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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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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令柳金蟾不禁有些诧异,不禁扪心自问,难道这羞耻等她们都司空见惯的东西,也不是人最初的本性

    正如前世的男人展露着更多的本性,女子则仍旧传承着数千年的封建文化,甚至有孩子被人猥亵了,有的家长还会担心隐忍不报,最后纵容那个色狼的恶行持续了十几年,才因人的意识改变,而被揪出,但十几年里有多少孩子心理蒙受阴影?改变了天性?

    而印度男人,更是理所当然地将他们的强暴行为归罪于女人在诱惑他!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理所当然的认为?不就是哪些个传承了数千年的男尊女卑的教育,已经像一种遗传畸变,在他们的骨髓里流淌,而忘了造物之初,一切本是平等,无贵无贱

    闲话三句,酒再过三巡。

    柳金蟾许是已经习惯,也不觉得局促了,任凭眼前发生着什么,依旧端着酒碟与时不时与身边男人调笑的女人说着话儿,不知为何,当别人根本不懂她在意的事时,柳金蟾觉得龌龊的是自己的思想――

    人家只是忠诚于她们的本性而已,而自己明明喜欢这些个,却还要伪装自己像个符合社会道德规范的君子――

    或者该说,她也一直在挑战这种规范、这种桎梏人性的理学时,但在更自然、更从容的面前,她才觉自己的虚假,原来她自始自终用理学来看人。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女人称阳子,轮座次吧,算是接替她去岁打劫商船“光荣”殉海的老娘的班,暂居该盗窝第六把交椅,实则嘛

    她称她们都是岛主的仆人,虽然岛主也有兄弟姐妹在岛上,但是她们嫡庶、长房与分支分明,即使是亲姐妹,嫡长女家就是宗主,其余姊妹都必须绝对服从宗主为其臣,宗主家的女儿儿子才是正牌的少主,秀,其余都是陪衬的秀和少爷。

    而她们仆人更是奉岛主为神明般,岛主就是他们自裁,也会当场自裁

    这小小的贼窝就有如此分明的等级令柳金蟾咋舌不已。

    但

    柳金蟾一想不对啊,刚才大家看那三郎的眼神,看似又怕,实则又个个爱,分明就是一个个恨不得扒了一般的饿狼状――这是对主子该有恭敬?

    柳金蟾思及此,就忍不住顺着阳子说的话,问道:“这么说那么刚才那位岛主请来给大家斟酒的”

    “你说的是三郎?”

    女人眉儿一挑,迅即毫不忌讳地就低低凑到柳金蟾耳畔,低低笑言,眼中闪烁的眸光,柳金蟾瞬间就明白,这阳子把她想歪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对北堂傲有过承诺,难保自己能干净到哪儿去?误会就误会吧,女人嘛,在这个地方,你不赶紧和大家打成一片,让人觉得你就是和她们一样的“自己人”,还要去赶紧表白表白自己多么的高洁不染尘埃,岂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柳金蟾很是从善如流地、自脸上流露出一副她最为擅长的暧昧样儿,只是她毕竟是个文人,再装也露骨不起来,所以,她立刻朝这女人颇为含蓄地一笑,然后低低道:

    “很辣吧?”

    果不出所料,阳子一听柳金蟾这“姊妹”们才懂的话,立刻挤眉弄眼对着柳金蟾低低低笑出暗爽不已的模样来:

    “不愧是个识货的!”

    说着,她暗暗对着柳金蟾比了一个拇指:“绝对的上等货!”说罢,她的眼下意识地扫了扫刚才柳金蟾坐的位置,然后暗拽着:“还记得刚坐在你旁边的那个老女人不?”

    这一问,柳金蟾的脑中浮现出一个好似四十多岁的壮硕女人来,许是有人提醒,她才想起这号人物,然后方想起,似乎那三郎朝她倒下时,眼就盯着这女的而这女人却连眼睛都没多斜一下:

    三郎,果然故意的!只是不是为了她!

    不知怎的,女人的虚荣心,让感觉自己被利用的柳金蟾微微有些不舒服。

608。第608章 自作多情:你是下一个数字() 
“难道?”

    虽已经猜了个大概,但柳金蟾还是习惯地挖人说八卦。(

    “她今年三十有二,是咱们岛主的左膀右臂,年初刚死了一个颇为得宠的男人据说岛主有意要将三郎嫁给她只是听说三郎好似不乐意,所以一直还没定下来!不过估摸着,等她那个男人七七过了,三郎就得铺枕已待了。

    这话

    柳金蟾有点晕了,难道刚才那三郎故意对她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分明就是做戏给大家看?而岛主和他未婚妻根本就是心知肚明,任他垂死挣扎,发泄不满,故意不以为意?

