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欲-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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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门外的茂叔和在小姨家门口的女孩,便立刻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咪的母亲听我终于出声去问,她那嘴巴便立刻吧嗒吧嗒的说了起来,像个机关枪一样不停。不过这女人思路倒还清晰,说话也流利,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将事情说出了个大概。
事情说到底还和杨艺文原来挂靠龙腾有关,当初百润聚集了不少世家势力,为了打到龙腾这个正面的支柱,曾经对杨艺文进行过狙杀。也就是很早之前在他们办公楼门口那次失败的行动。事发后杨艺文躲会帝都深居简出并广派安保,倒也躲过一劫。
可就在九龙宝藏事后,各宗解体下,原来一些本来还在水面下埋着的私仇便没有了明面上的顾忌和约束,于是很多不和的世家开始了明里暗里的火拼。
其中便牵扯到了杨艺文的集团公司和另一个世家,这五年里双方交手不下六七次,各有损耗。而杨咪貌似也因此受到过生命的威胁,再加上一直沉沦在我对她的拒绝中无法自拔,故此她对自己父亲的事深表不满,想要远远脱离开这个家寻求自己的生活。
而巧合的是,就在杨咪毕业不到一年后,终于悄无声息地消失时,杨艺文的死对头也对他下手了,杨艺文于变异爆发前数日身亡。那个敌对的势力要斩草除根,将茂叔杀了,顺便寻找杨咪的下落。
但与杨艺文早早离异的杨咪母亲恰好在今天回来找茂叔问事情时,撞到了来斩草除根的对头,也正因为那对头不知道这女人是谁而躲过一劫。
当我将这些听完之后,不禁叹了口气。这是很正常的恩怨仇杀,虽然距离古时几千年,但其套路并未改变,也是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杨咪的出走似乎与我有一定关系,说白了就是没答应她,让她对爱情这个东西产生了悲观的想法进而偏激。
“阿姨,说真的,这事儿与我并不相干,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我能说的就是如果我有这方面消息,我绝对会帮一把。可很多事情都是尽人力听天命,你也做好准备。现在外面乱的很,想必你知道了,所以你还是早早做打算的好。”我本想一口回绝这个中年美妇,但想想还是不愿直接去告诉她我的想法。
于是绕了一个弯将想法表达出来说给她听,希望她能有个心理准备。
这中年美妇也不是笨蛋,加上情绪已不再那么激动,很快便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她有些无奈的又想哭出声却别我组织,只好留了一个她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再三恳求我之后,才走回屋里。
我问她茂叔的尸体怎么解决,她说自有办法不需费心,我便也没有多问,只是走到茂叔身前规规矩矩的给这个老人鞠躬三下算是拜别,然后便进了小姨家中。
因为几年中我们一直在堡垒别墅居住,这边的房子几近闲置,所以家里落灰很多。
当我看到墙壁上那些照片的时候,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心里焦急。
“大哥,她、她们是你的亲人?”女孩子走到我身边问了一声,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可那女孩儿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竟然紧接着问我:“她们都是谁啊,怎么看起来一个个都貌美如花,而且长相几乎全都不同,怎么会都是你的亲人?”
“呱噪!”我心中正难受,哪里有心情听她叨叨,忍不住回头就呵斥了一句。
女孩儿一看我变了凶样,立刻就低下头去乖乖站到一边。
我摇头暗忖是不是自己情绪失控,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开始抽烟。看着那女孩还愣站在那里,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女孩坐下,然后便不说话了。
但就在十几秒沉默后,这女孩突然变开始解扣脱衣,不到五秒的时间里,她竟然直接脱。光衣服,双臂抱紧,两腿交错就站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她在轻微的颤抖,然后那如椒一般的细r还有少毛发的下面,明显有些发育不良,连一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更搞不懂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喂,好端端的脱。光干嘛?有病?”我冷冷的问了一句。
她听到我的话便是一哆嗦,咬着嘴唇像蚊子哼哼道:“我、我。。。。。。我想跟着你!我什么都不要求,只求。。。。。。一口饭吃!”
