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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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柳金蟾转身回屋,拒绝在夜色中与某狼女讨论,关于在她家猎艳的事儿。
陈先红难得今儿桃花满天飞,岂容柳金蟾再继续胡搅蛮缠,她当即横出一只手臂,挡住了柳金蟾的去路:
“你是不是没义气的?姐根本就没动你表兄弟一个的毫毛!”主意都没打!
“泡哥哥呢,约出去!”别在我家。
柳金蟾拍拍陈先红的肩,她可不想将来,陈先红和人把肚子搞大了,人家家长一哭二闹找上山来,说是在她家搭上的线,弄得她和北堂傲像开了间青楼似的!
“哼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表弟的事儿!”谁吃窝边草,谁知道!
陈先红鼻子一哼,一副她都了如指掌的模样。
柳金蟾很想一甩手说“你爱咋说就咋说”,但陈先红真出去乱说,她还真承受不起,只得回转脸来,冷冷地道了一句:
“你也想来说媒?”想拿捏我柳金蟾,你少活了三十年。
陈先红一愣,不解柳金蟾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柳金蟾此刻该说的不是“你别胡说”又或者是讨饶?
“什么什么说媒?”陈先红不解柳金蟾何以翻脸比翻书还快!
柳金蟾一见陈先红一脸迷茫,就轻轻拍了拍陈先红的肩,笑道:“我就知道先红姐有意气!”
说罢,她又附耳在陈先红耳畔轻轻道:“你若再拿我与我那表弟说事儿,我就告诉他,说是你不让我娶他,还逼着我把他让给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招她柳金蟾很擅长,威胁她,姐姐你太嫩了!
说着,柳金蟾便大步流星往屋里去。
陈先红有点凌乱,忍不坠是追着柳金蟾问了最后一句:“为何?”
柳金蟾横过眼,不咸不淡地道了句:“你屋里有相公了,还能为啥?”
“你不说你没成”陈先红说到一半,就看着柳金蟾瞪大了眼,“你”行啊!这个也骗人!
柳金蟾笑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然后道:
“一切皆在变,开春时小妹没成亲,但这入夏后,娃娃都有了,还能不娶孩儿他爹过门么?妹,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哎――先红姐,要以小妹为鉴啊!”多么痛的领悟!
柳金蟾一步三叹往前走,陈先红羡慕得眼发直,暗说来读一趟书,相公女儿全解决啦,怎么她就没逢上这么好的事儿?
“那那人家没来你家”陈先红紧追上数步,刚要问有没有被岳丈一家为难,但转念一想,这种事素来是家丑不可外扬,只要女方家肯认账,素来是赶紧嫁了儿子了事!
“那――要了多少聘礼?”陈先红立刻暗暗掐算自己干出这等事后的成本是多少。
497。第497章 娶夫成本:一千两的假土豪()
柳金蟾驻足想了想,转眼看陈先红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她柳金蟾岂能把人把坏里教?
“约莫一千两白银吧!”说没花一文钱,岂不是引诱人犯罪?
柳金蟾掐指算了算自己在北堂傲身上花的钱,生活费不敢提,但从刘宣哪儿骗来的一千两,可是分文没得,全如数交给了北堂傲,至于胡跋给的那个玉金蟾,只能算是婚后共同财产,所以娶夫成本嘛——真他爹爹的够土豪!
开始还想着是不是会比三媒六娉省些的陈先红,瞬间在崴了脚:
“一千两?”
哎哟我的亲爹爹哟,她陈家砸锅卖铁还凑不出一个十两来,这一砸出去就是一个千两,娶得莫不是天仙?
柳金蟾很慎重的点头:“一文不少、一文不多!’她娘也算富甲一方了,但所有的田土、房舍加起来只怕也只能抵这么两个千两来。还不算是不是有价无市!
一千两值多少?能买上等水田一百三十亩,在中等城市买四合院至少十处,这还不算银钱短少一文当十文的时候
陈先红将当今的物价算了算,瞬间看柳金蟾的眼都闪烁着闪闪的镀金之光:“金金蟾你你你家究竟是什么人家啊?”娶个女婿,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大豪绅?
“土财!”
柳金蟾一点也不意外陈先红此刻的惊吓,她甚至可以预见她娘若知道她,娶北堂傲一挥手砸了一千两后,吐血而亡的情景,现在仔细想想,柳金蟾都有点恍惚,她当日也曾土豪过一把,可惜还没捂热,就被北堂傲这败家爷们如数收缴回他娘家充聘礼了——
疯进不疯出!
