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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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好几个四通八达的小巷,才彻底甩掉那些人。
“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你?”元臻扶着墙,转头看向她,气喘吁吁地问。
“我不知道,他们说要将我卖到杏花楼,杏花楼是什么地方?”那小姑娘也在看她。
元臻扶额,连杏花楼是什么都不知道,真真是没见过世面。那可是盛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妓院啊!
“吃糖吗?”元臻伸出一只手,掌心放了块和着梨花煎成的冰糖。她是不爱吃糖的,但总要备着些才觉得安心。
“谢谢大姐姐。”小姑娘接过冰糖扔到嘴里,笑得眉眼弯弯,“我最喜欢吃糖了,甜丝丝的还有香味。”
元臻这才发现,看上去顶多十三四的女孩儿长着一双极水灵的眼睛。
“你既叫我一声姐姐,那么,就把偷我的钱袋还给姐姐吧。”元臻朝她伸出手,似笑非笑。
“嘿嘿,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可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那女孩先是怔了怔,随即笑嘻嘻地说道。
“小妹妹,你知道自己刚才吃的是什么吗?”元臻问她,只笑着也不恼。
“不就是一颗糖吗?”小姑娘吐了吐舌头,满不在意。
“一颗糖,你确定?”元臻挑眉,话语间意味深长。
“你别想吓唬我,这种小把戏我三岁就开始对那些笨蛋使了。”她拿着钱袋在元臻眼前晃了晃,元臻这厮一看便是只低调的肥羊,不宰她宰谁?
“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现在腿脚发麻,连内力都使不出来了。”因为方才跑的太过激烈,使得元臻苍白的双颊染了红晕,淡淡的,那是种极近妖冶的美。
“你真的给我下毒了?!”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小女孩讶然,一双大眼睛渐渐露出惊恐之色。
“小妹妹,你没听过笑里藏刀这个词吗?也许我现在还笑着和你谈天说地,待会儿便能将你卖了。”有着倾城之貌的女子垂下眼帘,脸上的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你好坏,竟然真的给我下毒!”她瞪着元臻,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师傅不是说那些养在闺阁的千金小姐都是绣花枕头吗?
“不然呢?”元臻觉得这小姑娘倒也有趣,穿着上好的绸缎料子,耳坠子是绮罗玉做成的,活脱脱的富人打扮,却偏偏要偷自己钱袋,难不成是为了找乐子?
“我错了,姐姐你给我解药,我把钱袋还你还不成吗?”她望向元臻,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道。
“成交,不过你得先把钱袋还我。”
然而拿回钱袋的元臻并没有任何表示。
“我的解药呢?”
“解药?一颗掺了符水的糖罢了,哪来的解药?”元臻从袖子取出一包冰糖在她眼前晃了晃,“我这里还有好多,你要不要再来点?”
至于这符水的作用,便是暂时封住对方的内力修为,堪堪一刻钟。
“你耍赖!”她豉着腮帮子,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这叫兵不厌诈。”元臻掂了掂手上的钱袋,转身便要走。
“等等!”那女孩急急追了上来,“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为什么?难不成你连名字都不敢让我知道?真是胆小怕事!”
元臻停下脚步,直直对上女孩的眼睛“那我问你,你问我名字作甚?我猜啊多半是为了记着以后好报仇吧?”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她摇了摇手腕上那两串小巧精致的银铃,发出一阵悦耳声响。
“你不是中原人吧?”元臻摸了摸下巴问她,语气肯定。
虽然故意将头发染黑了,但仔细去瞧,还是能隐约看到棕褐色的发根,眼睛也略大了些,五官比中州人的平和更显立体。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我叫沙曼华,回疆来的。”叫作沙曼华的女孩儿依旧嬉皮笑脸。
“我叫元臻,天上来的。”
“你又想诓我,天上来的可不就是神仙吗?你要是神仙,那我……那我便是月神!”她指了指自己光洁的额头说道。
“月神?那是什么鬼?”元臻不禁狐疑,她认识的漫天诸佛也不在少数,唯独没听过什么月神。
“说了你也不懂,那是我们回疆人供奉的神灵,眉间有一弯红月。传说很久以前的回疆战乱频频,天灾人祸不绝,是月神庇护着回疆子民,才使得我们幸免于难。”沙曼华说到此处,眼里面上尽是虔诚敬畏。
“眉间有一弯红月?”元臻皱了皱眉,那不成堕仙了吗?
