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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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妖孽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在千年寒冰铸成的床上睡觉。
“还冷吗?”慕慕歌搂着谢长宁,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在她肩膀处。
他的怀抱很温暖,明明是那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却可以将元臻那颗孤寂了数万年的心给暖得融化。
“不冷,就是有点别扭。”元臻干笑了两声,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若不是东方殊夜即时赶来,自己只怕已经阴曹地府向阎王爷报道去了。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谢长宁看着慕翰歌,那双眼里写满了认真。
“你问——”慕朝歌早料刭谢长宁会问,只因她从来就是个好奇宝宝。
“你是怎么将我救出来的?”问题很简单也十分的关键。
“真想知道吗,好那我告诉你。昨天夜里我提着剑入了天牢,将那些动刑的人全斩了,一个不留,殷红的血滴到青石板上像开得灿烂的彼岸花。”他冷冷地笑着,只是没敢告诉谢世宁,那一刻他几乎是急疯了,腥红的眸子似要滴出血来。
马不停蹄从鬼嚎渊一路赶到盛京,累坏了三匹千里驹,为的只是为了早些见到元臻。
谢长宁闻言不由倒吸了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看向慕朝歌。这个妖孽竟然为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很残忍很血腥却又让人如此安心。
慕朝歌觉得谢长宁此时的表情很有趣,将她搂得更紧了。这辈子,他都想搂着她,直到这世间的最后一颗星辰陨落。
第54章 故梦()
是夜
元臻悄悄去了曾埋葬刘婆子尸骨的坟地,小坟包整个都被翻了新土,旁边有棵连叶都掉光叶子的歪脖子树,泥土里面还混着一些细碎的白骨,是野狗的。
元臻刚拈了一点灰褐色的泥土在指尖慢憳琢磨,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九重天,碧落海,镇魔塔。
走马观花般在元臻脑海闪过。
画面一转,一片美得恍若人间仙境的桃花密林里,有一白衣男子背对而立。
“殊夜?”
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那人回过头来,如绸缎般乌黑长发在风中微扬,一张俊脸风华绝代,尤是眼角下方那颗坠泪痣妖艳得刺人眼目。
元臻已然入了境,不由自主地将幻象当成了东方殊夜本人,“果然是你?你怎么在这?龙吟草取回了吗?”
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手上凭空幻化出一柄剑,一步步走向元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挥剑而下,剑刃贯穿腹部的同时,有殷红的血从剑尖滑落,一滴一滴,将地上的落花也染红了。
“为什么?”元臻苍白的唇动了动,脖子里咯咯作响,想要伸手将抓住面前的人,身子止不往后倒去,那一瞬恍若坠入无尽深渊。
“我就这样死了吗?”她看着周遭一望无边的黑暗,如是想道。忽然,前方有亮光一闪而过,她迈开步子,追逐着前方的光亮而去,直腿脚麻木再迈不开一步。
终亍,她看见了,在光亮的尽头,有一扇门,一扇不大的木门,很普通。她的手在推开门的瞬间,有紫色闪电铺天盖地袭卷而来。
“梦魔!”再睁眼,元臻惊地一下子从幻境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站在坟头前丝毫没有动弹。
“这个梦好悲伤的样子。”一名穿着紫色衣服的美丽女子从不远处向元臻走来,摇着头叹息道。
“唉,你也是魔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因为元臻身上带了昆桐玉的缘故,梦魔很自然而然地便将她视为了同类。
说着,上下打量了元臻好几眼。
元臻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本经地忽悠道:“我自幼生长在魔界的血域,更何况世间妖魔万万种,你没见过我很正常。“
“血域?你是上古魔种?”梦魔看着她,惊讶地不得了。
元臻心里差点不住笑出了声,她长得这般貌美如花,怎么可能是上古魔种。
“不像吗?”
