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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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她对你真是真心毕竟这么多年,没有那个女人能”琅邪再试探。
“哼――真心?”
北堂傲当即冷哼,讥讽似的自嘲道:“她确实是对傲儿真心,不过是对傲儿身后的荣华富贵、虚名薄利更加真心――
覆水难收,姐夫,你莫再劝了,她那样的女人,傲儿就是断了这一头的青丝,自此独守海灯,了此残生,也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可跟她远走高飞才是”
琅邪锲而不舍,无奈“万全之策”不及出口,北堂傲已瞬间似要要爆了的炮仗般憋红了一张脸,迫使琅邪不得不住了嘴。
“姐夫,这话不是让傲儿无地自容吗?”何苦一提再提?这般咄咄逼人呢?
北堂傲两拳握得浑身发抖,他不懂这样的事儿,他多年来,提都不愿提及,甚至想都都觉得自己宛若被那慕容嫣再次****了一次般,令他不堪回首,怎得今儿家姐和姐夫却始终在暗示那事――
慕容嫣也是――见他一次,就暗示一次
――难道,他错了那么一次,就真跟那老人话里说得“浪子回头混身烂”
――他北堂傲真就从里烂到了外吗?近十年的谨慎自爱,都无法弥补了?
“既如此,那你在街上与那慕容嫣终日出双入对又是什么意思呢?”
一直不开口的北堂骄,想也不想,这话就立马脱口而出,琅邪连拉得机会都没有:“算了――”
琅邪眼见北堂傲这一瞬间,恨得眼圈都红了,吓得赶紧给这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妻主打圆场,无奈北堂傲却不领情,浑身气得抖了三抖后,方切齿一般很恨地道:
“有仇不报非君子――
她误了傲儿一生,傲儿也要她此一生虚度!”
说着,北堂傲怒目瞬间转首回瞪北堂骄,好似发誓一般一字一句地咬牙道:
“傲儿要她永远在‘求而不得’却又好似‘触手可及’之间,一次次地点起那么一丝丝的希望,然后又在回首之间,回到原点――
就这么一次看似一次的重复,一次比一次跌落得更深!最后一无所有,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傲儿,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背叛过傲儿的人――傲儿,要把那慕容嫣加诸在傲儿身上的所有耻辱,毫不吝啬地,一分分,十倍百倍甚至千倍地偿还于她――”
964。第964章 破釜沉舟:琅邪的火上浇油()
“她慕容嫣想要飞黄腾达,想要荣华富贵,想要万人之上,想要美人环绕那傲儿就让她一世贫、下、贱,孤!
傲儿一日不开心,她慕容嫣就别想有一刻畅怀;傲儿一日不得解脱,她慕容嫣就别指望从傲儿的股掌下谋求一丝丝的幸福。
傲儿悲,她就得苦;傲儿恼,她就得给傲儿泄愤;傲儿不爽快,她就得给傲儿当乐子;傲儿孤,她就得用下半辈子的贫穷孤独下贱,来让傲儿心里舒坦;傲儿生不如死,她慕容嫣就得像狗一样匍匐在傲儿脚下,任凭傲儿戳圆捏扁――
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狗一样的耍着――
谁让她爱钱爱财爱富贵呢!
妞妞养虎当坐骑,傲儿就逗着她,当狗儿一般养着,找乐子!寻开心”饵料多的是,傲儿除了幸福外,什么都有!偏偏就是不给她一点半点儿――
她用爱来谋求出身,功名富贵,那么就别怪他北堂傲,借她来,排遣寂寞与怨气了。
北堂傲说着说着,浓浓的恨意变成了慢慢复仇的畅快之感,嘴角也不禁邪邪地勾起了一抹令人生寒的魔性之笑――
让琅邪和北堂骄不禁心生起了一丝丝阴森森的寒意――
他们到底是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啊?
“你这话说的,折磨她不是不折磨你自己吗?”
琅邪忙强打起笑容:“听姐夫的,别再被世人的蜚短流长所束缚,何苦为难自己呢?好好给自己一个出路,放下你的面子,给你也给慕容嫣一个机会,也是好的――
不管怎么说,战蛟那小子也嫁了好些年了,慕容嫣再是一心一意只想娶他为正夫,当驸马也是痴人说梦了!你啊,也别折腾自己了,名分什么的,都是个虚名,她娶了你,自然会给
姐夫姐夫不说了
你回去好好想想,别匆忙决定还有等等,这是当年柳金蟾走时,给你留下的休书,还有这是给你姐的信!此外
还有这个上了锁匣子,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当年金蟾走时,说是你的东西,现在一并都给你了!