若说起堕仙,她还真认识一位,不过是仇家,还是仇深似海的那种,难道……“你见过那所谓的月神没?“
“传说月神终年住在圣湖上的珈蓝神殿,只有历代圣女才能见到。”沙曼华:眨眼道,“其实我以前也偷偷溜到过神殿里,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睁眼醒来,后面发生的事我便都不记得了,他们都说我被梦魇着了。可我知道,那不可能,也绝不会是梦。”叫作沙曼华的回疆少女说到此处,白净的小脸满是倔强。
第106章 蛊毒()
霓裳布庄开设了义诊,自然是元臻的提议。
把药丸用水泡开,给那些还没染上病的人服用,百姓们几乎都来了。还有些个染了病的,当然这对病者是无效的。
“这可怎么办?”
“走,找个药材铺,我要写个缓方。”东方殊夜很喜欢帮元臻解忧。
“你不是说患上疫症就治不了吗?”
似乎只要面对的人是元臻,东方殊夜都能表现的极为耐心,“缓方而已,治标不治本的。”
医馆的掌柜看到元臻,眉头深锁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惊喜。
“顾大小姐?”
元臻微笑着朝他点头,“好久不见哪李大夫。”
李大夫不敢直视般偷偷瞄了眼元臻,神情有些欢喜,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
目睹一切的东方殊夜不乐意了,鬼使神差地走到元臻身前。他笑着,眼中却闪过些许危险的意味,似乎在宣布主权。
“这位是?”李大夫看着面前容貌极是出挑的贵公子,眉稍微微一挑。
“我朋友,东方殊夜。”元臻觉得像李大夫这样的,自然不会认为东方殊夜只是自己的朋友那么简单。
两人点头示意,算是认识了。
“其实这本并非一般的疫证,而是中了蛊毒。”东方殊夜的话一经传出,那群医馆的学徒们瞬间炸了锅。
元臻也吃了一惊,心道这家伙怎么不提前告诉自己一声。
“书上记载身中蛊毒的人会被蛊虫啃噬内脏而后破体而出,但不可能会四周传染。”
显然,李大夫并不怎相信东方殊夜。
“李兄难道不知纸上得来终觉浅,所谓的医书也是先人编写的,如果不亲身尝试又。”东方殊夜对于书呆子一类人是有些嫌弃的,“我这有一方专制蛊毒,是不是蛊毒,一试可便知。”
东方殊夜开了药方,再由人煎好药给患病的伙计服下,那伙计服下药后,病情竟奇迹般得到了控制。
“没想到,东方兄的医术竟然如此高超。”骨子里透着几分矜傲的李大夫,眼中满是钦佩。
本想着对方只是个空有其表的贵公子,然而,这个贵公子既不风流也不高傲,还多才多艺。
“略懂皮毛而已,不值一提。”东方殊夜说的谦虚,在他人看来却是牛逼的不能再牛逼。
几个药店的学徒同他们一起施药,中途,元臻打了个哈欠便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东方殊夜知道元臻是累着了,偷偷在她额头便是一吻。
忙了一天,眼看就到了黄昏时分。元臻没回侯府,东方殊夜也没回城郊的别苑,而是一起去了霓裳布庄商量对策,简称很有技术含量的扯淡。
实事上,元臻自从睡熟后就没醒过,没办法,东方殊夜得背着她走了好几条巷子。
“你倒是醒的很是时候。”东方殊夜看着刚坐到椅子上就睁开睡眼还在伸懒腰的元臻,似笑非笑。
桌上有一壶酒,桃花酿。
为了感谢东方殊夜背着自己走了这么远的路,元臻觉得替他斟了杯酒以示感谢。
东方殊夜望着浅青水的酒水暗暗出神,笑着抵到唇边,一饮而尽。
元臻也喝了点酒,小脸红扑扑的,有意调侃他道:“嘿嘿,你不怕我在酒里下药,把你迷晕了?”