    那么,她不是做了大半日的孔雀,还白欢喜、紧张了好一把?

    柳金蟾一脸的百味杂陈,无以言表,好在是海岛的夜,小小的油灯不能将人的脸照得分明,所以她嘴角努力勾起的笑,没让正喝醉八卦得敌我不分的阳子觉察,反倒还继续口没遮拦与柳金蟾献计道:

    “所以三郎近来心里闷得慌!你若嗯嗯得趁早了!”再晚嫁了,就真没机会了。

    柳金蟾晕了:这还能趁早?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刚她身边哪个女人,一看就是个成为海盗船船长的狠角色,她柳金蟾冲上去,还不够她一刀挥的。

    然,不知说话者的用意,柳金蟾可不想表现出对自己意外的别的女人,有一丝的畏惧与退缩――她现在可是个“强大”的女人!

    “他可是棵红辣椒!”

    柳金蟾低头抿酒,丝毫不提三郎的未婚妻如何如何,只低低地与阳子笑言――有父有母还是岛主就够可怕了,这而今还知道他定了人了,再傻乎乎往前面冲,又不是傻子!

    阳子一听这话儿,不禁推开靠在身上的陪酒男,又在柳金蟾面前暗暗比了一个拇指:“男人见过不少吧?”一听就是个阅人无数的老手了。

    柳金蟾看着阳子投来的艳慕之光,抿着酒碟对着阳子,第三次笑得暧昧不清,然后主动凑到阳子耳畔:

    “你也不赖吧?”

    阳子一阵得意地干笑后,又禁不住叹气道:

    “怎么能和你比呢!你这一路见过的不少吧?”年纪轻轻就如此艳福不浅了。

    柳金蟾放下酒碟,不无感叹地叹息笑道:“是不少环肥燕瘦、沉鱼落雁但没一个有你们这三少主这样,一看就觉得辣的!”

    话锋到此,柳金蟾当即一转,就一副了然的神情旁敲侧击道:“他难弄吧?”

    喝了半醉的阳子,就是根直肠子,一听柳金蟾这话,不假思索地就惋惜不已地痛道:“别提了?何止难弄?简直要脱上三层皮!没有一个是舒舒坦坦得手的!”

    “哦?”

    柳金蟾差点咬碎了酒碟:还不止一个?果然

    “你知不知道,哄他多难!别的男人送上几尺好布,要么多说上几句好话儿,最多十天半月不说对你掏心掏肺,没你不行,起码也会时不时夜里给你留个门!”

    阳子提起美人就怨气不打一处来:“他呢?不瞒你说,我差点没把我娘给我留下的老本都砸了进去不说,单就两个‘爱死你’‘想死你’一天到晚见着他就说,说了去年整整一年,舌头都要打结了,没有万编也有千遍!你猜怎么的?”

    “怎么的?”

    柳金蟾继续品着酒,笑看阳子又一碟酒灌进喉咙,又让刚被她推开、此刻正一脸不悦的陪酒男倒酒:

    “怎么的?”

    阳子提着这事儿,忍不住又一口将酒灌入愁肠:“好容易这过年,他给留了个门儿,眼见着我就要守得云开见日出了吧?你猜如何?”

    “如何?”

    阳子一脸的欲爱不能、欲恨不得的模样,瞅得柳金蟾满脸都是淡淡的笑。

    “他爹的!被窝还没捂暖和呢!”阳子又一碟酒灌入喉后,骂道,“就听”

    话到这,阳子的酒不禁醒了醒,赶紧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屋里现在除了她与柳金蟾外,就只有除了会睡觉,不敢顺便乱说乱讲的陪酒男了。

    就这样儿,她还是很小心地凑到柳金蟾耳边道:“刚和你说得那事儿来了!”

    “不是还没定吗?”柳金蟾明知故问。

    “你傻啊,这种事都传出消息来了,十有**就没错了!”

    阳子长叹一口气,一脸颓废地垂着头丧着气:“但最最最可气的却是你知道,他那晚为什么给我留门么?”

    柳金蟾挑眉:“为何?”得知婚事自暴自弃了?

