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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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名门贵胄之间哪家主子病了,为表身份请的都是太医。
一名叫作阿容的小厮最先反应过来,转身便要出门去请。
“慢着。”谢长宁出声叫住了那小厮。
徐氏见状,不分三七二十一指她鼻子骂道:“你这祸星!又想整出什么妖蛾子?!”
“你们想死——可以,只是别连累了我。”谢长宁只觉得徐氏实在蠢的无可救药,转而对那小厮吩咐道:“去寻常的医馆找个大夫就好,要医术好些的。”
阿容得了令刚要出门,谢长宁又开口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我爹他虽然一向宽厚待人,但眼里也绝容不下恶仆。如今他操劳过度累倒了,左不过我还在,莫要乱嚼舌根,否则统统打发了,挖眼割鼻做成人彘。其实说了这么多,也就只一句话,无论是谁敢胆泄露半个字,一律受拔舌之罚。”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说的话风轻云淡,只眼底那抹狠辣叫人心惊胆颤。
徐氏虽然厌恶谢长宁,但此刻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冷静机警。仔细一想,若是请了太医来一不小心露出端倪,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再者,府里人多嘴杂,丫头婆子向来多事,又有几个是盼着主子好的,只怕恨不得你立马跨台,好蹦哒到你身上踩上两脚。
那小厮吓得脖子都渗出了冷汗,一溜烟跑出府去找大夫了。
第45章 云虚子()
“可沈三通明明说这是慕朝歌的画!怎么会……”谢长宁彻底懵了,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
以沈三通的资历怎么可能会鉴定错误。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这画原本是我的,但我与他打赌输了,将画输给了他。所以,你说是他的也不为过。”白发老翁捋一捋花白的胡须说道。
这一刻,他看上去——颇为仙风道高,高深莫测。
但不一会儿,老头就恢复了原本疯疯颠颠的样子。
“小女娃,我瞧你不仅热心肠还挺伶牙俐齿的,不如拜我为师怎么样了?怎么说,我云虚子也是修真界叫得上名的一号人物。”
原来这白发老者叫作云虚子。
“你想做我师傅?”谢长宁心中愈发疑惑。
她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废人吗?”
虽然谢长宁修复了丹田,但修炼之事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有所进度的,因此她看上绝无半点灵力。
“若是其他人以这样的资质,要拜入我门下简直难如登天。可谁叫你的性子对我胃口呢。”云虚子道,“况且,谁说就一定要内功深厚的人才能得道成仙,难道丹修就不能飞升了吗?”
“你是丹修?”谢长宁心下又是一惊。
所谓丹修,就是可以将各种药草搁在一起炼成丹药的修草。
而那些草药疗效各异,但懂的炼制出来的丹修十分少见。
真可谓一丸千金。
云虚子面露得意之色,“怎么样,认我这个师傅你不吃亏吧。”
哪知谢长宁听完,只是摇了摇头。
“你不用担心,我是那一昧只在意徒弟资质的人。”云虛子只当是谢长宁太过自卑了,“有件事我着实好奇,按理说,你不蠢也不傻,怎么会十几年来一点修为都没有?”
“这事说来话长,等我以后调查清楚再告诉你,你们赌的什么?”谢宁着实有些好奇。
云虚子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会,道:“前几天,老夫与他下棋,结果输了。”
“原来如此,那你知道他现今在哪里吗?”谢长宁是有些担心慕朝歌的。
如果事情不重要,慕朝歌根本用不着亲自出马。
所以,这事定然棘手的很。
“这会应该到幽州了吧。”云虚子望了眼快要光亮起来的天空说道。
谢长宁追问:“那到底是件什么事,关乎性命否?”
