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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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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急诊,不能插队,否则,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为你诊治。”肖鹊道。

    “不是我要看病,是她,她的病情很急。”左边不温不火道。

    肖鹊瞥了左边怀里的思绝若一眼,道:“她不急,急的是你。要死不急这一刻,要活也不急在这一时。”

    左边眼神一冷,手中已现在一柄短刀,如闪电一般向肖鹊袭去。他虽抱着思绝若,但速度仍是极快。

    肖鹊对他的野蛮行径嗤之以鼻,身子端坐如泰山一般,连闪避都不屑于。

    左边的刀最后落在了他眼前咫尺的地方,他连眼都不眨一下。左边知道,他未必是真的不怕死,或许只是笃定自己不会杀他。左边顿了顿,只得将刀收入鞘中。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杀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不杀人。

    肖鹊神色不变,道:“要么排队,要么走。”

    以左边作为杀手的习惯,敢这样蔑视他的刀的人,他是必然要杀的。但是,他却一声不吭地抱着思绝若走出医馆,排到长龙的最尾处。

    脾气硬的人,往往有些真本事。为了思绝若,他愿意暂时收起自己的底线。

    排了许久,终于轮到了左边。

    肖鹊望着他冰川一般的脸,笑道:“这是你生平第一次排队吧?你屁股上伤得不轻,你却不让我给你开几服药,而是只让我治你怀里的佳人。她定是你的妻子吧。”

    左边不置可否,他没有向人解释的习惯,更没有向陌生人解释的习惯,他道:“请你救救她。”

    肖鹊见他如此木讷,也懒得再理他,将手指伸到思绝若的手腕上,微微探了探脉象便道:“脉象介于死人与活人之间,若说她死了,她却一息尚存,若说她活着,却无半分活人的生气,此症,我从未见过。她应是中了一种世所罕见之毒,此毒,我闻所未闻。怒我医术不精,无能为力,你另寻高明吧。”肖鹊装模作样了半天,却只说了一通废话,左边一直如木头一般,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不禁显露出怒意。

    显然,他定是之前就发现思绝若的病他治不了,但却偏偏要等左边排了半天的队才告诉他。

    肖鹊如此做,一是想惩罚下左边先前的不敬,二是他从未见过此症,想看看此症的脉象究竟是如何。毕竟她这病,也无所谓耽搁这一时半会。

    左边的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直逼向肖鹊。肖鹊心里也不免有几分紧张,如果他真的怒而出手,自己必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左边默立良久,终没有再对他出手,而是抱着思绝若转身准备离开。他不出手,是因为,一次没杀死的人,他不会再杀第一次。

    这倒有些出乎肖鹊的意料,肖鹊轻叹一声,唤住左边道:“这世间有一个人,或许能解好令夫人之毒。”

    左边猛然转身,问:“谁?”

    “淳于洛。”

第278章 身体不适() 
若城,皇宫。

    冷宫,重点不是宫,是冷。

    即便是炎炎夏日,烈日当空。有风抚过,衣衫猎猎,是彻骨的冷。

    然而,最冷的,不是风,是帝王心。

    女子的痴心,真能到无怨无悔的地步吗?

    陈媚娘有怨,怨到筋疲力竭。

    这冷宫的日子,就如地狱一般,将人的意志一点点消磨,连着对他的痴心,竟也不似曾经那般强烈。

    男女之情,看透了,原来不过尔尔。他的怜惜,不是她一厢情愿,不顾一切就能得到的。

    即便她把自己卑微得像乞丐,却终究乞讨不来他的怜爱。

    陈媚娘拿着装着丹药的木椟走到池塘边,将里面的丹药一颗一颗地仍到水里,看着那丹药沉入水里,又浮上来,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就如她循环往复的思绪。为什么要把丹药拿出来一颗一颗的扔,而不是直接连着木椟扔下去呢?因为为冷宫太过寂寥,一颗一颗的扔还可以打发下时间。

    痴爱能让人疯狂,寂寥也能让人疯狂。

    陈媚娘将丹药扔入水中的一幕落入楼玄鱼安插在冷宫的眼线眼中,很快,楼玄鱼便知晓。陈媚娘若停止服食丹药,那么她所中之毒便不足以致命。她此时虽暂困冷宫,但以皇太后的能耐,救她出冷宫,那便是迟早的问题。因此,楼玄鱼便要再想个计策,必须尽快了结了皇后。

