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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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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堂傲不语,只埋首于柳金蟾的肩头,所有的道理他都懂,所有的缘由他也比谁都明白,如果是劝说别人,他能说出一车轱辘一车轱辘地话,但换做自己

    谁来告诉他,他的幸福在哪里?他又能等多少年?多少年后,柳金蟾是否还会初心不变?

    可不同意,他又能做什么?他纵然是胸中万千对敌之策,然而,眼下却无一自保之计――他北堂傲保得住别人的江山,却无力保住自己近在眼前的家园。

    “傲儿,只是暂时的!”等你恢复记忆就会好的!

    柳金蟾静静地拍抚北堂傲的背,静静地重复,一时之间,她也无法承诺北堂傲什么,因为,她也不想承诺什么――

    借着这个机会,彼此能毫无伤害地慢慢分手,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只希望他下一步能走好!

    “那为夫令人去为妻主安排好宅子!”

    一吸声,北堂傲努力克制住自己涌上心口的酸涩,强拉出一抹镇定,只为――不让柳金蟾为他担心!

    “相公,不用了――”柳金蟾一把拉住北堂傲欲躲开的身形,静静地握紧北堂傲的手,垫脚吻上他的额头。“为妻,已经让人在慕容嫣的小四合院里,选了三间小屋”

    无意外的,柳金蟾眼角的余光一丝不漏地收获了北堂傲在惊闻“慕容嫣”哪三个字时,神情有异常的一肃:

    果然哪个女人就是慕容嫣!

    到底是忆起,还是没忆起,还是过去记忆里的一抹残留,柳金蟾已不想去追问,毕竟缘尽,安好,便已知足!

    “三间小屋怎么够住?”北堂傲强忍住胸口呼之欲出的恐惧,极力强忍恐惧道,“为夫有钱,为夫为”

    “傲儿,以为妻之财力,那三间小屋不大不小,刚刚好!”一切都刚刚好!

    柳金蟾强迫自己将手从北堂傲的身上挪开,告诉自己是放手的时候:北堂傲的记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再不走,大家都会活在“如果如果”的折磨里!

    北堂傲想咆哮,想大吼“什么叫做刚刚好”,你知不知道,为夫所有的地方都敢去,唯独慕容嫣的房舍不能!

    “那那妞妞她们,妻主要看他们,就回来?”

    一时间不知该抓住什么的北堂傲,瞬间想起了他苦心积虑养下的三个孩子,只觉得好似溺水之人看见的三根小小的浮木,忍不住想要去紧紧抓牢。

    柳金蟾想说,她也想带走然

    她一抬眼,就看见了北堂傲慌乱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就忍不住又咽了下去,变作:“好!”一待北堂傲恢复记忆,她就立刻带走!

    “那那妻主晚上再走!”

    眼见柳金蟾一个“好”后,就要转身离开,北堂傲吓得一把拉住柳金蟾:“为夫让奉箭接妞妞她们过来,妻主你看看?”多陪陪我!

    “也罢昨儿就没看见她们!也不知有没有淘气!”柳金蟾深呼吸,极力不让自己去看北堂傲忐忑不安的样子,怕自己一时不忍,铸就彼此的终身遗憾。

    “妻主你要是回府不方便为夫隔三日,就带着孩子们去就近的客栈等你来看?”他不要年级轻轻就守活鳏,当弃夫!

    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的北堂傲,总觉得这一放柳金蟾出去,就是放虎归山,自己没了依傍。

787。第787章 卷 二025一阵见血:北堂傲痛陈三失() 
“恩,也好!”

    柳金蟾欲开口就答应,但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更让人起疑,少不得又开口道:“就是怕细作们发现若是孩子们想为妻了,你不如让奉箭送孩子们来住二日,可好?”

    北堂傲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抽了一下:这是

    想看孩子,却不想看见他的意思么?

    北堂傲很想很想问柳金蟾,是不是在外面遇见了谁,但眼下风雨飘摇的,柳金蟾被他恼烦了,这一出去,遇上外面的软玉温香,难保不会将他抛诸脑后

    然

    “那为夫呢?”有些话不想开口,可不开口,柳金蟾永远不会知道他再想什么?