“这我就不知道了。”云虚子摇摇头,“丫头,你和慕朝歌那只狡猾的狐狸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恩人,救命恩人。”谢长宁毫不犹豫地回道。
“真是奇了怪哉,他竟然还会救人。”云虚子认识慕歌数十年。
见到到的从来只是慕朝歌的杀伐果断,难道这厮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我以后可是要与他比肩的人。”谢长宁晃了晃手里的画卷,“师傅哪我肯定是不会认的,不过,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忘年交了解一下。”
“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厚着脸皮再缠着要收你为徒。我这里有几颗小还丹,可助人提高一两分修为,赠予你了,就权当是你今晚给我付酒钱的答谢。”他将一个小瓷瓶塞到谢长宁手上。
说完,施展轻功,两三下就不见了踪影。
第46章 蹊跷()
破晓时分,公鸡才打了第一声呜,在青楼柳巷走了一遭的谢甘宁终于回了府。
“红药,你让叫人去收拾两间房间出来。“谢长宁带着许氏姐弟回了浮欢院,顶着黑眼圈还打了哈欠对红药吩咐道。
红药点点头,指着许氏姐弟问:“他们两位是——”
“这两人是姐弟,姓许,我在街上遇到的。父母双亡来盛京投奔亲戚,哪知亲戚也搬走了,我看他们无依无靠怪可怜的,就带回来了。”
此话一出,红药不禁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姐的心可真是软。”
“这可不是心软,丝药你记住,好人不一定会有好报,但做坏事肯定是有因果的,只是不知道何时到来罢了。“谢世宁半真半假地说道,反正随口一提也不算泄露天机。
也不知听没听懂,红药云里雾里地又点了点头。
“这丫头叫红药,你们要有什么事尽管找她,她啊可也我院里的大管事。”谢世宁又对许氏姐弟说道。
“大管事?小姐,奴婢什么时候成大管事了?”红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现在不就是了。”谢世宁想是该给这丫头升升职了,见红药还尚未回过神来,有意逗她道,“怎么,你不乐意。”
“奴婢乐意的很,只是月钱方面——”这丫头倒也伶俐,就是有时候心眼忒小。
“这个好办,以后每个月多加二两银子。”
“奴婢谢过大小姐!”果然,大多数人听到加钱都是极欢喜的。
谢长宁又问:“对了,我爹还没回来吗?”
红药只得如实回道:“自从上次被皇上召进宫里,老爷就没回乘过。”
“这样啊。“谢长宁摸了摸下巴,这事还真他喵的蹊跷。
然而,就算再蹊跷,再扑朔迷离,自己也没其他办法。皇宫不比宁安候府,也不是风月居,里面守卫森严的紫,凭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想要混进去谈和容易?
对了,这府里不是还有个准太子妃吗?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南宫回前天还来过府里,所以谢湄儿肯定知道些什么。
“爹的事,你问过南宫雪回了吗?”谢长宁一边四处看风景,一边借机问她。
谢长宁闻言,皱着眉,“怎么没问,但殿下也不清楚,据说皇上把父亲召进宫就把直接扔到了清凉殿,还不准任何人接见,你说会不会……我记的当年风骨将军沈萧不就是被以同的手法禁在宫中,然后被夺去兵权定了个谋反之罪,只得惨遭灭门!”
她越想越害怕,连十根手指都在为之颤抖。
“应当不会,那沈萧手握重兵又为人骜傲,父亲与他不同,虽说是御赐的巍国公,但手上压根没有任何实权可言。皇上要是想对付他,随便定个罪名便可,犯不着这样大废周章。”
谢长宁心想:如果真如谢湄儿说的那样,那皇帝老儿估计是个傻的?
