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一下,”背后的人突然出声叫住了她,“姐姐,如果没有那个人,你会喜欢我吗?”
那个人,这小孩指的是慕霸歌?
“我想我不会。”谢长宁没多想胡乱回了他一句,头也回没地就离开了。
在找路人问了好几次路后,元臻终于赶到了所谓的江家祖屋。
那是间破败不堪的老房子,周围长满了及腰的荒草,似乎已经没人住了,檐上的碎瓦被风吹得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进到里面,谢长宁很轻意就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发现了具年轻女尸,腥红的血覆在开了窟窿的胸口,身上的衣服也被染红了,鲜血还没有凝固,应该刚死去还没超过一个时辰。奇怪的是,旁边放着把带血的剑,竟然是人世间难得的神兵利器——渔肠宝剑。
虽然这剑杀了人后便是凶器,但哪个凶手会把此等宝剑扔到现场放任不管,除非那凶手是个傻的,根本不知道这是渔肠宝剑。
“这尸体咋看着好生眼熟?谢长宁拿起地上的渔肠剑,看着那具刚死不久的女尸思考了起来。
等等,这人不是谢贵妃的侄女秦芊芊吗?
“怎么会——”虽然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直接告诉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多待着一刻都不行。
第39章 祭司大人的画()
寒君集天赋异禀,即将跨入小成境界。
想必他在武师阶段停滞了不少日子,缺少的只是个契机,而他的契机正好便是这株鹿灵草。
最后,财大气粗的寒公子终于以五十万两的高价拍下了这种能使人力大增,延年益寿的鹿灵草。
转眼都快两更天了。
谢长宁不禁犯困,打瞌睡。
她打了个哈欠,继续听沈三通为后面的那几样宝物定价。再然后,又被台下的宾贵以不斐的钱财买走。
总之没一件是寻常之物。
要不怎么说,寻宝宴一年才举报一次,而来参加的人没一个不是非富即贵的。
终于,到了压轴的那件宝物。
历来压轴的,都是些让人只能干眼馋,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而此次,就有些特别了。
“最后一件宝物,大祭司的画。”
“祭司大人的画?!”
一时间,众人接头交耳,议论纷纷。
“没想到慕朝歌的画技这么好。”谢长宁感慨了一句。
那是一对衔泥双紫燕,黑羽白腹,像是随时都可能振翅,从画里飞出来似的。
“大祭司作这画时的寓意,谢兄知道吗?”旁边的寒君集忽然出声向她询问道。
“啊?”谢长宁怔了怔,“祭司大人的心思我可猜不透。”
寒君集好奇,“谢兄不是大祭司的心腹吗?”
谢长宁知道他是在故意试探自己。
她挑了挑眉,故作惋惜道:“我可没说过我是大祭司的心腹,是寒公子你想歪了。我就是个府里面再普通不过的扫地丫鬟。”
寒君集只好微笑着点头,也不再去追问。
“这画不可用银钱估量,而是说要给一位有缘人。”沈三通说道。
“哪谁是那位有缘人?”
“我这有一句大祭司留下的诗,谁能念出下一句,谁就是那个有缘人。”
沈三涌看着台下的众人,缓缓念了出来——“星垂平野阔。”
这不是自己刚遇到慕朝歌那会,他念的那句诗吗?
在好几个人都错误回答之后
谢长宁终于站起身来,以极清脆的嗓音念道:“月涌大江流。”
“对了,这位公子就是那但有缘人,还请公子上来。”上方,沈三通一脸的欣喜。
谢长宁走上台子,在众人或惊奇,或艳羨的目光中,从沈三通手里接过画。
謝长宁注意到,自己取画时,沈三通一直是毕恭毕敬的。
按理说,沈三通在这一行里可是位得高望重的能人,便是京城里许多贵冑见了他,也得好言好语称一声沈三爷。
可现在却对自己这么客气,不应当啊!
难不成是因为他也将自己当成了慕朝歌的心腰?
回到位置上,谢长宁内心暗自揣测道:难不成慕朝歌那厮真能神机妙算,不然怎么提前就知道自己会来参加夺宝宴?
