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爱成婚-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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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陈玉函低声呜咽着,泪眼婆娑地望着余笙,语气里透露着满满的无奈。
“”
余笙感到头越来越晕沉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发觉没有力气。
“爷爷曾全劝过我让我不要大小姐脾气,要我好好经营婚姻,所以我才试着让你给我们当伴娘,一来你在我眼皮底下,应该耍不了什么手段。二来,我和辰逸走红毯的时候,也好让你彻底死心。可是,可是,我竟没想到,你在我婚礼前几天竟然私自见了辰逸,还在婚礼上勾引辰逸,你真是没脸没皮,放荡下贱。”
陈玉函越说就越激动,最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就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去了。
殷红的红酒流淌了一地,宛若鲜红的血在静静地蜿蜒着。
周围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都想上前劝说两句,但是一见到陈玉函那副失心疯的样子,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所以,洛余笙,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你应该承受的。是你亏欠我的,我就要一一要回来。”
陈玉函剔透的高跟鞋踩着殷红的红酒,一步步摇曳生莲地朝着余笙走去,脸上挂着恶魔般的狠毒笑容。
“你”
余笙心下猛地一紧,怪不得她感到头晕沉沉的。
陈玉函竟然会在酒中下药。
她恨恨地咬着牙关,细长的指甲紧紧地嵌入到掌心之中,她不能昏过去,她要保持清醒。
一定要清醒。
“你们难道看不出这位小姐喝醉了么,还不快些带她去房间里休息。”
陈玉函冷冷地抬眸望着洛余笙,见她越来越昏沉的眼皮,不由轻蔑地一笑,柔声安抚着她说着。
“你放心吧,一定会令你感到满意的。”
说着,陈玉函就朝着周围的服务生投去几个冷冽的眼神。他们顿时就顺从地上前搀扶着洛余笙,然后紧紧地跟随在陈玉函的身后,把余笙扶进了一个幽静的房间里,就赶忙走掉了。
陈玉函见到余笙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在努力地克制着,使得自己能保持一丁点的清醒。
她不由一阵嘲讽,“还不如沉睡过去呢,那样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感到多么的屈辱。”
余笙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陈玉函的用意。她心下猛地一紧,想要挣扎着站起,却发现实在没有力气。
“她是你们的了,记得做完拍照。”
陈玉函冷冷地望着大床上的余笙,嘴角不由噙着一抹冷冷地嘲讽。现在的她还真是有勾人的潜质,不过她会为这个本领而付出代价的。
话音一落,陈玉函的身后就出现了两三个彪形大汉,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各个摩拳擦掌,看着床上将近昏迷的余笙显得喜出望外、跃跃欲试。
余笙嫌恶地扭过头去,不想见到他们猥琐的目光。
“陈小姐,真是个大美人儿。”
某个大汉伸舌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望着床上的余笙,喉结一紧。
“要不然你以为呢。”
陈玉函一脸鄙夷地回复着,再次望一眼床上的余笙,想要让出地方给身后的三人,正转身离开的时候。
余笙忽然卯足了劲,断断续续地说了两个字。
“戴套”
如果接下来的事情,她无法阻止,那就要好好地保护一下自己。她才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而怀孕什么的,那样反倒更麻烦。
“洛余笙,你还真是下贱。”
陈玉函低声咒骂了一句,吩咐三人记得戴套就转身离开了。她走到房门前,为四人牢牢地关上门,却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迈出多余的一步。
于是她就愣神地靠着墙壁站着,听着耳边越发不堪的粗鄙言语,顿时有一种想要冲进去解救的余笙的冲动。
但这种想法一冒头,她就劝说自己,一切都是余笙自找的,若不是她勾走了莫辰逸,她也不会这样对她。
可是,她竟然变得如此卑鄙。