“可皇上一直不大喜欢爹爹,近年来更是如此。”其实谢长宁之所以被废了储妃的身份,也和这方面占了极大的关系。
第47章 有便宜不赚是王八()
“我瞧那条蜈蚣风筝就挺不错的。”谢长宁指着小摊上唯一的蜈蚣风筝说道。
她倒不是有多喜欢蜈蚣,只是觉得这条很特别,特别的让人一眼便看到它。
卖风筝的小贬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姑娘喜欢的还真特别。”是挺特别的,蝴蝶孔雀的看看也不看,反倒对蜈蚣情有独钟。
谢长宁干笑了两声,付完钱拿过风筝带着南宫楚怀去了城郊的草坡上放风筝。
谢长宁帮南宫楚怀把风筝放上天去,后来干脆坐到草坡上看他放。
今天的风很大,风筝飞得老高,忽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支箭,直直地就将风筝给射了下来。
这箭法也是没谁了。
失了风筝的南宫楚怀可怜巴巴地望向元臻。
“哪个干的?给姑奶奶站出来。”虽然那人箭法很不错,但谢长宁还是很生气。
因为南宫楚怀矫情起来真心难哄,说不定还会闹着让她再去买个风筝来放。
没有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便朝他们走来,身着锦衣华服,剑眉星目高鼻梁,倒生得副丰神俊朗好相貌。
他面上带着几分傲气,手里提着一张弓,身后还背一筒羽箭。
“赔我风筝。”南宫楚怀很生气,好不容易谢长宁同意带他出来放次风筝,结果还被人半路找隹。
富家公子的目光落到谢长宁身上,有些不愿离去,谢长宁不为所动,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示不满。
那人这才收回目光,对南宫楚怀说道:“多少钱,我赔你。”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袋银子。
“我不要银子,我就要风筝。”南宫楚怀可不大习惯与人讲道理。
“不可理喻。”恰恰这富家公子模样的年轻人也是个不进理的,扔下一包银子就走了。
谢长宁心里鄙夷道:哟喝,这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对南宫楚怀,堂堂襄王殿下摆出一副看智障的神情。
因是偷溜出来的缘故,谢长宁他们换了寻裳衣物,想来也是因为这样,那人便把他们当作了想要讹他钱的普通百姓。
“有便宜不赚龟王八蛋。”谢长宁拿起那包沉甸甸的银子对南宫楚怀语重心长地教诲道。
南宫楚怀点点头,一脸茫然,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这小子是不是多的只剩下钱了,我让他赔我风筝,结果直接丢了袋银子。但是为毛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种难以言说的看不起,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也不与他个黄毛小子计较。小楚怀,姐姐带你去临江楼吃一顿好的。”谢长宁大手一挥,手上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硬了三分。
到了临江楼,谢长宁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一边欣赏窗外的临水江,一边品味美食,岂不乐哉。
虽然手里有沉甸甸的银子,元臻也没敢多点,够吃就行,谁让这临江楼的菜肴是了名的好吃,也是出了名的贵。
“诶,姐姐你看,那个不是刚才射下我们风筝的人吗?”南宫楚怀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楼上的某处。
谢长宁往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是那个钱多的没处花的富家公子哥,没看出来小孩的眼睛还挺尖的。
第48章 嘉禾公主()
谢长宁躺在房间里的榆木大床上补觉。
她一夜没睡,黑眼圈浓重得都快成熊猫了。
刚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有声音在喊自已。
“大小姐,有贵客临门,老爷让你快去大厅呢。”绿柳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脸上神色不太好。
“贵客,是谁啊?”
谢长宁眯了眯雷打不动的眼皮子,一头雾水。
“嘉禾公主。”
“南宫楚曦?”谢长宁顿时睡意全无,坐了起来。
嘉禾公主名叫南宫楚曦,乃是当今徐贵妃所出,老皇帝最疼爱的小女儿。
比谢长宁还要小一岁,貌似只比谢湄儿晚出生几天。南宫楚曦在三国之中很是有些美誉,她小小修为不凡,并且貌美如花,性子温婉,再加上显赫的公主身份。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这种女人?
“她好端端地来这做什么?”谢长宁实在想不通,南宫楚曦放着好好的皇宫不待,却跑来巍国公府做甚。
总之,对谢长宁而言,肯定没什么好事。
“奴婢也不知道,”绿柳抬眸了谢长宁一眼,不安道:“不过,我方才瞧见随行的待从手里提了不少东西,都是日常用的,看来嘉禾公主是要在这小住一段时日了。二小姐与嘉禾公主又是表姐妹,只怕……”
“她住她的,干我何事?”谢长宁知道绿柳是在担心自己会被南宫楚
不过,她可不是以前那个谢长宁,如今的她,
“若是她硬要来招惹我,只怕会碰得一身的刺,毕竟,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谢长宁笑着说道。
她笑得温婉动人,绿柳却只觉得一阵心惊肉颤。
只因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