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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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啊,咱们这不是要做给皇太女看吗?”夫妻还睡一块儿,叫什么感情决裂?
“看?那你出门就去天香阁不是有相好?”
北堂傲诓着好不容易微微睡去的妞妞,一面盯着浴桶里做最后擦身起来的柳金蟾,就怕柳金蟾一时又睡过去,活活淹死在浴桶里,让他提前做鳏夫――
夫妻活着怎么闹都还有可吵的,死了,就只能一个人对着空枕头说话了。
柳金蟾继续揉脑袋:
“可为妻不去天香阁,人家怎么知道我们两家撕破了脸皮?咱们夫妻分房了,劳燕纷飞了呢?”总的给人一点联想的空间吧?没有点裂痕的蛛丝马迹,谁又会信呢?
北堂傲垂眼,撅嘴,心里还是慢慢的不安,尤其柳金蟾自天香阁一回来,看他就一副头疼的模样,还对他彬彬有礼,不摸不搂的他心里就老觉得忐忑:
“真没相好?”那干嘛不碰他?在天香阁不说还左拥右抱,左右开亲么?
“相什么好?见一面就对咱一见钟情?”你当我天仙?
柳金蟾裹着浴袍,捂着头,决定去睡觉。
“现在的男人可说不好,毕竟夫人现在是状元了!”老百姓就爱这些个虚名!
北堂傲抱着妞妞紧跟着柳金蟾,继续叨叨。
“傲儿,你还是先回去!这节骨眼儿别人见着了不好!”夫妻劳燕分飞,夜里又飞做一堆儿,她今儿那一巴掌就算白挨了。
柳金蟾欲抱过妞妞,示意北堂傲趁着夜深赶紧走!
北堂傲可不依,抱紧妞妞:“什么不好?为夫是你的夫,我们夫妻夜里不在一块儿,才有人说闲话吧?”本末倒置!你不碰我,我不走!
“可现在不似以往,咱们夫妻得让人觉得咱们的缘分要走到尽头了才行!”
柳金蟾努力在北堂傲晶晶亮的逼视下,咯咯涩涩地说出最后几字,虽然说是非常时期,但她心里还是悄悄儿抹过了一丝心虚,毕竟这里面也藏了她的另一块私心。
北堂傲死死地盯着柳金蟾的眼,他知道柳金蟾说得很对,眼下要保全势力最弱的金蟾和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佯作他们夫妻缘分尽了的模样,但他一听到柳金蟾说“走到尽头了”几个字,心里就莫名地发慌,好似会弄假成真似的,满心惴惴不安:
“就没别的办法么?”他不要分y的也不要!
柳金蟾垂眼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摇头。
北堂傲也知道没有,若有,大姐不会拿他这得来不易的姻缘来开这种玩笑,但
“金蟾,为夫不要分,假的也不要你为夫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傲儿舍不得孩子,也离不开你!”
说罢,北堂傲抱着妞妞就跟巨熊似的窝进柳金蟾怀里撒娇。
“这不是权宜之计吗?”柳金蟾拍拍北堂傲的背,努力诱哄。
“那为夫也想天天守着你,你不在,为夫心里就丢了魂似的,空落落的不然为夫天天儿夜里偷偷回来给你铺床叠被?为夫保证绝对不让人看见!”
762。第762章 做小伏低:不达目的不罢休()
北堂傲左思右想都觉得,柳金蟾这种心软,多情,又讨男人喜欢的性子,他不晚上把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很有可能,眼下的危机还没过去,他后半生守活鳏的日子倒先开始了。
“这”和不分有什么区别?真就是给人看的了
柳金蟾一脸为难。
北堂傲则看似委委屈屈地瞅着柳金蟾,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柳金蟾绝对心里搁着新相好,不然大晚上的,她一个人睡能睡得着?指不定一早就打算好,等他回了娘家,她就去天香阁眠花卧柳,又跟没娶他那会儿一样――
满大街地追男人,重做她的风流才女!
“妻主不在枕边,为夫就害怕!”北堂傲立马低低开口。
柳金蟾无语:“怕什么?”勤国府还能跟白鹭镇陋屋一样没人把守?
“怕”北堂傲毫不掩饰地狐疑眼神微微一转,就定定地盯着柳金蟾,毫不避讳地开门见山道,“妻主枕边睡了别的男人!”他就是多疑、爱吃醋,怎么的?