“他你相公模样很好吧?”
陈先红无法想象有钱人家成亲的模样。
柳金蟾点头:“恩,见过的,没说不好看的!”不然那刘宣何以一出手就是一千两!说来,她柳金蟾还是空手套白狼,白赚了一个价值千两、还带嫁妆的美相公,除了有点疯、有点悍!她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陈先红默默点头,忍不住问了句:“比你表弟如何?”
能如何?同一个!
柳金蟾摸摸鼻尖:“模样差不多挺像的!”
陈先红点头,明白了:一样的花瓶,谁愿意再花钱再买第二个?
“门第如何?”陈先红开始思考为何柳金蟾要舍近求远了,毕竟这个鬼谷一枝花,一看家境只能算殷实,下聘要价再高,几十两就能顶天了。
柳金蟾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比我家高了那么一点儿!”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吧
——京里就是个蝼蚁般大的芝麻官,也是小小县份土财家高攀不起的了。
陈先红终于明白鬼谷一枝花嫁不出去的所有理由了。
“怎么哄到手的?”大户人家的儿子,高墙大院的,见都见不到吧?难道也是什么表哥表弟?
陈先红不禁有点艳慕柳金蟾的好运气了。
“想知道?”柳金蟾笑着比了比手心。
“你还差这几个钱儿?”陈先红拽紧钱袋,打定主意一毛不拔。
“娶相公太贵,老娘克扣了小妹大半生活费以资抵债,所以手头有点儿紧!”
柳金蟾丝毫不掩饰她囊中羞涩之态,一脸愁深似海地模样大吐苦水:
“再者你也知道养男人和孩子处处都需要钱小妹那点子钱哪里够塞牙缝的,早让我那刚过门的相公如数收了去,哎——今非昔比啊,说来不怕你笑话,真学姐家明儿的杀猪饭钱还没着落呢!”
“这么惨?”陈先红捏紧钱袋子里不多的铜板,谨慎不已地又问了一句。
“不然我这二月能乖乖守着孩子,不下山?我和你说,这男人不能娶,娶了”
柳金蟾不及大发厥词,厨房处雨墨就立刻干咳数声,暗示柳金蟾隔墙有耳,仔细你的皮了——姑爷一会儿就要下楼来了!
惊得柳金蟾赶紧甩了陈先红就要往回溜,无奈陈先红正要讨秘籍,岂肯放过柳金蟾这么去,赶紧一咬牙,就在柳金蟾手心里放了一枚铜板:
“就这么多了,可不许再要了!”一文钱,可能油盐酱醋各一碗了!
而今见钱眼开的柳金蟾,一瞅手心里有钱,常言说的好,蚂蚱也是肉啊,何况是送到眼前的“小蚂蚱”,柳金蟾掂掂钱,就在陈先红耳畔嘀咕道:
“小妹我守在江边,船一颠簸,‘咚——’他落了江,小妹我,见义勇为,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英雄救美,后面咳咳咳他就只能以身相许了啰!”一点没产假,绝对经得住三一五打假的核查!
陈先红会信,立刻瞪了眼,当即要拿回自己的钱。
“哎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柳金蟾抓紧了钱,到手的蚂蚱她还能让它飞了?
“屁——你个骗子,说谎来骗姐,还敢要姐的钱!”不揍你算给你面子了!
陈先红又不是男人,她才不吃柳金蟾这套呢,当即掰柳金蟾的手,欲夺回钱!
“谁说谎来着,不信你问我相公!”柳金蟾死活不放。
陈先红急了:“问你相公?你相公在老家,姐难不成去你家问?给不给?”揍你哦!
柳金蟾也急了:“谁说我相公在老家,我相公就在这屋”话到这儿,柳金蟾的舌头打了结
陈先红挑眼瞪圆。
柳金蟾吞吞口水,不敢挣扎,只将手心里的钱,放回陈先红手心:算你赢了!她柳金蟾还能要钱不要命么?
陈先红可不是省油的灯,立刻贼贼地赤果果地威胁道:“如果姐说,你夜里不好好读书,夜会鬼谷的哥唔唔唔!”这就怕了?
“哎哎哎——别不义气!”