“原来阿臻竟有这样的想法。”他眨着一双美艳不可方物的桃花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元臻瞧得入神,由衷叹了一句:“你若是个女子,天下的男儿只怕都要为争你打得头破血流。”
“可惜我是男子,还喜欢上了一个叫元臻的凶丫头。”东方殊夜对此表示无限婉惜。
这人,怎么比本仙君还要无耻?!
“咳咳……”元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道:“东方兄你莫要再调侃我了,言归正传,那些人中的真是蛊毒?”
东方殊夜的脸色蓦地一正,“你信不过我?”
“怎么会呢,我就是信不过世上所有人,也不敢不信你东方兄啊!”元臻这厮惯会溜须拍马,“只不过,你既然知道他们中的是蛊毒而不是疫证,怎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做甚?”
元臻表示这话她没法接。
“那么,蛊毒的话要如何解?”
“若是普通的蛊毒也罢,可这次却掺了碧蚕蛊,我开的那些药也只是暂时压制住毒性,只有杀了蛊母,才能将疫症平息。”东方殊夜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碧蚕蛊这么厉害?”元臻瞪大眼睛,“若找不到下蛊之人,那些人岂不都得死?”
“生生世世不过一场轮回,死人不是最常见的吗?”东方殊夜微笑着,若有所思。
“话是这么说,只不过这些人里面不乏刚出世的孩童,还没学会说话走路就要早早夭折,冤死的鬼怕是连地府都挤不下。”只要一想到这些都是人为的,元臻就觉得特别丧病。
只要不是天灾,自己就能插手去管。
“你怎么知道挤不下?”东方殊夜问她的时候眸子里似要含了笑意。
“打个比方而已。难道除了杀掉蛊母,便再没有其他办法了?”到底,还是有些不甘。
天下之大,想要找出下蛊之人如同大海捞针,不仅要找到下蛊之人还得斩杀蛊母更是痴人说梦。
少顷,东方殊夜才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记得,有本叫百草集的书上就有碧蚕盎的解法,只是忘了放在书房的哪个地方。”
“这样的话我帮你一起找。”元臻义愤填膺,好歹她也是个有良心的仙!
实事上,自从来到人间元臻便有凡人的心思,看着一批批的人痛苦死去,自己却只能袖手旁观,她还真看不惯。
等到了东方殊夜口中那所谓的书房,元臻目瞪口呆,她强忍下到了嘴边的脏话,问:“这里到底有多少书?”
却见东方殊夜邪魅轻狂地笑了笑,回了一句:“不多,算上各种残本,堪堪六万零八卷。”
元臻只觉得又被这妖孽耍了一通,看着他干笑了两声:“六万零八卷,那还真是少得可怜啊。”
这哪是书房,单靠这些书这厮都可以去开好几家书店了。
第107章 九尾()
夜晚的水月庵沉寂得如同画中古寺,弯弯的新月悬在天际,洒下清冷幽暗的光。
元臻爬着长长的石阶,心里委实憋屈。
“你想,让我背你?”她这点小心思,聪明如东方殊夜又岂会看不出。
偏元臻是个嘴硬的主,“哪有!”
“不是麽,那继续走。”东方殊夜脚下生风,一下子就走到了两三米开外。
这厮不会累嘛?腿不会痛吗?
“别呀!”元臻哭丧着脸,“殊夜,你忍心看着我把腿走断吗?”
东方殊夜故意叹了口气,“不忍心,可有人偏不领情,又有怎么法子?”
“我领我领!我领还不成吗!”
“上来吧。”东方殊夜垂眸微笑,眼角那颗坠泪痣似哭似泣,往下弯了弯身子。
“我就知道东方兄最是仗义!”
元臻趴在他背上,双手环着东方殊夜细长白皙的脖子,她还是第一次和这妖孽如此亲密。
“殊夜,为什么你身上总有那么一股子桃花香?”东方殊夜的后背很温暖结实,还有些微微硌人。
“天生的,”男子很自恋地回了句,“好闻吗?”
“好闻,我喜欢得紧。”元臻把脑袋埋在他发间使劲嗅了嗅。她未发现,东方殊夜的耳垂浮了抹淡淡的绯红。
“你愈发重了,再重下去可要把我压扁了。”前面的人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才没有,我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