柳金蟾彻底无话了:
她总不能对北堂傲发誓说,她一定不会的
毕竟眼下,她和北堂骄约定过,她就要重回哪个过去的她,让世人都觉得她风流成性,非常不得北堂骄欢喜,而且还令北堂骄格外憎恶与唾弃,并以有她这样的弟妹为耻,且处处阻碍她的前程,意在让皇太女和皇上来扶持她对付北堂家
至于北堂傲要演贤良淑德的贤夫委曲求全,成日哭哭啼啼到处诉苦;还是眼里不揉半点渣滓的刚烈之夫,皆不在柳金蟾的计划范围内――
她只一个目标:慢慢远离北堂傲,然后完璧归赵――
虽然完璧是不可能了,但能少碰少结果,还是能努力做到的!
只是
眼下,柳金蟾突然觉得这才是最难做到的――
每次北堂傲心里一有婚姻危机感,就想养孩子,好似有了孩子,他地位就能保住,而且北堂傲在床第之争上,有着非常执着的坚定信念:
那就是时刻坚守在他的岗位上,决不懈怠,绝不给敌人一线可趁之机,永远占据战术制高点,以绝对优势,睥睨对手!
而这就是她,柳金蟾娶了一个兵马大元帅后的惨痛代价。
“相公,有时”
柳金蟾揉揉两穴,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北堂傲说说,关于她此后不得不常去青楼流连,以掩人耳目的问题:毕竟这个问题,北堂骄难以与北堂傲启齿。
“玩世不恭,沉溺于声色犬马也”
“为夫明白!”
北堂傲放下妞妞,禁不住两手捧起柳金蟾的脸,一改他刚才妒夫的模样,无比善解人意地柔声道:
“为夫什么都明白!妻主都是为了保护为夫和孩子
为夫只是心里害怕为夫只想夜里能静静地看着妻主在为夫枕边入睡,再看着妻主在为夫身侧醒来,知道妻主心里有为夫,并没有被那些莺莺燕燕勾了魂去,为夫这心里这觉得踏实――
不然,为夫总觉得他们会随时把妻主抢走了,然后妻主就不爱傲儿了。傲儿不能没有妻主,傲儿离不开妻主,傲儿想一辈子睡在妻主怀里,傲儿渴望被妻主捧在手里疼着,心窝里放着,怀里搂着
怎么着都行,就是夜里不要离开,让傲儿守着,好好儿守着,不离不弃!傲儿就不害怕了!”反正,他晚上一定要来守着!
北堂傲嘟着嘴,委屈得几乎就跟快要被抛弃的大老虎似地,巴巴地瞅着柳金蟾,奋力要将柳金蟾柔软的那面唤醒。
柳金蟾真是
感慨上苍造物,果真是一物降一物,这北堂傲生来就是为了降伏她柳金蟾的――
简直就是将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周男人水一样的特质演绎得出神入化,尼玛,全部掐住了她的软肋,可怜那三郎什么都对她胃口,就是不会装可怜,每每都在北堂傲泫然欲滴时,败下阵来――
这次想要等北堂傲早点改嫁,欲去寻三郎畅游南海,随便领他离开南府的柳金蟾,不得不再次放下担心的三郎,冒着很可能又要被养第三胎的风险,再一次搂着北堂傲宽慰:
“你一天少胡思乱想些,就没这么怕了!”你一个嘉勇公还能愁嫁么?
“妻主多多陪傲儿,傲儿绝不胡思乱想!”你不是见个男人就想休为夫,傲儿也不愁。
“睡吧!”扛不住了,明儿再想办法!
执拗不过北堂傲,柳金蟾只得拉被子睡觉。
“哦!”小小偷笑了一下的北堂傲,立刻宽衣拉被子,就跟泥鳅一样跟着滑进锦被。
只是少时:
“妻主?”一个小小小的声儿响起。
“恩?”困!
“你今儿是不是在外面碰过别的男人啊?”试探音起,幽怨之气开始弥漫。
“”无语。
“妻主,你说过,考完殿试,就和为夫好的?”大女人是不能食言的。
“”
上帝啊,请赐她一道天雷吧!
长夜漫漫漫长,醒来迟迟迟归!
