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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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很生涩,甚至不知所措,终是没有技巧不得章法,偏偏轻而易举便激起男人心底和身体的**。
江墨北很轻易的夺回主动权,漫长而缠绵的法式长吻,以澈被江墨北拥着的身体阵阵发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搁在沙发上,耳畔尽是粗重的呼吸和灼热的气息。
以澈扫了眼茶几上的饭菜,微微握成拳的手推了推覆在身上的男人,“你还没吃饭…”
江墨北的吻没有停,流连在她纤白的脖颈,有些模糊的开口,“嗯,没吃饭也做的动。”
以澈,“…”顿了一下,慢慢道,“沙发上不舒服。”
埋在她颈间的脑袋微微顿了顿,然后抬了起来,铺着色泽的瞳眸深的像是透不进光的森林深处,额前垂下来的黑色短发微微有些潮湿,淡薄的唇亲了亲她的眉心,染了情yu的嗓音格外黯哑,“那回房间。”
以澈淡淡的想,他这是有多着急?
“你先吃饭吧,都要凉了。”
“不急,做完再吃。”
第96章 吐一升就能很清楚的表达你嫌弃我的意思了()
以澈抿唇,杏眸里泛着莫名的执拗,“先吃饭。”
男人低眸看着她,唇息贴着她的肌肤,他们之间的距离薄的像纸,深邃的瞳眸卷起一抹笑意,“好,”那声音听起来无奈的很,“吃完再做。”
这是她第几次挑逗他然后放他鸽子了?
以澈,“…”她说的明明是先吃饭好吗?哪里说吃完再做了?
江墨北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上,长腿落回了地面,以澈还没站起身子便被男人扣住手腕拉了回来,猝不及防的摔在男人腿上,他也不看她,自顾自的扶起筷子,音色平静没有起伏的道,“这样吃更有胃口。”
以澈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近乎完美的侧脸,眸黑如墨,眉目矜贵,即便是一手抱着她,也依然姿态优雅,微微怔忡,不知名的情绪深深浅浅的笼罩上来,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样看我,”男人低低的笑,那笑意遍布眼角眉梢,蔓延至整个轮廓,“我会以为你在视一奸我。”
以澈的脸蛋烧了起来,像日出时天边的红霞,咕哝道,“你不如给我个盆儿吧。”
“干什么?”江墨北略略有些疑惑。
“吐两升血啊。”
江墨北,“…”
他低头夹菜的手没有停顿,甚至连眼角的一个余光都不曾给她,下颌微微蠕动优雅的咀嚼着算得上可口的饭菜,嗓音略模糊的道,“吐一升就能很清楚的表达你嫌弃我的意思了,吐两升我怕你吃不消。”
以澈,“…”
她真是要被江墨北逗崩了,杏眸睁的大大的,满满的都是错愕与惊诧,终是扯了扯唇角,有些无奈有些挫败的道,“败给你了。”
江墨北长指搁下筷子,抬手从桌上的盒抽里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薄唇,淡淡道,“应该的,不然输给你显得我多不男人。”
赢了更不男人好吗?