柳金蟾捂着陈先红的嘴,两眼一眯,虽然说她问心无愧,但北堂傲就是无事都疑有事,这陈先红再嫌不够乱的添油加醋,北堂傲还不得一晚上的连着闹腾不说,明儿杀猪饭也得黄了|可怕的是,他今儿下午才犯病,禁不住刺激了!
498。第498章 英雄救美:空手套来大白狼()
“是你不义气,偷偷娶了相公,也不给姐看看!”
陈先红撅嘴。
柳金蟾回眸看陈先红,突然嘴角起了一丝坏笑:“你是想拐小妹的相公吧?”
陈先红当即脸就青了:“金蟾,你当我先红是什么人?”说着,她恼了,气呼呼地就要走。
柳金蟾一看这闹着闹着倒把人得罪了,岂不是没意思,赶紧拉住陈先红低道:
“亏你还是个女人,就这点气量?小妹就实话和你说吧,真不是小妹金屋藏娇,舍不得让姐姐看,而是真不能给人看,我那相公是京城人士!”
“京城人士怎么了?”多一张脸啊?
陈先红冷着眼看柳金蟾,一脸不信。
柳金蟾无奈的将手搭在陈先红肩上,末了用食指比了一个一字领露出大半肩膀的手势。
陈先红瞪大眼没看懂:“什么意思?”难不成要砍人?
柳金蟾吞吞口水,将北堂傲来白鹭镇后的装扮比了比,然后道:“这以上,京城的已婚男子都是露在衣裳外面的!出门也只是用纱幂遮挡!”
陈先红傻了,素日他的协书里,男子一登场都是这模样起脱,不想真有男人一开始就是这么穿衣的隐隐的,她开始感觉到鼻血上涌:
“金蟾,你不会是诳姐的吧?”她也想娶个京城男人做相公了!
柳金蟾耸耸肩:“不信你问燕姐姐的相公,他来我家!”
“那他怎么出门见人啊?”不都让人看了去了?
“恩,他素日里都是躲在家里不见外面女人,也不出门的!所以他这次抱着孩子来过年,几乎也是只呆着楼上,不下来的!”
柳金蟾习惯性地真话假话各一半!
陈先红点头,但隐隐又觉得不对,暗道既然金蟾的相公来了,怎么这一家子还拿她表弟和金蟾开玩笑?但转念一想:这女人又不是只能娶一个,一个正夫加一个平夫也是情理中的事儿,而且大户人家的儿子个个都通情达理,贤良淑德,尤其是还会主动为妻主纳侍,让妻主后院无忧,岂会是小门效那动不动就吃醋撒泼的能比?
陈先红越想越羡慕,尤其是想着柳金蟾家里一个美相公,外面还等着一个,弄不好外面这个金蟾没意思,她屋里的相公倒还替她说和,不然怎得柳金蟾不乐意,这屋里上上下下的都跟这事铁板钉钉一般,想来,就是金蟾的正夫念及金蟾在此没人伺候,想给金蟾寻个可以随时伺候的人偏巧那个鬼谷一枝花也有点意思
艳慕之余,不免有些酸涩,人家一个进门,接着就想着主动给柳金蟾说第二个,自己陈先红在夜色中只觉得柳金蟾是对月成三影,自己则是形单影只,越发凄凉难以言诉。
“哎――你说实话,你正夫是不是也是你什么老表?”不然怎的这么好?
陈先红太沮丧了。
柳金蟾头大:“信不信由你,不信拉倒!”说实话还没人信了!
“真江里救起来的?”陈先红闷了。
柳金蟾再次探出一爪,示意陈先红要想得更多第一手资料,请付钱,这人啊,不花钱的东西是不会信的!
陈先红想转身就走,但想了想,乖乖地交出了一文钱:“喏!不许再骗人!”
“骗你做什么,你以为我愿意负责啊?”柳金蟾拿起钱,无聊地吹吹。
陈先红斜眼:“娶到美人了,你还卖乖?”
“但我可是冒着被我娘打死的风险,是你,你敢吗?”柳金蟾将钱仔细地受惊袖笼开始思考明儿卖猪肉的钱打哪儿来――
她可不敢在家里腌肉泛滥的情况下,和北堂傲要钱说买猪肉!
“你不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陈先红凉凉地道了句后,又追问道:“哎,你说不说的!”
柳金蟾摊摊手:“我刚说就是真的!”
陈先红恼了:“还钱!”
“我没说假话!”柳金蟾这次可不给了。
“还不还?”
“你空手套白狼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