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上-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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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云双手环着她,唇在她的脖子轻柔掠过,轻声说,“这是你的,”他说,“做我的新娘。”
唐秀亚抬起头,长长的睫毛眨着,在红云覆着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点阴影。
她抚着周泽云的脸,手放在他宽宽的额头,他的眉毛,嘴唇,停在他宽阔的肩膀。
第129章 周泽云霸道的不肯分手()
“新娘?”喝得酩酊大醉的唐秀亚,忽地想起她要结婚了。
酒意里的她想不起楚乔雅,而是记得起周泽云。
她笑了,柔柔的说,“女人都很喜欢男人这样的肩膀,被有力的拥抱。”她眨了眨眼睫毛,踮起脚,吻贴在周泽云的嘴上。
周泽云身子僵直,扳过唐秀亚的肩膀。“你喝醉了。”他哑声。
她喝醉了就是会乱吻别人,还会解下自己的衣服。
周泽云不是不想要她,而是,希望唐秀亚是清醒的主动接近他,亲吻他。
唐秀亚被酒意浸得水亮的眼晴,定定看着周泽云,拉过他的脑袋,咬着他的嘴唇。
周泽云抬起唐秀亚的下巴,声音低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唐秀亚对他微眯眼晴,眼波充满风情与挑逗。喝了很多酒,她的嘴唇添了血色,红润的,像闪着光泽。她抿了抿唇,手掠过周泽云绷着铁青的脸,笑得妩媚。
是的,妩媚。
周泽云不知道,唐秀亚竟有妩媚的一面。
他的身子热起来。
唐秀亚贴着他的胸膛,摩挲着,头发扫着他的脖子,柔声笑说,“很热吧,我给你解衣服。”说着,伸手就去解衣服。
可是,她喝醉了,解的是自己的衣服,并不晓得。
周泽云不能淡定了。
早上九点的时候,周泽云给唐家公司电话,给唐秀亚请假。
然后,做好了早餐,在沙发拿着电脑工作。
唐秀亚和周泽云闹翻,就没有好好睡过觉。
她睡到晚上才醒。
起来的时候,打开房间的门,一道性感带笑的声嗓对她说,“你醒了?”
唐秀亚揉着眼晴,一时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周泽云?”
周泽云放下电脑和咖啡,朝唐秀亚走来。他亲昵地揽入过她的肩,在她的头发亲了一下。“睡了一天,你饿了吧,快换衣服洗手过来吃饭。”他说,“我做了你喜欢的几个菜。”
唐秀亚看着餐桌,满满的一桌菜。
然后,视线转回来,看着周泽云,目光慢慢的冰冷。
“你来做什么?”她清醒了。
周泽云一愣,“我昨晚就在这里。”
昨晚?
唐秀亚狐疑地瞪他,瞥到周泽云的视线停在她的身上,她低头看自己。
她!
竟然没穿衣服!
她的心一颤,全身都是红色的痕迹,这是什么?
急忙跑回房间抓起一件衬衫套在身上,周泽云在客厅幽幽地说,“你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吗?我送你回来。”
唐秀亚宿醉醒来,头还在疼。
她想了想,“我和杨谊宁喝醉了,你——”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我亲了你吗?”
周泽云靠在墙边,看着她,双手环在胸前,一个字一个字,“你要了我。”
唐秀亚一声尖叫。
她別醉是会乱亲别人,解衣服。
她大声嚷着,“你怎么不推开我?”
周泽云简短一句,“你是我女人,你要,我就给。”
唐秀亚又是惊跳起来,一道尖声。
周泽云的眸子沉沉暗暗,语调低低的,像是从深谷传来。“我们睡了,有这么让你讨厌吗?”他嘲弄地,“昨晚你可是很快乐,一直在——”
唐秀亚的心怦怦乱跳,她激动打断他,“我们分手了!”
周泽云的脸色阴暗下来,截断唐秀亚的话,“所以,我们昨晚是陌生的男女,不应该胡来,不应该睡了?”
