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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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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幺幺笑笑:“还有几身我和青儿换下来没洗的衣物儿!”

    此话一出,就连柳金蟾都变了脸:“爹——”连薛青的都要洗,这要至北堂傲于何地?

298。第298章 将心比心:进门女婿也是人() 
何幺幺却是理直气壮地问:“怎么,你男人进了我们柳家门,多洗两件衣裳,你就心疼了?这谁家女婿进门不给公婆洗衣裳?村里那楚傻子她相公生得多俊,比你男人差了?人家半夜还抱着大盆的衣裳往河里去呢?就才这几样,你就心疼了?”

    柳金蟾顿时哑口无言,但自己家的男人自己心疼,那楚天白傻乎乎的还会跟着他相公刷碗呢!

    “爹,话不是这么说!他们家是什么人家?咱们家是什么人家?再说,后来,他不都花钱请对面的石家男人给他洗了吗?”柳金蟾硬着头皮开口。

    何幺幺可不欢喜了:“你娶了相公,眼里就没爹了是吧?你这是要气死你爹”劈头盖脸的一番话儿就跟倒豆子似的朝柳金蟾扑来,吓得柳金蟾第一次发现她爹厉害起来,对自己亲闺女也真正是毫不含糊的,当即闭了嘴。

    北堂傲更是瞪大了眼,眼瞅着堪称泼夫的公公,心里顿赞道:好乖乖,原来传说都不是传说,真有公公恶到如此地步呢!

    奉箭和奉书更是吓得要赶紧替公子接了那一抱衣裳,无奈何幺幺明摆着就是要给北堂傲下脸子,非北堂傲不给!

    北堂傲眼瞅柳金蟾为了自己挨了她爹这一番责骂,他心里如何不心疼,自己的脸面什么的,比起自己妻主的脸面又算什么?他忙拉了拉柳金蟾暗自摇头,不待柳金蟾对他投以抱歉的一瞥,就赶紧一把抱了何幺幺怀中的床单、伙同那薛青的衣物一并忍辱负重地出了门去。

    逼主子给家仆洗衣裳、正夫给通房洗衣裤这是何等的屈辱和作践?

    柳金蟾抿紧了唇,第一次她目送着北堂傲背影,然后静静地瞅着她爹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常言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爹爹是手心的肉,北堂傲过去她从没想过是她十指尖尖里任何一根手指头,但她今儿才懂他却把她放在心尖上!

    柳金蟾咬唇又咬唇,心疼如刀绞,眼瞅着她爹不知不觉第一次红了眼儿:“青儿,你出去!”爹爹是个爱脸面的人,柳金蟾懂。

    薛青微微一怔,但一瞅柳金蟾那不同于以往的脸,眼看了看近旁的何幺幺,露出些许担心!

    何幺幺也冷凝了一张脸,堂而皇之地坐回原位,示意薛青出去合上门:

    “怎得,为了你那野狐精,你还敢和爹爹恼上了?你这些书都白读了?百善孝为先,怎么着,爹爹就是看他不顺眼儿,爹爹实话告诉你,爹爹就是不喜欢他,他要想进柳家门,爹爹这一关就过他不得”

    想着女儿为个外来的女婿就和自己摆脸色的何幺幺,更觉寒心,骂着骂着声音拔高了数个分贝,俨然一副他更生气的模样!

    “金蟾,爹爹告诉你,要是你领他进门,就别再喊爹一声爹”噼里啪啦又是一串倒豆子似的乱骂和威胁。

    柳金蟾抿着唇,静静瞅着他此刻好似气狠了的模样,不解何以她昔日虽然霸道,但不失明理的爹爹,何以当了公公也变成了人人口中的恶公公了?不明哪个素日里常和她抱怨大哥的公公不是个人的爹爹,今儿也成了那样的人?难道嫁出去的儿子是人,嫁进门的儿子就不是娘生爹疼的?

    不知是柳金蟾异于过去的宁静,还是她瞅着自己那陌生而又略带失望的眼,让何幺幺在愤怒自己女儿短短半年就被野狐精洗脑,忘了他这十几年将她含辛茹苦的爹之余,微微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何幺幺的责骂声在柳金蟾平静无波的眸底,渐渐低了下去:

    “怎得,不替你野狐精说话了?”

