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娘亲腹黑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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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凝竹邪恶一笑,露出了闪亮的小虎牙,她很少这样笑,每次她这样笑的时候,就代表对方要受点苦啦!
“呀,上官采白,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有事来不了了吗?”宛凝竹突然一脸惊喜的看着两个丫鬟的身后,一副惊诧的口气说道。
在绥王府,估计也就只有宛凝竹这么嚣张,敢直呼绥王的名讳,诡异的是,绥王非但不生气,反而很受用。
那半蹲下行礼阻止宛凝竹的两个丫鬟赶紧回头,准备行礼。可是还没等两个人转过身体,就觉得自己的后颈被人重重一砍,随机眼前一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随即软软倒下!
上官采白自然是没有来,就是这招为什么总是屡试不爽呀呀呀!
宛凝竹没有半分犹豫,一手抱起一个被自己砍晕的丫鬟,转身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手脚绑起来,嘴巴塞进毛巾,丢进了自己的被窝,拉上被子,做出还在睡觉的样子。
只要没人过来掀被子,没人会发现床上躺着的人早就狸猫换太子啦!
熟练的窜出房门,贴着墙角,游刃有余的摸向了绥王府的大门,从自己来的地方顺利的跑出了王府。
好吧,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种企业叫做连锁的,不过呢,他们统称为商会。
而本地最大的客栈,自然也是最大的一家商会下的一个产业,以宛凝竹的手段自然是很容易打听出来的。
来到本地最大的客栈,名叫君雅轩,其规模和装修,类似于现代五星级的标准。因此,进出这个客栈的人,非官即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因此当宛凝竹出现在君雅轩客栈外面的时候,马上就出现了两个大汉将宛凝竹给拦下了:“这位小姐,我们客栈不对外营业,只有拥有商会颁发的卡片才能入内的。”
卡片?嘛嘛,晓得,晓得,就是会员卡嘛!
宛凝竹随意的举起自己的右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黑色材质的硬纸板,上面赫然盖着一个朱红的大印章。
宛凝竹邪魅一笑,轻笑着说道:“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那拦住宛凝竹的两个大汗彼此对视一眼,额头竟然沁出了丝丝的汗珠,当即躬身退下,谦卑的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小姐,还请小姐原宥!”
宛凝竹笑容灿烂的说道:“无妨,一会儿会有一个人来找我,不管这个客人多么奇怪,请不要大张旗鼓,让他悄悄的来。明白吗?”
“是,小姐!”两个大汗点头哈腰的退下了。
宛凝竹瞄了一眼自己画在外面墙壁上的三棵青竹,转身迈腿朝着君雅轩走了进去。
一进门,马上就迎上一个容貌清丽,身材窈窕的女郎,笑容可掬的问道:“小姐,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宛凝竹四下看了一下环境,随意说道:“天字一号房现在空出来了没有?”
天字一号房,基本就相当于总统套房,是客栈中最华丽最奢侈的存在。因此就算是拥有君雅轩会员卡的顾客,一般没有必需,也不会点这样的房间。
因此当宛凝竹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唰,无数的视线瞬间汇集到了宛凝竹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猜测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回小姐的话,天字一号房空缺。”负责接待的女郎更加的毕恭毕敬,甚至脑后都有点渗出冷汗来了。
要知道,天字一号房已经很少有人问津了啊!
这可是真正的顶级客栈啊,天字一号房一般都是给皇亲贵族们准备的啊!普通人,又有几个敢这么大手笔的呢?
宛凝竹很满意,刚要要下这个房间,哪曾想,身后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一个慵懒的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房间我要了!”
什么?
宛凝竹唰的转身,刚要发怒,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趁着对方还没看向自己的时候,火速转身!
我了个去!怎么在这里遇见了他!
要房间的男人目光并没有看向宛凝竹,而是看向了引领宛凝竹的那位女郎,而宛凝竹转身的速度又足够快,因此那人根本就没发现自己身前五米的女子,其实也算是自己的半个认识的人。
诸位猜猜这位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谁?没错!正是目前在绥王府做客的乐师,那个雌雄莫辨的美男乐师!