浓浓的嘲讽,唐秀亚抓着头发,在客厅走来走去。
周泽云一直靠着墙壁,就那样定定看着她。
她的身影在他的眼晴晃来晃去,他的一颗心沉下。
他的声音带着寒意,“我昨晚来给你婚纱。”
唐秀亚瞅着沙发的婚纱,心一跳。
她的脑袋嗡嗡响,宿醉让她更加头疼欲裂。
她冰冷地说,“我们分手了。”
“是吗?”周泽云淡讽地,“昨晚还说要结婚,叫我老公。”
浓浓的嘲意击向唐秀亚,唐秀亚不由地抬眼看周泽云。
他斜靠在墙上,凝视她,像在看她,可是目光幽深,像穿过她,在看着什么。
唐秀亚支吾,“我喝醉了酒,会发酒疯乱亲别人乱要别人,所以——”她的声音低下去,触到周泽云忽地凌厉的眼神,眼神直直钉着她,她鼓起勇气,“我道歉,但是,我们分手了。”
周泽云不说话,深深盯着她。
唐秀亚打开大门,“你走吧。”说着,目光碰到沙发的婚纱,她的心一痛,走来拿起婚纱装进袋子,递给周泽云,“这婚纱,你给别的女人吧。”
周泽云冷冷的幽幽的看着唐秀亚。
唐秀亚把袋子放在周泽云手上,周泽云的手一僵,面容刹那扭曲了,忍受着痛楚。
唐秀亚抬头的时候,他的脸恢复空空的神情,虫子在噬咬着他的心,但他的声音清晰,清清楚楚对唐秀亚说,“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他说,“我没听见。”
第130章 秀亚让周泽云把婚纱给楚乔雅()
唐秀亚凝视他,迎视着周泽云深邃的目光,她说,“我没有在开玩笑,我要求分手,我是认真的。”
周泽云的脑袋嗡一下,嘴唇没有血色,他振作一下,竭力用平静的声音说,“你不看一下婚纱?”
“不了,”看了她会喜欢,会更痛心,唐秀亚冷着心肠说,“我不需要。”
失望浮在周泽云的眼底。
他的嘴角却歪了,挂着嘲讽。“柳相宇要结婚了,你是要在他的婚礼上出现,找他回来?”
浓浓的嘲讽让唐秀亚皱眉,她抬起眼晴,直视周泽云。“我和你分手,与柳相宇没有关系!”
周泽云哼一声,“你爱了他十几年,等了他十几年让他爱上你,而我呢,你没有用那么多时间等我,就迫不及待要和我分手。”声音掩不住怒意,他盯着她,“我爱我,却疯狂爱过柳相宇!”
唐秀亚听明白了,她动了怒,眼晴是浓浓的愤怒。
“你在计较我爱柳相宇比你多?”她心灰的说,“你和楚乔雅都有孩子了,你让我怎么和你结婚!”
周泽云咬咬牙,“那不是我的孩子,”他说,“我跟你解释过,那晚我没有碰她!”
唐秀亚的眼晴红了,眼底浮着雾气。
她咽回眼泪,走到冰箱,拿出一听啤酒打开,灌了一口。
周泽云盯着唐秀亚,目光更冷了。
唐秀亚抹着嘴角的啤酒,对他说,“你走吧。”
周泽云没有出声,在沙发的大衣口袋里拿出烟,打火机点了许久,才把烟点着。
他低着头抽烟,不看她,“不看婚纱吗?”他说,“我们结婚的婚纱。”
唐秀亚痛心,吼着,“我不要!”
周泽云抽着烟,抬起头,喷着一口烟,烟雾在他的眼前弥漫,他的神情也蒙蒙的,看不清。
他的声音像在冰里浸过,然后幽幽传来,“你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我?”
唐秀亚喉咙干渴,内心俱痛。
她沙哑着声,“你让我相信你,可是,那晚我听到唐秀亚的电话,看到你们在一起的监控视屏,楚乔雅也怀孕了,我要怎么相信你!”眼泪落在脸上,她狠狠擦着眼泪,她苍白的脸很快就干涸,看不到一滴眼泪。
她这么强悍,连眼泪都迅速擦干。
周泽云凶狠地抽着烟,手指在颤抖。
唐秀亚咬碎了牙齿,“你走吧,我会告母亲,我不结婚了。”她用尽力气,让自己能发出声音,“你的母亲本来就不同意你娶我,婚礼也只是我们几个朋友到场,所以,取消婚礼也不会造成影响,会给你不好的形象。”
周泽云的脸沉在烟雾里,听了唐秀亚的话,抬起眼晴掠过唐秀亚,低下头,努力在控制自己激劝的情绪。
唐秀亚站在门口,脸色和声音一样冷。“你回去吧。”
“我在找张其飞,他会对你解释。”好一会,周泽云的声音在静寂压抑的客厅冒出来。
唐秀亚的眼泪扑簌。“张其飞!”愤忿与悲伤淹没她,让她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了,她对周泽云吼着,“张其飞只是你的理由,不是吗!你让他对我说什么,他是你的朋友,一定会听你的建议!”