你你看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不敢再听北堂傲心里话的琅邪夫妻赶紧先打发了北堂傲,再另作计较。
琅邪将这门一合上,立刻长呼出一口气,抬眼看北堂骄:“不想短短三年,傲儿就成了这模样,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宫里养大的,自然染了宫中男人们的秉性”
一时也只觉得头疼的北堂骄,刹那也好似明白了大哥今儿末尾那句“眼下傲儿进宫为贵妃,于我们北堂家,于傲儿而言,也不失是一桩好事”的话来――
傲儿已不适合再为人夫了,祸乱宫闱,倒是个中能手了。
“你刚听了他那着魔了似的话,怎得还把慕容嫣交给柳金蟾的那封私信,也给了他,不是让他更魔障么?”
想罢,北堂骄立刻想到了那封最终让柳金蟾选择与琅邪摊牌的“傲儿亲笔信”,不禁两眉拢起,觉得琅邪此举根本就是故意要“火上浇油”,与他说的“担心”,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琅邪耸耸肩,斜了北堂骄一眼:
“心里埋了那么久的恨,能借此机会好好畅快发泄出来也好!
其实,为夫倒觉得傲儿刚才那番话,说得甚和为夫的心,别以为你们女人一个个始乱终弃,我们男人,就得忍气吞声,依我说,就得像他说得,好好收拾慕容嫣,然后再让柳金蟾看看,咱们傲儿的手段,杀鸡儆猴――
再敢提休咱们傲儿时,先把自己的小命好好掂量掂量,看看前车之鉴慕容嫣,别以为我们傲儿的便宜是随随便便可占的?
白睡了三四年,还给她养了三个大胖孩子,说休就休?提陈年旧事,就想擦了屁股走得干干净净?白日做梦了她!
嫌咱们傲儿当年那样,她柳金蟾还不遗余力地与咱们傲儿翻云覆雨,人病了,拿封信就说‘强扭的瓜不甜’?那她扭下来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怎得不想想这瓜是她不该扭的?
吃了才说是强扭的瓜瓤都让掏空了,就想把瓜皮丢给咱们,白吃白睡,还想咱们夫妻给她捡底?真当天下这白吃白拿还赖账的――
哼哼哼――
负我们男人真心的,绝对是自残,必不得好死!
看为夫作甚?你若负为夫,为夫也定让你不得安生!去了――
去了,咱们去睡了,傲儿是个大人了,他自会有分寸,我听他这么一番话儿,就落了十二个心了――
他这今后,是断然不会再吃一点亏了,咱们啊,也总算可以睡一个安心觉了――
咱们今后只做壁上观,看他要怎么好好收拾这两个白占了他便宜,还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的没良心女人们!
真是有点迫不及待,要看看咱们傲儿,怎么将这两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收拾得落花流水了!
当然,能夫妻和美,为夫也是求之不得了――
不过不破釜沉舟,那柳金蟾如何能明白咱们傲儿,其实打决定嫁她那日起,就是死心塌地地要和她白头偕老了!”
琅邪一改刚才凝重的心情,此刻欢欣雀跃地推着妻主往卧室里去,这是他自嫁到大周一来,第一个觉得畅快的好日子,真正是说出了他内心无数次想说的话――
不愧是他教养出来的孩子――
果然像他的秉性,比他那几个儿子强多了!
北堂骄被琅邪推着向前,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琅邪送上那个匣子,定然能让北堂傲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弄不好,刚才傲儿那番心里的话,指不定明儿就成了现实――
可
这旧事重提复仇什么的,难道会比上面想招傲儿进宫的事儿,更要紧么?
北堂骄很想和琅邪再聊聊这事儿,无奈琅邪今儿跟吃了药似的,异常主动又热情只能今夜暂且先搁置了!