“可是你为什么要把身上的魔息收敛掉。”她看着元臻的目光甚是困惑。
“我既在人间自然得像个凡人,万一被那些个修士散仙认来可不太好。那你呢,为何连魔息也不收敛?”元臻反问对方。
梦魔一脸不屑道:“我在这人间辗转千年也没人能制得住我,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收敛魔息。″
元臻的嘴角抽了抽,这魔头好嚣张的样子。
“对了,你我既是同族,那么我向你打听些消息你应该会如实回答吧。”元臻觉得还是能在这魔头身上挖点有用的线索。
梦魔点点头,“我要是知道肯定会同你说。”
“那好,我问你,几天前的夜晚,就是这坟头蹦出的女煞的时侯,我有没有看清是谁在捣鬼?”元臻已经将能够解开迷题的线索都寄托到了梦魔身上。
梦魔摸了摸下巴,似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道:“你还真问对人了,那一晚我正好在这棵歪脖子树上打盹,好像是二更那会有个女子来到这里。当时我就挺好奇的,那女子明明是个凡人却敢独自一人半夜到坟地来。也不知她在坟头撒了些什么,没过多久坟里就跳出了女煞,你看到那些骨头没,就是那女煞将野狗分尸留下的。”
元臻将所有的现索联系到了一起,得出一个结论:杀害刘老婆子和唤醒女煞的绝对是同一个人。
“那你知道那女子长什么模样吗?”
“我不知道她的相貌,我还跟着对方去了她的住处。”梦魔负手而行,故作高深莫测之态。
“这么说,你可以带我去那女子的住处咯!”
“带路可以,但是我有什么好处?”不管仙魔人,没有好处的事情傻子才干。
“好处倒是没有,难道你就不好奇那女子为何要到这坟地来,又是施了么密术才让女煞复活的?”元臻靠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带你去还不成吗?我倒要看那个小小的凡人女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在元臻引诱下,梦魔很轻易地便同意了。
让元臻觉得意外的是,那女子住处竟是皇宫旁边的洛水别苑。
要知道,这种别苑一般都是皇亲贵胄才有资格入住。
然而,再看到那女子的刹那,元臻更是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你瞧,就是那个女人,那天晚上我瞧见的就是她。”梦魔指着下面正在沐浴的南宫卿云说道。
“怎么会是她。”元臻虽然早就知道南宫卿云不是善茬,但怎么也想不到在背后装神弄鬼的竟会是她。
可她为什么要杀刘婆子放出鬼煞,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谍?
“你认识她?”梦魔很好奇,听语气似乎是认识的。
“说不上认识,就是以前见过一面。”元臻解释道,好奇心愈发重了。
“对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她可见识南宫卿云的厉害之处,心里也不由打起了鼓来。
“被发现也不打紧,她不过是半个魔,怎么打的过我。”梦魔很自信,自信地有些过了头
“半个魔,她不是凡人吗?”元臻忽然发现这句话里充满了猫腻。
“怎么,你没看出来?”就在元臻犹豫着不知如何作答时间,梦魔自圆自话道“我差点忘了,收敛了魔息连术法也会一并收敛。那个女子以前确实是个凡人,但现在她不是了,她修了魔,而且很有天赋。再过不久便会是我们之中的一员。”
就在二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南宫卿洗澡的时候,一片树叶从屋顶飘飘然落下。
“是谁?!”也不知是发现哪里不对劲,正泡着澡的南宫卿云忽然从池子里一跃而起,扯过屏风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第55章 当她是软柿子()
“南宫楚曦她送了些什么?”谢长宁的目光扫过那些包好的绸段,出奇的平缓柔和。
绿柳将包装褪去。用手抚过那几匹绸缎,皱着眉头道:“这些锻子花色倒还好,只不过料子不太好,怕是些本来就要拿给丫鬟做衣服的,怎么能赐给小姐?也不知嘉和公主是怎么想的!”