    何幺幺端起茶,微微觉得口干,但胸口还是气得起伏不平,一股女儿被抢的气,还是梗在他胸口出不来:女儿,他何幺幺当宝贝似的疼了十八年

    想着自己的辛苦,何幺幺又怒中生悲:

    “爹爹,养你这十八年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爹为了你能在柳家立足,在柳家挨了多少人的骂?爹自打你落地,就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一日不是提着心儿,吊着胆儿,一会儿担心你烧着脑子坏了;一会儿担心你背书不好,先生打你;一会儿担心你又在外面闯祸,你娘又打你一日不见你,吃不香睡不着!你在县学那三年,爹爹是天天儿提着胆子地得过,就怕你一个不留神儿就让人沉塘了去!”

    何幺幺越说越伤心,不多时就湿了一块绣帕,那伤心状,直叫柳金蟾也看着心酸,只是难道自己吃的苦多,就也要自己的女婿比自己过得更苦才能平复自己的创伤吗?柳金蟾不想自己的爹成为了那张爱玲笔下的男版曹七巧!

    “爹,可还记得,今年过年,女儿为何会说考白鹭书院么?”

    柳金蟾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那份因爹爹一番话,而起的无奈。

    何幺幺哽咽一顿,眼瞅柳金蟾直直望进自己眼底的眸,不禁心口一顿,不解何以如此问?

    柳金蟾走过去拉住她爹手,握在手心压紧:“还记得嫂子骂大哥的话么?”

    何幺幺叹了口气,想起他那看似嫁对了好人家成为县令老爷的大儿子,心里就是长长一声叹息:他如何会忘记那儿媳那狂妄的话。

    “爹,你常说哥哥的公婆不是人,说大嫂不是个东西,明明大嫂能有今天都是托了咱们家福,而今飞黄腾达了,却忘恩负义,苛待咱们大哥,还说咱们家一身铜臭味,不屑为伍的话么?”

    柳金蟾跪在何幺幺膝下,静静地回忆着那夜的一幕幕情景:“金蟾到现在还记得那夜,大嫂的趾高气扬、记得大哥大气不敢出的畏缩;记得大哥公婆那来家的不可一世,记得爹娘赔着好儿的处处小心就这样,那年没咱们家,还差点饿死的大哥公婆还嫌大哥不是嫡出的话,女儿都字字铭记在这心里,一颗不曾忘过!”

299。第299章 软硬兼施:柳金蟾爱莫能助() 
若刚才何幺幺因金蟾娶了相公而越想越气,气红了眼的话。

    那么此刻,何幺幺想起自己大儿子的委屈,他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是吧嗒吧嗒地落在衣襟上,既感叹儿子的命运不济,更叹女儿的贴心好强,不枉他将满腔心血全花在她身上,无奈

    何幺幺拍拍女儿的手:“你哥,他命不好!”不然要如何?都说苦臼来,他却是越来越苦!

    “女儿还记得,大嫂一次为了一个小侍,对哥哥动手!”

    柳金蟾提起旧事就义愤填膺,当日她要去寻大嫂理论,却被大哥拉着当然后来,她也没消停,写了一首打油诗就贴在那衙门上,气得她大嫂发抖,事后愣是对她大哥道了歉儿!

    何幺幺低眼:“爹爹什么都知道又如何,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素来是任凭婆家打骂,我们柳家虽然在景陵县也算望族,但也只是庶民,你大嫂是官,我们家敢如何又能如何?爹娘也只能佯装不知,不然又怎么办?难道为了这点子事儿去你大嫂家理论?”

    话到此,何幺幺又是一阵伤心:“你大嫂那心里想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她自当了县令,她一家早看你大哥碍眼了,恨不得找个理由把你大哥休了,再娶个能配得上她家门头的儿子!若你哥是个嫡出”

    “爹,非是嫡出庶出,就是把人家的儿子不当儿子,把金蟾的大哥不当人!”柳金蟾怒道。

    “自古如此,你知道又能如何?”何幺幺示意柳金蟾起身,“无能为力的事儿,莫要再提了!”

    柳金蟾不动,仰望何幺幺:“女儿要让大嫂知道何为真名士n为大女人n为夫妻之道n为晋身之道n为一家之主n为女子的肚量n以为德n以为人n以为妻!”

    俯视女儿眼底那异于往日的认真,何幺幺第一次发现他养了一个了不起的女儿,他睁大眼儿,一时不该说什么,只是讶异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他的女儿有这么一双可撼动他心诚服的眼,而这双眼不杂一丝往日的玩世不恭:

    “蟾儿你这是认真的?”询问的声音有一丝何幺幺也不曾觉察的颤抖!