    阳子禁不住低低骂了句不堪入耳的话后,方酒后吐真言道:

    “原来我只是个数字!”可怜她几乎倾家荡产。

    “数字?”柳金蟾蒙了。

    阳子点点头,欲哭无泪地道:“恩,数字!”

    柳金蟾还是不明白地又重复了一遍:“什么数字?”

    阳子则是神秘一笑,然后附耳在柳金蟾耳畔,恶作剧一般地道:“等你也成了一个数字,你就懂姐这心里的憋屈了!”下一个可怜人啊!

    柳金蟾更晕了,欲再追问吧。

    阳子又十分仗义地附耳过来:“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在这个岛上有个不用言传的倒霉信号――就是三郎突然对谁格外殷勤了,通常就说明这个人要倒霉了!”

    柳金蟾吓得瞪大眼:“倒霉?”果然她骗他吃“蛊”的事没这么轻易过去

    “反正大大小小的倒霉事儿!你就把小命捏好吧!我”

    阳子摇椅晃地搂着陪酒男挣坐起来,一边拿开柳金蟾扶她的手,一边醉醺醺地道:“自求多福吧!小数字,撒哟啦啦了小美人,走今儿就去你的屋!”

    就这么着,整个客房,从主人到客人,一时间只剩了柳金蟾独一个。

    这

    想走,连个告辞的人都没不说,关键

    她今晚儿睡哪儿啊?还有这夜黑风高的,她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逃吗?

    四处是海呢!

    柳金蟾手执酒碟,突然发现这夜真是自由得无所适从啊!

609。第609章 臭气冲天:半路杀出个四郎() 
幸得一个进屋来收碟子的仆人,一瞅柳金蟾吓了一跳,赶紧问:“小十郎呢?”那个陪酒的小子,怎得没在您身边伺候着大人您呢?

    柳金蟾哪知道什么“小十郎”,她倒是记得她刚来时,是个专门给她斟酒的,但三郎来以后,那小子就一挪二挪,最后岛主一消失,他就直接没了踪影,但说实话不是害了人家?

    到此刻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柳金蟾,还忍不住替小十郎着想,笑说:“他有些不适我就让他先回去休息了!”他留下来,她柳金蟾也是难受他的盛情呢!

    “哦!”

    仆人开始问柳金蟾可否可以收拾了。

    柳金蟾忙挥手示意她已经喝好了,只是她起身腾出地儿吧,自己又往哪儿去呢?

    “请问不知,在下该去哪儿安歇?”主子的安排,仆人们总该有个数吧?

    仆人们傻了:他们知道?素来是外客到来,谁陪酒谁领回自己的屋去,以示岛主的盛情款待。

    “快去找小十郎!”还是其中一个机灵,赶紧喊道。

    外面,就传来人说:“小十郎闹了肚子,三爷说他伺候不了了,让换个人!”

    可眼下换谁呢?

    仆人们忙又差人去问老爷。

    最后晕晕的柳金蟾也不记得是谁来领的她,带着她就弯弯拐拐地朝那所谓的“寝屋”去!

    但

    柳金蟾纵然是醉得,也知她去得地儿不对了,为何?

    越来越臭,不知是死肉还是烂鱼的地儿,味道地儿,一股子恶臭就扑鼻而来,熏得人在路上就将一天吃下的东西几番翻上胃来。

    这眼下是什么?

    早得了阳子口信的柳金蟾只得在心里叫苦不迭――

    果然是男人心,细如针,与北堂傲比,只有过之,没有不及!

    柳金蟾不禁在心里骂道:“这样的男人真不知嫁了人,是”这要仔细想想吧,别说柳金蟾还不知怎么骂?

    怎么呢?

    心细如发的小心眼男人,虽然爱动不动就争风吃醋,但嫁给了心爱的女人,却是无微不至就像北堂傲再是闹、再是叨叨叨,然,她柳金蟾自有他,不仅衣服没再自己穿过,就是沐浴洗漱也全被当废人一般,被代劳了,就差吃饭,他们没嚼来喂了!

    温柔不温柔?

    就怕习惯了这种温柔,离了他们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反正

    再温柔、再美若天仙!

    柳金蟾对娶夫纳侍还是兴趣缺缺了。

    提起这个,柳金蟾捂着扑鼻的腥臭味儿,望着猫爪儿一般细的月,满心里都是北堂傲若知她失踪了,此刻不知又怎么的伤心了――

    他现在最怕当鳏夫了。

    此外,还有她的妞妞,刚百天的孩子,总在哭哭啼啼的气氛里成长,不知会不会变成阴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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