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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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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为了放出被封印于镇魔塔的上古魔神。”梦魔说着嘟起了嘴,“大部分的魔都幻想着放着魔神,然后带领魔族一统六界,也不知他们怎么有这种荒唐想法。”

    “这就是你来到人间的原因?”

    梦魔小声嘀咕道:“其实我也骗了你,我可没本事破开结界,而是被驱逐到人间来的。”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还要施以魇术来乱人心神呢?”谢长宁想,既然想要修道成仙,在人间作恶总是不大好的。

    梦魔无所畏惧道:“你也说了那是梦魇,魇破了人自然会醒。这百年来我在人间兜兜转转,可见过不少或悲伤或欢愉的事。时间久了我便生了好奇,那些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用梦魇住人心往往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你肯定也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

    “这倒是,大约是十年前,我曾入过一个书生的梦。那个书生家道中落,脾大的很,偏妻子也是个坏性子,就把他的妻子和女儿都给掐死扔到了后院的桔井里。”

    “这世上的人心最是可畏。”经历那么多事,谢长宁早就习以为常了。

    “后来我就把那书生掐死扔到了开里,”梦魔说道:“他妻女化成冤魂整日整缠着我,求我为她们报机。我若不把那书生杀了,就总不得安生。”

第42章 做好人不容易() 
谢长宁离开倚月楼后,本来是想直接回巍国公府的。

    哪料想中间发生了些小曲折。

    她路过一家小酒馆,目睹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按在地下捶。

    “让你没钱还喝酒!”“你个老狗比!”为首的大汉边打边气冲冲地骂道。

    原来是这老头喝完酒,没银子付帐。

    那个老头被众人围打,年纪又大,骨头架子都快被打散开了,却硬是连一声闷哼都没发过,更不要提开口求饶了。

    难不成还是个哑巴?

    谢长宁刚想离开,谁知那老头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便被这双浑浊的眼睛盯得心里直发毛。

    “别打了!他欠你们多少银子,我替他还就是了。”终于,谢长宁忍不住了,皱了皱眉出声阻止道。

    再这样打下去,迟早得出人命。

    几个大汉抬头,见是位俊美的贵公子,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这位公子,你真要替他还钱?”领头的大汉不确定地问道。

    “说吧,他欠你们多少银子?”谢长宁不太习惯与人废话。

    “一百两!”

    谢长宁冷笑着,“这怕喝的不是酒,是琼浆玉露吧?”

    “公子有所不知,这老头点了好几坛上好的竹叶青,女儿红。”领头的大汉说道,“一百两,对公子您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吗?”

    可饶是如此,这也花不了一百两银子啊!

    看他们的样子,大抵是将谢长宁当成了头大肥羊,要宰他二两肉才肯罢休。

    谢长宁当然不想当被宰的肥羊,可又实在不忍心看这老头被活活打死。

    “罢了,这里是一百两,你清点一下。”她凑了凑手里的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

    领头的大汉数了数,见确实是一百两银子的数,便识趣地将人给放了。

    ——

    “你跟着我干什么?”谢长宁转过身来,颇为无奈地看着自己才花光积蓄救下的老者。

    老者一声不发,浑浊的目光打量了面前谢长宁两眼,忽然,他到谢长宇身前,不动声色地将抢走了她手上的画卷。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抢我的画?!”谢长宁压低声音质问道。

    自己好心帮着这老头还酒钱,结果对方还抢自己的画。

    果然,这年头好人做不得。

    “这是你的画?”疯老头看着谢长宁,又看了看手上的那副画,连连摇了摇头。

    原来不是个哑巴。

    谢长宁见状,皱了皱好看的眉,。道:“你从我手上抢去的画,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

    “这画本来就是我的!”谁也没料到那个疯老会头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这老头好不讲理,我替你付了酒钱,你反而要来抢走我的画。”谢长宁有些气愤的。

    她素来不爱多管闲事,好不容易做了回好人,想不到对方却是个老赖。

    “你看这画,底下落款处是不是标记着‘云虛子’三个字。”白发老翁将画卷打开,指着底下的人字,朝谢长宁问道。

    谢长宁定睛一看,在画卷底下果真有一行用篆书写成的小字,正是“云虚子”这三个字。

第43章 夕阳() 
回到府里已是黄昏时分,太阳都快落山了,谢甘宁命来叫来许氏姐弟一起用饭。

    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是谢长宁刚招进来的厨子做的,据这个厨子说他以前还在皇宫当过差。

    四菜一汤,也还算丰盛。

    饭饱茶足后,许白裳试探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帮我去找柳郎?”