“那你现在就是想用身子来交换了?”我听了之后心中又开始生气,本来在加油站我给她扔刀之举就是想让她明白女性“独立”的多种概念,可没想到她倒好,竟然走一步退三步。
女孩儿轻轻点头,就在点头之后,竟然松开了双手并且微微张腿,那潜在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能看出来你很强!你比我见过的任何男人都强!我能感觉到这一点,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样大乱还会持续多久。。。。。。但我想活着。可、可我没有什么值得你看上,所以、所以我只能这样了。”她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诉说,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双膝跪地,哆嗦着伸出手就向我那个地方摸来!
第六百五十八章番外 :我叫慕蝶(。com)
我冷眼去看,没动!
这个女孩儿根本不抬头,所以也没有发现我的脸色就像挂了霜。
这才第一天,病毒病变24小时不到。我面前便活生生上演了这一出用身体来交换生存权的戏码,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人性究竟脆弱到什么地步?
她的手已经触碰在我裤子的拉链上,见我不反对,脸上的神色似乎还有些欣喜。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快。
我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也不是一个淳淳君子。女人对我而言,爱则恩,不爱则动也不会动一下。十几岁的时候也许会想着去ktv偷尝禁果。但现在,我几乎再也不去碰触那些人。
所以眼前这个女孩的行为,根本激不起我的任何欲。望,更不要说她那并不出色的身材。说的现实一点儿,她于我而言,一点儿交换的筹码都没有。
但!我却不会因为她身材不好去鄙视她或者不把她当人看!
我之所以脸色变冷,是她不把自己当人看!
“你确信你还要继续下去?”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看着她突然就是一惊,明显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还是不敢抬头,但却收回了手。让我诧异的是她什么都没说,而是想想之后取客厅里搬了一把带靠背的软椅放在我面前,然后慢慢的坐在上面,咬着小嘴分开大腿,两只手从大腿下绕过,一下便按住自己那里用力分开!
“艹!”我本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看到她现在的动作后,我自己都要崩溃了!
眼前的女孩根本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她竟然以为刚才那样我不喜欢,现在换了花样来表示她的诚意。甚至就在她用力掰着那下面一片带着水渍的粉红时,她的手指还有意无意的去摸自己靠下的地方,在对我释放着某种暗示信号!
“滚!滚出我家!你不配在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一脚踹在她坐的椅子上将她踹翻,然后起身架住她的胳膊,一把抓起她的衣服和军刀就向外走。
这下她慌了,“我不知道你要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如果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会配合的,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我不得不说女人的眼泪有时很不值钱,就在她惊叫的同时,她已经哭的稀里哗啦,那眼泪说来就来。
但她的话却让我更加怒火中烧,都到现在了,还没听懂我的意思,竟然还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这让我不由感叹,有些人,真他娘的不可救药,那脑子永远转不过弯!
十几步便到了门口,我将门一开,直接将她扔了出去,然后又将一堆东西扔给她:“回自己家去,自求多福!”
她仿佛吓傻了,眼看着我转身关门,就在小姨家防盗门即将合上的一刹那,她竟然两只手齐齐抠进了门缝,也不管那样疼不疼,开始对我喊叫:“我没有家我没有家!我从小就没有家!你让我回哪里去啊!”
我正准备开门踹走她,可就在她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没由来的,我心底某一处就颤了一下。
没有家。。。。。。没有家么?谁又有家?我也曾有过,但爷爷却假死布局,图谋他的大业。爹娘也假死,然后一个被迫而生继而反抗,一个却含屈而死。于是记忆中那个曾经温暖而纯粹的家,便也支离破碎、烟消云散。
之后便有了小姨,有了任柔,有了看起来大咧咧实则脆弱的龙瑶,有了活在自己世界走不出来的徐笑月,又有了独立而坚强的梁玉,直到最后有了那不拘一格的黑玫瑰。于是我便又有了一个家。
但结果呢?期间的分分合合各种艰难,甚至月月至今不能复活,继而又是这该死的变异,让我和她们远隔千万里。这个所谓的家便又摇摇欲坠了!