她气愤简直要跳脚了。
明眼人谁看不出嘉禾公主是在故意折煞她家小姐。
谢长宁嗤笑一声,道:“她这是想告诉我,她是君我是臣,她尊贵我卑下,即使是赐了些什么不入眼的玩意儿,也得陪着笑脸收下,感恩戴德。”
“那小姐打算怎么做?”绿柳可不觉得她家小姐会任由嘉禾公主欺负。
“还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我只是个臣子的女儿,哪里又能拿她怎么样?不过,一向听人说去南宫楚曦温和聪敏,不想她竟这般厉害。”
谢长宁支着下巴,既然南宫楚曦想走到这一步,那她谢长宁只好奉陪到底。
别人都当她是软柿子,可她偏不是,咬一口直叫人又苦又涩。
“小姐,太子殿下到府里来了。”
那天中午,柳谢端了饭菜回院子里向谢长宁说道。
谢长宁算是明白过来了。
南宫楚曦之所以会来巍国公府暂住,完全是因为要给太子和谢湄儿牵红线。
毕竟,两个未婚男女若是私下幽会传出去定然会被诟病笑话,况且太子还与谢长宁有着婚约。
但如果嘉禾公主在这,南宫雪回便有了来看望自己皇妹的借口,这样于情于理都无可厚非。
你看看,多聪明的两兄妹啊!
“绿柳,替我找把古琴过来。”谢长宁眯着一双月半眼眸,计上心头。
绿柳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吩咐去办了。
后花园的静湖边
谢长宁抚琴。
琴声悠扬,人间难得几回闻。
一曲终罢
“原来小姐还会弹琴啊!”绿柳听得如痴如醉,良久才回过神赞叹道。
她家小姐哪里是什么废材,分明是又足智多谋又多才多艺,就算是对方是太子殿下,也配不上她家小姐。
谢长宁微笑着道,“你家小姐我会的还有很多,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因为要胜任特工这项特殊的工作,她要学习的东西多如牛毛,会的自然也多。
绿柳点点头,脸上笑意斐然。
忽然听见隔着不远处有人在喊:
“姑娘,请留步。”
那是道白衣绰约的身影,看身形应该该是男子。
“别理他,我们走。”
谢长宁冷笑着,抱了琴疾步离开,绿柳也在后面紧紧跟着。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又色又怂。
回到院子里,绿柳好奇地问谢长宁:“小姐,方才太子殿下明明是想叫住您与您说话的,这么好的机会,您怎么也不把把握住吗?说不定太子殿还会对小姐从此改观呢!”
谢长宁托腮回道:“我不是谢湄儿,所以,我也不会捡破鞋穿。”
一想到原主的死也和南宮雪回也不了干系,她就恨得牙痒痒,哪还有心情去与那个智障谈天说地。
况且,和南宮雪回有婚姻的明明是她,可对方认定的却是谢湄儿。这样的男人,要他何用?
第56章 盲人少女()
“这姑娘似乎看不见啊。”谢长宁站在门外,看着坐在床上兀自发呆的女孩儿,轻声对旁边的慕朝歌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刚从鬼关门走了一遭回来的缘故,那女孩面色惨白透露出些许病态,唇瓣却鲜红如血,异常灼目。
她看上去大概十二三的年纪,五官生得极为端庄,若是瞧得仔细了,便会发现那双黑沉沉的瞳仁里没有丝亳焦聚点。
“你才发现?”慕朝歌挑了挑眉稍。
“她一直昏迷不醒,我看不见她眼睛自然发现不了。”谢长宁看向他,“你这话问的,难不成你一早便知道她看不见。”
慕朝歌微笑,不置可否。
“谁在外面?!”忽然,原本还在发呆的女孩冲二人所在的方向喊了一声。
那女孩眼睛虽然看不见,耳朵倒是尖得紧。
谢长宁和慕朝歌相互对视一眼,施施然走了进来。
“小友,感觉好些了没?”这时候,谢长宁充分体现出了关心小辈的和蔼大姐形象。
“你们是谁?”盲人女孩蜷缩在床头,一脸警惕,毫无焦点的眼晴里雾茫茫的一片。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昨晚你浑身是血地晕倒在山里,被我们瞅见了,然后……你懂的。”谢长宁觉得这小姑娘是个聪明人,也不必讲那么清楚。
那女孩果然心领神会,试探着问了句,“是你们救了我?”
“怎么说呢,像我们这种江湖儿女,行侠仗义,治病救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需要太感激。”谢甘宁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上了些。
小女孩闻言双手抱膝,不言不语。
“小友啊,话说你是怎么独自到的桐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