我擦擦擦擦!他来这里做什么?还要那么贵的房间?
事不宜迟,赶紧撤!
宛凝竹赶紧低下头,转身就要走,结果还没走几步,抢了自己房间的该死的臭男人突然做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说道?:“啊呀,这个房间莫非是这位小姐要的?实在是抱歉了,在下要在天字一号房会见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所以,还请姑娘割爱!”
割你毛线的爱啊!姑奶奶要是被你认出来了,我就死定了!
宛凝竹打着哈哈,用手挡着脸,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又开口说话了:“呀,这个地字一号房似乎还空着呢吧?如果这位小姐不介意,可否屈尊降贵,暂时委屈一下去地字一号房?”
你妹的屈尊降贵啊!姑奶奶现在想窜啊你知道不知道?
“不必了不必了,改天,改天!”宛凝竹含混不清的回答。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更加熟悉的声音从客栈的大门外传来:“少棠,可是有日子不见你了,近来可还好?”
宛凝竹唰的转过了身体,就差一路小跑着窜进了客栈一楼大厅的座位上,装作点菜的样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形。
如果说第一个男人没有认出自己的话,这第二个男人绝对绝对可以认得出自己的!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十天前刚刚告别的蓝寒烟!
我了个去啊!这个蓝寒烟跑到中夙国干啥来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寸啊!好不容易从王府偷跑出来这么一趟,人还没见着,就接连遇上了两个熟人!
被蓝寒烟叫做少棠的男人听到声音,当即笑着迎了上去,说道:“我这是前脚刚至你后脚便到啊,你我许久未见今天可要一醉方休啊!房间我已经定好了,不如去房间一叙吧?咦?刚才也要房间的那个姑娘去了哪里了呢?——”
远处的宛凝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用自己面前的茶壶狠命的遮盖着自己的脸。
不远处的蓝寒烟随意的扫了一眼,随机跟这个叫做少棠的乐师说道:“既然她离开了,想必已经是不需要房间了吧?走走走,我们去好好叙叙旧。这么多年没见你,少棠你仍旧是风采依旧啊!”
被叫做少棠的乐师也笑着说道:“是啊,真是很久没有见了呢!你也是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我怎么听说,你好像在找一个人?”
蓝寒烟的视线再度不经意的扫了一下远处装作若无其事点菜的宛凝竹,含笑回答说道:“是啊,我在找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欠了我很多很多呢!而且还隐瞒了我很多很多,这笔帐可是一定要清算清楚的啊!”
我擦擦擦擦!你个蓝寒烟,姑奶奶我到底欠你多少钱啊!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第42章 窃听()
蓝寒烟的每个字,宛凝竹都竖起耳朵听了个真真的。
负责引领的妙龄少女含笑恭敬的说道:“左少,您请——”
左少?蓝寒烟姓蓝是毋庸置疑的,莫非这个乐师名字叫做左少棠?嗯,这个名字不错,不错,倒是很符合他的气质。
等等,这个左少棠不是绥王上官采白请来的客人吗?据说是为了下个月的庆典做准备,好像是宫里的不知道哪位娘娘的寿辰。他不好好的在王府里呆着,跑到这里跟蓝寒烟见的什么面啊?
还有这个蓝寒烟,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自己出现在哪,他就出现在哪啊!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宛凝竹慢慢抬起了头。
这个左少棠跟蓝寒烟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蓝寒烟这厮纯粹是风格多变,时而慵懒,时而邪恶,时而高贵,有时候还很孩子气?
而这个左少棠是典型的慵懒气质,懒懒散散的,仿佛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般。
真不知道这么两个人,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咦?不对,上次跟蓝寒烟分别的时候,他的深情分明是很郑重的,好像是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现在却又出现在了中夙国,莫非有什么阴谋?