    凌绝最近总是觉得浑身无力,但是请御医来诊脉却又诊不出原因。凌绝猛然想起,楼玄鱼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给他服食丹药了,故而才会如此。凌绝下了朝,便径直向正宫走去。

    凌绝步入寝室时,楼玄鱼正躺在床上,张太医正兢兢业业地为其诊脉。

    “鱼儿,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凌绝走过去,关切道。

    “见过皇上。”众人连忙向凌绝行礼。

    “都平身吧。”凌绝道。

    楼玄鱼道:“有劳皇上挂心,妾身并不大碍,只是近日总是觉得心闷气短,头晕眼花,故而让张太医来为妾身诊脉。”

    张太医,道:“回皇上,贵妃娘娘脉象平稳,气血顺畅,臣医术不精,一时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这天气过于炎热,身体难免觉得有些不适。臣这就为娘娘开一副清凉方子,给娘娘祛祛暑气。”

    凌绝点点头道:“你下去开方子吧。”

    “是。”张太医遂退了出去。

    凌绝道:“孤近日也觉得浑身无力,不知是不是因为近一个月没有服食丹药了。”

    楼玄鱼赔笑道:“妾身不知为何,这段时日炼丹总无法凝聚心神,心频频传来一阵阵的悸痛,故而无法炼得丹药献与皇上,请皇上恕罪。”

    凌绝道:“你初掌后宫,许是有些太过操劳,难免心力交瘁。这后宫之事,你可以让墨莺为你分担一些,自己莫要太累,这要是累病了孤也就心疼了。”

    “皇上……”楼玄鱼不禁动容,将身倚入凌绝怀里。

    温香软玉满怀,凌绝体内的情欲之火不禁按耐不住,上窜下跳起来。

    凌绝欺身压下,楼玄鱼娇羞地闭上眼睛。

    宫女们连忙将床幔放下,速速退了出去。

    一时床幔晃晃,娇吟微微,满室旖旎不可说。

第279章 亵衣失窃() 
云雨之后,楼玄鱼起身为凌绝更衣。

    凌绝看到她的亵衣似是新的,便问:“孤送你的那件亵衣呢?为何不见你穿?孤还是觉得你穿那件更撩人。”

    楼玄鱼娇羞地低下头,道:“回皇上,不是妾身不想穿,而是不知为何,那件亵衣突然不见了,妾身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

    “也许是浣衣局的奴婢在浣洗的时候一不小心弄丢了。”

    “不可能。这亵衣是皇上所赐,妾身怕她们手笨给洗坏了,都是自己亲手洗的。”

    “无妨,孤改日再送一件来。”

    “谢皇上。”

    没过几日,凌绝果然又送了一件妙趣横生的亵衣来,可楼玄鱼只穿过两次之后,居然还是不见了。

    那日,陈敬平进宫来看望皇太后,想来一时半会皇太后是不会离开她的宫邸的。

    凌绝下朝来到正宫时,正看到楼玄鱼在斥责一名宫女,那宫女战战兢兢地跪着,面前放着凌绝赏给楼玄鱼的第二件亵衣。

    只听楼玄鱼道:“本宫知道你是皇后的眼线,对皇后忠心耿耿,可是你也知道,如今皇后犯下大罪被幽于冷宫,大势已去,你再如何效忠于她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好处。你若是能识实务,如实招来,为什么偷本宫的亵衣,本宫不仅可以饶你不死,还能晋你为女官,继续留在正宫之中,否则,偷盗可是要被杖毙的!”

    那宫女思量了片刻,颤声道:“奴婢全都招,求娘娘不要将奴婢杖毙。是皇后指使奴婢偷这亵衣的,皇后只说待奴婢偷得亵衣后,寻个机会悄悄送入冷宫去,奴婢是真的不知道皇后要娘娘的亵衣作甚。求娘娘饶命,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无半点隐瞒……”

    “岂有此理,去了冷宫居然还不安分,居然还敢把手伸到正宫里来!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凌绝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妾身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怒罪。”楼玄鱼佯装刚发现凌绝,连忙俯身行礼。

    “鱼儿快快平身。”凌绝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楼玄鱼道:“妾身心里总觉得原来那件亵衣丢失得有些蹊跷,遂当皇上又送妾身一件时,妾身便留了个心眼,故意将亵衣随意一放,暗中等着贼人现身,谁知道竟真的让妾身抓了个现形,发现了她便是偷亵衣之贼。这正宫原是皇后所居,宫里必然残留着皇后的耳目,此宫女就是皇后的爪牙。不过这衣物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后若喜欢妾身的衣服送几件给皇后也是应该的,只是妾身不明白,皇后为何偏偏要妾身贴身的亵衣呢?”