勤国府这头是干菜烈火。
第965章 性情大变:背叛之始与之末()
北堂傲这儿可就是“怵目惊心”,撕心裂肺
夜的烛火,摇曳着,宛若来自地狱的利爪,疯狂地往上抓摄,好似要把屋内最后的一丝温度也要紧紧带去地狱锤炼。。 。
风,在屋外飒飒飒作响,牵动一夜的秋雨在那夜的回忆里啜泣,北堂傲分不清这啜泣声是来自他的碎了一地的心,还仅仅只是屋外的秋日翱在年复一年地回唱。
说过已经忘记了的!
想过,一切都已过去了的!
也以为,所有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放下了,毕竟他当年也是有所图,所谓有得必有所失,他得到了不进宫为御的自由,失去的不过只是一方血帕,但
但他还有他的海阔天空,他的无边草原,以及驰骋千里的壮志
可
为何心在窒息?
为何心还会再痛?
而他脸上却没有一丝湿漉漉的旧日‘潮’湿
一方血帕,一纸短笺,还有一封长长长的休书,以及给家姐的长信
呵呵呵
哈哈哈哈
慕容嫣夺了他的清白,却攀了更高的枝头,弃他如履,好似他北堂傲就是一双让她慕容嫣叠脚的鞋。
柳金蟾得了他的妻名,爬上了苏州知府的高位,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这双破鞋狠狠地“冠冕堂皇”地送回娘家
“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哈哈哈哈,他北堂傲和谁是有情人?
“望重梳高髻,得配佳缘,共婵娟”“莫相憎”
好词、好句、好动情的休书,句句都是为了他北堂傲,抛弃一个给了她爵禄高官的男人,也可以推得这么情真意切
呵呵呵
“哗啦啦”一扬手,茶几翻滚而去,碎了一地的瓷,休书连着给家姐的信都落入火盆,“啪”一声,让黑暗中迅速窜出一条长长的火舌,将扉页吞噬殆尽,不留余辉
北堂傲的心先是一怔,来不及觉得心如死灰,落下的膝下的那一方血帕却“怵目惊心”地落在他眸底,好似在告诉他,他曾与慕容嫣发生过什么,而他又是多么下贱地试图用这么一方布满了他与慕容嫣那夜所有“龌龊”的佐证,去提醒慕容嫣,曾多么下作,不知廉耻地被她压在身下
让她如何触碰过
颤抖的手‘欲’拿起这方血帕,抛入火盆,然,手却在即将触碰到这方血帕的刹那,又嫌恶无比的迅速缩回,他不要碰它
不要碰这个曾经擦过他的要紧处,又经过了某个‘女’人之手错了,这方沾满了他所有‘私’密心事,以及曾经让他多么珍视,以为只能自己与自己的妻主才能触及的“‘私’密‘私’物”,已经被践踏成了‘女’人们传递来传递去的秽物
从慕容嫣,到柳金蟾
或许还有其他更多的‘女’人,看过、‘摸’过甚至可能还被用于向人大庭广众地炫耀,向人展示,他北堂傲当年是如何自轻自贱被人轻易解了罗带
一想到这方罗帕几易‘女’人手,陌生‘女’人手,甚至被展示于广庭大众眼前,供人传递触‘摸’,北堂傲就忍不住想要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用最厚的棉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包裹住他的身子,包住他的‘私’密
但血帕就在哪儿,说它沾满了不是普通的血,而是他北堂傲的落红,他北堂傲的第一次它是从
北堂傲不敢去想,但即使不想,他也好似从这方载着他所有‘私’密的血帕里,看见了他所有的衣物被瞬间扒了干净,就这么无一物地坦呈在大庭广众下,供人留目、品玩,甚至无可遮挡
那些人就像触‘摸’这方血帕般,一一易手辗转,宛若流莺
为什么
为什么慕容嫣可以如此轻贱于他?
难道始‘乱’终弃还不够?却还要这么****他他所有的清白
已‘荡’然无存!
北堂傲恨,却不解是怎样的恨,让慕容嫣这般恨他,恨到用这种比凌迟他更加折磨他的方式,来凌迟他的最后的骄傲
他北堂傲还有骄傲吗?
他真的已经是个人人都可以轻贱的男人了
北堂傲看着血帕,真想拔剑自刎,用自己的鲜血洗去这血帕上残留的“秽物”,然‘欲’拔枪的手,却在银枪下,触碰了另一张夹杂刚和血帕共放匣子里的短笺
颤抖地再次拿起,然后彻底地心如磐石,再无一丝余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