这么一猜测,宛凝竹顿时有些坐不住了,嗖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朝着客栈外面走了出去。出了门之后身形一转,却是朝着君雅轩的后门转了过去。
刚才她已经看清楚了天字一号房的位置,当即闪身出现在了客栈的后面,站在了天字一号房窗户的下面,抬头看着三楼的天字一号房窗户还关着,眼神一瞟不远处树叶已经深绿变黄的柳树枝一眼,弓着腰,悄然窜到了树下。
手心里抓住柳树枝,试试韧性,脚下轻轻一点,唰唰唰,三下五除二窜上了树。
藏身在柳树枝里,抬头朝着三楼的房间一看,影影绰绰的看到了两个身影坐在屋里,姿势似乎很亲密的商谈着什么。
他们到底会说什么呢?
手腕轻轻一拽,脚下一瞪,手腕灵巧的攀住了二楼的屋檐,身体轻悠一荡,身体柔韧的贴在了三楼的窗户下,屏气凝神倾听。
房间隔音效果非常的好,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
宛凝竹抬头看看屋顶,身体贴合墙壁,慢慢如同壁虎一样朝着屋顶爬了上去。趴在屋顶上,伸手轻轻解开几片瓦片,将眼睛贴上去,屋里的情况瞬间一目了然。
屋里,蓝寒烟跟左少棠正在亲密的谈论着风月,无非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宛凝竹完全不敢兴趣的话题。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宛凝竹正准备撤的时候,左少棠突然话题一转,说道:“王府后山确实藏了不少的孩子,而且这些孩子中或许真的会有圣子的存在。”
圣子?那是什么东西?
左少棠给蓝寒烟斟了一杯茶,慵懒的说道:“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关注这个事情?这跟你有关系吗?”
蓝寒烟眼神似乎不经意的瞟过屋顶,淡然回答:“这个事情跟我说有关系也有关系,说没关系也没关系。只是,抢夺圣子这个事情,势必是要在国家和江湖中掀起一阵浩瀚的血雨腥风。我怕只怕她,无力应对,自顾不暇还要多管闲事啊!”
咦咦咦,他这是说的是谁?为什么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这不过是个传闻,竟然也能让五国为之疯狂,简直是匪夷所思。”左少棠无奈的摇头叹息说道:“不过是百年前的一个老人的戏言,竟然也让这么多的国家为之疯狂?”
“权利无绝对,每个人都想要最大的权利,这也是无可厚非。”蓝寒烟轻笑着说道:“只要他们不触动我们的利益,我们大可以不管不顾,怕就怕——唉,你还不打算下来吗?你那身体还能受的了那寒凉吗?”
咦咦咦?这话是跟谁说的?
还没等宛凝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将她拦腰抱起!
我擦!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还没等宛凝竹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嗓音在自己的耳后响起:“你这身体还能受的了这寒凉?想来就直说,干嘛要偷偷摸摸?”
额,是蓝寒烟!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就不知道委婉点吗?就不知道给女生留点面子吗?
“喂!你放我下来!”宛凝竹嘟着嘴狠狠捶了蓝寒烟胸膛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偷窥的?”
蓝寒烟嘴巴一瞥,翻翻白眼,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喂!我对你熟悉的程度已经——你以为你可以瞒得过我的眼睛?”话音一落,眉头却是紧接着皱了起来,眼神有些阴沉:“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谁,伤了你?”
一瞬间,蓝寒烟的眼眸中一缕杀机一闪而逝,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要你管!先放我下来!”宛凝竹再度捶了一下蓝寒烟的胸膛:“你这样抱着我,算什么回事啊?”
喂喂喂,白毛怪,不要跟我太亲密啊!姑奶奶我现在有喜欢的男人了,那个男人不是你啊喂!
蓝寒烟眼神一眯,轻轻放下了宛凝竹,手指却是毫不客气的搭在了宛凝竹的手腕上,片刻之后,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经脉寸裂,幸亏修复及时,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喂喂喂,说的好像你是我男人一样,喂喂,你怎么来这里了?”宛凝竹好笑的拿胳膊肘一撞蓝寒烟:“你不是有事情来不了的吗?”
“我这边也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你来!”丢下这句话,蓝寒烟转身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