狠狠喘了口气,她说,“分手我本来认为是好聚好散,但你一定要我把话说得这么丑陋吗?”她眼晴燃着怒火瞪着周泽云,“你想和楚乔雅在一起,你告诉我,我会和你分手,不会纠缠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成为我讨厌的男人,表面和我交往,私下又和楚乔雅在一起!”
她的激动和脸色的苍白,让周泽云的心蜷成一团,一道细线割着他的心。
他看着她,看着她,在傍晚洒进来的阳光里,在烟雾中深深的注视她。
然后,他艰难的出声,“你真的不看这件婚纱吗?”
唐秀亚猛烈的摇头,眼泪淌了一脸。“不要。”她狂乱地叫着。
“很好!”周泽云走到沙发旁边,狠狠熄了烟,对她说,“再见!”
他抓过婚纱的袋子和大衣,箭步夺门离开。
急急的脚步声掠过楼道,唐秀亚靠在门口,费力地和自己挣扎,不要转头去叫住周泽云。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咆吼,车子开远了。
她的眼泪像海浪,溅在脸上。
她瘫坐在地上,电话响起一串音乐。
她抹了抹眼晴,拿过手机。
“喂——”声音太哑,杨谊宁听不清,她在那边大着声,“秀亚!”
唐秀亚一震,看着手表,“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机场。”杨谊宁训斥唐秀亚一顿,“你不让我见周泽云,我只得回美国了,那里公公司的报社成立,一堆工作。”
唐秀亚跳起来,换好衣服,“我现在过去。”她挂上电话。
跑到楼下冲到街道,上了一辆计程车,喘着气说,“司机,开快点,我要到机场。”
是傍晚,路上塞车。
唐秀亚焦急,给姚野沫电话。
姚野沫没有接。
唐秀亚急得低喊,“接电话啊。”一遍遍给姚野沫电话。
一直不接。
唐秀亚对司机说,“师傅,能不能绕过另一条路?”
司机看一眼唐秀亚,“那条路远。”
唐秀亚手放在额头,焦灼道,“我给你两倍价格。”
司机被说动,穿过另一条小巷。
唐秀亚仍然给姚野沫电话。
不接,唐秀亚拔给杨谊宁。
“你不能上飞机,要等我。”她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杨谊宁不知说了什么,在机场大厅,有些吵,唐秀亚听不到。
终于赶到机场,她冲进大厅,拿着手机到处找杨谊宁。
杨谊宁在机场咖啡厅,唐秀亚奔过去,四周看了看,“姚野沫呢?”
杨谊宁的笑有些苦涩,“他说要与客户应酬,没空过来。”
笨蛋!
唐秀亚心里骂着姚野沫,对杨谊宁说,“昨晚姚野沫和你说了什么吗?”
杨谊宁莫名,摇着头。“没有,我喝醉了,好像是他送我回去,早上醒来我就不见到他了。”她皱了皱眉,呷口咖啡,“他给只我一个简讯,说他今天要和客户见面,很忙。”
唐秀亚把杨谊宁带到走廊,对她说,“姚野沫买了戒指,要跟你求婚。”
杨谊宁的眼晴闪过一丝光,随即,淡淡说,“是吗?”
唐秀亚愣住,“你一点都没有喜欢他吗?”她追问杨谊宁,“你要是到美国工作,接受做报社的负责人,你们就走不到一起了。”毕竟是异地恋,两个人离得那么远。
杨谊宁把咖啡放在一边,对唐秀亚认真说,“要是我留下来接受姚野沫,放弃工作,我可能会觉得遗憾。”
“让她走。”
一个温雅的声音从唐秀亚身后飘过来,吓到唐秀亚。
唐秀亚转过头,心里一阵哀叹。
是姚野沫。
他的眼神很冷,声嗓也淡淡的,“秀亚,现在的社会,很多女人都是事业女性,你不也是吗?”视线转向杨谊宁,笑了笑,“你升职了,这是件高兴的事情。”
唐秀亚心里冒火。
杨谊宁的神情古怪,但很快就笑说,“谢谢,我也不想一直只做个小记者。”她问,“你不是要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