往叶春杪那瞟了瞟。
叶春杪嘿嘿笑着,拍手叫好:“刚才是误会墨彰了,我还以为他对纪远岫有意思呢,所以才收了她的香囊。却没想到,墨彰这么傻,竟连女儿家香囊的含义都不知道。”
姜玉徵听闻,眸色一动,有片刻的恍惚。
叶春杪继续说道:“喏,所以墨彰就给我了。”
那香囊小小的,极为可爱,叶姑洗捻着它的小穗子,仔细的瞧了瞧,皱着一张小脸:“那哥哥你收下做什么,直接还回去或者丢了罢。”
叶春杪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有个想法。”
“嗯?”
他指了指坐在床上的姜玉徵,装神弄鬼的摇晃着脑袋。
姜玉徵脸上一懵,嘁了一声:“你看我做什么?”
叶春杪压低了声音,眼珠子嘀哩咕噜的转着,他说道:“我是打算把这玉雕香囊交给玉徵的,你们想想,玉徵把这个戴在身上,若是哪一日被纪远岫看到,你们猜猜,她会做何表情,嗯?是不是极有趣!”
做何表情?
还能如何,自己心意被所爱之人如此践踏。
自然是醋极了,恨不得自戳双目。
再或者,恨不得杀了她。
恨不得断了这方破姻缘。
叶春杪心里想的是极好的,各种或者或者都预料到了,就差将这香囊光明正大的挂在姜玉徵的身上了。
他笑盈盈的将手里的香囊恭敬奉上。
姜玉徵无语:……
姜玉徵手脚麻利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子,翻下床靠着床栏斜倚着,嫌弃的看了看他,哼道:“春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