陈玉函感到特别厌恶现在的自己,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她迷茫了,甚至后悔了
房间里,余笙躺在床上无法挣扎,三个粗鄙的男人缓缓地靠近她,看着她美好的面庞顿时火起,他们伸手猛地扯掉余笙身上的衣服,看着她修长光泽的雪白肌肤,不由桀桀地笑起来。
“美,还真是美。”
说着,他们就伸手厚重茧子的手掌就慢慢地朝着余笙而去。
“可恶。”
余笙低声咒骂着,但却惹起三人兴奋的呼叫着。幸好她里面还穿着内衣,不过恐怕也支撑不了多少时候了。
望着紧闭的房门,余笙心中充斥着悲凉。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
“美女,闭上眼睛,哥这就带你上云霄。”
一人说着就开始扒拉去余笙身上极少的布料,正在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了。
“住手。”
陈玉函站在房门口,望着脱得一干二净的三个大男人,以及躺在床上被扒的差不多的余笙,她顿时咽了咽口水。
她挣扎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不能按照姚乐佳想的办法来做。虽然她痛恨洛余笙,但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对付她。
“陈小姐,你的意思是。”
三人一脸迷惑不解地问着,粗重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着。
“放她回去,酬金仍旧按照约定付给你们。”
陈玉函说着,就缓缓地朝着余笙躺的大床走去,看着余笙狼狈不堪的模样,她伸手拿起一旁的锦被为她盖上。
至少能覆体,也不止于那么难看了。
第58章 逼至绝境()
“陈小姐,你是让我们放了她?”
三人指着余笙,一脸诧异地望着陈玉函,他们心下特别怀疑陈玉函是在消遣他们三个。
虽然会按约定给酬金,可是这惹起的火气谁来消。
“怎么,你们不听我的吩咐了。”
陈玉函冷冷地勾起唇角,缓缓地朝着三人走去,看着他们一脸贪婪的神情,顿时鄙夷不屑地嗤笑着。
“就凭你们这些歪瓜裂枣,能看一眼就算不错了,还妄想更近一步,真是贪心不足。”
说着,陈玉函就朝着三人冷情地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可是他们三人竟然纹丝不动。
“你们还不穿上衣服走人,在等什么呢。”
陈玉函心下愤怒着,早知道就应该让余朵希帮忙找人的,那她就不会和这些听不懂人话的人在这里白费口舌了。
“我们觉得,陈小姐也挺漂亮的。”
某个人深深地望一眼眼前叫嚣的陈玉函,忽然朝着她咧嘴一笑,眼眸中透露着恍惚的光芒。
陈玉函猛地一怔,虽然是在夸赞她漂亮,但是这话从这些人口中传出,还真是有些令人作呕。
她连连朝着三人猛烈地挥手。
“赶紧拿钱从我面前消失。”
说着,陈玉函就从包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递到了三人的面前怒声斥责着。
“赶快走。”
三人接过那张卡,定定地瞅一眼,然后就收好了。他们拿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开始缓缓地穿起来,但是回眸看一眼在阳光泼洒下的陈玉函,顿时感到喉结一紧。
三人眼神相对着,猛地一阵凌厉地点头,似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磨磨蹭蹭的,怎么还不快离开。”
陈玉函感到背后的目光一阵阴凉,她猛地回眸望着身后的三人,见他们已经停止了穿衣的动作,非但没有再继续地穿衣,反而把已经穿好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她见到这一幕,顿时心下一阵惊骇,连忙朝后退去,满脸惊恐地颤声询问着。
“你们要干什么。”
陈玉函浑身瑟瑟发抖,见着眼前三人越来越靠近自己,她就想朝着门外大声呼喊着。
但猛然一想,她曾吩咐过这里的人,没有她的吩咐不许进来看,即便听到什么也不许进来。
这下,她还真的绝望了。
“你说呢,陈小姐,你这么美,一个人难道不寂寞么,不如我们就好好陪陪陈小姐,也对得起陈小姐给我们这么多钱不是。”
某个人伸手缓缓地抚摸着陈玉函圆润的肩头,见她一脸恐惧的模样,不由低声安抚着。
“陈小姐,你在抖,抖什么呢,刚刚不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么。”
话音一落,其余的两人便嗤嗤地附和起来。
陈玉函听着耳边的魔音笑声,顿时觉得心中一阵慌乱不堪,她猛地甩掉男人的大手,愤恨地咬牙切齿着。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说着,就随意拿起桌上的青瓷花瓶,朝着三人直直地指着。