以澈简直无语了,她跟这男人果然天生不对盘,嘟了嘟唇挣扎着起身准备收拾碗筷,却再次被男人扯了下来,不由分说的被他抱在怀里,修长的腿迈开步子朝卧室走去。
以澈小脸皱了皱,“我可以自己走。”
“省点儿力气待会儿叫给我听。”温淡的嗓音像是在谈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以澈脑海里飘过两个字--无耻。
精致的脸蛋几乎要皱在一起了,不满的意味很明显,“我要洗澡。”
“一起洗。”
瞧,说的多理所当然。
直到他一脚踹上浴室的房门,以澈才惊觉他是说真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柔白的双手举起来禁锢在头顶,一手扯着衣服下摆往上拉,眨眼之间,白色套头深v衬衫被扔在地上,性感黑色包臀裙也被褪到了脚踝,那动作流畅的简直像剥一只小白兔。
第97章 这就不行了?你真逊()
以澈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忽地就悲哀的觉得自己难逃厄运,有些无措的看着男人甩掉刚脱下的衬衫和西裤,然后是最后一层防备,身无一物而且肆无忌惮毫不遮掩的俯身拧开开关放水。氤氲的雾气和水气越来越多,缓缓往上飘,模糊了视线,浴室温度越来越高,以澈站在那里越来越觉得尴尬和慌乱。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陡然逼近的身形压着往后退,退无可退,只得靠在冰凉的墙镜上,以澈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真特么的凉。偏偏抵着她的那具身体温度高的吓人。
男人深沉如墨的黑眸锁着以澈嫣红的脸蛋,看着她极力忍耐压抑的模样,唇角染着笑,手上的动作却极其恶劣。
以澈揽着他的手臂蓦然收紧,男人的唇息扫在耳畔,掀起一股敏感的战栗,“这就不行了?”唇畔的笑意愈发肆无忌惮,低低的笑声环绕在耳边,邪肆的魅惑人心,染着别有韵味的嘲笑,“你真逊。”
最终,以澈整个人筋疲力尽的瘫在他怀里。
涣散的神智还没凝聚,便听他在耳畔低喃,“夜,还很长。”
到后来,以澈只觉得她整个神经系统都要崩溃,他逼迫她侧脸看着镜中的身影,低声呢喃,“我就是要你记住你在我身一下的模样。”
那时候以澈真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恶劣透了。
再后来,她被他抱进坐浴,温热的水从浴盆漫出来,以澈趴在乳白色的浴盆边沿,黑色长发海藻一般铺在水面,像只美丽妖娆的海妖。
简单的给她擦洗了一下,江墨北拿着浴巾去抱她的时候,看见的是她阖着眼眸静静睡着的模样,无声无息的笑了笑,俯身将她裹在浴巾里抱了出去,放在柔软的床褥里,他的动作放的很轻,生怕惊着她。
……
以澈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身侧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没有关机的习惯,解锁便看见屏幕上的短信,是八点半发的,发信人是江墨北,她存的大尾巴狼。
休息一天,记得吃早饭。
闷着脑袋躺了回去,呆呆的缩在被子里好几分钟,才扔掉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起床洗漱。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沁姨手里提着垃圾袋,似乎要出去,看到以澈下楼她随手把垃圾袋搁在沙发边不碍眼的地方,朝以澈笑着道,“以澈,你等下,我把早餐端出来。”
以澈眉眼弯了弯,嗓音柔润,“沁姨,我可以自己去端的。”
沁姨拉着以澈坐下,“你上班已经很累了,坐着。”
以澈失笑,上班累吗?只怕她的工作是最轻松并且工资最高待遇最好的了吧。
刚想解释,却见沁姨已经转身快步走进了厨房。
隔着一扇门,沁姨脸上挂着的笑容便消失不见了,眼底隐着担忧的神色。叹了口气,才走了两步过去把粥盛了出来。
一出门便见客厅的以澈手里捏着遥控器,正要打开电视,满脸慌张的大声叫道,“以澈…”
第98章 他跟她,一个未娶,一个未嫁()
以澈拿着遥控器的手顿了一下,微微抬头,眼神略有些迷茫,“怎么了?”
沁姨似乎意识到反应有些过激,暗自吸了口气定了定神,缓了缓气息,小心的将饭菜搁在餐桌上,才慢慢说道,“电视坏了,联系修理的人还没过来。别看了,过来吃饭。”
以澈嗯了一声,搁下手心的遥控器移到餐桌旁,弯着唇角朝沁姨笑,“谢谢沁姨。”
沁姨看着低头小口喝粥的以澈暗自舒了口气,捡起搁在沙发边的垃圾袋,“以澈,你先吃饭,吃完了就放那我买菜回来收拾。”
“好,沁姨,麻烦你给我捎袋卫生棉好吗?我那个应该就是这两天了。”以澈仰起脸蛋笑道。
“好,这两天注意别碰冷水。”
以澈乖巧的点头,看着沁姨关了房门,白净的脸蛋上铺着的笑容才淡了下来,眸底掩着某些看不透韵味的神色。
电视么?是有她不能看的东西吗?