    柳金蟾仰望何幺幺的眼儿没有一丝游弋:

    “是!蟾儿从来没这么认真过!所以蟾儿恳求爹,求爹做一个疼爱女婿的公公,做一个能让大哥公婆仰望不止的好公公,让大哥的公婆好好看看,我柳金蟾的爹爹即使是个季叔,却也比她们那所谓的书香门第人家,更知理、更懂仁爱、更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圣人理!是个宅心仁厚,对自己女婿视如己出的好公公!”

    何幺幺先是一阵激动,连忙要道数声“好好好”,接着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变着法儿要我对那野狐精好啊?

    何幺幺一口气就梗在胸口,斜睨着柳金蟾冷问:“你这是变着方儿让爹对你那野狐精好呢?”死丫头,行啊,为了那狐狸精,居然连他这老爹都敢糊弄了!

    柳金蟾一听这话,当即心里一虚,但话都到这份上了,不赶紧再临门一脚,死活再拼一把,岂不是就半途而废,弄不好还会画蛇添足,弄巧成拙于是,她趁着感情正炽,那等何幺幺再发作,就接着即兴发挥,摆出一副义正言辞地模样,慷慨激昂道:

    “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女婿于女儿有恩,女儿要是对他不好,岂不是就是第二个过河拆桥的大嫂?”

    “恩?何恩?”何幺幺冷哼:明明不守夫道,还成“恩”了?

    “没告女儿趁人之危免于沉塘的恩!”柳金蟾一个俏皮低语。

    何幺幺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当即一指禅功就戳在柳金蟾的脑门上:“看你这点出息儿!”他就知这是早晚要来的祸事儿!

    “他还不是怕死!”何幺幺立刻为自己女儿寻个更有力的理由,“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不愿你能强上?”

    一个爹对着自己女儿说这话儿柳金蟾都有点脸红,但谁让他爹之豪放,她这女儿也是逊色了那么一点点儿!

    “还有女儿这功名”柳金蟾对手指,“他娘家要知咱们这么对她们家儿子弄不好寻个理由开革了也难说,那白鹭镇的县令可恨不得让女儿死呢还有那三个捕快”

    何幺幺当即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余下了忐忑。

    “据说他可是嫡出的大公子他姐是个官儿若是她家知爹爹”柳金蟾声音越来越低。

    “这事,他也没脸回家”

    “他是没脸但他的四个陪嫁”柳金蟾继续低低嘀咕,“据说,昨儿都和女儿相公说死活要外嫁,不留房里呢!”言下之意嘛

    何幺幺当即白了脸,一转身就忙忙地开门出去喊:“青儿――青儿――”

    柳金蟾眼见她爹远去,便要缓缓自地上艰难地起身,只是手一撑椅子,就感觉一双有力地手臂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将起来。

    “你?”

    柳金蟾一扭头,露出惊诧的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为夫什么?妻主和公公的话为夫都句句听得分明!”北堂傲一面扶着柳金蟾坐在椅子上,一面撇开脸一副欲语又难言的模样。

    “我爹”柳金蟾欲拉北堂傲的手替自己爹说两句好话儿,无奈北堂傲却只是低头,细细地拿手帮她捏几乎有些麻的两腿:

    “为夫嫁的是妻主,公公怎么做,为夫只要妻主对为夫是一颗真心,别的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话听在柳金蟾耳底,隐隐有些酸意。

    “委屈你了!”

    都说刀难削自己的把,对于自己老爹柳金蟾也是莫可奈何,大有爱莫能助之感。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妻主只要记着今儿的这番话儿,为夫就是为妻主死了也”

300。第300章 互诉衷肠:北堂傲竭力自救() 
北堂傲刚开口就被柳金蟾那:“呸呸呸――混说什么呢?孩儿还没落地,你就死邦的,成心跟着我爹一起呕我呢?”

    北堂傲低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继续揉捏柳金蟾的腿,抿唇不言语了,倒是柳金蟾看着他这模样怪心疼的,不禁拿手摩挲他露出的颈子,静静道:

    “你放心你放为妻在心尖上,为妻也必放你在心尖上,不负你!”

    北堂傲一怔,要抬眼看柳金蟾的眼儿,但真与假,他在乎?不在乎?又能如何?不过是浮萍随水而荡罢了!但即使是如此,他还禁不昨在柳金蟾的脚下,将脸静静地贴在了柳金蟾的腿上,低低道:

    “无论妻主这话儿是不是哄为夫欢喜的为夫都铭记于心!来日无论发生什么,妻主只一定记着,为夫此生身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一人的鬼儿,再不跟第二个人去,一生一世、即使妻主厌弃了为夫,为夫就是死,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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