“好了各位,今年的夺宝宴就此结束。”
在最后一件宝物有了得主后,夺宝宴也算结束了,众人两两三三做鸟兽散。
谢长宁心里满是疑惑,她也没与寒君集辞行,拿着那幅卷好的画轴,转身就出了倚月楼。
二楼的包厢里,贵公子寒君集正透过窗子,目光落到被夜色渲染了的谢长宁身上,若有所思。
第40章 楔子()
天火肆意焚烧着,将整座离恨宫熊熊燃起,于电闪雷鸣间化为灰烬。
火中的帝姬声嘶力竭:“观月,我咒你!咒你终有一日,也如我这般!求不得,爱不能,生生世世解脱不了!!哈哈哈……”
她笑着,状似癫狂,任火蛇攀上身躯,将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吞噬。
大道无情的女仙冷眼旁观,直到最后一点火星燃尽,眼中未曾流露出丝毫情绪。
既不悲天,也不悯人。
“她的残魂并未落入冥界。”掌管轮回的司命仙君面色凝重。
“去哪了?”
她望着掌生杀大权于一手的天女,迟疑道:“归墟。”
女仙全黑的瞳子里有惊疑一闪而过。
不曾想,那个生前不可一世的帝姬竟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为的只是以血起咒。
许多年后,沧海化作了桑田,三皇五帝的时代一去不返,腐朽的王朝在顷刻间湮灭,一切又如同混沌初开时的模样。
万千夭桃树下,女仙遇到了她命中的劫——那个满**诗艳词还敢对自己死缠烂打的男子。
于是,帝姬的话灵验了。
凌驾于云端之上的天女被剔去仙骨,斩了慧根,囚禁于极荒之地。
幽冥地狱的烈焰日日灼烧着,就如她当初一把凤凰火,烧毁了离恨仙宫。
那日,天界派来了使者。黑色的斗蓬下,那人年轻的面容上一双极苍老的眼睛,如古井,无波无澜。
观月认得他,另一位天道传承者,鸿钧。
鸿钧只问了她一个问题:“汝本天之女,堕落至此,值否?”
彼时已历经万千劫难的天女摇头苦笑,“上天的女儿从不止我一个,”
接着铮开铁索,只身堕入无尽轮回。
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开了。
如血般,极美。
有孤魂经过,微笑着拈了花。
——眉间金印浮现,立地成佛。
绯颜有些憋屈,自己好歹也是鬼域的君主,这会子怎么就成了跟在别人身后的小婢女。
“咱们要去哪?”她看着前方箭步如飞的夜君北,下意识地问道。
“苏州。”对方依旧惜字如金。
绯颜采了一手的野花,百无了赖地凑到夜君北身旁,又问:“为什么要去苏州?”
“赴友人之约。”夜君北的目光似无意间瞥了她一眼,如的眸色深了深。
“友人?怕不是些年轻貌美的花魁小娘子哟。”绯颜朝他挑了挑眉稍,说出的话耐人寻味。
“这话也是你在鬼域时听说的?”夜君北的唇角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
“那可不,别说是,便是那些最喜欢到人间寻花问柳。人间,倒还真是个好去处。”
一想到在还有自己,她就激动地牙痒痒。
“你似乎很喜欢人间。”夜君北见她一脸欢愉的模样,似乎早已将复仇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喜欢谈不上,反正到了那,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欠债的。”她冷笑着说道,那双如星辰般熠熠生辉的眼睛后面藏匿着深深的仇恨。
夜君北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在一点点地扩大。
转眼到了中午,绯颜早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她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又干又硬的烧饼,咬了一口抱怨道:“天天吃干粮,早晚得把脸色吃的和干粮一个样!”