起身走过去重新拿了茶几上搁着的遥控器,按下了红色按钮,屏幕依然是安静无声的黑色,瞥到一旁被拔下来的电源线,没有犹豫的重新插上,不出意外的屏幕亮起,然后便是某频道主持人甜美的嗓音,“今日一早,有知情者爆出es现任总裁江墨北和著名主持人兼演员夏霜儿属未婚夫妻一事,着实惊爆众人眼球…”
以澈眉目动了动,手指按着遥控器跳了个频道,“此前,有记者拍到某日凌晨夏霜儿乘豪车出门,后据知情者透漏此车归属江墨北名下…”
唇畔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沁着自嘲的意味。
她果然,是他手中的一颗棋。
沁姨回来的时候,以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上去很平静,没有诧异或者激动的情绪。
沁姨眼皮跳了跳,早上江墨北看到报纸的时候就吩咐沁姨处理干净的,并且让她看着以澈不要看电视和电脑,没想到…
“以澈,那些人就是闲的没事胡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沁姨搁下手中的东西,看着没有表情的以澈说道。
以澈侧了侧首,半边脸蛋隐在黑色长发里,她的声音很淡,“嗯,我知道。”
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以澈都没有再开口,直到沁姨以为她不会再开口跟她说话的时候,才听那道淡淡的嗓音静静说道,“沁姨,你跟我走吧。”
沁姨走到沙发边,在以澈身前半蹲了下来,掌心覆着薄茧的手握住了以澈搁在膝盖上的纤手,“你决定了?”
以澈垂着脑袋,柔顺的长发顺着脸蛋垂下来,唯有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嗯,决定了。”
之前不知道他有恋人,她跟他,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顶多算你情我愿的同居。
如今,他既然有他的未婚妻,那她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第99章 不过我想你这么财大气粗估计也不大在意()
沁姨缓缓站了起来,面上是跟以澈一样的平静一样的坚决,“我不能走,医院那边基本跟喂金子差不多,而江先生给的工资是最高的,这钱即便算是九牛一毛,也能应应急。”
以澈站了起来,细眉蹙的很紧,“可是…”
“你放心,以后我跟江先生的关系只会是佣人和主人。除非他亲口辞退我。”沁姨伸手抚着以澈的发,“倒是你,委屈了。”
她知道,出了这样的事,以澈不会再接受他的帮助,或许连他给她的工作她都不愿要了,可是她不能跟以澈一样倔,她能做的,就是不给以澈增加负担。
以澈没收拾什么东西,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行李箱,衣柜里江墨北置办的衣服都没动,只收拾了她带来的东西。
拉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沁姨已经在客厅等着了,看着以澈下来,沁姨自然而然的去接以澈手中的行李,以澈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温温说道,“等我安顿好了会给你打电话的,如果江墨北迁怒你了就不要留在这儿了,医院那边我会另想办法的。”
沁姨点了点头,连声音都像是沁着水雾,“好,照顾好自己。”
以澈最后看了眼房子的陈设,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也不过在这里住了不到半个月,想安定,可真是不容易。
手里捏着上次茉莉给的钥匙找到了她给她找的房子,一套简单的两居室,不算大,但设备齐全,不算豪华,却很温暖。
搁下手中的行李箱,走了几步到窗边拉开米黄色的蕾丝窗帘,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以澈忍不住眯了眯眼,正午的阳光有一种让人难耐的灼热,莫名的心烦意乱。
必需品茉莉已经替她置办好了,以澈又跑了趟商场淘了些生活品,然后花了将近三个小时将角角落落擦洗了一遍,几乎脱力的把自己埋在柔软的沙发里,摸出手机给沁姨去了个电话报了平安,想了想,还是调出了江墨北的电话,眼神落在那个号码上很久,才拨通了电话。
她就这么偷偷搬出去,依他的性子,必定会迁怒沁姨。
“喂,”那端低沉温淡的嗓音透过无线电缓缓传来,划过耳廓,穿过耳膜,准确的击中心脏。
以澈往后靠在了沙发里,搭在扶手上素白的手指爬上前额撑着脑袋,白净的脸蛋上一层一层的疲惫落下来,愈发显得苍白和无力,“是我。”
江墨北瞟了一眼对面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淡淡道,“我知道。”
“我…可能没办法跟你住在一起了。”以澈抿唇,细细说道。
“呵,”男人薄唇溢出一声低笑,墨眸很快的漫上一层薄薄的阴鸷,“所以呢?”
以澈手指揉着太阳穴,半阖着眼眸淡静的道,“我欠你的,可能一时半会儿也还不了,不过我想你这么财大气粗估计也不大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