    北堂傲努力压下满心的郁郁地瞅向一脸柳金蟾,他不能让柳金蟾在这一刻将他放下,以后就都束之高阁,他是嫁了她的男人,这辈子是定要与她同生共死的。

    柳金蟾微微一怔,虽然她也知北堂傲会这么问,可没想到会问的这么快,毕竟现在怎么说也不是说男女之情的时候。

    “相公且先在府里等等?”柳金蟾试探着问道。

    北堂傲自然知道这华丽丽的嘉勇公府就是他以后的牢笼,甚至坟墓,但

    “妻主就没想过看看为夫一眼?”难道就只有孩子才是你的孩子?为夫到现在还算不得你真正的男人吗?

    北堂傲颓然地坐在屏风后,静静地看着柳金蟾游弋的眼。

    “每日相公前往军营时,为妻都会在路边静静地守候。”柳金蟾垂眼。

    “不怕细作吗?”这不是更明显吗?

    北堂傲一针见血地指出柳金蟾,此行为无异于不打自招——

    夫妻感情破裂了,难道不该是路都想绕开走吗?就像他对慕容嫣,即使是释怀,她常走的路,他还是会下意识地绕开,不愿再有任何瓜葛!

    “这”柳金蟾一顿,不想北堂傲能心细如此,一时间不禁为自己的失言,哑了口。

    “妻主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人了?”例如哪个南海的三郎什么的只要哪个在,柳金蟾就会拼命阻止他去探望。

    北堂傲抿唇,压下勃勃的怒气,他真不懂,他北堂傲到底是什么输在了哪个三郎身上,论貌,他北堂傲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又出身贵胄,不说倾国倾城,起码也是绝代风华吧,怎得就不如哪个海岛小强盗了?

    而且小强盗他过去还是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堆,他就一个慕容嫣还只那么一次!

    难不成是哪方面比他好?

    可他一直很努力在改啊,他已经很主动了,不够,可以说啊夫妻三年了,床第间,没有什么事儿是还需要遮遮掩掩的——

    再者,他也没敢遮遮掩掩过,素来都是她爱干嘛便干嘛的,怎得他就不如人了呢?

    “这不是有人跟踪”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有点词穷。

    北堂傲若刚才还信了七分急得跟什么似地,那么现在他这心境微微一沉下来,仔细一想,可是一分也不信了。

    “妻主不觉得这跟踪是因为妻主太多躲躲闪闪了吗?”装得坦坦荡荡的,谁跟踪你?

    对面的璟驸马,一样是我们这边的人,怎得她身后除了璟公主派出去的随从,宫里对她一点动静也没有?说起来,她在西戎,还立过赫赫战功!”你一个小小状元算得了什么?

    北堂傲故意忽略关于宫里宫外对璟驸马战功的诸多的猜测——总的结论都是璟公主为了面子,给璟驸马脸上贴金,将自己邪恶战功统统算在了璟驸马脑袋上——

    毕竟他找得是那么一个傻子!

    北堂傲只是随口一说,倒让柳金蟾凝眉而思:是啊?怎得天白就一点儿也没人怀疑,而她越是谨小慎微,身后的人偏偏就是一茬茬地来?甚至皇帝都疑她了。

    “相公是觉得为妻,欲盖弥彰,打草惊蛇?”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柳金蟾不禁有些懊恼,可仔细一想,自己这草木皆兵的,可不就是让人越看越怀疑么?

    北堂傲不置可否,只是肃着一张俊脸,静静地反问道:

    “妻主不觉得吗?”

    柳金蟾又不是天生的谍报人员,更未经过专业的训练,她如何知道呢?说白了,她这些糊弄人的伎俩,还大多是从前世的电视电影里学得——

    哪知道电视电影里演得精彩,到她身上就破绽百出呢?

    “相公说说?”柳金蟾悬起一颗心,忐忑地问道,心里则在翻江倒海地寻思着到底是哪儿出了纰漏?又或者是演过了。

    若是以往,北堂傲定说得委婉,处处替柳金蟾遮掩,可今儿,他要柳金蟾好好看看,他北堂傲究竟有多聪明,你柳金蟾别总想着骗他,好出去风花雪月。

    于是,北堂傲就这么板着一张脸儿,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与柳金蟾从头分析道:

    “第一,妻主操之过急!

    妻主赴琼林宴时,大胆向皇上进言,说南北水运一事时,皇上问妻主对朝廷大事有何看法,妻主就当书生意气,纸上谈兵一番,让皇上觉得妻主是徒有其表,夸夸其谈。

    而不该锋芒毕露,痛陈朝廷诸多弊端。

    皇上就是忌惮我北堂家,恨得就是人才辈出,尾大不掉!