“疼。。。。。。疼!”一声轻呼将我从回忆中唤醒,我愣了一下,看到她被我用门夹到发紫的指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松手走回了客厅。
直到几分钟后,这女孩穿好衣服,揉着手指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点了一根烟冷冷的让她说说她的一切,她这才缓缓开口:
“我、我叫慕蝶,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她说到这里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只不过目光很闪躲,能看出她有些自卑。
“我没家,也一直没有被人收养。所以出来后便自己谋生,但现在这社会,就连有文凭的本科生、研究生都找不到工作,更别说我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女孩子。我一直在一家街边的烟酒店打杂,后来认识了社会上的人,便、便走歪了。我、我其实是一名。。。。。。小偷!”
我一直在听,但听到她说自己竟然是个小偷时,还是忍不住啊了一声,有些惊讶的看向她。
她不是加油站的工人么,怎么就成了烟酒店打杂的员工,甚至还是个小偷?那她给我的工作油卡是怎么回事?他们在油站休息室是怎么回事?那床上扔着的工作服又是怎么回事?她呼救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开茂叔家门锁时那工具和娴熟的手法,好像。。。。。。
这叫慕蝶的女孩儿听到我的声音也被吓得一哆嗦,赶紧出声道:“我虽然是个小偷,但我从来不偷穷人,我、我只是跟着别人去有钱人的大别墅偷东西,我开了门就走,我不进去的。”
“不用辩解,开别人家的门和进去偷东西没两样。我来问你,加油站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我冷喝一声,将刚才惊掉的烟灰拍掉,便盯着她继续等待。
“哦、哦,好!其实,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也是在偷啊。。。。。。”她立刻回复了一句,差点没让我咬了舌头。
慕蝶飞速抬眼看了我一下,见我这次没有撵她,于是赶紧低头继续:
“那两个人就是带着我混社会的,当时我们三个刚刚趁乱去偷了一次,看到那些很恐怖的场景便决定立刻回家,可当时没油了就去加油,结果到了加油站的时候人都跑光了,全都是死人。。。。。。他们两个说先躲一下,然后顺便找找油卡和值钱的东西,于是便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是我开的。等进去后他们就找到了几百元和工作油卡,然后不知道他们发了什么疯,说着说着便变了话题,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的衣服被他们仍到床下面了,他们故意不让我拿出来穿,那、那床上的是其他工作人员的。然后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把她当成工作人员了。我暗骂自己眼力有问题,但心里却说不上什么鄙视之类的情绪,倒不是因为她只偷富人这个标准,而是现在已经开始全世界的混乱,很多东西都无法用原来的标准衡量了。
“你既然有开门的能力,这个家我便不留给你了。晚点你去对面那个家,它的主人已经去世,现在这个状况,你住上一阵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说完后给她取了一套没有开封的洗浴用具,然后便自顾自的去做饭。
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到现在已经快凌晨5点,五脏庙早已闹翻了天。
一边做饭我一边考虑了几个问题,第一便是这电力和瓦斯能坚持多久,现在正值动荡,也不知道这些重要的职能部门能坚持几天。一旦出现断电,这些恐慌会进一步加剧。其二便是水源问题,南方雨水丰沛,北方却与之相反。现在的水无论经过哪里得来,全部都要处理之后才能喝。电力也会对水的抽取、净化产生极大影响。
而最重要的问题,便是假如没有了基础设施保障,秩序便会混乱。缺医少药,食物匮乏,到时人们便会在这一点上大打出手,为了争取一点点生存资源而漠视律法人性。
想不到太多问题,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些。可就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