第41章 梦魔()
就在二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南宫卿洗澡的时候,一片树叶从屋顶飘飘然落下。
“谁?!”也不知是发现哪里不对劲,正泡着澡的南宫郡主忽然从池子里一跃而起,扯过屏风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她目光如矩,望向屋顶上的某一处,正是长宁二人所在位置。
屋顶上的两人刚反应过来,南宫卿云就已经追到上面。
一时间,空气凝重地仿佛处处都透着悄无声息的杀意。
梦魔率先出了手,她的手上的紫色的软剑宛若一条细蛇,正在打斗的两人衣摆翻飞,发髻凌乱。
南宫卿云站了起来,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杀器?!”几乎只是一眨眼,在被南宫卿云用人骨剑划伤之后,梦魔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有可能高看了自己,或者低估了他人。
谢长宁跑过来扶住她,“我刚想和你说,谁知道你而抢先动了手。”
就在南宫卿云抹了唇角的殷红,朝他们一步步走来,正打算杀人灭口之时,元臻在底下偷捻了一起遁地符念了口诀,有白雾在瞬间翻涌而起。
眨眼,便又到了城郊,谢长宁扶着梦魔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一间破庙。
“刚才你为什么要跑?”梦魔喘着粗气,觉得谢长宁很有可能是个叛徒。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魔,我是人,我对付不了她的。”谢世宁眼见是瞒不住了,只得自己将实?说了出来,说不定还能被宽大处理。
“你可把我坑惨了,要不是你要我带路,我压根就不会受伤。还以为身旁有同类能够对付,结果你说自己个凡人。”她痛的呲牙咧嘴,看向元臻也愈发不友善了起来。
如果不是梦魔有伤在身,谢长宁觉得自己现在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谢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将她的衣裳挑开,再用清水将伤口擦拭干净,散了些金疮药,最后将自己的衣服扯了一小片布条帮她包扎好。
“你不是说她只是个半魔吗?怎么连你都对伏不了她。”谢甘宁到这厮之前还信心满满的一句,兀自觉得有些好笑。
“凭她自然不能伤我,可她身上的人骨剑却是极厉害,要知道生者的怨念往往比死者有用,便是在我们魔界杀器也是不常见的。”梦魔有些鄙夷地看了谢长宁一眼。”
“剧说魔界有一柄名为千寂的杀嚣,威力甚大能够毁天灭地,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此剑的主人曾有仙,也有魔,甚至连凡人都拥有过它,但每一届的主人都不曾有过善终,剧说是。便是”谈及千寂剑,梦魔也不禁唏嘘了起来。
“那为什么要将,而不是毁去。
“剧说这剑乃是魔神的脊骨所化,火水侵,便是都不能将它融去。”
谢长宁听她谈起魔界,忽然来了兴致。
当年的仙魔之战,何曾恐,那一站天地变色,连天之涯都差点崩塌,而她也差点就挂了,身上至今都留有那细小的却无论如何都难以抹去的伤痕。
“魔都的彼岸花比黄泉路上的还要美,虽然不及人间繁华,但是酒楼茶馆一应俱全,甚连妓院都有。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有喜欢的人的。”梦魇已经已经始沉迷于回忆当中。
“他是谁啊?”谢长宁很配合地往下接话。
“他啊,他可不是魔,他是仙,神仙。”
谢长宁一脸吃鲸,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妖魔居然会喜欢上神仙,这两者不是自古以来都是对头的吗?
“大约是三千五百年前的又一次仙魔之战。我那时候还是个空有一腔热血的小魔女,幻化成个童子想要偷偷混进仙界窃取情报。结果被一个长得还挺好看的神仙给识破了,就在我觉要自己要完了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下手杀我。还说我本性不坏,只要能一向道,肯定能白日飞升,位列仙班。”梦魔说的一脸甜蜜,“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第一次觉得。”
“这就芳心暗动了?可你连他的为人是什么样的都不清楚啊?”
这二人的对话完全就像是怀春少女在在幻想着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能对我说出那番话,自然不可能是坏心肠。”她说完,望着天那轮滚圆滚圆的月亮开始傻笑。
“我有个朋友,是条九头蛟,可是他却只一个头,听他说其他八个头是当年仙魔大战时期被一个女仙斩落的。”
“我想,一个头应该也挺好的,看着不别扭。”谢长宁有些心虚,原来当年就是她提着三尺青锋将九头蛟的头砍去了八个。
“但是,魔为何要引战?”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谢长宁。
“还不是为了放出被封印于镇魔塔的上古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