    其二,妻主向皇上投诚太早,让皇上心生忌惮。

    妻主就没想过,你昨儿受我北堂家的诸多恩惠,扶摇直上,直奔金銮殿赴琼林宴,就立刻弃我北堂家,向皇上投诚那么皇上会不会疑你:

    一,你是不是苦肉计?

    二,你今日会为了利益背叛北堂家,那么你明儿会不会就为了更大的利益,置皇权不顾?”要想人信你,你就先对我北堂傲好!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满脸肃然,显然是听懂了他的话,不禁心里微微小得意,然后就缓缓缓地绕出了他的小算盘:

    “为夫知妻主是急于想为我们北堂家做点什么?但妻主也该知道,自古,人敬的、重用的都是忠义之人!

    何为忠?

    ‘生我之门死之我户’!

788。第788章 卷 二026幡然悔悟:北堂傲枕畔献计() 
何为义?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4使肝脑涂地,也要不忘图报的死士之风!

    妻主对我北堂家是有情有义,可妻主让外人看见的却是见利忘义!若妻主彻头彻尾都是如此还罢了,偏偏皇太女那日有意羞辱我北堂家时,妻主又是那般的有情有义,你说,皇上怎得不疑你,是别有居心?皇上自幼就在宫斗中长大,你如何能躲得过她的眼?”

    简直就是关公门前使大刀!

    北堂傲此言一出,顿让柳金蟾好似醍醐灌顶:

    是啊,她柳金蟾前后自相矛盾,怎得不让人生疑?

    所谓真亦假,假亦真,她柳金蟾本就不是个见利忘义的人,她纵有万千心机,又怎么时时扮演一个她完全就不沾边的小人呢?

    怪道连她自己这半月来,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自己看自己都觉得四不像――原来是定位一开始就不对!所以做起事儿,也是蹩手蹩脚

    “那么依相公意思?”

    柳金蟾不禁凝眉,第一次正视北堂傲的话,诚心地求教道。

    “对为夫有情有义,对北堂家知恩图报,然后忠义难两全,臣只为君尽忠!最后心痛难当,卸甲欲归田,不闻天下事!”

    北堂傲直直地望进柳金蟾的眸底,不紧不慢地祭出他的两全之策:

    “效法尉迟瑾”她不正好就是你白鹭书院的恩师吗?

    北堂傲话到这儿,就神情瞬间了柔了三百六十度,软软地倒在了柳金蟾的怀里,做我见犹怜状:“但勿做尉迟瑾,负为夫!”负为夫,为夫就与你同归於尽,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此计极好,就是

    柳金蟾搂着怀里的北堂傲低头,眼前除了北堂傲拉开的领口还是拉开的领口的雪色肌肤。

    隐隐,她似乎能看见自己并不遥远的未来,又有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等着落地不说,她和北堂傲将来分道扬镳之时,只怕一群孩子会让他们夫妻谁都难以下定决心说各奔东西。

    然说不?

    她,北堂傲若想活,此刻,谁都没有退路!

    “为妻还能挽回吗?”回到最初吗?

    柳金蟾脑子混乱,也不知自己问得彼此今后的夫妻感情,还是眼下她不得不面对的严峻形势。

    “并未山穷水尽,何来无路?又何须挽回?”他最喜欢的就是聪明人!尤其是冰雪聪明的金蟾。

    北堂傲横身仰躺在柳金蟾的膝上,两臂搂上柳金蟾的两肩,示意柳金蟾吻他:“妻主难道不是只需来一个幡然悔悟,痛陈过失,就可轻而易举重拾前程的人?”

    “你是要为妻?”柳金蟾挑眉。

    “负荆请罪”北堂傲说罢就缠上了柳金蟾的颈项,呢喃细语,“为夫对妻主情深意重宁死不离”他北堂傲就不信他天资聪颖,榻上功夫再苦练个一年半载,会还比不过一个浪荡海盗喧民!

    是夜,柳金蟾携北堂傲,整装束冠,进宫请辞,欲携夫女返乡祭祖,认祖归宗。

    “柳爱卿这是?”

    惊闻柳金蟾一番陈词的女帝,不禁放下手上的书卷,露出惊诧之色。

    “请皇上恩准金蟾辞官,携夫婿儿女返乡,不再返京!并令吏部永不录用!”

    言罢,一番痛陈后,已经是满脸痛哭流涕的柳金蟾,立马“砰砰砰”地继续她入京后的铁头功练习!

    可怜的女帝,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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