    “贴身的衣物……”凌绝突然想起前几日他歇在楼墨莺屋里时,无意中听到楼墨莺和宫女闲谈时,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竟聊到了民间的巫盅娃娃,凌绝还特地提醒她,这巫盅之术乃是宫中的大禁忌,若是谁牵涉到此事,是要诛连九族的,叫她以后切不可再提,念她初入宫中,不懂宫里的禁忌,故不予追究。

    传闻那巫盅娃娃便是拿人的贴身衣物来做成布偶,然后在布偶上绣上那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只要在布偶上扎满了针,那人便会慢慢死去。此巫盅之术极为阴险歹毒,故宫中严禁。

    凌绝又想起这些时日楼玄鱼精神很差,但太医却又查不出是何原因,不禁细思恐极,愤怒不已。

第280章 冷 宫,落幕悲伤() 
凌绝与楼玄鱼气势汹汹地进了冷宫,来到陈媚娘面前。

    陈媚娘不卑不亢地行礼。

    来者不善,她早已料到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故而见此阵仗,倒也颇为平静。

    “搜宫。”凌绝一声令下,禁军们立即鱼贯而入,四处翻找起来。

    陈媚娘淡然从容地立在一旁,不发一言。这搜宫的戏码早已见怪不怪,不用猜,她也知道,禁军定能搜出个足以致她死罪的东西。

    果不其然,过了许久,几名禁军拿着一个巫盅娃娃呈上,恭声道:“皇上,臣等在一个箱子底发现了这个布偶。”

    凌绝冷笑一声,接过布偶,端详片刻,道:“陈氏,你竟然行巫盅之术,欲图盅杀贵妃,你可认罪?”

    那巫盅娃娃的布料正是从陈媚娘的亵衣上裁剪下来缝制而成,肚子上写着楼玄鱼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陈媚娘压根连见都没见过这巫盅娃娃,何罪之有?然而既然这巫盅娃娃能出现在这冷宫之中,楼玄鱼必定又已准备万全,人证物证一样都不会少。在对她没有半分情义和信任的人面前,她的解释,永远是苍白徒劳的。

    陈媚娘悠悠道:“何必大费周章,妾身认罪便是。行巫盅之术,按律当诛九族,皇上无需顾念夫妻之情,就按若族的律法处置吧。”

    “你!……”凌绝被她这句绵里藏针的话呛得十分恼怒,“你个歹毒贱人,还想要拉孤下水吗?来人,立即赐皇后鸠酒!”

    凌绝怕耽搁久了皇太后又及时出现,将她救下,故而此次连审问都略过了,直接赐陈媚娘鸠酒。

    陈媚娘凄然一笑,笑得花枝乱颤。

    很快,一名宫女便将鸠酒端了过来。

    “灌她喝下。”凌绝不带任何感情下令。

    宫女将鸠酒倒入酒杯,逼近陈媚娘,欲灌她喝下。

    陈媚娘利落地打了那宫女一个耳光,不怒自威,喝道:“放肆!本宫乃是堂堂若城的皇后,岂容你一个小小宫女如此不敬!”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陈媚娘虽已落到了此番光景,但身为皇后的余威尚在,她这一喝,那宫女吓得胆颤心惊,瑟瑟发抖,竟连酒杯都拿不稳,滑落在地,碎了一地的悲戚。

    “陈氏,你难道要孤亲自喂你喝下吗?”凌绝薄怒,急道。

    “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吗?”陈媚娘回眸,神色如冰冻的湖水,让凌绝不禁有些心虚。

    这一生,她做错了许多事,然而,最错的,是不该爱上他。

    陈媚娘收回目光,以袖掩面,以手托壶,将壶嘴对着自己的嘴,微微一倾壶身,那清冽如泉的鸠酒便呈水柱状泄入她的口中。

    很快,酒壶便空空如也。陈媚娘放下袖子,将酒壶掷于地上,响声清脆,碎成一片一片,如破镜一般。

    “凌绝,你我夫妻之情,有如地上之酒壶。”陈媚娘不悲不喜地望着凌绝,“你可以对我无情,但渊儿的体内毕竟流淌着你的血,愿你莫要对他,亦如此绝情。”

    凌绝虽然早已对她没有感情,但见她如此凄然之色,又听她提起凌渊,不禁有几分动容,轻轻道:“渊儿是我的孩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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