    在被追问了n次后,谢长宁第一次觉得许白裳比南宫楚怀还要粘人。

    “这个嘛……“说实话,如果许白裳没提谢长宁估计都快把这事给忘了。

    许白裳见她吞吞吐的样子,以为她不打算帮自己找了,着急道:“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怎么会呢,我像是那种出尔反欠的人吗,我说会帮你找,自然会帮你找到。你想,上次我答应去风月居赎你们,次日不就将你们赎回来了吗?再者,你那情郎的家不是在洛阳吗?洛阳和京城隔的挺远,现在疫症为患,真心不适合去。”谢长宁干笑两吉,这小子还真不好糊奔。

    “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想敷衍我,你不帮我,大不了我自己去找,就不信找不着。”许白裳是个极冲动的少年。

    这一点有目共睹。

    谢长宁往嘴里扔了颗葡萄,“你出的去吗?现在城门内外被封锁的严严实实,没令牌都出不去的。”

    “实话告诉你们,就是真得了令牌出城去到洛阳也没用,那姓柳的既然是商人,头脑肯定大大的狡猾,现在治疗疫症急需药材,姓柳的多半是在毫州。”谢长宁继续糊弄,她可不想就此开始奔波两地。

    “谢小姐说的是,小弟你怎能把人家的好意如此曲解。”许画雪看着谢长宁微笑着,语气意味深长。

    要知道,早在风月居赎人那会,这小妮子就对女扮男装的谢世宁暗许了芳心。结果哪里知道,回了府却发现自己喜欢的美少年居然是个女子假扮的,顿时芳心碎了一地。

    许白裳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就没再嘟囔。

    “看吧,还是画雪姑娘善解人意。”她看着许画雪邪邪一笑,觉得这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接着又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

    “那等疫症平息后,你再帮我找。”然而,许白裳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谢长宁说了声可以,意味盎然地看着许画雪刺绣,“咦,你这是在绣什么?”

    雪白帕子上绣了几朵不知名的,淡蓝色的花朵。

    “这个啊,叫牵牛花,又名夕颜,在乡下很常见的。”许画雪解释道,“在我的家乡,墙院上,田埂上经常能看见一簇簇的牵牛花迎着朝露在阳光下开放。”

    她说着又想起了自己的家,那时候父母还健在自己和弟弟也还没被人贩子卖进风月居。

    虽然只是普通的,靠种几亩田地维持生计的小老百姓,但是爹娘都很爱他们,想来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应当活的很幸福。

    “怪不得我觉得挺眼熟的,原来是牵牛花。”谢长宁想,这世上大多事情都不如人愿,所以就有了那么多的人间惨剧。

    许画雪见谢长宁似乎很感兴趣,“等绣好之后我把这块帕子送给谢小姐吧。”

    “这怎么好意思了,你绣的挺辛苦的,再说我要来也没用啊。”谢长宁感兴趣真不是这帕子,而是这性格截然不同的俩姐弟。

第44章 天翻地覆() 
“我想请问父亲一句,到时候此事一经传出,万一落得个砍头的大罪,谁来担?”谢长宁转而看向徐氏母女,目光如矩。

    添柴加火,这向来是元臻最擅长做的,谁让你们先怼她的呢?

    “此乃太子殿下所赠,才不是私下打造的!”谢湄儿涨红了脸争辩道。

    谢湄儿这样说便间接承认了他们的关系,更使人怀疑:难不成这二人之间已经升华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步?

    “哦,原来如此。”谢湄儿故作一脸恍然。

    谢湄儿不蠢,知道自己是中了对方的套,但说出的话又不能收回肚里去。她面上收了些怒气,冷冷道:“难不成你连太子殿下都敢质疑?”