余笙望着陈玉函恐慌的神情,眼眸中沁出一抹隐隐地担忧。虽然看不惯她,但是忽然又觉得她可怜至极。
但怎奈何,她现在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怎么去帮她。
“哈哈,我们非要过去呢。”
三人叫嚣着,缓缓地朝着陈玉函的方向走去。
“你们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陈玉函就紧紧地攥着手上的花瓶,然后直直地扬在三人面前,佯装无所畏惧地愤恨说着。
只要他们敢再上前一步,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用花瓶打破他们的头。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哈哈,陈小姐,还是让我们好好见识见识吧。”
三人一步步缓缓地上前,望着陈玉函一脸反抗的模样,他们体内的怒火又被狠狠地撩拨了一把。
“你们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玉函见自己对他们的劝告无效,于是就捏好手中的花瓶,猛地朝着三人的头就去。
她非要打破三人的头不可,让他们知道她陈玉函的厉害。
可其中的一人只简单地一扬手,就狠狠地攥着她的手腕,她就再也动不了了。
花瓶砰地一声掉落在地,碎掉了。
陈玉函顿时一阵愣忡,怎么会这样啊。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发现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陈玉函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作呕,连忙歇斯底里地怒斥着。
“你们若敢对我用强,信不信我把你们送到牢里。”
陈玉函害怕了,她现在只想要眼前的三人停下来,不要继续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陈小姐你说是不是,再说了,你也不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吧。”
说着,三人就一起把她紧紧地压在墙壁上,然后一下一下撕扯开她的衣裙,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着,害的她浑身战栗,只起鸡皮疙瘩。
“你们,住手啊,求求你们了。”
陈玉函的裙子被脱了个精光,露出里面雪白的曼妙肌肤,惹得三人一阵目瞪口呆、痴迷不已。
“住手啊,求求你们,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都给。”
听着耳边的魔音,陈玉函顿时就觉得生无可恋,难道她就这样让人给玷污了么。
“我们不要钱,我们要好好服侍陈小姐呢。”
说着,三人就直接粗鲁地褪去陈玉函身上的内衣,完全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不要”
陈玉函低声喃喃着,泪水早已盈满了眼眶。
床上的余笙看到这一幕,想要挣扎着起身帮忙,但是转念一想刚刚陈玉函算计自己的那些事,她顿时就停止了挣扎。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和她没有关系。
如此劝说着自己,她就感到自己的心不那么焦灼了。缓缓地侧过脸去,即使不帮忙,也无法亲眼看接下来的一幕幕。
或许陈玉函之后,就轮到她了。
“不要”
陈玉函低声怒吼着,感受着身上男人的压迫,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不适。
“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粗重地呼吸声传荡在空气中,完全让陈玉函绝望了。她只盼望着这一轮轮粗鲁地索要早先过去。
三个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在陈玉函思绪涣散的时候,忽然紧闭的房门被猛地踢开了。
三人顿时就停住了魔性的笑声,看着房门口的两个男人变得瑟瑟发抖起来。
“辰逸。”
陈玉函也朝着房门看去,竟然看到一脸担忧的莫辰逸,她顿时就低声呜咽地哭诉着。
疼痛越发凌厉,陈玉函不由紧蹙一下眉头,就势昏了过去。
“玉函,你没事吧?”
莫辰逸见到昏过去的陈玉函,便再也顾不得其他的,连忙跑到她的面前,一把就紧紧地揽过她破碎的身子,她的四肢都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不用细看就知道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玉函,玉函”
莫辰逸低声呼唤着陈玉函,猛地褪去身上的外套,仔仔细细、动作轻柔地为她披上