家有猛虎守红帐,寻花问柳意阑珊
半月后:
柳金蟾,新晋的正六品翰林院修撰一职,被北堂骄以年轻轻浮、历练不足之名弹劾,最后一路贬至刑部,假充快班衙役――
京城,关于嘉勇公夫人与勤国夫人北堂骄关系紧张的消息,已成为了朝廷内部口耳相传的公开秘密。
而嘉勇公与嘉勇公夫人的关系,也因嘉勇公夫人与北堂相日益交恶,夫妻关系迅速恶化――
传闻嘉勇公夫人为宣泄对勤国夫人的不满,现在几乎在天香阁夜夜笙歌,乐不思蜀,嘉勇公在府里独守空闺,虽北堂相已隐隐透出欲让夫妻二人和离,但圣旨在前――
又有嘉勇公贤良淑德,贞烈异常,似乎还是在极力挽回夫妻感情――
据说委曲求全,时常以泪洗面,告病在府里休息近乎半月,嘉勇公夫人却如同不知一般,仍旧在外走马观花,斗鸡走狗,像是已心力交瘁――
夫妻关系岌岌可危!貌合神离已是定局!
第一卷卷末:
“臣,恳请退出此次彻查细作一案!”
“关系到北堂家了?”
“回皇上,否!臣自宣誓效忠皇上,就早已将儿女私情抛诸脑后!”
“那,是为何?”
“回皇上,皇太女通敌!”
第763章 卷 二风起云涌001名捕进京()
卷引:
“皇上并未真正信我。”
“这是自然!血浓于水,皇太女毕竟是皇上膝下亲手带大的!我这样告诉你吧,就是你拿到了皇太女想要逼宫继位的确凿证据,皇上除了痛心疾首外,也不会舍得杀她!你一个道听途说的细作之言,就想动沂上与皇太女之间的母女亲情,无异于蜉蝣撼树!”
“那依大姑姐的意思咱们就只能坐以待毙?”
“金蟾啊,你说在国与母女亲情之间,什么更重要?”
“金蟾不懂!”
“曾记得战国时,有个国主的母亲非常疼爱自己的幼子,一心一意想要废掉自己的大儿子,让小儿子继位妙手狂医ad;
。”
“大姑姐的意思是要效仿齐国国主‘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对!我北堂骄,就是要皇太女疯狂,疯狂到众叛亲离,人人都恨不得得而诛之之时,我们北堂家再奉天意顺民意清君侧p蟾,你记着,纵然是皇上及时翻悟,是时候废黜皇太女改立怀王,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怀王与皇太女,在没正式继承大统之前,永远只能存其一!一个天下也只能有一个龙女!”
“”柳金蟾垂眼,不知为何,心中微微掠过一丝不忍,也不知可怜皇太女还是自己,她只觉得手足相残的尔虞我诈,从头至尾只是一场无意义的内耗——
但又记得是某位历史老师曾经提过这么一句,他说凡事有作为的帝王,都是在复杂的宫斗中脱颖而出的,如李世民、如武则天,甚至明朝的朱棣、清朝的康熙
然
真的是如此吗?
柳金蟾本能得讨厌这些人性丑恶处的争斗,只是她能做点什么呢?
“昨儿晚上,金蟾在回春阁遇见了皇太女身边,那个青梅竹马的近身侍卫!”
“怎讲?”北堂骄猛然抬眼。
“她似乎疑我了!”
深夜里的柳金蟾,一张脸被烛火照得明暗难辨。
“需要调她离京吗?”
北堂骄敛眉。
“不,这只会打草惊蛇!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会成为最安全的地方!指不定最危险的人,最后也会成为金蟾的保护人!”柳金蟾答得漫不经心。
北堂骄盯着柳金蟾自信满满的脸,难掩担心:“‘小心驶得万年船’,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大姑姐放心,金蟾心里有数!”
柳金蟾点头垂眼:“大姑姐,金蟾要的那个人何时进京?”
“调令已经下放,想来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需要再催促一下吗?”
北堂骄放下手中的夜光杯。
柳金蟾起身:“不!不要让人猜疑太多。对了,大姑姐,金蟾还需一人,才好让让这障眼法儿更闹热些!”
“谁?”北堂骄抬眼。
柳金蟾理理袍子:“璟驸马楚天白!”无她不傻气!
“她?”北堂骄先是一惊,接着微微一想,便爽快道:“也罢,她白吃官饷,闲着也是在府里淘气,皇上也早有微词了其余人呢?”
“其余人大姑姐只管淡淡地叮嘱大理寺以新晋名捕孙尚香为头儿,让各处抽调京中最精明能干的捕快协助办案即可莽荒纪ad;
”柳金蟾起身欲走。
“最‘精明能干’?”北堂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