    “我怎么敢呢,但万一南宫雪回不认帐该如何是好?”谢长宁继而似笑非笑望向她,一句话直戳谢湄儿心头。

    巍国心和徐氏也突然被点醒了般,心头一震:是啊,太子十分畏惧那皇帝老儿,万一事情捅出来后又不肯认,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再倒打一耙,巍国公府就只能彻底玩完了。

    “那岂不是比窦娥还冤。”谢长宁顺着他们的想法,轻声嘀咕了一句。

    “不会的!太子殿下说过只喜欢我一人!怎会不认帐!我看是你在这里故意挑拨离间才对!?”一转眼谢湄儿又变得泪眼婆娑,眼神更加凶恶地瞪着谢甘宁。

    “随你怎么说,等到了断头台,后悔可就来不及了。”谢长宁微笑道,她就喜欢看徐氏母女俩一副怒不可遏,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

    “都给我闭嘴!”巍国公再听谢长宁说了这么一句只觉得心烦意乱,手掌大力拍在桌上,震得茶水从杯子里溅出。

    徐氏拉住谢湄儿的手,一个劲朝她使眼色,但谢湄儿哪里肯听,依旧不依不饶道:“太子殿下从不会骗我,我与他既是两情相欲,又错在哪里?”

    巍国公听闻,直接一个巴掌招呼了过来,显然是气急了。

    谢湄儿白皙细嫩的小脸顿时印了五条鲜红的指痕,她显然被打懵了,随后眼泪像诀了堤的大坝般不断涌出。

    “胡闹!这话岂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说得的?”顾侯爷愈发觉得这两个女儿不要也罢,以前大女儿不让他不省心,现在小女儿也是如此。

    “湄儿,还不快向你爹爹认错。”毕竟做了十多年夫妻,徐氏又岂会不知道巍国公的脾气,平时不轻易发火,发起火来吓死个人。一边规劝着女儿,眼神却恶狠狠地瞪向谢长宁,似要将谢长宁生吞活剥。

    谢长宁朝她邪魅一笑,继续冷眼旁观,气得徐氏头上都快冒青烟了。

    “他既与我许了一生,又怎会骗我?他说过要娶我作太子妃的,他日君为帝我为后!”谢湄儿捂着脸争辩道。

    巍国公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了,不禁骂道:“你这糊涂东西,他不过是哄着你玩的,你却当了真还这般不知羞耻,我今天便打死了你,免得日后一家子都被你害死!”

    徐氏含着泪道:“老爷,曦儿她自小便乖巧懂事,从没让你我二人操过心,这次也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窍,你若是要打死她,我也不活了,左不过一头撞死!”

    巍国心恍若闻所闻,拿起旁边的一根三尺长的木棍朝顾曦微打去。

    谢世宁骇然,这大厅里怎么会有棍子?看来这老家伙原本是准备打自己的,结果出乎意料,成了打顾曦微。

    她在旁边看的啧啧咂舌,“这根子那么粗,打在人身上,岂不是是半条命都得搭进去。”

    徐氏想去拦,偏还没来得及去拦,谢湄儿便挨了两下扛不住,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就昏了,谢长宁瞧的目瞪口呆,这就是所谓的娇娇小姐?也忒不经打了吧。

    其实,顾湄儿只是被吓晕了。

    徐氏眼泪涮涮落下,甚是心痛地指责道:“老爷,你好狠的心哪!湄儿她到底是咱们的女儿,你就真的忍心打死她?”

    “墙就在哪里,姨娘怎么还不撞?”谢甘宁指着那面厚厚的墙壁,语气天真无邪。

    徐氐看着眼前这个最魁祸首,然后直直站起身来,披头散发,面目狰狞,转瞬便要去打顾相逢。

    巍国公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徐雪柔,加上刚才又谢湄儿的话激着了,一口气憋在胸口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徐氏见状再顾不得去撕谢长宁,瞧着倒在地上的丈夫和女儿,向外头喊道:“来人哪!!”

    侯在门边的一众奴仆蜂拥而至,看到此间场景都呆若木鸡般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请张太医。”徐氏扯着嗓子,气急败坏道。

    原来名门贵胄之间哪家主子病了,为表身份请的都是太医。

    一名叫作阿容的小厮最先反应过来,转身便要出门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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